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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皇叔)+番外 作者:字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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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眼见时机成熟,风慕言随手捻了一枝桃花,斜斜插在了那少女的发间,正准备俯身下去,含情脉脉地送上一吻,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朗朗笑声,伴随着一人的奉承,“苏兄果真好文采,这诗句信口拈来,却又朗朗上口,实在是妙啊!”
  “刘兄过奖了。”苏青墨自谦了一下,迎着漫天的桃花,看向了回过身来的风慕言。
  恰时,一阵风过,花瓣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迷离了对方的双眼,也撩拨了彼此的心弦。
  一个是翩翩浊世里的佳公子,一个是滚滚红尘里的妖异。
  苏青墨站在桃花雨里,微微一笑,“鄙人姓苏,名青墨,字少轩,上京人士。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风慕言略一顿,抱拳道:“在下风慕言。”
  “慕言兄。”苏青墨直接跳过了姓氏,喊的亲热。
  风慕言皱了皱眉,他此行,是出来施展美人计的,可不是来同人寒暄客套的。事情还没有办妥,他也没有心思同一群书呆子周旋,便欠了欠身子,道:“请恕风某还有事,不能奉陪,先行告辞了。”说罢,转身便要走。
  “哎——”苏青墨喊他不及,快步追了上去,岂料一脚踩在了淤泥上,身子一倾,直接将风慕言撞下了山头,而自个儿也收势不住,跟着滚落下去。
  “啊——”
  原本凭风慕言的身手,随便找处地方借个力,也就跃上来了,可谁料这苏青墨竟如一贴狗皮膏药,下落的过程中紧紧抱着他不放,并且在他耳边一阵大呼小叫。
  风慕言几番借力不成,就那样滚了下去。
  那苏青墨倒是拿着自己打紧,将脑袋抵在了风慕言胸前,没受多少刮蹭,可风慕言后背抵着山石,一路刮出了不少伤口。
  落地时,一阵尘土飞扬,苏青墨的身子颠簸了一下,正将唇印在了风慕言的唇上。
  唇齿间,带着淡淡的清香,竟比这桃花还要醉人。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许久,风慕言一把将他推开,然后痛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这人怎么回事?”
  苏青墨手臂上也刮开了几道细小的伤口,一边搓弄一边说:“得罪了,得罪了。”
  “哼!”风慕言拍打了一下袍子,正欲借力飞上去,却被苏青墨一把抓住了衣袖。只见他一身流氓气的说:“怎么,亲都亲了,想着就这么走?”
  风慕言头一次遇上这种无赖,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我说,好像是你亲的我吧?这要说吃亏,也是我吃亏吧?”
  “说的也是呢。”苏青墨摸了摸下巴,一脸的斯文相,说出来的话却有些败类,“既然我占了你便宜,亲都亲了,那我娶你过门可好?”
  风慕言睁大了眼,“你说什么?”
  苏青墨:“我说我娶你啊。”
  风慕言有些凌乱,怒视了他,道:“睁大你狗眼看清楚,老子是个男人!”
  “男人么?”苏青墨附身上来,一脸的玩味,“我看你长得这么好看,不像啊。”
  “那就给老子看清楚了。”风慕言说着,解开了腰带。
  作者有话要说:  本书书名由《皇叔》改为了《摄政王》,原书名有乱伦的嫌疑,故只能换一个。
  
  ☆、第12章
  
  风慕言原本不会这样的。这许多年来,他被当成一把利器,锻造的有棱有角,却又不会轻易露出锋芒。
  在外人面前,他一贯谦谦有礼,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小混混了。
  可今日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他竟被那苏青墨三言两语挑拨的动了怒,当即不顾风度的解开了腰带。
  而苏青墨,跟着“啧啧”了两声,道:“挺大的嘛。”
  风慕言:……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要不是此处人多口杂,风慕言大约就拧断他的脖子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读书人!枉他还长了一张飘逸出尘的俊脸,却是这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原本以为只是一场萍水相逢,日后不会再见面了。可谁知道,那苏青墨竟是阴魂不散的,搬来了他住宅附近的私塾念书。
  这从此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躲着他都难。
  “哎——”老远的,苏青墨站在桥头上,一身白衣无尘,挥手喊着:“慕言兄。”
  风慕言赶紧转过身去,抬腿就走。他是真怕了这个男人,每回被他缠上,都要听他絮叨半个时辰。从诗词歌赋到天文算数,从丝竹管弦到兵法谋略,似乎就没他不感兴趣的。
  风慕言这厢走得急,那苏青墨追的更急,小跑着撵上来,一把扯住了风慕言的衣袖,道:“我这一路喊你,你怎么也不停下?”
  风慕言忍了忍,道:“行路匆忙,没有听到。”
  “是吗?”苏青墨笑笑,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层层包裹的地瓜,递给了风慕言,道:“尝尝,我去地里偷了亲自烤的,可香了。”
  风慕言顿时有些无语,这苏青墨竟不要脸至此。偷来的东西不藏着掖着,居然理直气壮地拿出来,同人炫耀。
  他们读书人的脸面,究竟是去哪了。
  见他没有动作,苏青墨一脸的殷切,“你尝尝啊,又香又甜。”
  风慕言嗅觉极好,自然是闻到了香味,只是他又不饿,吃地瓜做什么。而且一旦吃了,等于是接受了他的小恩小惠,从此,那苏青墨定会变本加厉的骚扰自己。
  苏青墨却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他不吃就取了回来,将包在外层的油皮纸去掉,然后剥了瓜皮,露出了红色的瓜瓤,重又递给了风慕言,道:“来,吃吧。”
  风慕言皱了皱眉,“不想吃。”
  “哦。”苏青墨自个咬了口地瓜,问道:“那你想吃什么?”
  “鲨鱼皮鸡汁羹,糟蒸鲥鱼,蒸驼峰,花菇鸭掌,番茄马蹄……”风慕言随口报了几个菜名,带了几分刁难的意思。
  他原本想着,苏青墨作为一个穷酸秀才,手里肯定不称几个钱。不像有钱人家的少爷,个个脑满肥肠,不学无术,凭着家底丰厚,根本不会在读书上下功夫。
  而那些用功读书,考取功名的,多半都是家境一般,甚至贫寒。
  看这苏青墨一身白衣,上无任何描金装饰,一看便不是有钱人。
  可没想到,苏青墨竟是一口答应下来,道:“好,我就带你去吃你想吃的东西。不过你要的这几道菜比较叼,一般的酒楼怕是吃不到,我们得多走些路,去‘四方宴’吃。”说罢,扯上风慕言就走。
  风慕言闲来无事,也就跟着去了。他倒要看看,这苏青墨能掏出几个银子来。
  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个个价值不菲,寻常百姓吃上一道,都可以顶全家一个月的花销了。
  可苏青墨不以为然,递了双筷子给风慕言,“来,喜欢就多吃点。”
  风慕言接过了筷子,夹了口鱼塞进嘴里,问道:“你这么讨好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喜欢你啊。”苏青墨笑眯眯的说,“我准备娶你。”
  “咳。”一口菜险些呛进肺里,风慕言一阵咳嗽,好不容易顺了气,却听苏青墨继续说:“你看你,这么难养,吃顿饭还要挑最贵的,我要是不考取功名,多拿点俸禄,怕是养不活你呢。”
  “咳。”风慕言又呛了一下,急忙喝了口茶水,道:“你能不能换个人寻开心,要我说多少次,我是个男人!”
  “那怕什么。”苏青墨撑起了下巴,“我最多就是娶个强壮点的媳妇。”
  风慕言:……
  他们的生活便是这样,波澜不惊的,是在调戏与被调戏中度过。
  风慕言原本觉得自己够油嘴滑舌了,可是和那读了万卷书,磨就了一身嘴皮子功夫的苏青墨比起来,他总是讨不到便宜。
  而苏青墨原本对他还算客气,见了面会喊他一声“慕言兄”或者“慕言”,后来时日一久,干脆直接改口喊“媳妇”了。
  为这事,风慕言脸上青筋暴露,将桥头的石狮子抓裂了好几个。
  可桥上卖瓜果的小贩们却毫不自觉,还火上浇油的,见了他就喊:“青墨他媳妇——”
  风慕言:……
  那一日,风慕言没有出现在桥岸,而是抄上家伙,潜进了一处宅子里杀人了。
  杀害的对象,无非就是风无涯的对手们。那些人,或者阻碍了他的财路,或者抢了他的生意。总之他看不过眼,就派出风慕言,将人给杀了。
  简简单单,一了百了。
  趁着夜色,风慕言回到了住处,正欲推门进去,却听着桥上远远传来了一声殷切的呼唤:“媳妇——”
  风慕言一个趔趄,停住脚步看向了苏青墨。只见他站在月色下,披着一身清辉,整个人都显得飘逸而出尘,冲他招手,说:“今儿晚上有灯会,我等你一起去看。”
  “没兴趣。”风慕言说着,推开了门。
  “等等!”苏青墨下了石桥,几步追了过来,说:“那我不去灯会,去你家里喝杯茶怎么样?”说着,就想进门。
  “不行!”风慕言一把抓住了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不准来这里!”
  “为什么?”苏青墨眨眨眼。
  风慕言的神色恍惚了一下。是啊,为什么,因为这里住着他的义父,那人既是商人,也是刽子手,看不过眼的人,随时都能杀掉。
  而风无涯这几年走南闯北,收养的义子兼杀人工具,并非只有风慕言一人。那些人虽然不能在皮相上有所作为,但是作为杀人工具,却是一等一的。
  这苏青墨看似无赖却胸无城府,贸贸然闯进去,怕是会有危险。
  风慕言忽略了自己对苏青墨过分关心的事实,忍了忍说:“罢了,我还是陪你去灯会吧。”
  “真的?”苏青墨立马退了回来,眼神亮闪闪的看着他。
  “嗯……”风慕言被他盯得不太自在,走出了几步,道:“要去赶紧的,墨迹什么。”
  “哎。”苏青墨赶紧追了上去,然后死皮赖脸的牵过了风慕言修长而宽大的手掌。
  “你干什么?”风慕言有些炸毛,试图甩开他。
  苏青墨却是耍起了无赖,与他十指交握攥紧了,怎样也不肯放开,见风慕言终于不再挣扎,便心满意足的,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身上。
  去到了灯会上,苏青墨在一片灯火璀璨里,左看看又瞧瞧,时不时凑到人群里猜个灯谜,买个花灯,一脸的天真烂漫。
  风慕言一路只是跟着,看他眉飞色舞,说说笑笑的,嘴角竟也微微扬了起来。
  他头一次遇上这么没心没肺,恣意逍遥的人。也许是受他感染,自个儿这波澜不惊的心脏,竟也躁动了起来。
  特别是在苏青墨将身贴过来的时候,风慕言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呼吸也有些沉重。
  来往的行人之中,偶尔也会遇上那么一两个熟人,都是过去风慕言招惹过的贵妇或者小姐,必要的时候,风慕言也会对她们客气的笑笑,或者虚假的客套两句。只是,那眼神里总写着漫不经心,只有在看向苏青墨时,才会显得格外专注。
  而这份专注,其实很早之前就有了。
  早在连风慕言本人,都没有察觉。
  他很忙,白日里要不光要打点生意,还要四处查账,有时候还要顺带着杀个人,放个火。
  可他再忙,每日黄昏时分,总会装作不经意的路过那座石桥,然后推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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