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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 作者: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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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泛着铁锈的腥味,珞季凉看着邺孝鸣半响,站了起来:“我不喜欢这味,我们去西厢谈谈。”
  他并非同情那人,既是要杀鸡儆猴,便是要做到位。这世间法则便是如此,你同情了他,他未必感激你。以德报怨,只怕他日他以怨报德。损兵折将不说,便是今日也是很好的教训。他虽不与人为恶,却也并非是非不分。
  邺家家业不小,珞季凉本只略知一二,可从这几月,管家抱给他看的书来看,邺家又绝非只如传闻所说。不仅涉及陆运,海运,盐引居然也被收归了囊下。听闻还牵涉了情报,侦探一类的,甚至还养了一只军队!珞季凉看到这些记载的时候不禁吃了一惊!
  怎么敢私养精兵?!
  管家只笑而不语,怕是没吩咐不好说些什么。珞季凉放下书,摸了摸腰侧的纹章,微微紧了紧眉头。
  家大,自是需要规则。今日贪小利,他日便能贪大利。人生不古,贪心不足,是人的顽劣根性。是以,既知道有人犯错,总要找个人出来,承担后果。
  予颜既然跟了邺孝鸣许久,必然有威信力,处罚地如此之重,一群贪蝇头小利的人自然会畏缩,专心于手上之事,不敢轻易造次。
  所以,珞季凉才没有在一开始就提出来,而是站在了旁边观望。
  “我今日主要有两件事与你说。”珞季凉坐定,闻着屋内点着的奇楠香,淡定的说道,“一则是我父母的事情,你为何要帮我?”
  “二则是关于纹章的事情,也就是,我想要了解邺家。你可以选择答与不答,我也便清楚你今后的态度。”
  “你在逼我?”邺孝鸣冷声道。
  珞季凉摇了摇头:“并非如此。我曾告诉你,我今日心情很乱。”他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邺孝鸣,“这么说也许不对,只是我需做一件事,但我觉得有必要先确认你的态度。”
  “你想说什么。”邺孝鸣的眼神凌厉了起来。
  “你究竟把我当做了什么。”珞季凉并不惧怕邺孝鸣的眼神,直接迎了过去,“是应该养在深院女人,还是可以并肩站立的男人?”
 
  ☆、61.给你
 
  “我很清楚你是男人。你这话问的并没有道理。”邺孝鸣看着他,“一则你父母让你烦恼,我帮你解决,很正常。二则家中的事情我也让管家拿了记载给你看,我不明白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榆木脑袋!
  珞季凉哭笑不得,跟邺孝鸣大眼瞪小眼,可见他把事情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又焉地想发笑,这一想,便是突然笑了出声,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你笑什么?”邺孝鸣不悦地问道。
  “你是要把我养在院子里,浇花看书等君归家?”
  “不是。”邺孝鸣拧了拧眉头,“你是我相君,当然还要履行相君该做的事。”
  “你胡说什么!”珞季凉喊道,脸不禁红了起来。他们除了亲亲抱抱,根本.....并没有进行到那一步!那人居然也能厚颜无耻的说出口!珞季凉怒视着邺孝鸣,这才明白管家那时的话是什么意思!
  哪有人把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挂在口中还说的这般冷淡的?
  “你不愿?”
  珞季凉一噎:“我不是这个意思。“邺孝鸣挑着眉头看他。
  “那些事,我并不想听外人口中说出。”珞季凉稳下情绪,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听了你帮我,我很高兴。只是,你又不发一言,我又觉得是否只是我自作多情。我是男子,我也不想矫情,我只问你一句。”珞季凉抬起头来。
  “若是要你的心,你可给我?”
  他不曾识**,因为打小就被定亲的原因,身旁更是没有贴身伺候的丫鬟。旁人的亲近与抚摸更少,而教这些给他的,都是邺孝鸣。一开始他虽不曾推开,却也并非愿意。只是,不知何时,性质却变了,也不知是堕马那次,还是灯元节那次,他本就羡慕会武之人,不禁对邺孝鸣带上了仰慕之情,连带着那事,也减少了排斥。
  这次,邺孝鸣离开了将近一月,他却静不下心来。总有陌生的情绪。莫名其妙,偏又带着一丝难耐,不重,却也不是可轻易忽略的。如同冬日的雪絮,初始不留意,回过神来,已然积了层雪。
  珞季凉想,至少,他并不讨厌邺孝鸣这个夫君。
  如此直白的话,便是邺孝鸣这个榆木疙瘩也明白了。看着珞季凉略微不安的动作,眸色渐深,嘴角若有若无的弯起一抹弧度,半响才低声道:“你要,我便给你。”说完,却是矮下身子,在珞季凉嘴角印了一个吻。
  珞季凉心里不禁有些复杂,这人,又把问题抛回了给他,当真是赚不到便宜。唔了一声,思忖了半刻,却没开口。
  邺孝鸣见他不说话,缄默了会,指尖突然抚上他衣领露出的一角,一小块淤青赫然露了出来,“看来伤的很严重。”
  珞季凉皮肤本就白皙,这淤青自然刺目。他自己瞅了会,瞅着十分触目惊心,才不愿被邺孝鸣看见。一个大男人,为了点皮外伤,便要被人翻来覆去的查看,总觉得无法忍受。
  他想拉开邺孝鸣的手,可邺孝鸣却不放。两人僵持不下,只静静对视着,最终珞季凉还是先放弃了抵抗。灵巧地挑开他的衣裳,邺孝鸣看着那腹部的伤,抿了抿唇。
  指尖按在那位上,只听见珞季凉小声抽了口气,眼里带着似笑非笑,邺孝鸣冷声道:“不是说没事?”
  “你这般按,便是不痛也被你按痛了。”
  “哦?”邺孝鸣无心地应了一声,指腹划过他腹部的瘀伤,珞季凉身体不禁颤抖了下,抬着眸看他。邺孝鸣高大的身影覆盖着他,只看得到他略为凌厉的眼神,珞季凉不敢动,只觉得莫名的情绪在身体里涌动着。
  邺孝鸣的指腹缓慢往上游移,却在胸口处停了下来。珞季凉执着的看着他,身体微颤,邺孝鸣看着那两颗微颤的红点,眸色深不可见底。
  “好了没有?”珞季凉别开了视线,微微拢了拢衣裳。
  “你在颤动。”
  “......只是冷。”
  “......”邺孝鸣看他半响,却是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手固执地轻按在他的锁骨上。
 
  ☆、62.上药
 
  邺孝鸣的手只放着,不曾移开。双眼看着珞季凉,沉静如水,深不可测。又似有什么在游窜着,燃着不知名的火。
  珞季凉也看着他,不解地眨了眨眼,“你怎么了?”
  邺孝鸣神色古怪地移开了手,冷冷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只不过一会,又走了回来,手上还拿着一盒药膏。
  毫不客气的把人丢进床内,放下纱帐,邺孝鸣一把压住了珞季凉胡乱动弹的身子。
  “别动。”邺孝鸣声音沙沉,低低地道,“上药。”
  “我已经上过了。”珞季凉喊了一句,身子不耐地挣扎着。
  大约是嫌他太聒噪了,邺孝鸣麻利地扯下他的腰带,只一瞬间,便把他的手缚了起来,绑在了床头上。又拿了枕巾,一把塞进了珞季凉的嘴里,看着他呜呜咽咽要说些什么,才满意地看着他,半倚着身体,一手褪下他的衣裳,一手挖出药膏。
  “唔唔……”珞季凉愤愤地看着他,焉地身上一凉,只见那冰凉的浅绿色药膏被抹到了他的身上,而后猛地钻心地疼,眼角都被逼的泛红:“唔!”
  也不知那是什么药膏,珞季凉只感觉到微微的凉。而后便是钻心的疼,整个人如同冰火两重天般的。邺孝鸣毫不留情地揉搓在那部位上,更是疼痛难当,又觉得火辣,只不一会,珞季凉身上便溢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被绑着的手也不禁死死扣在床头的木板上。
  “忍着。”邺孝鸣头也不抬地说道,仔细地涂抹着药膏,“这是父亲带过来的,虽疼,却见效快。”
  “唔!”他倒是宁可慢慢的疼!
  “好了。”邺孝鸣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珞季凉虚弱地躺在床上,死死的咬着嘴唇,身上出了满身的大汗,一片粘腻,却是恨恨地看着邺孝鸣。
  “这个表情好。”邺孝鸣轻笑了声,拍了拍他的脸颊,把枕巾扯了下来。
  “有你这般给人上药的么。”珞季凉吸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把腰带解开。”
  “方才还说是个男人。”邺孝鸣一边解开他的手,一边说道。他绑的不紧,可珞季凉的手实在白嫩,还是勒出了红痕,细细地看了会他的手腕,邺孝鸣才继续道:“不过是个小孩。”
  “你……我已经及冠了!”珞季凉想了好久,也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虚张声势的以及冠来表明他的立场。
  “确是及冠,只不过却不足龄。”邺孝鸣摸着他的眉目,低声轻喃道:“太小了。”
  说完,却是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似是要扯开他的皮肉一般,珞季凉只觉得唇上突地一痛,皮肉被含着,却并非不能忍耐,邺孝鸣力度控制得很好,只让他痛了会,便觉得发麻起来。
  疼且酥麻着,细细密密的从四面八方涌了起来。珞季凉推拒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蒙蒙朦胧间似乎看到邺孝鸣在笑,心里焉地一紧,浅浅的回应着。
  好不容易邺孝鸣放开了他,珞季凉差点没匀上气来。双目如同春水般,呼呼地看着他。
  昂着头道:“便是不足龄,我也懂得。”
  “哦?”
  珞季凉脸红了红,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轻按在了他的腰侧——纹着他身份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既是懂得了,可要圆房?”
  【好害羞(&gt﹏&lt)你们说啥时候圆房好→_→还是直接办了?】
 
  ☆、63.审问
 
  珞季凉没想到邺孝鸣居然是个厚脸无耻之人!恼羞成怒地推开他,脸上一片火辣,也不知道是害羞多些,还是气恼多些。
  “别、别胡说。”珞季凉理了理衣裳,敛下神情,顿了顿,复又说道:“那叫予颜的你要如何处置她。”
  邺孝鸣只看着他,并不说话。
  珞季凉抬头瞪他:“为何不说话?”
  “在想你是真想知道,还是转移话题。”邺孝鸣随意地开口,又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顿了顿,吩咐道:“进来。”
  白鹰走了进来,恭敬地单膝下跪,看着坐在床上的两个人愣了愣,又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说道:“少主,予颜自杀了。”
  “什么!”珞季凉喊了声,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呐呐住了嘴。
  邺孝鸣站了起来,顺手拉着珞季凉站了起来,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又转身对珞季凉冷冷说道:“你太弱了,改日叫黑鹰教你些防身的功夫,竟还能被一个女人按着打。”
  珞季凉面上一赧:“她是喊了人。”
  “便是没喊人,怕你也是打不过予颜。”
  这是什么意思?!
  邺孝鸣并没有意愿听他的回答,径直走了出去。珞季凉在旁边不知是气是笑好,想了想,也连忙跟了过去。
  “我也去。”邺孝鸣没有答话,便是同意了。珞季凉跟在旁边,看着白鹰略为不满地看着他,选择了装作没看到。
  “死了没?”
  “没。被黑鹰及时扣了下来。”白鹰说道,“谁知道那婆娘居然还带着毒簪子,属下一不留意,差点就让她得逞了。”
  “倒是要谢她手下留情了。”
  白鹰自是听说了方才的事,立马明白过来。他一向不待见予颜那臭婆娘,妄图以色待君,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货色,现下居然还敢对少主出手,简直是不知死活!不禁哼了一声:“谅她也不敢!若真伤了少主,她怎会不知她的下场会比死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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