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是面瘫 作者: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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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别可是了。我已经决定了。”珞正宏厉声道:“怎么就看不清局面。现下不是我们选不选的问题,而是我们同不同意的问题。”
“我知道了,听老爷你的吩咐便是了。”
“爹,娘。”珞正宏住了口,看着门口的珞季凉点了点头,“凉儿,吃了早饭没有?”
珞季凉有些不解,瞅着屋内不太正常的氛围,恭敬地说道:“吃了。”
珞夫人连忙迎了过去,看着珞季凉一脸憔悴,心疼不已:“凉儿,可还在生娘亲的气?”
珞季凉敛下眸子:“我从未置过气。”
“没有便好,没有便好。”珞夫人拉着珞季凉进了里屋,朝珞正宏点了点头,珞正宏低下头去,给珞彦碗里夹了个小菜:“彦儿,往后不能叫爹娘了。要叫义父,义母。”
“为何?”
“听义父的便对了。”
珞彦于是点了点头,虽有些不愿,还是喊了声义父。
.......
“凉儿。这次你爹和我来找你,给你带了这个。”珞夫人从随身物品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层层叠叠的打开,里面放着一枚精致玉佩,“鸣儿的父亲当年和你爹是挚友。这是鸣儿的父亲留下的信物,那时战火迷乱,说是给你爹傍身用的,紧急的时候可有大用。现下,你孤身一人在外,你爹便说把这个给了你。”
“娘。”珞季凉捧着那玉佩,不解地喊了一声。似痛苦,似难过,只是温润地瞅着珞夫人的眸子,又分明沉静如水。
“你莫怪你爹。娘跟你说过了,这都是命。”珞夫人拍了拍珞季凉的肩,“只是你爹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他最疼的便是你,你怎会不知?现下你爹不愿对你说太多,这些就须得你自己去了解,爹娘能做的,也只能给些身外之物,只望我儿在难过之境,莫忘了,仍有人为你撑腰。”
珞季凉顿了顿,说道:“娘,你们认了珞彦吧,凉儿已经想通了。先前是凉儿太过分了。我小时候常带的那长命锁便送给彦儿,让他好好照顾爹娘。”
“你爹已经决定了把他收为养子。”
“养子?”珞季凉不由一惊,“怎么变养子了?”
“今日你爹与鸣儿谈了好久。”珞夫人看着珞季凉,与他相似的眉目上染了点点微笑,“让娘知道了他待你也并非不好。娘也便放心了。”对他们不敬她固然觉得被轻待了,可却也不可否认邺孝鸣有把珞季凉放在心里。她刚被气得失了心神,说了错话,把对他们的不敬归到了邺孝鸣的霸道上,这些若不是把人放在心里,哪里会管你家的事情?珞夫人自然是知道这道理。顿了顿,珞夫人又有些为难地问道:“你身子......可还好?娘此行也给你带了好些补身子的......”
“邺孝鸣?”珞季凉紧了紧眉头。他跟他父母谈了什么?只不一会又被珞夫人的一个问题给吸引了心神:“娘,我身体一向很好。为何这般问?”
“咳!”珞夫人错开了视线,“这些本不该我问你,可若让你爹问,更是奇怪。没事便好,只当娘随口问问。”
珞季凉愣了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着一身华服站在他面前的母亲,脸哄一声,红了个透彻。
“娘,我不曾......”张了张嘴,又觉得说不下口,只好把话尾咽了下去。
☆、56.险遇
珞季凉慌忙地转了话题,又跟珞夫人闲扯了些家里的事,好不容易,脸上的红色才褪了下去。珞夫人狐疑地看着他,倒是没说什么。
珞季凉出去看到珞彦的时候,已经没了初时的敌意,含着笑摸了摸珞彦的头,珞萤把长命锁拿了过来,珞季凉蹲下去,细心地给珞彦挂到脖子上。
“谢谢哥哥。”珞彦甜甜地笑道,摸着那锁爱不释手。长命锁是金子铸造的,表面有吉祥如意的纹样,背面印着文渊,是珞季凉的字。
珞正宏他们并非打算呆多久,跟凉儿聊了好些事,又打听了邺孝鸣的为人,便准备离去。
总归是不能呆太久,收珞彦还有许多事需做,不得不回去处理。珞正宏站在一旁,看着珞季凉和珞夫人依依惜别,眼眶不禁红了红。
他只得了那么一个儿子,却是不能常伴左右。哪里能不伤感?
“凉儿。”珞正宏说道,“下月中旬便是收珞彦的日子,你和鸣儿回家一趟。”
珞季凉点了点头,躲在袖子里的手不禁抓紧了玉佩。
“好好保重自己。”珞正宏叹息了声,让下人把珞彦带上了车,“这里的景色倒是美,不比蝶城,终年严寒。你爱看这些,也是好的。”说完,也上了车。
“爹。”珞季凉喊了一声,“你保重。”
身旁的珞萤早已哭得乱糟糟,珞管家草草抱了抱他,挥着手,和车夫一起,坐到了车外。只听见驾的一声,马蹄儿卷起风尘,马车越走远,最终只剩下一个黑色的小点点。
“呜,公子,我难过。”珞萤在旁边小声的抽泣,“臭爷爷,也不多说几句话。”
“可不知羞。”珞季凉倒是被他逗笑了,“都这般大人了,还哭?”
“公子,前天不也哭!”
珞季凉被噎住了,不禁一把拍了拍珞萤的脑袋:“那能跟你的比吗?”
“就能比!”
珞季凉转身往屋内走,却不奇然看到白鹰倚在门旁,交叠着双手,神色复杂地不知看了他们多久。见珞季凉看过来了,白鹰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转身腾空,一下子消失在院子深处。
“公子,那是什么人?怪可怕的。”珞萤贴在旁边小心问道,探着脑袋往院子里张望。
“这可不是你能管的。”珞季凉冷下声音,紧了紧手上的玉佩,面色严肃地走了进去。
一回到房内,小刺猬就自动裹了上来,趴在珞季凉的脸上,活像裹了条围巾。
“你倒是懂的看脸色。”珞萤对着小乖哼了一声,给珞季凉沏了壶茶。
珞季凉也没心情看珞萤耍宝,只小坐了会,便出了门。
他也没往哪里走,带了萤儿,雇了马车,去了集市。
衍城十分的繁荣。珞季凉那时只见了庙会,突然福至心灵,便想出去看看。不曾想,白天之下,衍城竟比国都还要繁华一点。
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只走了不一会,便看到了一个红灯琉璃楼,还风雅地取了个风月阁。
一名穿着薄纱的女人见了他们,瞅着面生,连忙迎了上去:“小哥儿,可是来寻欢作乐的?来这了就对了,这可是我们当地最大的妓院,不少达官贵人都往里跑呢。”
珞季凉皱了皱眉,退了一步。珞萤连忙挡上去,喊道:“干什么干什么!离我们少爷远点!你臭死了。”
那女人身上擦了脂粉,带着浓浓的香气,虽不臭,却也并不好忍受。被珞萤一个小小的仆童这么一说,不禁厉声骂到:“你这小仆童怕是连女人都没摸过,嚣张什么?你家少爷都没说什么,你倒先唧唧歪歪了。”
“萤儿。”珞季凉阻了珞萤的话,上前一步,指着风月阁旁边的阁楼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哦……原来小少爷是好这一口。”女人扭着身子笑的古怪,“那是清苑阁。里面的都是些清倌,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珞季凉愣了愣,脱口而出:“居然也有这样的地方?”
“那当然。”女人吃吃地笑,突然伏下身子倚在珞季凉耳边说道:“若是论**,可当然还是女人来的好……”
珞季凉脸一红,慌忙地退了半步。他只是对那建筑物的奢华感兴趣,并非……正想走,谁知那女人却拉着他不放。
珞季凉阴下脸:“放开!”
“小哥儿那么凶做什么?”女人娇滴滴地说道,“既是到了门口了,哪有不进去的道理?”那女人瞅着柔软,力气却非常地大。珞季凉蹙紧了眉头,却怎么也拉不开她的手。
“你放开我家少爷!”珞萤扑了上去,把人撞到了地上。女人抬起头愤愤地看了珞季凉,突然喊人,两个壮丁模样的人立刻走了过来,围在珞季凉他们身边。
“竟然敢推老娘,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女人站了起来,朝那两个男人示意。
☆、57.遭打
珞季凉没想到那女人会突然发飙,看着立在他们跟前的两名壮汉,皱紧了眉头。
“你想怎样?”
“我好心好意地招待你,你们却连女人也打,你觉得我想怎样?”女人站了起来,姣好的面容因为被推撞,显得有些狼狈。
“你们既是打开门做生意,自然讲究你情我愿。我既不愿,你却迫我,我还手,有何不对?”
“在这里,我便是道理。”女人被一噎,恼羞成怒,吩咐了一声:“给我打!”
珞萤连忙喊道:“你可知我家少爷是谁!你也敢随便打!”
珞萤话还没说完,两名壮汉的拳头便打了过来。珞萤连忙挡到珞季凉的身上。
“萤儿,你走开。”他们被围着,脱不了身,珞萤还一个劲地替他挡了身上的拳脚,珞季凉伸手挡了一拳,推了珞萤一把,把人推了出去:“萤儿,去喊人!”
风月阁地处稍显偏僻,在集市的后面,人烟稀少。不能自救,只能想办法找人帮忙。珞季凉见珞萤逃了出去,刚松了口气,便被一脚踹到了腹部,倒抽了一口气,人直直地躺到了地上,只能堪堪地护着头脑。
“少爷!”珞萤被推到了地上,见着珞季凉毫无还手之力,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煞是狼狈。
“愣着干嘛!别让那小厮跑了!”女人喊了一声。
见其中一人想过来抓他,珞萤连忙跑了起来,边跑边喊:“少爷!你等我!”
珞季凉蜷着身子,脑海里却在想为何当初不学个武术傍身。
“予颜。”一个男子走了过来,“就说怎么这么大动静,你还是这般火爆脾气,一个不顺心就把客人给打了。”
“梁泽,我的事可用不着你管。”
“啧啧啧……”梁泽咋舌道,“难不成是更年期到了?”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梁泽连忙摆手,凑了过去,想看看今日又是哪个登徒子惹了风月阁的老板不开心。
那壮汉也是打累,动作慢了下来。啜了一嘴沫星子:“就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敢对老板动手!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予颜听了那话,顺了点心,走到梁泽旁边,吃吃的笑道:“这少爷长的可是好看,怕是去了清苑阁也得抢了你头牌的位子。”
“哦?竟还是好苗子?”梁泽说道,“你也太暴殄天物了,别打了,让我看看他的样子。”
“怎么,还真想把人往里带啊?”予颜调笑道,示意那两壮汉停手,“不过刚可没叫人护着脸,怕是伤的你看不出好坏。”
“无妨无妨。”梁泽笑嘻嘻的,扯起珞季凉的头,只看了一眼,又把手放了下去。半响,突然坐到了地上,一把把人抱到身上。
珞季凉被打得昏昏沉沉,只听到有人在讨价还价的说要把他送去小倌馆,猛地挣扎起来。
“别动别动。”梁泽说道,按住他胡乱动弹的手,却也不敢太用力,“我不会对你怎样,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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