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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逝 作者:未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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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几轮深呼吸,他压低身,将对方已然向他召唤的情欲聚集之处缓缓含进口中。果不其然,头顶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抽气,文森特伸手扯住了他的头发。克劳狄拉开他的手按回床上,轻拍几下。 
看来文森特已清晰认识到他的坚决,悠悠叹了口气,没再做出想要令他离开的动作。这样就好。 
虽然对于现在所做的事克劳狄完全陌生,但真正做起来似乎也并没想象中那么艰难。潜移默化中,仿佛是一种本能,他发觉自己既不尴尬,也不显得生疏,说不定他也和文森特一样在这种事情上具有极高的天分。 
渐渐地,他听见对方的呼吸变得紧促。凭着这么长时间对彼此身体的了解,他知道,他应该尽快让对方达到满足。 
也许是因为他的爱抚太过周到,也或许是不想让他为自己折腾太久,文森特很快便如他所愿,汩汩的爱液喷射在他口中。 
大脑中的第一意识提醒他,应该立即把东西吐出来,可是身体比大脑反应快,几乎是眼也不眨地,他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 
听见他喉骨滚动的声音,文森特一直紧闭的双眼愕然睁开,不可思议地瞪着他,那眼神好象在说:你脑壳坏了? 
他这才茫然地眨眨眼睛。说实话,那些东西的味道也不太坏。最起码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任何觉得恶心或是作呕的念头。真的非常自然,就像喝早餐奶一样。 
很快他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虽然对方已经释放过一次,但其凶器的硬度却完全没有软化下去的迹象。 
他向上攀行至文森特眼前,顽皮地笑了笑,接着用刚品尝过他的味道的嘴在他唇上用力吮了几下。 
「我做的不好?你不够满意?」克劳狄咕哝道。 
文森特轻声叹息,无奈地看着他:「你明知道不是。我看你是故意的对吗?趁着我不能动,把我勾引成这副样子。现在好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克劳狄眯起眼睛坏笑,看见文森特难得露出有心无力的表情,让他感到有趣极了。但他很快又沉下脸色,一边故意玩弄着对方仍亟待舒缓的硬器,一边在他耳边低喃:「补偿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提条件了?好的不学。 
文森特玩味地挑起眉梢。然而克劳狄眼中此时却透射出无比的郑重。 
「我知道你有很多过去,你不想提的事情我绝不逼你。每个人都有隐私,不说出来可能对大家都好。但我希望你明白,我不喜欢你瞒着我做事。我要你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论做什么都要告诉我,尤其是在和我有关的事情上。还有,不准再一个人独涉险境,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只是个外人。」 
「……」文森特歉意又爱怜地凝视着他,瞳孔的颜色渐渐加深。 
又一次毫不掩饰地展现了他的真实。就是这样的他,将自己深深吸引,直至无法自拔。 
其实只是想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下一切风雨,想要保护他,就是那种仿佛溶化在血液里的本能。但很显然,自己一味的独自承担只会令他更加不快。因为对他来说,所有的东西都是真实的。不论是陪伴,欺瞒,还是分享。 
那么,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文森特轻轻点头。 
「你发誓。」克劳狄沿用了他曾使过的逼迫政策。 
文森特失笑:「好。我发誓。」 
克劳狄终于释然一笑,压低鼻尖与对方紧紧相贴。文森特这才发现他眼中闪耀的奇异光芒,如火鸟般,不顾一切跳进火海只为浴火重生的炽决光芒。 
「很好。你记住,你的誓言就是,」他微笑着说,「若你不守誓言,那么,我将遭受雷电,我的灵魂会被电击烧毁,永远不得往生。」 
他的话说完,文森特却真的如遭雷击,震惊地瞪着他不带一丝犹豫的双眼。 
疯了吗?居然以自己的生命作为誓约? 
「克劳狄……」 
「别说了。」克劳狄按住他急欲发话的嘴,再次确认,「就这么决定。」 
……失去的不止是语言。 
他突然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藤蔓般捆紧他的身心,汲取着他原以为能一直保持的冷静自若,与能够以一己之力守护面前人的坚定信心。 
他的守护不被承认了吗?…… 
「答应我。」克劳狄不依不饶,半命令道。 
……不。并不是不承认,而是真正接受了他的守护,然后,想要给予他同样的回报。 
这个率直过头的傻瓜…… 
在他心脏的最深处曾经有一块残缺,在这一刻终于被全部填满,再不留丝毫空隙。他真正拥有想要的人了,同时他也将只属于这个人,从现在,到永远。 
他合上双眼,认真点头。 
克劳狄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因为他知道,文森特不会轻易给出诺言,但只要给了就必定会做到。 
「谢谢你。」他真的感谢,在对方额心落下轻轻一吻,坐直了身。 
不知是否因为此刻他的身心都已全部打开,虽然异物涌进体内时仍有轻微的痛楚,但进入得特别轻松。他牵起对方的手,十指紧扣,彼此的血管,在贴合的皮肤下一齐欢快跳动。 
(不一样了。) 
这是他第二次坐在对方身体上与他交媾,但与第一次时的感觉已经大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他用身体勉强接受了对方,内心却是封闭、排拒的。而现在,他觉得进入体内的不止是另一具身体,还有一副用真情包裹着的美丽灵魂。 
此刻终于能够确定,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人,这个曾对他亲口说过也用行动一次次表明过,只一心一意为守护他而存在的男人。 
热情洋溢的汗水自皮肤里层向外渗出,在与对方接触的肌肤上融合,溶为一体。 
(我想,我也可以为你付出一切。我的生命线只想捏在你手中,无论将到哪里,请与我一起……) 
 
※   ※   ※   ※ 
 
第二天,克劳狄召格古拉老爷进宫向他说明一切,并且明令他不许对外宣扬。其实这种罪则诛灭整个家族的丑事,没有把格古拉家族一并治罪已是莫大的明理与仁慈,格古拉当然也不想把事件扩大。 
只是当这位已年过半百的老人听闻自己疼了两年,虽不是亲儿却比亲儿更亲的奥斯汀,居然连他们一家人都意图谋害时,当即老泪纵横,连声悲叹自己瞎了眼,居然把一个禽兽当作宝贝养。 
对于格古拉的遭遇克劳狄同情有余,千错万错只错在奥斯汀丧心病狂,全无人性可言。 
终于看清,原来世上有一种恶魔,是以天使的美丽外表来乔装的,而这,才是最具危险性的邪恶。 
无论如何,奥斯汀一事到此就算告一段落,至于那『怡绵』的毒,则由文森特一手包办。有时连克劳狄也非常好奇他是从哪学来这一身本事,但很显然,如果当面问他这个问题,必定会被以回赠弱智的一笑带过。 
他就是这样。很多在别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在他眼里就是理所当然,或者比呼吸还要简单。 
不过也就是因为如此,才尤其令人觉得他是个绝对可靠的人。虽然克劳狄从未想过依靠谁,但当他站在帝国最高处,面对广阔的国境与庞大的人民数字时,就会不自觉感到,有这样一个恺撒在身边着实轻松了许多。连原本无心问津的政务,处理起来也变得有声有色。 
尽管文森特再三强调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才能,但把这些他自己都从未发现的才能挖掘出来的,不也正是这个人吗? 
不知不觉中,帝国的冬季已在悄然隐去,再过不久,罗马即将迎来新帝即位后的第一个春天。只是眼下还有一个最大的难题仍亟待解决。那就是美琳,与她肚子里所谓的君王之子。 
当天晚宴时他按照文森特所言暂未确定答复,随后更丢下众人离开,他知道兰迪必定在心中敢怒不敢言。这也不能怪兰迪,毕竟自家堂堂元老的女儿,还未结婚就已先有了身孕,而且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肚子也会大起来,那可真是颜面尽失。 
为了这件事克劳狄几乎快愁白了头发,而文森特那边也并不轻松,毕竟他比谁都不希望克劳狄娶回那个不知怎么爬上帝床的女人。克劳狄寝宫里的那张大床上旁边那个位置,永远只能归他一个人所有,别人想都不要想。 
两人同处烦恼中,几天后艾伦找到文森特,告诉他在晚宴当天时不经意发现的一件事。 
当时夜色已沉,街道上也没什么行人,艾伦则是在骑马赶往兰迪别墅寻找克劳狄的路上。因为赶路太急,他选择走通往别墅后门的一条快捷方式,在离后门百米左右时看见一辆马车正徐徐向外走。那时他以为是客人离宴归家,并未太过在意。 
当他与马车擦肩而过时,也许真的就那么凑巧,一阵强风恰好吹过,带起了遮住车窗的帷幔。他并未有意朝里窥视,偏偏眼角不小心就瞟见了。 
车里端坐在离他较远位置的人,长长帽纱遮住脸,只能依稀感到是个女人。而坐在靠他这一方向的男人,因为只是一瞥而过,他并没有看清楚,只觉得有一点眼熟,但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随后他进入兰迪别墅,发现当天的女主角美琳并不在席,负责服侍她的下人说因为她身体疲倦所以早早休息。那时他所隐约意识到的不对劲只有一丝一缕,还不足以成型。 
直到昨天在军队遇见了现任平民军的领导人之一,马汀,才想起当夜捕捉到的侧脸,就是这个人。他记得马汀在归属罗马军团之前曾与文森特一齐,这才想到对文森特问起这件事。 
一个是平民军人,一个是元老家的女儿,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又怎么会在深夜秘密结伴出行? 
文森特听闻后也暗暗吃了一惊。如果真与马汀扯上关联,那事情可能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 
虽然他与马汀结识时间不算短,但他从未认真去了解过这个人,就如同马汀永远也无法了解他一样。他们只是作为同伴一道谋事而已,剩下的,例如马汀为什么对他如此忠心,以及他早就察觉到的马汀对克劳狄所暗藏的敌意,他向来不愿细想。 
因为他自信,就算马汀真的在肚子里暗打文章也碰不到他一根寒毛,至于克劳狄那边,他自然也有把握能全全挡住。但若是马汀换了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做出某些同样令人猜测不出意图的事,那么要担心的就不止是两人自身的问题。 
以他目前对马汀所具有的了解,他知道马汀是个真正从骨子里阴险并且残暴的男人。马汀不喜欢也不在意任何东西,他可以在竞技场里为争夺一件兵器而将别人杀死,再把那件好不容易夺来的兵器插进对方身体作为陪葬。 
在克劳狄之前,文森特从未想过信任任何人,当然也包括马汀。然而这件事若真与马汀有关,那么其为什么要动这些手脚,就确实值得好好想一想。 
自从奥斯汀的事件发生后,模糊之中他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心头萦绕不去。 
奥斯汀纵然恨他入骨,却是凭什么能在那般重创后改头换面,甚至顺利进入格古拉家族,更大胆妄为做出那些事?在某些方面来看,奥斯汀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但能够幸运并且厉害到这种地步的疯子却实在少见。 
他觉得有疑点,只是以目前的线索,他找不出疑点究竟在哪儿,甚至于一切自然得像是他在自寻烦恼,令他几乎反感自己这生来就超常的敏锐直觉。 
但是现在,马汀…… 
他不会直接去找马汀摊牌,他要花更多时间来查清个中原由,至于当前,他则要和自己打一个赌。虽然可能有点冒险,但并非完全不可为。 
  
 
第二天的皇殿,此刻正聚集了许多由克劳狄连夜发诏宣来的元老及官员们。他们整整齐齐站在大殿下,疑惑的目光均望着殿上容的两位皇帝。 
最让他们感到疑惑的事不外乎两件:第一,按照惯例,非任特殊职位的女性并无上殿议事的资格,而兰迪的女儿美琳此刻却与她父亲并肩站在人群第一排。 
难道准备宣告立她为妃了?人们如是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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