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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争的江湖奋斗记事 作者: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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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装不下去了?”
  那张熟悉的脸上带着惯常的讽刺鄙薄,薄唇微微一勾便是一丝冰冷的笑意,明明是一样的面容,相似的眉眼生在性情不同的两个人身上便有了迥异的效果,便是初初上岛的下人也不会将他们两人弄混。
  柔白细腻的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灵巧地钻进衣领,在少年温热的肌肤上抚过,纤巧的手指在碰到瘦弱的胸膛上微微突出的一点时,微微一顿,跟着像是不经意一般在经过的一瞬间加重了力道。
  “呃——”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少年单薄的脊背蓦地挺直,脚趾忍不住微微蜷了一下,眼瞳在那一瞬间微微睁大,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蓄满的茫然以及恐慌。一抹嫣红从白皙的面颊上泛起,渐渐就连耳尖都染上了粉色。
  “呵。”傅越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对于少年的反应很是满意,连手下的力度都放轻了不少,轻柔的像是羽毛拂过,却平添了几许暧/昧。
  傅容呼吸急促起来,胸膛急剧起伏,睁着眼睛茫然的望着她。
  傅越的唇角轻柔的勾起,眼中有一丝暗光划过,稍瞬即逝。染上少年体温的手指继续向下,跟着钩住了少年系在腰间的汗巾。
  傅容的身体抖了一下,猛地喘了口气,迅疾的抬手,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惊惧地望向傅越。
  傅越停下了动作,并不说话,只一双眼睛盯牢了他,眼中冷意渐渐聚集。傅容却一改先前顺从模样,嘴唇抿得紧紧的,手下半分力道也没有放松,迎着傅越的目光,无声地对抗。
  僵持了半晌,傅越先没了耐心,轻啧一声,声音轻柔:“你该知道的,我的耐性向来不怎么好。”
  傅容的眼睛微微睁大,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气势陡然为之一落,气息急促且不稳定,显然没什么底气,声音也显得有些微弱:“不、我不……”
  傅越唇边的笑便带上了几分讽刺,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稍稍用力,挣开了少年那已经不十分坚定的桎梏。手指从少年的衣衫内抽出来,缓慢且极尽轻柔地解开了系在腰间的汗巾,跟着只轻轻一扯,那并不算精良的衣料便这么掉落在地上。
  察觉到傅越没有半分回避的目光,傅容的呼吸蓦地急促起来。肌肤感觉到寒冬的冷意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看上去白皙依旧,却不再细腻温滑。
  傅越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曾稍离半分。
  “站起来。”她说。
  分明只是寻寻常常的三个字,声音语调都平平常常,此时听在傅容耳中却犹如落了一道惊雷,震耳欲聋,炸得他浑身汗毛倒竖,眼睛猛然睁大,眼瞳却急剧收缩,一口冷气猛地吸入腹中,久久不曾吐出来。
  下意识的,他想要拒绝,并且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一下,试图遮挡住那令人羞耻的部位。但是在他的目光对上傅越的视线时,那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就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慌乱且狼狈的起身,光裸的修长且柔韧的少年身躯就这么暴露在寒冬的空气中。少年脸色苍白,神情惊慌无助,看向傅越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了乞求的意味。
  傅越她伸手,不容分说地拉开傅容挡在身前的手,眼神往下溜了一眼,唇角的笑意缓缓扩大,眼神却是冰冷而嘲讽。
  “瞧见了么?瞧清楚了么?明白了么?”她说,脚下退后几步,双臂抱胸,斜睇着傅容几近绝望的神情,薄唇开开合合,吐出冰冷残忍的字眼:“没有哪个男人会像你一样,你瞧瞧你有的那是什么,豆芽么?别跟我说不知道你自己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你练阴阳倒逆经的时日也不短了,怎么也能明白自己身体异于常人之处,甚至每时每刻都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傅容的身体颤抖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却是一片绝望,眼瞳散漫无神,细看还能发觉里面深藏的恐慌与惊惧。
  傅越欣赏着他的神情,心中生出一丝快意,叫她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无一处不熨帖顺畅,嘴里却冷笑一声:“我却没想到,你这么个德性竟然还有胆子逃跑,而且竟然还有脸去勾/三搭/四!”
  “其实我能够想到,你为什么会瞧上那么个东西。”傅越的声音转为轻柔,“那蠢物生了一张好脸皮,不说女人,就是男人见了也免不了多瞧几眼。重要的是,人家还有你没有的东西——你羡慕,你嫉妒,你渴望拥有他的一切,所以你亲近他,想要将他取而代之,甚至为此不惜去延续他的性命——我说的可对?”
  傅容的身体抖成了秋风中的一片枯叶。他死死咬着下唇,洁白的牙齿深深陷入唇瓣,周围沁出一圈血痕,有鲜血缓缓低落。
  傅越伸出手,轻轻抚弄他的脸颊,目光似乎带上了一些悲悯的意味,低低的似乎在喟叹:“可是阿容,你怎么不想一想,若是他们知道了你身有不全,看到了你的身子,他们会怎样看待你?他们会用厌恶鄙薄的眼神看你,在你的背后指指点点,对你越来越疏远,甚至当面对你嘲讽讥笑,更甚至会有人把你当做怪物!”
  “好好瞧清楚吧,阿容,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你的立身之处,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够容得下你,只有岛上才是你的家,只有我会如常人一般待你,对你好,对你不离不弃……阿容,随我回去吧,我是你的亲姐姐呵,我才是这世上你最为紧密的依靠……”
  傅越伸手,将光裸着的少年揽入怀中,下巴搁在少年的肩头,亲密的交/颈相拥。甫
  甫一接触到温暖,少年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傅越抬手安抚地轻拍他的脊背,唇角在少年看不见的地方微微上扬,直到她听见一道含糊且微弱的声音。
  “不……”
  有那么一瞬间,傅越以为自己听错了,半空中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然后才落到少年的背上,动作依旧轻柔。
  “不、不……”少年哆嗦着,声音却大了些许,也清晰了不少,至少听在傅越的耳朵里不会再觉得那只是一个错觉。
  一丝不耐烦从眼里飞快地掠过。
  果然还是不一样了,傅越心底暗想,从前只是三言两语便能哄得他乖乖听话,不想出来一回倒让他长了胆子,屡屡反驳她的命令不说,就连她难得放下耐心说的话都不愿意听了。
  她几乎要忍不住一掌将少年劈得昏死过去,一了百了。但想到以后练功还需要他的配合,她便不得不强行将一腔不耐烦按捺下去。
  身为她的孪生弟弟,而且是一同修习阴阳倒逆经的人,傅容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
  在傅容离开的这些日子,她找过替代品,但没有人能够承受她练功的需求,无一例外都爆体而亡,且他们因为资质等自身缘故,体内的真气并不精纯,以致她的功力不进反退,这是已经将岛主之位视作囊中之物的她所无法容忍的!
  虽然说强行压迫傅容练功也可以,但是为了最大的效果,她必须得让少年乖乖的配合,也因此必须得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以便将傅容心甘情愿的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乖乖的为她修炼神功提供助力。
  “又怎么了?”虽然极力压制,但淡淡的语气中透出来的一丝不耐烦还是暴露了傅越的真实心境。
  “他、他们,不是那样的,他们……很好,是我自己……”
  傅容艰难地开口,一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傅越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很好。
  唇角蓦然勾出一个锋锐的角度。
  真是太好了。
  冰寒彻骨的眼眸中隐隐有怒火涌动,像是冰湖底下的火山,不爆发则已,一旦爆发便将那厚厚的冰层都融化成炽热的岩浆。
  果然是长本事了。
  “不是那样的?呵!”轻轻的笑声带着无尽的讽刺,“能够眼睁睁看着你被我带走的人你还指望能对你有多上心?少天真了!你以为你还是三岁孩童么,人家说对你好就是真的对你好了?他们好?你倒是把眼睛洗干净了看清楚了那是什么样的东西再来跟我说这样的话!”
  “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的。傅容心中无声默念。
  当初他以为自己要被那可怕的熊羆撕碎了,是那被他害了半条性命的少年不计前嫌奋不顾身地扑过来救他,是那个与他素不相识的青年挥着长剑将他救下来,是他们答应要帮他去采药救他的命。
  他们很好,是真的很好。
  不好的只有我而已。
  【那个啥,这章是补昨天的……昨天一整天都忙着招待亲戚,然后晚上又去大姨家吃饭,更新时间就晚了,然后吧本来昨晚紧赶慢赶还是写完一章了的,但是11点钟要上传的时候发现,竟然停网了!!!大半夜的竟然给我停网!!!……然后今天上午忙活了半天才弄好网络QAQ……】
  
 
073、想多了
 
 夜已深了。
  天上无星亦无月,厚重的云层将夜空遮了个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也撒不下来,客栈以及大户人家门外高挑的灯笼是此间唯一的光亮。
  在这寒冷的冬夜,青阳山脚下的小镇在黑暗中安静地卧伏,没有一丝声息。
  胡记客栈中,纪争在黑暗中蓦然睁开双眼。
  身畔的贺瑜方呼吸均匀绵长,显然是睡熟了。因为此际来到青阳山的江湖人越来越多,所有的客栈都人满为患,两人不得不住在一间屋子里。
  纪争翻了个身,面对着贺瑜方,在黑暗中瞧了半晌,轻轻唤了一声:“大哥。”
  呼吸依然绵长,贺瑜方没有醒来的迹象。
  纪争稍停,凑了过去,温热的呼吸扑在贺瑜方的脸上,又唤了一声:“大哥?”
  依然没有回答。
  纪争等了一下,抬手将仰躺着的贺瑜方翻过身来,跟着手向他背后摸去。
  他身形瘦小,贺瑜方却生得高大,他伸长了手臂也只堪堪将对方抱住,整个人却都埋进了对方的怀里。
  手指在青年宽厚的背部摸索着,一寸一寸比量着,然后稍停,手指并作剑指疾点。
  “大哥?”纪争微微仰脸,试图在黑暗中看清对方的脸。
  仍然没有应答。
  纪争松了口气,缩回手,小心地将贺瑜方翻回平躺的姿势。他没有正经拜过师,一身武功都是东拼西凑得来的,连穴道经脉都认不完全,更不要说是点穴这样的技巧了,能够将贺瑜方制住也是侥幸。
  瘦小的身形灵活地钻出温暖的被窝,越过睡在外头的贺瑜方轻巧无声地落地。黑暗中窸窸窣窣一阵碎响,紧跟着只听屋门吱呀一声轻响,他一闪身没入了茫茫夜色中。
  床上地贺瑜方无声地睁开眼睛,听着少年远去的声音,唇边溢出一丝苦笑。
  练武人最是警觉,出门在外时尤其要警惕,要不然怕是什么时候被人割了脑袋都不知道。早在纪争翻身时他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没有出声。
  到后来纪争唤他的那两声他也都知道,本想应声,只是心念一动,突然想知道纪争想要干什么,遂继续装作睡熟了。
  但纪争接下来的举动却差点令他装不下去了。少年将他翻过身来时,贺瑜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当那独属于少年的纤瘦手掌在背上摸索着移动时,他的身体微微一僵,呼吸微微停顿了一下,喉头也有些发紧,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发出声音来。
  所幸纪争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破绽,他才得以继续装下去,只是心里却是纷乱如麻。
  小争在做什么?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莫非,小争察觉了自己的心意,却又不好明说,所以才在这样的时候来、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心中这个念头转过,贺瑜方不由又是欣喜又是心慌,一时忧虑一时又是苦涩。喜的是心中思慕的人也有意于他,慌的是若纪争真要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来自己该如何应对;忧虑的是男子相恋不容于世间,若被师门长辈知晓定然不会有好果子吃;苦涩的是自己好容易才下定了决心斩断这段情思,不想心心念念的人却又对自己有意,这样一段注定艰难的情思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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