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江湖之任侠 作者:绪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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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柳长月脸上挂着笑意,回答完之后,分身竟就一冲到底,痛得小阙叫了一声。
柳长月开始深深抽插着小阙,激烈动着腰,让阳具重重地撞击小阙的双臀。
小阙原本是皱着眉头在忍耐的,但随着柳长月动作越来越快,九浅一深的折磨慢慢地也变了味。
他感觉每次柳长月冲进来时,那分身都狠狠摩擦着他的内部,把所有的皱摺都撑开,让他觉得又胀又热,难受得不得了。可是当时间一久,原本开始的不舒服,却渐渐竟兴起浅浅颤栗。
之后柳长月又加快了动作,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往下捋着他的分身,柳长月的腰动得越快,手也上下滑得越快。
疼痛中慢慢浮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阙的腰因这种感觉软了下去,如果没有柳长月撑着,他早已经软到趴床了。
愉悦一点一点地累积,到最后疼痛早已经完全消失,只剩强烈到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柳长月的腰像打桩一样,咚咚咚咚地快速撞击着小阙的甬道。小阙头皮发麻到肌肤上都起了一点一点的鸡皮疙瘩,气息也不稳得无法憋住喉间那奇怪的声音。他先是闷闷喘息着,而后随着柳长月动作越来越快,进而低低地呻吟起来。
这和之前只用手指的那几次都不一样,他感觉柳长月深深地闯进自己身体里,如同向自己强索些什么一样,而他能回应与柳长月的,只有身体的颤慄与不成调的喘息低吟声。
然而,这却似乎就是柳长月想要的东西。从两人相连的部分与柳长月散发出来的气息,小阙觉得应该是。
过了不知多久,柳长月还是那般动作时,小阙忍不住眼泛泪光,在喊了一声:「柳大哥……」后,颤抖着射在柳长月手里。
释放后内穴一阵痉孪,内壁狠狠地绞住了柳长月。
柳长月深深吸了一口气,扬起头,享受着这样的悸动。
只是这并没有停歇太久。之后柳长月将阳具从小阙身体里抽了出来,小阙软软地哼了一声,柳长月将小阙翻过身,看着他面色犹若桃花,眼中带媚、双眼失神,身体随即一个往前推,又将小阙贯穿。
小阙的分身和后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那仿佛如同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难堪不已。
怎知抬起手臂欲遮住脸时,却叫柳长月扯下手臂。
「让我看……」柳长月声音充满情欲,他想看、想看被自己用力贯穿时,小阙一切的表情。
小阙浑身光光的,就像个初生婴孩似地什么也没穿,他脸色绯红,身上也因为之前的情事而透着粉色,柳长月见着自己一下一下地深入小阙的体内,而小阙闭着眼颤抖着抓紧床褥,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他,张开双腿将他的腰夹住,随着他的动作而失神,最后轻轻地呻吟起来的时候,柳长月感觉到无比的愉悦,不,他现下的心情甚至没有任何词窠得以形容。
那水乳交融的欢愉、欲仙欲死的快感,底下的人因灭顶的情欲,内壁紧紧地绞住了柳长月。这一切的积累,终将他送上了顶峰,尽泄在小阙体内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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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忍了太久的柳长月并没有因此就得到餍足。
两次之后,他又让小阙侧身躺着,进入了小阙一次,这回他拉开小阙的腿,一手勾着让腿屈起,下半身的阳具则趁着这姿势,猛力地往内穴里冲撞。
又痛又虚软的感觉让小阙想要尖叫,然而逃不开又沉溺其中的羞耻感却随着柳长月的冲击一下一下地加深。
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柳长月,像是不知足一般,又像似想撕裂他的身体,贯穿到他的最深处。
可怕的激情与似乎永不停歇的力道一直折磨着小阙,从还亮着的天一直到夜晚降临,柳长月都不肯放开他。
柳长月强索着小阙,又从正面狠狠地插入他一次。
小阙呻吟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哭腔。
柳长月深深的眼眸看着小阙陷在欢愉与痛苦中挣扎,感觉像是一张白纸,从此染上了自己的颜色,那满足的快感让柳长月眯起了眼,深陷其中。
小阙的哭腔更重了,最后竟被折磨得掉出了眼泪。
然而看见小阙哭了的柳长月却更加兴奋,他将小阙的双腿抬到肩上,而后猛压了下去,趁着小阙吃痛地叫了一声的同时,狠狠地吻住小阙,舌头在他嘴里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腰也凶狠地直撞,胯下之物与内穴的拍打水渍声大声异常。
直到夜深了,小阙被操弄到一阵痉挛,哭着昏了过去。柳长月才在内壁紧紧的收缩绞紧中泄了出来。
他喘息着,喘息地凝视着身下的小阙。小阙眼角的泪滴像是极强的催情之物,让人止不了,无法停息。
抽出来之后原本不打算继续的,然而再看到小阙一脸委屈带着泪的模样后,柳长月又有了感觉。
这回他亲了亲小阙发肿的嘴唇,而后凝视小阙脸的同时,慢慢地贯穿小阙。
他看着因为自己的进入而连昏睡中也渐渐皱起鼻子,之后无意识地带着些微痛楚呻吟一声的小阙,埋进小阙甬道里的阳具又慢慢地胀大起来。
柳长月缓缓地进入,缓缓地退出,用温柔而磨人的方式占有小阙,也在这同时凝视着小阙的脸,将他的表情全收人眼帘。
多想、多爱、多欲占有的孩子已经落入他怀里,他想清楚看见他每一个表情,一丝一毫,也不愿放过。
第八章
小阙记得自己才睡下没多久,便觉得他的腰很痛、屁股很痛,全身酸疼得不像自己的,但是就在他痛苦地睡着时,突然有人猛摇他,一直摇一直摇,摇到床都发出吱吱的响声。
小阙以为柳长月在摇他,所以睁眼醒了过来,但是转头一看,却见柳长月也是刚睡醒的模样,一手撑着床,一手环着他的腰,不像扰他清眠之人。
小阙仔细一看,屋梁上落下了一些灰尘木屑,而他们在床上,然后天啊、地啊,就这样摇摇摇,转转转,而且持续了很久都未停。
小阙只迷糊了半晌就回过神来,抓住柳长月的手喊着:「地牛又翻身了,这次翻了个大的了,房子要倒了,我们赶快出去!」之后就急忙忙把柳长月拖下了床。
柳长月不知道把小阙的真气封起来之后,小阙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但也只被拖行了两三步,就道:「小笨蛋,你什么都没穿,难道要这样全身光溜溜地跑出去?」
立在房中的小阙低头看了自己一下,见着自己的确是光光的,「啊」的叫了一声,红着脸连忙跑回床边拿了干净的衣物,然后一边穿一边跟着柳长月出去。
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的小阙才出了小院,就见着远处跑来了个身影。
他越看那人越觉得熟悉,直到对方气喘吁吁地跑到柳长月身前,一脸紧张地说道:「主上,那蓬莱山的岩浆如您所料方才喷发了,火熔岩顺着河道一路流进了镇里,地还裂开了好几十尺,天摇地动的,咱也该走了!」
「苏笛,怎么会是你?」小阙认出了说话的人,万分惊讶地道:「原来你也到这里来了,可是这些日子我怎么都没见到你?」
苏笛瞥了小阙一眼,看见他脸上仍留着的血红纹路,翻翻白眼说道:「我是回去招人,晚主上两日上岛的。接着主上吩咐我去办事,哪像小公子您这般悠闲快活,差点连亲都成了。」
听见成亲这档事,小阙委屈地看着苏笛,说:「我才没有悠闲快活,我差一点就死了,你也差一点就看不见我了。」
「什么?」苏笛听见小阙这么说差点跳起来。「是谁欺负你了?我早就觉得你那哥哥……唔,姐姐不是个好东西,她欺负你的是不是?放心,敢欺负主上的人,等待会儿他们就知道死了!」苏笛气愤地说道。
「不是姐姐。」小阙告状一般地朝苏笛说:「是姐姐那个侍卫许凌还有他手下那些穿黑衣服的人。」他还挽起袖子让苏笛看他的伤痕。
小阙道:「很多呢,两手都有、胸口有、背上也有,然后我还走火入魔,如果柳大哥没有及时赶到,我差点就自己拍死自己了!」
小阙说着,眼眶红红的,仿佛苏笛比他大,他在向苏笛倾诉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还有寻求安慰一般。
苏笛道:「拍死自己?怎么拍?」
小阙作势手掌往天灵盖一打:「就是这样拍。因为走火入魔怕杀了人,所以想自我了断。」
苏笛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望向他家的主子。他以为凭柳长月对小阙的疼爱,是不可能让小阙受一丁点伤的。
柳长月没有回答苏笛的疑惑,只问道:「船都准备好了吗?」
苏笛答道:「大船已至蓬莱岛阵法之外,小船也依主子想出来的法子,避开漩涡,都靠岸了。」
「那好,」柳长月摸摸小阙散着还未绑起的柔软发丝说道:「先让他们上小船离开这岛,到大船时,穿黑衣服的全都不许上船,强欲上船者,断其双手,再推入海里。」
「是。」苏笛恭敬告退之后,又一阵旋风似地跑远,要立刻去执行主上交代他的任务了。
小阙疑惑,先是问道:「为什么穿黑衣服的不许上船啊?」然后又好奇地问:「蓬莱镇外的漩涡礁石不是已经无法控制,怎么苏笛说小船依你的方法就避开漩涡上岸了啊?」
柳长月淡淡地道:「许凌同他手下那些黑衣人一再伤你,我没有必要救他们。至于漩祸与礁石,我看了当初记载须臾海阵布阵之法的典籍,知道这阵法原来竟有两个阵眼,且海中阵眼隐蔽,不会受蓬莱岛爆发所影响,就让苏笛带人从那处上来了。」 小阙不禁叹道:「柳大哥你好厉害,什么都晓得……」
柳长月牵着小阙的手,一步一步往岛外走去。和其他人背着一堆身家财产又携家带口地慌张逃命不一样,纵使天晃得厉害,地摇到裂开,柳长月还是一脸的平淡无谓,就像只是来这蓬莱岛上玩够了,要启程回家一般寻常。
越走越靠近沙滩,小阙回头望去,只见许多老弱妇孺远远落在后头,而一些年轻人则跑得飞快,搭了船也不管船满了没,就立刻摇桨要离开。
远方的蓬莱山像被点了火的巨大火把,喷发的岩浆仿佛要盖满整座岛似地往四方流下,落尘将每个人都盖成了泥灰人,灼热的空气也几乎令人无法呼吸。
又一阵天摇地动后,火山开始喷出烧红的石头。大的喷不远,就落在镇上或镇外,小的则像流星一样掉得到处都是,还有一些砸在镇民身上,瞬间衣衫就烧了起来,而旁边的同族则赶紧忙着替其灭火。
小阙没看过这种场面,这简直像是逃难似的,前头小船一直不断划走,后头的老人家则拼死拼活地跑着想要跟上船。
小阙左看右看,看到了正在岸边的苏笛。他朝苏笛喊了声:「小笛子,让人坐满了船再让它走,否则晚来的人要没船可坐了!」
苏笛原本不在意这些人死活的,但听了小阙的话,又朝柳长月看去,柳长月微微点了个头,苏笛才让几名手下将船拉住,稍缓了小船出海的动作。
小阙这时看了柳长月一眼,说道:「我去帮忙!」接着就抽出柳大阁主死死握着的手,朝着最后那批行动不便的老人家跑去。
柳阁主突然手里空空,刚刚还在的温度突然消失了,双眼一黯,对蓬莱镇这些打乱人家亲亲密密的家伙们又记恨上几分。
然而,小阙一边往后头跑,一边大喊着朝岸边的苏笛发号拖令。
柳长月见小阙扛着两个年纪大约八、九十岁的老人家,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娃娃从远处跑回了岸边,将人交给苏苗安置后照这模样又来来回回数十趟,心里竟觉得原来这孩子还真是有些能耐的感叹。
卯星被许荷护着上了小船,当小阙稍微放心了,又发觉那跑在人群最后面的是福婆婆和她的陪嫁丫鬟翠婆婆,便紧张地再往那头赶。
老人家虽然是老人家,但毕竟还是女的。
小阙想扛却被翠婆婆严厉的拒绝了,但瞧熔岩已经在后头追着,几乎要烧到脚下来了。小阙牛脾气一来就抓住两个老婆婆的腰带,一手提一个,只碰腰带,悬空而跑,然而就这么一路猛跑,还真在熔岩未到之前跑到了岸边。
天降火石不断,偶有岩石抛进了海里,水遇着火「嗤嗤」作响;有颗直接砸进了正往外滑的小船上,那艘船顿时碎裂开来,船上的人只能小心翼翼地绕开漩涡游到别艘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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