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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不太坏 作者:青鸟的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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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平步青云 朝堂之上

宋炔轻笑了一声,抽回了杯子,陶疏桐感到一阵失落,嘴边那丝让人悸动的湿热好像被生生抽离。
他抬起眸子,看向宋炔。对面的宋炔深深地看着他,漂亮的黑眼睛更是像黑宝石一样华贵而摄人心神。
定了定神,陶疏桐拿起筷子,夹起面前盘子里的一块鹿肉,身体前倾想放到宋炔的的盘子里,刚到半空中,宋炔却俯过身来,张口接过了那块鹿肉,津津有味地嚼了几下,张口又开了一个黄段子:“挑鹿肉喂给朕,梅远也知道这东西大补啊。”
陶疏桐目瞪口呆,又一次没接上话。
正愣神间,一个勺子被送到了嘴边,来不及看是什么,陶疏桐便被塞进了一口撅菜,酸辣的气味冲进喉咙,他不可抑制地咳嗽起来,宋炔起身,挨着自已坐下,伸出一只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后背,一只手端起一只茶杯,递到嘴边。慢慢平复下来的陶疏桐看到自己几乎半个身子被宋炔抱着,一激动,差点又被水呛着了。
陶疏桐直了直身子,低声说“臣感觉好多了”
宋炔起身,转到对面坐下,心情大好。
陶疏桐默默地吃菜,再也不敢抬头看一眼。宋炔笑了笑,便也端起了饭,连吃了三大碗。
吃完饭,宋炔拉起陶疏桐的手,说到院里走走,消消食。
两人走出了屋子,信步来到了后院,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陶疏桐打了个寒颤,宋炔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陶疏桐的身上,看到他身后梧桐树,说“这棵梧桐树长得很快,竟这般粗了。”陶疏桐回头一看,发现两人正站在梧桐树下,掉落叶子的梧桐树枝直直的伸向空中,好像使劲去拥抱头上那个清冷的月亮。
陶疏桐忽然想到自己度过的那许多无眠的夜晚,孤寂而绝望。
他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宋炔,突然使出一招‘长心望月’,一把把宋炔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心跳如擂鼓。感到年轻健壮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接着,便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把自己按压在梧桐树上,炽热急促的吻封住了自己的唇,陶疏桐不能呼吸,因为那霸道而细密的吻围困了他的所有气息,他不敢睁眼,因为怕看到那双炙热的双眸,那会让自己沉入万劫不复。
当宋炔终于结束了这个强烈而绵长的吻,陶疏桐全身酸软,靠在梧桐树上,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水雾一片。看到那双氤氲的眼眸,宋炔轻柔地吻上了他的眼角,然后,一点一点地,湿热的舌头轻舔着那颤动的眼皮,发出细微的水渍声,,暧昧了这清冷又沉静的夜。
皇宫内,三岁的小太子精力旺盛,正雀跃地爬上一个小假山,帮姐姐远阳公主去捡掉落的风筝,路过的年轻的父亲急急地赶过来,慌乱地把儿子从假山上抱下来,着急在嘱咐着以后可不能再天天爬上爬下,太危险,儿子在怀里不安分地挣扎着,嘴里还大喊着“我要爬上去给姐姐捡风筝,我还能爬地更高。”
“好皇儿,有出息”,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皇后崔清宛从假山后转出来,向宋炔行了一礼后,板着脸不悦地说:“陛下太宠溺太子了,太子是男孩子,哪能天天恨不得抱在怀里,雏鹰终究要飞上高空,陛下还是不要束缚他的翅膀才好。”
宋炔看着一本正经一脸严肃的皇后,说着一本正经让人无法反驳的大道理,又低头看了看无比同意母后的太子,瞬间感觉被抛弃了。
帝后在太子的教养上发生了根本姓的分歧,皇帝汹涌的慈父情怀碰上皇后想培养强势储君的情怀,强强相撞,火花四射。
因出孝期还有一年,被提早招回京城的陶疏桐并未复相位,这也是宋炔的保护之举,在依礼孝治国的大楚,孝期出仕,会成为御史台集中炮火的轰击目标。宋炔不想他因这些事影响他的一代名相之路。
所以当陶疏桐被抓了闲差给小太子上课时,看到宋宸滴溜溜转的黑眼睛,陶疏桐便知道,无论是慈父还是严母,都降服不了这个小魔头。
陶疏桐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两天,这个看起来横冲直撞的孩子,聪明而精力旺盛,若培养得当,长大后也许会是个文治武功的好皇帝。
所以,针对三岁大的孩子的好动大于好静,陶疏桐调整了教学方案。正襟危坐背诵道德文章的时间缩短为一个时辰,另一个时辰讲一些小故事,来启发太子思考问题的能力。所以,半年后,师傅这个词便成了小太子口中排在第一位的称呼了,远远高于父皇宋炔,母后更是靠边站。
虽然帝后鲜有在对一件事情能有相同的看法,但对陶疏桐卓有成效的教育,却保持了高度的默契,那就是,十二分的认可。
陶疏桐的生活过得很是悠闲,每天除了进宫教授太子两个时辰,其余时间基本上窝在小院里。
当四月桃花汛来的时候,陶疏桐被宋炔拉进了马车,一起来到了灞河。马车一直往河的上游走,行人渐渐稀少,当到达一片狭长的峡谷时,已经是杳无人烟了,
宋炔跳下马车,回过身扶下陶疏桐,两人执手顺着林荫小道走去,这里虽树木繁茂,但桃树却只有几株老桃,皲裂的树皮挂着琥珀色的巨大桃胶,树冠上却是粉红的桃花灼灼开放。巨大的花冠像一把天然的带着清香的大伞,傲然矗立在峡谷两侧。
两人依着小径,看谷中水流湍急,点点桃花落下后转瞬不见,与下游的平和优雅却有着不同的意境,远处松涛阵阵,近处花香袭人,顿感心旷神怡,     宋炔歪头看到陶疏桐脸上出了细密的汗珠,看到桃树下一块青石光滑可人,便拉着他坐下,掏出一条月白色的帕子,小心地替他拭去脸上的汗。
轻微的呼气混着花香喷洒在脖子里,陶疏桐感到一阵酥麻,微微偏开头去,却被一只手霸道地别了回来,宋炔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陶疏桐看到眼前的脸慢慢靠过来,鼻尖触到了鼻尖,宋炔向前一顶,嘴巴触上了嘴巴,那霸道的舌头执着得撬着自己的唇,不消片刻,陶疏桐便城门失守,宋炔长驱直入,攻城掠地,片甲不留。
在凉爽的古树荫下,坐着冰凉青石的两人却微汗淋漓,热气腾腾。
良久,宋炔放开了那被自已啃咬地已呈粉色的唇,轻柔在吻着那细白的脖颈,温热的大手无章无节地抚摸着那纤细却富有弹姓的腰肢。当他的手摸到两个如花蕊般漂亮的腰窝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压抑万分的轻呼陛下,一股来势凶凶的胀痛袭击了小腹,他觉得得自己要炸裂在这醉人的挟着花香的清风里。
他一把把陶疏桐推倒在青石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啪’,一个干裂的松果不合时宜地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陶疏桐听到远处急急走来的暗卫的脚步声,抬眼瞅了瞅宋炔,宋炔狼狈地直起身子,拉起陶疏桐,替他迅速系好腰带,低声说“今天还真是不顺,大概是出门忘了烧香。”说完便拉着陶疏桐朝前走去。
当一座青色泥瓦的道观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陶疏桐笑着打趣道“不是忘了烧香吗,正好去里边补上?”
道观坐落在群山中间,很是清幽。两人顺着长满了青苔的条石,拾阶而上,看到三个飘逸的大字“清风观”
走进观里,闯入眼帘的是一株合抱粗的银杏树,树下随意地摆放着几块光滑的青石,青石上坐着一个翘着二朗腿的道人。道人长得很是好看,面色白净,看不出年龄,嘴里正嚼着什么东酉,突然,道人龇牙裂嘴,左边脸僵硬,右边脸抽搐,面部表情很是精彩。
宋炔走上前去,好笑地盯着道人,问道“道长怎么了?”
道人瞪着眼睛,用手急急地指着旁边石头上的一杯黑黑汤汁,宋炔走过去端过来,递给道人,道人喝了一口,扭曲的面部渐渐恢复工整,他放下翘起的二朗腿,抚了抚灰白色的袍子,正襟危坐,仙风道骨。
“二位小友远道而来,快快请坐。”话音清远,很有避世高人的范。
宋炔看这道人实在有意思,便位着陶疏桐坐下来。看向道人,礼貌地问道
“请问道长,是在此观修行吗,刚才不知道长喝的是什么,很是神奇。”
“贫道香附子,居神医谷,此观是师兄主理,我常来拜会。刚才我正在试药,让二位见笑了。”
 
 
 
 
 
第42章 小太子
这位香附子道长很是奇特,明明是个天马行空的主,装起正经来却也是唬人的很。
宋炔看到他面前的小筐里放着些花椒和芨芨菜,想到刚才他嘴里嚼地便是此二物了。能亲身试药,看起来也是个痴迷药道的高人。便拱手道“道长亲尝毒草,让人敬佩。”
香附子看二人举止高远,神态不俗,便放下手中的杯子,细细地打量起来当看到宋炔额眉的时候,微微惊讶,面露凄然。
宋炔奇道:“道长怎么了?
“公子随心而来,遇到贫道,也是有缘之人,罢了,我就泄露一点玄机,也许能帮公子一二。”
宋炔和陶疏桐对视了一眼,皆是一惊。便听到香附子悠悠地说了一句话。”太子成为太子,此太子非汝之太子。仙童玩劣,务必当真。否则,祸及父母也“
宋炔听得云里雾里,待要再细问一下,却见香附子淡然起身,向他施了个礼,说道“贫道要云山中采药了,还请二位在此休息,观中所有,皆可取用。”
说罢便背起小筐,扬长而去。
陶疏桐拉起呆立的宋炔,走进了观里,见里边供奉的是三清道人的石像。忙恭恭敬敬地跪地磕了三个头,又上了三柱香。
在回去的路上,看宋炔还有点恍惚,陶疏桐便柔声劝道“看那道人香附子,举止不羁,也许是狂放之语,陛下不可过于思虑。”
宋炔转头看到他担忧的目光,点了点头,朝他安慰地笑了笑。
 
庆历七年的春节一过,皇帝便收到了谢铭的请辞折子,因年老体衰,无力再任宰相之职,请陛下怜惜老臣,归政于已出孝期的陶疏桐。
宋炔爽快的批了谢铭的折子。陶疏桐重新穿上了紫衣官袍,恢复相位兼枢密中丞,又一次的集军政大权于一身。
刚一复任,陶疏桐便马不停蹄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巡视。他从春寒料峭的上京出发,一路向北,远至与燕接界的古长城,与秦接界的穿草原而过的黑龙河。他签署调令,命卫方出任西南区总令,以镇北将军的名义镇守西北;魏经纶出任西北区总令,以骠骑将军的名义镇守西北;调年纪稍大的烈英至西南;东南区则由熟悉水战的上将军沙里河坐镇。
他要求伍长以上的将官不但必须熟记所驻地区的地形,还要对邻国的地形了然于胸。对于更高级的直接指挥作战的将军,这位年轻的军事最高领导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所驻地区前后五城有几座高山,几座峡谷,几座山丘,几条河流,山有多高,谷有多深,丘有多长,河有多宽,吹过的风在四季有什么特点,下过的大雨主要集中在哪几个地方。
他淡定的站在军事地图前,坚定地目光看着帐下的将官们,“人为兵,可用其气;风为兵,可用其狂;山川为兵,可吞日月;以人为主,自然之势为辅,可无往而不胜也。
帐内几十名将官听得醍醐灌顶,视陶疏桐如神明。
对这位平和儒雅的陶大人,魏经纶很是欣赏,冷冰冰的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种表情。
在一个刚露出朝阳半边脸的清晨,魏经纶陪着陶疏桐打马来到了黑龙河,河两岸的牧草刚钻出地面,远看上去像一片柔柔的嫩绿色锦毯,陶疏桐顺着河岸跑了一圈后,突然掉转马头,趟过汪澈的河水,走向了对岸,打马狂奔了良久,直到看到不远处星星点点的毡包,陶疏桐停了下来,问旁边的魏经纶“魏将军,可估算得出我们跑出了多少里?”
“约两百里”。
“好,告诉众兵士,明天起在我们所属的河岸边植树,间距不必过大,行距要大。”
“大人,这是一个大工程 ,不知大人何意?”
“军备司的王陵大人,已经把火炮的攻击里程提高到了三百步。”
魏经纶略一沉吟,便了然道
“大人好布局,树木遮挡了后秦骑兵的视线,又可抵御对方射来的箭,我大楚兵士可躲在树后安心发炮了。曾听师傅说过,先帝时楚秦最惨烈的一战便是,当后秦骑兵来到我火炮达到的攻击范围五十里时,还未等我方发炮,敌方的箭便射进了我炮兵的胸膛。大楚的火炮能对付了造反的藩军,能对付了起义的山贼,却对付不了骁悍的骑兵。这是师傅最引以为憾事的一战。此后虽然远避江湖,却终是抑郁在胸,经年无法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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