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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争的江湖奋斗记事 作者: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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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啦。
  纪争发誓这是他这一辈子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之一。
  尘土纷纷扬扬飘了上来,弥漫了本就不大的石缝,纪争一时不妨吸了一口灰尘,呛咳了一声,赶紧屏住呼吸。
  身后传来贺瑜方闷闷的声音:“小争,你做了什么?”
  纪争几乎要忍不住大笑出声,好在他还记得自己身在何处,闷声笑了一声,他伸手拉住贺瑜方箍在他身前的手,猛地使力往前一滚。身体在穿过那一道开出来的裂缝时受了些阻碍,旋即在纪争不管不顾地往前挤的动作下很快就成功挤进去了。
  纪争感觉到身体有一瞬间的腾空,然后很快就落到了实地上,身后的贺瑜方也因为他的拉扯挤了一半身体进来。
  “这是怎么……”贺瑜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石缝里头原来还空着这么一大块。
  纪争还在使劲往里面挤,不一会儿就连贺瑜方也被他整个都拉了进来。
  贺瑜方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怎么,跟大哥生气了?”
  纪争不理他,只是在黑暗中咬着嘴唇,在贺瑜方看不到的地方眼泪扑簌簌的流。
  好半晌,他吸了吸鼻子,带着浓厚的鼻音道:“要死便一起死了,你这样……算什么……”
  他再也不想只留下他一个了,死也不!
  贺瑜方听得好笑,想到他为自己担惊受怕,就像吃了千年老参一般,浑身无一处不透着舒爽自在,心里一种异样而陌生的情感生了出来,然后在心底生根发芽,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就长成谁也无法撼动的参天大树。
  “好,下回……我们一起死。”贺瑜方凑到纪争耳边低声道。
  这话一出口,好似在他和纪争两人中间架起了一座联系紧密的谁也无法分割的桥梁,心中那些异样的情感越发清晰起来,贺瑜方蓦然发觉自己心跳有些快,怀里这一具瘦削修长的少年躯体前所未有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贺瑜方直觉有些什么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了,却又不愿深想,连忙想些其他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时才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跟着就愣住了——以金刚猱那攀爬岩壁如履平地的速度,不是应该很快就回到山谷的么,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听见金刚猱那欣悦的啸声?
  ——说起这个问题,此时应该没有人能够比傅容更清楚。
  等了半日还不见贺瑜方两人出来,傅容心中暗暗着急,在远远望见那道金色流光飞快蹿来的时候,他不假思索地举起了弓弩,发出了响箭。
  那响箭破空而去发出的尖利声响不仅提醒了贺瑜方和纪争金刚猱的回来,也成功让那道金色的流光顿了一下。
  金刚猱本是猿属,虽说是百兽之王,但本性中尚有几分猴性未改,见到稀奇古怪好玩的物事总要忍不住凑上去,此时甫一听到如此新奇古怪的响声,那金刚猱骨子里留存的几分猴性登时被勾了出来,只听它一声欢叫,瘦小的身形在峭壁间一个悠荡,竟是直奔傅容这边而来。
  傅容骇得赶紧将那弓弩丢掉也不管那许多,一个虎扑就扑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跟着也不管灌木的小刺在脸上手上裸露出来的皮肤划出道道血痕,一股脑循着早就发现的缝隙滚了下去。
  
 
063、贺瑜方的心思
 
 【这一章有点掉节操……我知道我的节操已经不剩什么了[深沉脸]……】
  ???????灌木丛下是一道?岩缝,灌木丛便是从那岩缝中生长出来。
  傅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滚了下去,亏得这岩缝底下有一个凹进去的石窝,将将能够将他整个藏进去。
  他刚刚藏好,那边金刚猱便到了跟前。
  金刚猱原是受那异响吸引而来,此时敏锐的发觉这一处多了些以前从未出现过的陌生气息,顿时愤怒地叫了起来。
  尖利而又愤怒的啸声在耳边回荡,激得傅容耳鼓震荡不休,耳内嗡鸣阵阵,胸中烦闷不已,恶心欲呕。
  金刚猱四下逡巡了一遍,都没有发现那个闯入者的踪迹,愤怒却并没有减少半分,一转头发现了被扔在地上的弓弩,它扑过去抄起来,鼻子凑近了使劲嗅了嗅,发觉这个长得颇为奇怪的木头上也沾染了那陌生的气息,登时愤怒的低吼一声,两只爪子一扯,竟硬生生将那弓弩扯成了两截。它犹自不解恨,两只爪子快速的舞动,将那弓弩撕扯成了一堆碎片,这才满意了,昂头对空发出一声啸叫,声彻四野,以宣示着自己在这一片土地上的主权。
  正是在这里耽误了好一会儿,另一边贺瑜方同纪争两人才能及时藏进岩缝里去,免去了被金刚猱碎尸的下场。
  金刚猱既已觅食归来,短时间内贺瑜方同纪争是不要想出去了。
  岩缝并不很大,光线叫身材高大的贺瑜方堵在了外面,只沿着细小的缝隙透进来点点微光,勉强能够让人分辨时辰。
  金刚猱的啸声传进来时已经不甚明晰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格外的清晰。
  贺瑜方的下巴就搁在纪争的肩头,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少年瘦削的的后背,手臂绕过少年的肩头将对方完全的箍在怀里,少年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他都能够察觉。
  砰。
  砰砰。
  贺瑜方觉得自己心跳的有些快,心跳声在这狭窄逼仄的石缝里尤其的清晰,听在他的耳里颇有些心惊胆战的意味,总觉得心里不欲为人所知的心思就这么摊开在日光底下,再无一丝一毫的隐秘。
  怀中的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轻地挣了挣,贺瑜方猛然醒过神来,惊了一下,箍在少年肩头的手下意识就要抽回来,后肘却撞上了坚硬的石壁,抽不回来,手臂倒是顺着少年的肩头滑了一下,搭在了对方柔韧劲瘦的腰上。
  他咳了一声,借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搭在少年腰上的手却舍不得离开。也就是此时,他才突然发觉原来少年的腰竟然这么瘦。
  这么纤细的腰,便是同女子相比亦不遑多让了吧?贺瑜方不合时宜的想着,脑子里冒出来“盈盈一握”这个词,十分诡异的,这个分明是用在女子身上的词此时被他用来形容纪争竟然没有违和之感。
  他的手落在纪争腰上时,少年的身形僵了一下,气息略微急促起来。脸上烧的几乎要着火了,纪争轻轻的试探着挣了一下,搭在腰上的手臂紧了一下,跟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轻轻响起:“别动。”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那道声音响起时纪争的脑子都空白了一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天灵盖沿着脊柱往下直传到脚趾,细细的鸡皮疙瘩浮现在皮肤上,少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贺瑜方说了什么。
  纪争只觉得轰的一声,整个人似乎都被投入了无尽燃烧着的火焰当中,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冒着烟。
  心跳声响如擂鼓,少年又慌又急,总觉得自己有些地方不大对劲了,气息也因此而粗重混乱起来。
  “……怎么了?”贺瑜方敏锐地察觉到纪争的不对劲,眼眸黯淡了一下,莫非他就这么讨厌自己的亲近么?沉默了一下,他还是开了口,只是略有些艰难。
  怀里的少年甚至有些慌乱起来,挣扎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只是因为如今身在狭小的岩缝中,无论怎么挣扎都动不了。
  贺瑜方察觉到纪争的动作,心下不由黯然,暗吸一口气:“你别着急,我、我并没有别的想法,我……”
  “大哥……”少年的声音满是惊慌,甚至带上了几分哭音,声如蚊蚋:“我、我……我想……”
  后面的声音实在太小,简直就是在喉咙里哼哼,便是近在咫尺的贺瑜方也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凑近了几分:“什么?”
  “我、我想尿尿。”纪争只觉得浑身像着了火一般,仿佛下一刻就能化成灰烬,尤其是身下那处难以言说的难受,更是让他羞急得恨不能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贺瑜方终于听清楚了,愣了一下,下意识道:“那、那就尿吧。”
  “我、我尿不出……”纪争一张脸憋得通红,身子都因此而微微发起抖来。
  “怎么会——”贺瑜方一愣,还以为少年是太过难堪,还笑了一声:“此处就我们两个,你还怕个什么,莫不是在大哥面前害羞?”
  “我、我不知道。”纪争又是惊慌又是惶惑,,因为是在自己一贯信任的大哥跟前,他的声音里不觉露出几分委屈:“疼……”
  “疼?”贺瑜方一听急了,也不顾那许多,搭在纪争腰间的手顺势往下一探,“是不是受伤了——”
  声音戛然而止。
  贺瑜方睁大了眼睛,鼻端嗅着岩缝中尘土的味道,少年身上清爽的味道隐约夹杂其中。
  他上下左右俱是坚如铁石的岩壁,但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犹如置身梦中。但手指握着的那非同寻常的物事却又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并不是在梦中。
  一股战栗之感在贺瑜方的手放上去时陡然从脊柱划过,纪争捺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身体不自觉扭了一下,似乎想要摆脱贺瑜方的掌控,但身下的反应明明白白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很享受这样的触摸。这让少年愈加惊惶困惑,他究竟是怎么了?
  隔着并不轻薄、反而可以说是厚厚的布料,贺瑜方敏锐地察觉到少年的热度,手指握住的物事轻轻一跳。
  噼啪。
  脑际陡然划过一道闪电,贺瑜方仍是愣愣的,下意识地揉了一把。
  “呃——”纪争的呼吸蓦地乱了,急促地喘息着,气息粗重而混乱,胸膛剧烈起伏。
  “大、大哥……”他既觉得难受又觉得羞耻和难堪,死死咬着嘴唇,手无力地按着贺瑜方的手。
  贺瑜方猛然醒过神来。
  察觉到了少年的惊惶与难堪,他将嘴唇凑在对方耳边,轻声安抚:“不怕,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只是……长大了,成了一个男人了。”他说着微微侧头,在少年耳边亲了亲,手指摸索着解开了少年的腰带,而后灵巧的钻了进去,感觉到怀里的身躯抖了一下,他立即出声:“乖,不要动,大哥给你弄出来。”
  感觉到那灵巧的带着长期练剑磨出来的茧子的手指在做什么,纪争的身体猛然紧绷,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
  但是身体感觉到的那种将人没顶的快乐下一瞬间就让他将所有的思绪情感都抛在了脑后。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并不是挤在狭窄的石缝里,而是飘在了云端,轻飘飘的,上下都不着力。片刻后,他长长喘了口气。
  一种特有的味道在这狭窄的石缝里弥漫开来。因为太过狭窄逼仄,石缝的出口又被身形高大的贺瑜方堵得死死的,只留下些细小的缝隙,山风只能漏进来细细的一丝,短时间内别想把这种特殊的味道吹散。
  纪争鼻端嗅着这堪称浓烈的味道,颇有些胆战心惊,身体都僵住了:“大、大哥……”
  手指上还留存着黏腻的感觉,那些液体喷发出来时的热度仿佛也留在了指尖,贺瑜方有些失神。
  “小争,你为什么……”
  为什么会在此时出现这样的情况?贺瑜方本来是想这么问的,但怀里的身体蓦然绷得更紧了。感受到少年的不安,他默默将剩下的话都咽进了肚里,只是心中蓦然暗暗升起一种莫名的期盼。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境况是什么时候。那时他也不过才十五岁,晚上做了乱七八糟的梦,翌日早起时便发觉了不对劲,初始时也是惊惶不安且困惑的,还是后来师父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明里暗里开解了好几回才让他接受这样的改变。
  而后稍稍长大了一些,他便知道了原来这就是少年真正成为一个男子的必经之路。偶尔师兄弟之间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他才得知原来别人跟他的情形也差不多,大多是晚上做梦,然后早起发现不对。但也有几位**些的师兄,则是在逛风/月之地时开始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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