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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大太监 作者:轻微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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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近水楼台 铁汉柔情

    “陛下请看,银针发黑,袁大人是中毒……”
    最坏的结果令苻秋眼前一阵发黑,他脚底站不稳,被东子扶住,稳住声线,问道:“怎么中的毒?”
    “属下自袁大人的鼻腔和咽喉粘黏物中验出毒物,想是毒烟之类造成,将诏狱看守叫来一问便知。”仵作禀道。
    诏狱看守被人押着跪在地上,吓得不敢抬头,反复申冤。
    苻秋一个示意,侍卫左右提着看守的肩臂,令其直起上半身。
    “朕问你,傍晚都有什么人来过狱中。”
    “没……没有人……”
    “欺君之罪,足以株连九族,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朕。”苻秋摸着指环,眯起眼。
    “真的……小人不敢撒谎,自皇上和……对,这位公公。”看守匆匆一眼掠过东子,眼睛张大,浑身发抖,双臂被侍卫抓得疼痛无比,却不敢哎哟出声。
    “皇上和这位公公离开后,小的便去外间守着了。诏狱连只苍蝇都放不进来,小人想着,袁大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臣,也不必时时刻刻都守着,何况右相未必真的有罪……小人也怕看得太严,来日袁大人官复原职,小人也吃罪不起啊。自袁大人入狱来,小人一直有求必应,从未敢有一丝不恭,皇上明察啊!小人真的冤枉……”  看守双臂被扭得咔擦作响,他眉头痛苦拧紧,半边脸贴在遍生尘土的地面。
    苻秋起身,在袁光平待过的牢狱中反复踱步,脚停在一块方形投影上,想起他和东子来时,袁光平一直在看地上的方形投影。
    苻秋抬起头,正对着墙上那扇小窗,他手一指,问诏狱看守,“那外面是哪儿?”
    “那边也是牢房,关押的是的朝中大臣,袁大人因特别交代被关在此处。那边现没关着人,是间空房。”
    站在苻秋身后的东子已跑了出去,到门口,抓过一个狱卒,提着他的后领,那狱卒被提得离地三寸,惊恐大叫起来。
    东子一撒手。
    狱卒坐在地上,连退几步,又见皇帝自后面出来,心头叫苦不迭,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诏狱里那间关押右相的密室,上面小窗对着哪间牢房,带朕去看。”
    狱卒连忙手撑地爬了起来,佝偻着身,点燃一盏牛皮灯笼,头前带路。在曲折的暗巷中走了足半刻,左右两排牢房在眼前展开。狱卒走到其中一间牢门前,将灯笼里的蜡烛取出,插在墙上灯座上。
    白光照出空牢房,这里霉味很重。
    “昨晚有人来过这里吗?”
    狱卒踌躇片刻,右手摸着左手手指,垂着头说:“昨夜无人来过,最近一月这两排牢房都是闲置的。”
    苻秋嘴角翘了翘,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右相所中之毒,一定是诏狱守卫下的手,否则还有谁有机会朝右相所居的牢房里投毒?”
    狱卒双目圆睁,鼻翼扇动,跪倒在地,浑身有如一滩烂泥,片刻愣神后扑上去想抱苻秋的腿,被侍卫一脚踹开。
    他趴在地上,声音极度慌张,“皇上饶命,绝不是小人们所为,就是借一百个胆子给小的们,咱们也没那个胆儿谋害右相。”
    那狱卒再要磕头,下巴被苻秋的靴尖向上抬了抬,他问:“那你说,昨夜除了朕和袁总管,还有谁来过狱中?”
    狱卒慌张地左右乱看,目光停在陈玉清脸上时,陈玉清清晰听见兵刃出鞘之声,连忙后退,声音卡在嗓子里几乎要惊叫出声。
    狱卒哭丧着脸,眼睛看着苻秋的朝靴,哭道:“是……是……方太傅府上的一个随侍,说方大人的一块玉佩遗失,不知是否是当初在牢中时落下的。小的便带他看了。”
    “你看着他进来,守着他找东西的?”苻秋问。
    “是啊!”
    “若有半句不实……”
    森寒的刀刃搁在狱卒后脖子上,杀气渗入他脊骨,只得硬着头皮道,“不……不是……他说要慢慢找,给了小的五两金子,打发小的出去守着。小的一想不过是找东西,如今牢中又没有犯人……”
    “就……就出去了……”狱卒感到两股间一股热流。
    淡淡骚味弥散在监牢之中,那狱卒吓得尿了。
    
    第60章 纸钱
    
    漆黑暗巷被火光照亮,禁军统领李威带人团团围住太傅方靖荣的府邸。
    门房是个五十上下的老头,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一时以为身在梦中,直至两头猎犬冲出马间,直取门中,才忙系好衣带,正了衣冠,迎下台阶。
    “这是……这是做什么?这位军爷,这是跑错地儿了罢?”
    李威凝视门上牌匾,见得太傅府三个字,便问:“方太傅住这儿?狮子巷六号,是也不是?”
    “是啊。可咱们大人的女儿可是皇后啊,军爷,老儿说一句,误闯太傅府,可是大罪……”
    “这是皇上手谕。”
    大内令牌并苻秋的手谕被亮了出来,两个士兵带着猎犬直冲宅院内,将太傅府闹了个鸡飞狗跳,猎犬嗅过方靖荣住的那间牢室中稻草棉絮之物,进了府便直奔后院,鼻子嗅过枯草、老树,对着一间小屋狂吠不止。
    那时分屋内传来一声暴喝——
    “丁香,你去看看,谁的狗……”
    酥胸半露的女人一面低声抱怨,一面开了门出来,手持一根擀面杖,见势不对,忙挥开擀面杖,二猎犬直扑屋内,女人吓得惊声尖叫起来,扔了擀面杖便捂着心口跑了出来,直投李威怀中,撞得李威眼冒金星,只得扶住她,喝令手下进去拿人。
    女人梨花带雨:“你们做什么拿我当家的,当家的!奴家的命好苦!”
    李威忙不迭把她推开,大步上前,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被士兵捉出来,押在地上。
    “昨晚你在什么地方?”李威问。
    刚在女人身上撒欢完的方瑞被迫鼻尖贴地,出气带起尘土,怒不可遏,“在老子女人的身上!”
    “哎哟,死鬼!”光膀子的女人跳着脚啐道。
    长剑出鞘,李威一脚抬起那男人的脸,嘴角一抹冷笑,“大内办事,不说实话,信不信,就地割了你的头?”
    森冷寒意浸入皮肤,方瑞这才如梦初醒,目光掠过一旁吓得哇哇大叫的女人,落回李威重黑的头盔上,声音止不住发颤:“昨晚小的,奉命替方太傅去狱中找一件东西……”
    李威收起剑,朝手下吩咐,“就是此人,带回去。”
    月光照过太傅府的门槛,方靖荣只着中衣,自门内追出。
    李威立于马上,已让人把方瑞押着上马,方瑞手被木枷铐着,眼前一片漆黑,头套在麻袋里。只听得方靖荣询问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方瑞犯了什么事了?”
    李威自马上折腰,沉声叹道:“方大人这回可大大地做错了事。”
    禁军前脚走,后脚太傅府便被京城驻军围了起来,半个时辰后,传来圣旨,严令太傅府上下不得出入。
    次日,皇帝罢朝,至午时,京官几乎都得到右相狱中暴毙,太傅府和睿国公府被围的消息。一时众臣惶惶,唯独卫琨于下午入宫,在承元殿与苻秋密谈半日,至黄昏方出。
    卫琨走后,苻秋屏退左右,疲惫地趴在龙案上。
    “太傅乃是皇后生父,此事兹事体大,要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是方太傅所为,贸然处置太傅,只会引起朝中动荡,群臣不安。那些个有不臣之心的,更要寻衅滋事。”
    苻秋自桌上爬起来,忙忙慌在殿内找水喝,喝了半口,就被那冷冰冰的温度激得浑身一颤。
    “来人,备轿辇。”
    苻秋一整晚没睡,坐在摇摇晃晃的辇上打盹,路过一扇小门,门环静置,大门紧闭,像一张没有表情的人脸。
    门上守着的一个侍卫小跑过来,朝苻秋禀道:“袁总管今日都没有出来。”
    苻秋点了点头,摆手道:“朕知道了。”又吩咐去凤栖宫。
    踏入凤栖宫门,里头便传来方殊宛的叱骂,“什么叫没有消息,守卫森严本宫给的银子你们使到哪儿去了?本宫的令牌都不管用?一群不长眼的东西,本宫的父亲若有半点好歹,你们这些狗奴才统统自己割了脑袋去罢!”
    苻秋眉头一拧,提着袍襟,迈过门槛。
    方殊宛一抬目,浑身便都软了,珠翠在发间乱颤,泪水滚了一脸。
    她强自镇定地跪下给苻秋请安。
    不片刻,宫人俱被屏退。
    坐在椅中的苻秋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时候,眼前这个曾经温柔大度的女人变成如今动则打骂下人的母老虎,头一回入狱,已吓破了方靖荣的胆子,而皇后的身份给了方家第二个胆子。人都是会变的,他稍不留神,连累了东子他爹。苻秋久久的凝视,令方殊宛渐渐镇静下来,她本歪着的身此时跪直了,下巴微扬,似乎一直在等苻秋开口。
    沉寂之后,苻秋一手触着杯壁,终于说话了——
    “皇后,你可知罪?”
    方殊宛浑身重重一颤,牵扯着嘴角,一滴眼泪划过她沉静温婉的脸颊,挂在下巴上,要落不落。
    “臣妾不知皇上所言何事。”
    苻秋冷笑一声,扔下陈玉清的折子。
    方殊宛颤抖不已的手捡起那本奏折,一字一字看得很慢,看完最后一行字,她歪着头,神情冷漠,“便是臣妾所为又如何?”
    苻秋一时语塞。
    “皇上要废后吗?”方殊宛站起身,两手按在苻秋身侧椅子扶手上,怒睁一双眼,愤怒令她犹如一头皮毛倒立的狮子。她逼问道:“皇上要为了见不得光的龙阳之癖,为了一个男人,哦不。”她抬起头,觉得可笑,便嘲道:“为了一个连男人都算不得的阉人,陛下要废后?”
    “啪”一个耳光打得方殊宛侧过脸去,苻秋掌心发烫,攥紧拳头,将方殊宛推开。
    “袁光平是肱骨之臣,为了争风吃醋,你去谋害一个大臣。”苻秋盛怒之下,双目通红,扯住方殊宛的肩,问她:“老太傅便是这样教导你的?”
    方殊宛猛一甩头,摇摇欲坠的金凤步摇自发间滑落,跌在地上一声响。
    她满脸绝望,目光倔强,“别提祖父,陛下若是顾念我方家恩情,就不会把臣妾放在后宫,像个花瓶一样,摆在角落就摆在角落,不闻不问。臣妾是皇后啊,陛下可以不爱我,可以不爱任何人,为什么你要爱一个男人。如果他是个寻常的宠妃,便是宠冠后宫又如何,仍要受皇后的约束,可他却不是。上朝,他与皇上如影随形,下朝,皇上与他朝夕相伴。臣妾肚子不争气,生了个女儿。”她身子轻薄,像会随时化为一缕烟气,“为什么要告诉我一切,要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就不会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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