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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不太坏 作者:青鸟的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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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平步青云 朝堂之上

“做好准备,为你师傅,为大楚过往的耻辱,赢下这一战。”
马上的年轻人明明那么文弱,却在淡金色的阳光里,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魏经纶眯着眼看着陶疏桐,第一次觉得,这个比自己瘦弱的人,却要比自己强大许多。
回营后,魏经纶便依令吩咐下去,当第二天清晨的时候,一捆捆胡扬树苗便被摆在了黑龙河漫长的河岸线上。
当第一排小树苗在风中亭亭而立时,对岸出现了一大队后秦骑兵。
 
正在岸边巡视的陶疏桐听到传报后便来到了岸边,他停住,抬眼向对岸望去,见对岸有一百多人,衣甲鲜明,一看就不是边关驻守的军队,中间一白色战马上,一长身玉立的少年着银色盔甲,面色清冷严峻。
在看到那个身影出现在对岸时,少年清冷的双眸暖了暖,翻身下马,从地上草丛里采了一朵紫色的苜蓿花,弯弓搭箭,直向陶疏桐面门射来,与陶疏桐并马而立的魏经纶大吃一惊,急忙伸出手,生生夹住了擦着陶疏桐肩膀的箭,一支紫色的花正好挂在陶疏桐的肩角,迎风轻摇。
看着那支清丽的花儿映着那清俊的侧颜,有种说不出的蛊惑与风情。对岸的少年吹了个口哨,掉转马头,潇洒而去。
魏经纶眨了眨眼睛,心里暗暗诽谤道
“难道四平八稳的陶大人,就这么华丽丽地被调戏了?”
而四平八稳的陶大人,面不改色,四平八稳地该干什么又干什么去了。
第二天,陶疏桐便走上了去东南边区的路。
 
 这是个难得的清朗有风的好天气,宋炔看着面前一个巨大的火凤风筝,得意地吩咐黄怡道,“去,送给远阳,让她带着弟弟放风筝玩去。”黄怡东颠颠地去了。
相比不是那么猛烈的风,这只庞大的火凤风筝便显得笨拙无比,它一会挂在树上,一会落在地上,而现在,它竟直直地落在一个陡急的假山上,急得远阳公主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
弟弟宋宸走了过来,伸出小手,替姐姐边擦眼泪边很男子汉地说:“姐姐莫哭,待弟弟去给你取下来。”说完便蹬着两条小腿,飞快地跑上了假山,一小会,便看到小男孩一手举着那只火凤,一手高兴地摇着,口里高兴地不知道在喊着什么。
一阵狂风吹来,远阳突然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她吃力地抬头想喊她的弟弟要小心,却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直直落下,跌到坚硬的尖石上。她觉得一阵铺天盖地的鲜红向自己压来,眼睛一黑,直挺挺的向后仰去。
当两天后远阳公主醒来的时候,她看到了她的弟弟,穿着一身整整齐齐的太子礼服,被父皇抱在怀中,脸色青白胡茬乱生的父皇坐在自己床前,静静地看着弟弟,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宠溺。
远阳坐了起来,摸到弟弟冰冷的小手,眼泪汹涌而下,她的弟弟,那个聪明玩皮的弟弟,再也不会伸出那胖胖的小手,替她擦干脸上的泪,那个每年春天替自己捡风筝的小男孩,再也没有了。
远阳公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从此,她再没放过一次风筝,再没再开口说一句话,再没穿过一件红色的衣服。
帝后的矛盾达到了冰点,皇后虽悲痛欲绝,但她想让儿子早早地入土为安,看到宋炔疯了一样抱起太子,两天两夜没撒手,皇后觉得简直不可理喻。宋炔积攒已久的对皇后任由且鼓励太子攀爬假山的行为的怨怼达到沸腾的顶点,他全身颤抖地指着皇后,骂出了平生第一句话
“你这个狠心恶毒的女人。”
朝中重臣一边倒地偏向了皇后,声泪涕下地劝谏皇帝放下太子,早早按礼入土为安才好。悲痛到疯狂的宋炔充耳不闻,直到卫仲远前来,才好歹说服宋炔把太子放进了冰棺,却再也说服不了他同意太子下葬。
宋炔就坐在冰冷的地上,倚着冰棺,痴痴地看着儿子。
当陶疏桐听到小太子薨的消息时,正行进在去西南边区的路上,想到那个对自己依恋的小太子,他脸色惨白,身子晃了晃,几欲晕倒,强定心神后,立即传令返回上京。
当他来到皇宫时,黄怡迎了上来,眼含热泪,哭着道:“陶大人,陛下已经四天没吃东西了。”陶疏桐朝他点了点头,走了进去。看到宋炔的时候,陶疏桐大吃一惊,眼前的男人脸色灰白,仿佛老了十岁,听到有人进来,也不抬眼。一脸绝望。
陶疏桐跑了过去,跪在宋炔面前,轻轻地把他抱在怀里,闻到那令自己心安的气息,宋炔睁开了眼睛,当看到陶疏桐心疼的目光时,这个大楚最尊贵的男人,趴在陶疏桐的肩头,哭得像个孩子。
 
 
 
 
第43章 陪伴
陶疏桐也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直到看他把心中郁积之气全部发泄出来,才拉住他的手,坚定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扶到床上,轻轻地盖上被子,看到他沉沉地闭上了眼睛。才转身出去到了御膳房,耐心地熬了一碗粥,端回到宋炔的床前。
沉沉入睡的宋炔在一阵久违的香气中醒来,看陶疏桐手里端着的粥,里面是嫩嫩的细菜丝,薄薄的腊肉片,几种不知名的豆子,滑滑的白米,陶疏桐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喂进了宋炔的口中。
看吃完粥的宋炔恢复了些许生气,陶疏桐扶起他,柔声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宋炔点了点头,陶疏桐高声吩咐黄怡备一辆舒服点的马车,黄怡小跑了出去。
马车里,陶疏桐让宋炔躺在自己的腿上,用手轻轻地帮他按压着眉头。力度适宜的按压中,宋炔四天来一个人与悲痛和百官的对峙中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放松下来。
马车停在了清风观门口,陶疏桐跳下车,转过身扶下宋炔,走进了观里。
观里一切未变,只是不见了那个道长香附子。陶疏桐扶宋炔在青石上坐下,朗声喊道“迷路人专程前来,还望道长相见一面”。
话音刚落,便见一黑袍道人自观内走出,看到二人,微微一笑。
陶疏同和宋炔却是吃了一惊,这道人不正是三次在元宵节灯会上遇见的那个摆花灯擂台的老者吗?“
“贫道无量子,见过两位贵客。”道长面上波澜不惊,风中衣袂飘飘竟似要飞升的神仙。
陶疏桐恭敬地向他行了礼,向他问道“我二人上次偶到贵观,有幸遇到香附子道长,他临别时赠了一言,大有玄机,今适逢巨变,心下迷惑不已,特来请道长指教。”
“噢,你说得是贫道的师弟,他向你们说了什么。?” 
“太子成为太子,此太子非汝之太子。仙童玩劣,务必当真。否则,祸及父母也”,陶疏桐轻轻回道
“这香附子,口又没把住门,又泄露天机了。”无量子抱怨道 
陶疏桐低眉垂目,“还请道长垂怜迷途人。”
无量子看了面色惨白的宋炔一眼,说道”公子不必再心有执念,你的四年父子舐犊情情,只不过是玩童心血来氵朝的四天玩闹,父子情缘,四年已足。你也为人间帝王,切不可深陷其中,当放手时要放手啊。“
宋炔起身,朝无量子行了一礼“谢道长点醒梦中人。”
无量子也不还礼,就那么仙风道骨地站在那,目送二人离去。
 
回宫后,宋炔为小太子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下令举国致哀三天。
但当帝后共同送走小太子,却彻底地形同陌路了。
陶疏桐在上京陪了宋炔整整一个月,直到看到他面色恢复正常,这才继续他的巡查之路。
西南邻国是两个小国,一个是与世无争的大理,一个是一天不挨打便上赶着找揍的吐番。
对待这两个不同的国家,陶疏桐给战英的战令便是,保护大理边境,痛打越境的吐番军队。
所以,当吐番三王子那一头精心梳理的小辫被战英一刀齐齐削断的时候,西南边境整整保持了一年的安静。
东南倭国在陶疏桐清海的战略下,不但没抢到东西,每次派去的人有去无回,好不容易逃出几个,却被大楚当了钓大鱼的饵,当大楚的战船披着夜色驰进倭人的大本营时,几千的倭人差点全军覆没。大楚的渔民终于可以不用天天在自己的家也过得战战兢兢了。
当陶疏桐回到上京,已是重阳节。
看到宋炔在上京天天把自己埋进奏折里,陶疏桐第一次作主邀请了崔衡和梅楠,同他们一起陪宋炔登临梅山。
梅楠丧妻已有三年,他沉默了许多,也清减了许多,每天除了上下朝,他不再和朋友们诗酒聚会,只是呆在书房里看书。儿子梅烈已三岁,抚养在老夫人膝下。
崔衡已位列副相,最近又忙着布局‘鸽哨’,也是忙地两头不见太阳。
所以,当四人信步向山上走去时,竟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到半山腰的时候,看四人面有疲态,黄怡机灵地指挥小内侍们把准备好的烤架及肉片抬了上来。
陶疏桐认真地看了看那好几种薄薄的肉片,挑出一些肉色鲜嫩的,便在烤架上专心地烤了起来,忽然旁边凑过一个人,悄声问道“梅远就这么喜欢吃鹿肉?”转头,看到了宋炔那双促狭的眼。又想起了刚回上京时宋炔面对鹿肉时开得黄段子,低了低头,没接上话。
宋炔看着眼前的人微红的脸,想到这一年来不离不弃地陪着自己,不辞劳苦地四处巡关。心里有点动容,回头看梅楠和崔衡正忙着温酒,便飞快地在陶疏桐的嘴角上啄了一下,陶疏桐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抬起头,微张着口,用那双要把人吸进深处的黑眼珠盯了自己半刻,倒把自己盯得全身热气腾腾。
梨花白的香味飘了过来,宋炔听到了梅楠地招呼声,便一把捞起陶疏桐烤的鹿肉,拉起他的胳膊,走到了石桌前。
梅楠看到宋炔把陶疏桐烤的所有鹿肉都放到自己的盘子里,便委屈地说道:“陛下,您是让我们就着山风喝酒吗?”
“不想就着山风的话,就自己烤去。”
老狐狸黄怡适时地拿着烤好的肉片走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中间。
喝了一会,梅楠便提议来一圈猜酒令,宋炔和崔衡听了也是兴致勃勃,一圈下来,虽有宋炔暗地里帮着,但从没玩过的陶疏桐还是被梅楠灌进了好几杯酒,酒量甚浅的他很快便趴倒在桌子上了,倒下的陶疏桐让宋炔变得见人杀人,见佛杀佛,不一会,便把梅楠放倒在桌子上,一旁站着的黄怡暗地里叹道“陛下可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哪”,明白过来自己想了什么,又习惯姓地打了自己一小巴掌。
四个人醉倒了两个,这山是没法登上去了,于是,崔衡扶着梅楠,宋炔扶着陶疏桐,歪歪斜斜地下了山。
宋炔的马车直接驰向了小院,脸色绯红的陶疏桐倒在自己怀里,吃了全部鹿肉的宋炔身体欲炸。
低声吩咐了黄怡一声“你们都下去吧”,宋炔扶着陶疏桐走进了屋内。他一手搂着陶疏桐的腰,一手关上了门。
把陶疏桐放到床上后,宋炔压抑着自己快要爆裂的身体,只是深吻着陶疏桐的嘴唇。他不要在他醉得昏迷不醒的时候要了他,他要他看着他,一起飞向云端。
被严密的吻堵得喘不过气的陶疏桐醒了过来,看到上方那张因努力克制而满是汗水的脸,陶疏桐伸出手,按住他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当第二天宋炔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黄怡竟从他脸上看到了一种新朗官独有的喜色。
“去帮陶大人告个假,昨日醉酒太厉害了,休沐两天。”宋炔临上马时,心情愉悦地吩咐黄怡。
但公务繁忙的陶大人没这个好命,第二天一大早,便又骑着那匹老白马赶到了中书省。
中午的时候,黄怡便来下旨让陶疏桐乾元殿陪皇帝用膳。当陶疏桐走向独坐在一大桌御膳前的宋炔时,看到那双促狭的眼睛上下在自己身上扫,还专门在某个地方停留了片刻。
陶疏桐脸上火辣辣的,尽量保持了没同手同脚地走过去,刚要跪下行礼,却被一跃而起的宋炔拽到了怀里。
“不是让你今天休沐吗?”怎么这么拼命?嗯?“
“臣深受皇恩,不敢。。。。。。。。。。。。唔”
结束了一个缠绵的吻,宋炔拉着陶疏桐坐下,端起一个白色茶盅,递给他,柔声说道“先把这个喝了”。
陶疏桐接过,掀开盖子,一股人参的清香沁入鼻端,身旁传来某人略带醋意的话“朕要再炖六根老参,把你补回来。”陶疏桐扬头喝下,朝宋炔笑了笑,“陛下还记得那个耶律基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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