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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 作者: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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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敢情还是英雄救美?”女人说道,蹲下来,一手抬起珞季凉的下巴,看珞季凉的脸,“也难怪,确实挺俊美的。难怪梁泽也迷住了。”
  梁泽皮笑肉不笑,一把拍开予颜的手:“予姐,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你摊上大事了。”
  梁泽刚说完,便看到珞萤拉着凌皖的手,哭的十分凄凉地跑了过来。
  “怪只能怪你打了不应该打得人。”梁泽朝予颜小声地说道,突然大喊了一声:
  “凌皖,这里!珞季凉伤的很重!快过来!”
  【为何凉儿总要受伤(&gt_&lt)还有大家猜猜梁泽是什么人~】
 
  ☆、58.讨价
 
  珞季凉只感觉有人喊着他的名字,接着人就被抬了起来。
  他只是身上疼,脑袋一时发蒙,并没有失去意识。勉强睁开眼,看见是凌皖,又安心地闭了上去。
  “少爷,没事了。”珞萤跟在旁边,安慰道,顿了顿,又有些神色焦急地抬起头:“公子怎么又把眼睛闭上了?你慢点,是不是颠到公子了?”
  “你先安静一下。我想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凌皖说道,声音里少了往日的凌厉:“不过,还是叫大夫来看过比较稳妥。”
  “我去我去。”珞萤刚想说去,就被人截了,梁泽跟在旁边兴致勃勃地说道,“也是我把人给拦了下来,自然要善后。我马上叫个小童喊俞大夫过来。”
  珞季凉只觉得身边吵的厉害,不禁皱紧了眉头。想说些什么,却也懒得说。好半响,突然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到了床上。
  蓝色薄纱的床帐,隐隐可以看到珞萤和凌皖站在帐外,低声和一位老者说着话。而空气中泛着奇异的香,倒不是难闻,只是觉得莫名地口干舌燥。
  “不用了。”珞萤突然气恼地推开了凌皖,抬着头,脸颊鼓鼓的,“我得去照顾公子。”
  “你这样如何照顾你公子!?”凌皖的声音也大了起来,“逞强只会让你家公子担心你!”
  “可是公子……”
  凌皖声音柔和下来:“好了,你先给俞大夫看看你的伤。大夫说了,珞季凉的伤势并无大碍。他这我会派人看着,等你伤口处理好,我便送你回来。”
  “当真?”
  “当真。”
  珞萤于是点了点头,聋搭着脑袋,跟凌皖走了出去。
  珞季凉收回视线,见珞萤这般精神,放下心来。过了会,又把双手放在腹部上,正火辣辣地疼着的部位。
  被打着的时候还好,可一躺了下来,便隐隐作痛,仿若全身都散架了般,细细密密地疼,更是觉得疼痛难耐,珞季凉不禁拧紧了眉头。
  可是身上有药香味,大概已经上药了。或许是药效的作用……
  珞季凉闭上了眼,想舒缓一下疼痛,却眼尖地看到门被小心翼翼地打了开来。咿呀一声,珞季凉猛的睁大眼,便看到梁泽笑嘻嘻的面容。
  “你……是那晚的?”
  “正是正是。我是梁泽。”梁泽从善如流地答道,半坐到了床上,“你身体还好吧?”
  珞季凉瞅着那人毫不避讳的做法,微微皱了眉:“无碍。”
  “那便好。”梁泽点了点头,又径自说道,“你可知道刚刚是我救了你?正所谓得人恩果千年记,我不望你现下回报我,只是你一定要记得我这份恩情!”
  “那是自然。”珞季凉答应道,心里却觉得这人古怪。哪有人上赶着让人记得他的恩情的?便是说,也是委婉的。可这人却说得这般直白,理直气壮,令人不禁微微的恼怒。珞季凉虽这么想,面上却没露出来。只当是贪财的小人罢了。在路上见到了,想趁机赚取些利益,“待我回了府上,必定重金酬谢你。”
  “重金啊?也好也好……”梁泽算计了一番,“不过有一点你得说明,那就是是我梁泽救了你……可不能把祸端惹到我身上!”
  “你在这做什么?”严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做什么?自然是理清帐……”梁泽顿了顿,猛地弹了起来,理了理仪容,看着来人笑的含蓄,只微微露出点点皓齿:“你来了。”
  邺孝鸣不满地看着他,声音不耐:“谁做的?”
  梁泽脸上现出为难,又看了珞季凉一眼,最后才慢慢地说道:“是风月阁的予颜。”
  “你出去吧,叫予颜马上到邺家去。”
  “是。我知道了。”梁泽应了一声,连忙走了出去。
  吓死他了!
  “你可真行,不出两三天,便把自己弄伤。”邺孝鸣坐到了珞季凉的身侧,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半响,才放了下来。
  “……”珞季凉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自然是理亏,只是一见面便被责骂,又焉地觉得委屈,心中酸涨不已。撇开了视线:“我不喜欢这里,你带我回去罢。”
  “只有这话?”
  珞季凉仍是不看他,点了点头。
  突然劲风一起,珞季凉便连人带被子被抱了起来,只是压到了伤口,不禁倒抽了口气。
  邺孝鸣冷着张脸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神情严肃。半响,还是松开了稍许,让珞季凉躺好在他的臂弯。
 
  ☆、59.儆猴
 
  待回到了邺府,邺孝鸣把人丢到了床上,便径直地扯开他的衣裳。
  “我无事!”珞季凉拧紧了眉头,伸手扯住自己的衣裳。
  邺孝鸣伸出拇指揉在他嘴角的淤青上,见他倒抽了一口气,恼怒地说道:“你这叫无事?你最好乖乖地给我看你身上的伤口!”
  珞季凉推开他:“一点点伤,身为男子自是能忍受。邺孝鸣,你不要把我当成女人了。”
  邺孝鸣退了一步,交叠着双手不耐地看他。
  珞季凉自是知道给他添麻烦了,先前他父母的事,现下又是他到处乱跑惹出的祸事,怎敢还来惹他心烦。
  等了许久,邺孝鸣也没有出声的打算,珞季凉只好温润地开口:“真的无碍。”
  “为何跑去那地方?”
  珞季凉低垂下眸,不敢看那人凌厉的眼:“我只是有些心乱,想出去走走。没想到被拦了下来。”
  屋内好一会安静了下来。
  “黑鹰。”邺孝鸣坐到了椅子上,黑鹰只稍许便出现在屋内,半膝下跪,应道:“少主。”
  “去把予颜押过来。”
  便是这时,珞季凉也察觉到了邺孝鸣的阴郁。抬着眸看邺孝鸣,只看到他眼里冷冽的冰霜,似要把人冻伤了一般。而面上不带一丝表情,只嘴角紧抿。
  浑身肃杀之气。
  予颜很快被拖了进来,只见她脸上有好些红印子,嘴角也溢出了血丝,本容光焕发的面容一下子变得不堪入目。
  已然被好好的审问了一番。
  “少主。”予颜一见到邺孝鸣,连忙爬到他的面前,“我并不知道那珞公子是少相君,才出言不逊,打了相君,要知道的话,给予颜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相君!予颜知错了!少主,求您饶了我这回……”
  邺孝鸣端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盏,似笑非笑:“饶你什么?”
  “少主!”予颜抬起头来,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
  “你认为我让你当风月阁的阁主是为了什么,嗯?”
  予颜颤抖着双唇,几近绝望地看着邺孝鸣:“少主……”
  邺孝鸣不轻易动怒,性子虽冷,却仍是可接近的。予颜十五岁就跟着邺孝鸣,自也是知道他的性子的,无事还好,一旦动怒,却是心狠手辣,从未饶过一个犯错的人。
  而今……
  黑鹰站在旁边,紧抿着双唇,一手按在了剑上,只对予颜稍微露出了可惜的神情。予颜一见,脸色不禁更苍白。
  “说话。”
  只冷冷的两个字,便吓了予颜一跳:“为阁主办、办事。”
  “你办了何事?”
  “予颜办事不力。”予颜磕磕巴巴地说道:“予颜,知错了……”
  “黑鹰。”邺孝鸣懒懒地喊道。黑鹰听了,上前一步:“予颜,从业国顾历二十八年,便欺凌霸市,仗着邺家的名气,欺诈了将近千两银子。业国顾历二十九年,中饱私囊二千一百一十七两白银。”
  “你可知我为何留下你?”
  予颜猛地摇头,“不,不是!少主……”
  “风月阁不需要你这种人。”邺孝鸣突然将茶盏丢了过去,带着内力,在予颜脸上划了一条深深的血痕,而后钉在后面的柱子上。
  邺孝鸣抬起脚,踩在了予颜的胸上,居高临下地说道:“杀鸡儆猴。”
  而后一脚踹了过去,予颜反应不及,被踹到了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生生地吐出了血。
  珞季凉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做声。只静静地看着那人如嗜血的魔人,勾着笑容,笑的残忍。
  黑鹰神情并无变化,已经见惯了这种表面。混在江湖上的人,便没有几个是白的。顿了顿,才走了过去,把人重新拖了回来。
  “少、少主。我予颜为你做牛做马做了那么多,为何不能得些好处?”予颜抹去嘴边的血渍,焉地笑了出声:“只怕这些都是借口,纵有千般错,少主往前何曾不饶过我!”
  “予颜,别仗宠而骄。”黑鹰提醒道。
  “我呸!老娘求你求了那么久你可想过饶了我?!”予颜突然发起狂,猛地扑向邺孝鸣。大约也是知邺孝鸣不会放过她,只当来个鱼死网破,如同泼妇一般地用上手脚:“少主!你也有今日!往前谁跟我说不可动真感情?!感情只会误事!你今日却为了区区一个……”
  黑鹰拔出剑,只一瞬间便刺到了予颜的手上,她痛苦的喊了一声,滚到了地上,黑鹰暗了暗眸,又麻利地挑了她的手筋脚筋,予颜恨恨地看着他们,奄奄一息。
  邺孝鸣不忙不忙地制止了黑鹰的进一步动作,“别让她死得太早。”
  “是。”
  “邺孝鸣。”珞季凉沉默了许久,紧拧着眉头,终于忍不住出口:“别让血污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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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质问
 
  邺孝鸣显然没想到珞季凉会说出这种话,抬眸看向他,神情复杂。半响才挥手道:“黑鹰,把人拖下去。”
  黑鹰没想到邺孝鸣会真的停手,带着颇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珞季凉。少主明显动了杀机,可却停了下来!他跟少主在刀剑上混了这么久,自是知道邺孝鸣不是能随意搅动心绪的人,可今日……却只因为珞少爷的一句话,黑鹰看着珞季凉的脸色不禁变了变,予颜说的,当真没错!
  “少主,那风月阁如何是好?”
  “一并交予梁泽。”邺孝鸣说道,“这是他想要的。”
  “属下知道了。”说着,带着人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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