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是面瘫 作者: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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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喜,也无所谓不喜。”邺孝鸣缓缓答道,一手摸上了珞季凉的脸,“顺其自然。”
珞季凉这下是明白了。
男人并不需要他的配合,只须他随着他的步奏,顺其自然。若喜欢上了,固然是好,不喜也无妨。掌握主动的权利并不在他身上。
“邺少爷,我一直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只是这般不顾他的意愿,也太自大了一点。
邺孝鸣抬了抬眸,清冷的眼神对上他的。
“我虽答应嫁于你,却也不是没有想法。”珞季凉顿了顿,温顺的脸上竟微微扬起笑容:“之前听闻邺少爷甚至因为这件事而离家出走,我不知是真是假,但想来并非空穴来风。邺少爷这般表现虽无可厚非,却是置我的名声于不顾。加之,洞房之后,邺少又足足消失半月有余。我便想,既是如此,我们大可相敬如宾,你玩你的,我过我的……”
“慢着。”邺孝鸣出声打断道,“假的。”
“什么?”
“谣言。”
珞季凉足足呆了半响有余:“那……”
“确实有事。”
珞季凉这下不知如何应答好了。那人……是在向他解释?
“今日所说,你当真懂?”邺孝鸣皱了皱眉,神情依旧冷淡,眼神却突然凌厉了起来。
“我……”
邺孝鸣一把扯过珞季凉按在怀内,动作粗鲁而野蛮,珞季凉还反应不及,便直直撞在了那人坚实的胸膛上。
头上响起了那人恼怒的声音:“愚钝。”
珞季凉不知是气是恼好了,张了张嘴:“那你是何意?”
“我不讨厌你。”邺孝鸣抬起眸来,表情似是珞季凉得了天大的恩惠般,“可一试。”
“邺少爷在开什么玩笑。”
“便从亲吻开始。”邺孝鸣说着,俯身到珞季凉的身上,拨开了他额上的碎发,似是买卖货物般评估道:“模样倒是一般。”
“邺孝鸣!”珞季凉气急地喊了一声,一手挡了过去。
他这人,他是当真弄不懂他!
邺孝鸣倾下身来:“我说了,可一试。你不愿配合?”
“……”
“……”
两人一时相对无语。
明明摆着强硬的态度,却偏偏停下来,正经地问他愿不愿意配合……珞季凉叹了口气,只好对着那人的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既是夫夫了,两人关系僵硬也着实不好……正如邺孝鸣所说的,并非讨厌……
顺其自然吧。
邺孝鸣皱了皱眉,似是不愿地说道:“开始了。”嘴唇却是直接含上珞季凉的。
珞季凉愣住了,没曾想那人居然直接啃了下来。脸一红,嘴唇颤了颤,眼睛不可控制般地紧紧闭了起来。
邺孝鸣低垂下眼眸,看了他一眼,微微退了出来,又慢慢含了进去。舌尖偶尔扫过他的唇瓣……这般厮磨,可当真……
珞季凉脸上一阵热气,只能堪堪地把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
【看到评论了(害羞)于是小凉儿的初吻就没了。。。。t_t】
☆、19.玉佩
翌日。
因着邺孝鸣的父母还在,管家一大早便来唤他们前去用早膳。
珞季凉除却家徽记印一事,并无踏足进入过主宅,今明两日倒是频繁的踏足,不禁有一番奇怪的滋味。看了一眼旁边冷峻的侧脸,又想起昨夜两人所谈之话,眉毛不禁是恼是悔地轻轻皱了起来。
他是万万没想到一觉就是睡到了晚上,结果还与邺家少爷做了些不得了的事。想起昨日生涩的表现,更是觉得丢了脸。分明媒爷已然教予他听了……
邺孝鸣微微侧目,冷淡道:“何事?”
珞季凉连忙转回身来,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他们此时的关系,是当真奇怪。
用过早膳,邺老爷喊了珞季凉进房。
“季凉,”端坐在上座上,邺老爷轻轻抿了口茶,缓缓说道:“你与鸣儿成亲一事,本是我为难你父亲之举。想来,也是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
珞季凉眼神黯了黯,又立马恢复如常,微微露了笑容,并没有接话。
“鸣儿不好亲近,性格刁钻,我想你也应该了解了一二。”邺老爷放下茶盏,“然,季凉你心思细腻,虽年纪尚小,考虑事情却周全,比之鸣儿的浮躁,两人可谓相辅相成。让你们成亲,这也是你父亲与我商量最终得出的结果。”
珞季凉敛下眼眸:“我并无不满,父亲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我知道一定有他的缘由。”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邺老爷笑了笑,吩咐了管家一声,管家便从怀中摸出一个盒子放到了他的手上,“打开看看。你们婚事当天我本应主持事项,这东西也应当一并给你,却没曾想拖到现在。”
珞季凉打开那盒子,冷静的神情不禁微微一愣,头也立马抬了起来,略带惊讶地说道:“这是……”
“所以说季凉心思细腻。”邺老爷应道,“好好收好,这自然是给你的礼物。从今之后,还望你和鸣儿互相扶持。”
“……我知道了。”珞季凉说完,尊敬地给邺老爷行了一个大礼。
……
邺家老爷和夫人下午就匆匆离了去,当真如传闻所言,行踪神秘。
珞季凉看着渐渐走远的那车,略叹了口气,回过神来便看到邺孝鸣站在后面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爹今日交了些东西给我。”
“我知道。”邺孝鸣答道,收了眼神,转身往屋内走去,“父亲既给了你,你收好便是。”
“你不问我是什么?”
“你既是我的相君,知道也是无妨。”
看着邺孝鸣离远的身影,珞季凉掏出怀里的玉佩,细细抚摸了一番玉佩上的纹路和花纹,半响,才忧思冲冲地放回身上。
抬起眸来,居然发现走了许久的人又折了回来,正不耐神色的看着他。
“你怎么……”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去。邺孝鸣拧着眉头,言语冷淡,带着命令的口气:“过来。”
☆、20.谜团
“过来。”见珞季凉毫无反应,邺孝鸣不耐地又喊了一句。
珞季凉连忙走了过去。
“你怎么又折回来了?”珞季凉抬头看着那人,只见到他冷着神情,却是放慢了半个步子。
这是在等他?
珞季凉微微露出点笑意,邺孝鸣比他高,腿更是长,本来稍显急切的跟着邺孝鸣的步伐,因着他的放慢,也顿时变得平稳起来。
那人,原来并不如表面般冷淡。
走了一半,珞季凉才缓缓开口:“那玉佩交予我,我觉得不大妥当。”
“妥当。”
“……”
“我这辈子只可有你一个。”见珞季凉并不答话,邺孝鸣侧目看着他:“我的身份即你的身份,一样。”
话虽是这么说,珞季凉摸了摸那玉佩,却是有些为难。
玉佩代表的是邺孝鸣的身份,邺老爷却将它交予他,很明显是对他的承诺。只是,若是邺孝鸣有所不满的话,却是对他们彼此的关系不好……
更何况他实在有些不解,为何堂堂的王爷居然毫无人知,却是在经营生意,混迹江湖?
可这玉佩并不假,色泽和材质皆是上乘,玲云花底纹,潜龙在卧,还有鸣字镌刻其上,非皇家人不可能拥有。邺老爷也不可能拿这种东西匡他,可这是为何?
“想不通便不要想。”邺孝鸣冷下神情,按住他的手,“往后你自会知道。”
邺孝鸣用了些手劲,珞季凉只觉得手被按得生疼。敛下神情,珞季凉微微点了点头,邺孝鸣这才把手撤了开去。
待到回到小筑,珞季凉想了想,还是把那玉佩收了起来,放进柜子里。
“公子,夫人他们走了吗?”珞萤站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走了。”
“公子,你这几天都没有带我出去。”听到好消息,珞萤咧了咧嘴,又突然觉得委屈,“萤儿在小筑里可无聊得紧。”
珞季凉笑道:“有你在的地方,还会没有新鲜的玩意儿?”
“可是萤儿……啊呀!少爷你手怎么了?”珞季凉这才发现,手背那里居然淤青了一大片,看起来十分渗人。
“无妨,刚不小心磕到了门上,没想到居然淤青了。”
“公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珞萤抓着珞季凉的手,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他家的少爷,从小娇生惯养,哪里经得起磕磕碰碰!“叫你不带萤儿一起去!我马上去拿点去淤的药来。”
“萤儿,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姐,哪有那么娇弱?等过几天也就散了。”珞季凉放下手,微微笑道:“况且,也并不疼。”
“可是……”
“好了,去沏壶茶进来。”珞季凉说道,“我正好渴了。”
珞萤气急地看了珞季凉一眼,跺了跺脚,还是跑了出去,怎么可能少爷说不用就不用,一溜烟,还是先跑去找药了。
珞季凉见珞萤跑远了,无奈地笑了笑,把袖子稍稍拉低了点,盖住了手背的位置,拾起一本书往外间的书房走去。
邺孝鸣正坐在书案前,见有人来了,顿了顿,稍稍抬了眼,复又专心于手上的批复。
说来也奇怪。
他从北方回来便是一直居住在小筑,连日常的办事也是在这个书房里,除了邺老爷他们回来,倒是不曾去过主宅……
珞季凉不解地打量了邺孝鸣一番,虽说被占了一半书房有些微的不满,但好在两人各做各的,倒是谁也不曾打扰谁。
翻开书,珞季凉坐到了靠近窗的贵妃椅上,一手执书,一手翻阅,慢慢也沉入自己的世界里。
☆、21.调戏
南方的天气到底不比北方,随着春意的到来,显得愈发的温和。珞季凉半依在贵妃椅上,抬起头瞅着窗边的一抹绯红,还有时不时飞过的麻雀,心境平静如水。
人活于芸芸世界之间,便总会有可得,不可得。譬如失踪多年的哥哥,譬如现今的邺孝鸣。唯一不同的,大抵是心境罢了。一是求不得,二是不求得。凡此种种,他却不觉喜悲。
相遇是缘亦是命,相离亦是如此。
珞季凉微微撇头看向坐于案桌之上的人,微微露出一抹笑意。
虽不曾说出来,他本意却是不曾敢想与这人有所交集。婚姻一事,非他意,亦非他意,一开始,两人便俱是带着敌意,虽不曾伤对方一分一毫,却也不愿亲近一分。
倒不曾想,他却是带着不明的态度,一步步逼近,两人居然往着奇怪的方向发展。
虽还没有情意,邺孝鸣也的确是个让人难以抗拒的人。
比之罂粟,让人惧,却也令人迷。
性格虽刁钻,却并不是不可接受,虽冷淡,偏又透着温柔。分明威严,偶又带着小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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