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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身娇 作者:喜糖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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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强强 朝堂之上

  “陆将军莫急,这两日户部就会将八大商贾的保金划入兵部,保证此次出征物资调集,你过两日再去趟兵部,保准办得成。”梁检难得没坑陆泽,认真地解释道。
  “多谢陛下!”陆泽脸上阴霾一扫而空。
  两人瞎聊闲侃地走到王府街口,梁检说道:“陆将军不如就去我府上用晚饭吧。”
  陆泽当然知道今日是殿下寿辰,也已差人上门送礼,想着叶翀这只色狼肯定会来,兵部的许多事还得跟他合计一二,便说道:“殿下寿辰,臣自当上门恭贺。”
  果不其然,加紧CAO练浙兵的叶将军早就不务正业地在王府里喝上茶了。
  梁检前脚出门去换衣服,叶翀就老大不高兴地问陆泽:“你怎么也来了?”
  陆将军在他这艘八面漏风、四处淌水的破船上任劳任怨,好不容易蹭顿饭还碍了人眼,顿时气懵了,咬牙说道:“来捉女干啊!”
  “噗——”叶翀一口水喷在地上,差点被呛死,抬腿就是一脚,怒喝道:“滚!”
  读书人耍起流氓来,怕是老兵痞子都没治,陆老光棍三两步躲开,缺德地说道:“世子爷,干点人事儿吧,成天往殿下后院跑,咋就没把你腿跑折呢?”
  叶翀此时手里要是有火器,八成得把陆泽直接打成筛子,正当他恶向胆边生准备灭口时,洛常进来了。
  “世子、陆将军,殿下请你们过前厅用饭。”洛常笑着看掐成一团的两人,淡定如常。
  叶翀从桌上拿起个蜜桔,直接掰开掏出好几瓣,转身勾住陆泽的肩膀,硬塞进他嘴里,小声说道:“一会你可别给我胡说八道。”
  ***
  郡王府上既无美眷也无娇娥,叶翀的亲兵就护在院外,暖厅里三条光棍围桌而坐,实在太过奇葩。
  梁检索姓叫人在外间也摆了桌席,把府内护卫和叶翀的亲兵都叫进来,算是图个喜庆吉利。
  吃过寿面,梁检叫人开了几坛西域紫烧,酒香满屋,一屋子人举杯给他祝寿。
  “愿殿下福寿不尽如江水,总入今朝祝新杯。”陆泽知道叶翀嘴笨得很,自作主张代他张罗句祝词。
  梁检眉目温和,含笑举杯,还未说话就被叶翀拦下来,“殿下还不宜饮酒。”
  “少饮些无碍。”梁检在他手背上轻点一下,绕过他的胳膊与众人同干一杯。
  “世子爷,您可真贤惠啊!”刚一落座,陆泽便皮笑肉不笑地凑过来夸奖他。
  叶翀赶紧从暖锅里夹了一筷子酥肉给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少说多吃,吃完抓紧滚蛋!”
  “啧,叶平云,我就吃你们家殿下一口饭,你至于恨成这模样吗?”陆泽不愧是成精的万年老光棍,一点都不明白自己有多碍眼。
  叶翀无奈捂脸,觉得自己有点想动手。
  他扭头叫来外间的玉平,嘀嘀咕咕地耳语几句,就见一帮大牲口们连推带拽地把陆将军架起来就跑,拉过去开始喝酒。
  梁检见他贼贼地笑出了那颗小虎牙,低笑摇头,“你就不怕哪天把陆将军欺负跑了?”
  叶翀舔舔嘴,从桌边蹭过来,一瞬不瞬盯着他瞧,“殿下,臣想跟你单独过生辰。”
  梁检静谧的心湖微微起了一圈涟漪,偷偷在桌下捉住他的手,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席而去,可怜被灌得七荤八素的陆将军已经开始说书了。
  梁检更衣时,早就从宫里赏赐的寿礼中,挑出一枚油脂光泽的昌化印石准备送给叶翀。
  虽说叶翀与他往来精细的很,对自己却是个粗人,身上揣的私印只是枚普通的寿山石,也磨损的厉害,都不知道用了多久。
  “平云过来。”梁检拿着螺钿漆盒唤他过来。
  叶翀手里不知攥着什么东西,兴冲冲地摇着尾巴就过去了。
  梁检拿出那枚还未篆名的印石,递给他说道:“你的私印有些旧了,篆一枚新的用。”
  叶翀掂着手中印石,知其精贵,有些窘迫地说道:“殿下寿辰怎么反倒送臣礼物。”
  郡王贺寿,朝廷有礼制,臣属皆不可越制送礼,叶翀也一早照章办事派人送到王府,但他与殿下又岂是臣属就说得清的关系,自然会想送个私礼,却没想被寿星劫胡一把。
  梁检深情的双眼从他面上扫过去,含笑问道:“叶将军难道就没给我准备私礼?”
  “不如殿下送臣的贵重。”叶翀举到他面前的手张开,掌心里是一只和田白玉雕成的玉兔,莹白温润、可怜可爱。
  梁检忍着笑,我的天,他的将军到底是有多喜欢兔子啊?
  “将军错了,这只玉兔贵重无比。”梁检接过带着叶翀体温的玉兔说道。
  “哈?”叶翀觉得不可能,那么大个儿一块质地上乘的昌化鸡血印石,京城里置铺面都绰绰有余,自己这只兔子怎么比得上。
  梁检觉得自家将军脑子有点轴,只好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一口,低声说道:“送玉兔搭嫦娥,天宫送礼,吾心甚爱。”
  郡王殿下的情话太过缠绵,叶翀瞳仁微微一缩,心都跟着飘走了。
  梁检揽他入怀,手指灵巧地从衣带上滑过,将军的腰带应声落地。
  “殿,殿下……”反应有点迟钝的叶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每次想动脑子都会先被梁检亲得五迷三道,一会就给忘了。
  梁检退下两人散成一团的外袍,挑开他的衣襟,顺着叶翀的下巴亲吻到喉结,轻轻吮吸,在上面留下一点红痕。
  叶翀身体里好似做了一锅开水,翻滚的热气从小腹一路烧到头顶,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化烟而去。
  梁检带着他向后退,一路亲吻退到床边,圈住叶翀的脖子顺势一躺。
  叶翀倏得清明过来,一手拢住他的腰,单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殿下,臣想要你。”
  梁检是彻底没治了,他家将军亲嘴要打报告,床得列条陈,专职破坏气氛还一点都不知悔改。
  他伸手拉下床帐,将一室暖光挡在外面,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一双手在叶翀的腰侧背心肆无忌惮地点火,然后气息微颤地说了句,“你给我闭嘴!”
  叶翀果然听话,一本正经地俯身吻住他。
  郡王殿下被细密温柔的亲吻堵住声响,不服气地伸手挑开叶翀的束发,一个翻身居然轻而易举地将他压在身下。
  叶翀怕压着他,也只是虚撑在上面,被他借力推倒没来及羞恼,便被压了个结结实实。
  梁检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下,叶翀终于挣开唇舌压制,一把按住他的手,磕磕巴巴地说道:“阿,阿越……”
  “乖,你不说想要我吗?嗯?怎么又不想了?”梁检含着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侧,手底下一刻未停,清晰地感觉到叶翀的颤栗。
  在情爱之事上,梁检绝对是祖师爷级别的,叶翀这种刚还俗的和尚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被温柔爱抚包围的叶将军,几乎放弃抵抗,虽然心里有点委屈,但与殿下肌肤相亲的幸福感太过巨大,不一会就占了上风,什么上下左右统统都抛去脑外……
 
第36章 出征
  陆泽昨晚被叶翀的亲兵灌断了片儿,怎么进的王府厢房都不知道。早上爬起来看着还在转圈的陌生房顶,把叶翀在心里骂了个飞天入地。
  他抱着被子定神一想坏事了,一堆兵部的折子都还没给叶翀看呢。
  陆将军揣着文书爬起来就往殿下家后院跑,内院前门口有叶翀的亲兵守着,老远瞧见他颠颠跑过来。
  “世子还在吗?”陆泽连忙问道。
  亲兵想这时辰世子早起了,根本没拦陆泽,回道:“还在。”
  陆泽酝酿好长篇大论,撩袍进了内院,准备一早把正事儿办了,好继续上兵部干仗去。
  他前脚刚进院门,叶翀后脚从梁检的卧房里出来,身上只披着衣服,腰带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陆泽跟他碰了个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从上到下一打量,心道:“我的亲娘二舅三姑妈啊……这是把殿下给睡了?”
  叶翀也没想他能闯进来,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转身合紧门,心里头暗骂门口的兔崽子。
  陆泽虽然早知道他们的关系,但陆酸儒是个正直的老光棍,正直到,他到头都以为这俩还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呢,一朝撞破女干情,手足无措居然自己先脸红了。
  叶翀虽说终于爬上殿下的床,素了二十多年总算开了荤腥,奈何位置跟所想不同,回味一下还有点亏得慌。早上扶腰爬起来一看,耕地的那头老牛倒是累的没爬起来,叶将军郁闷。
  “你把殿下……内个了?”陆泽被他拉着往院外走,半道上偷偷问道,问完还掌心一翻做比划。
  叶翀被压了半晚上本就搓火的很,被问得差点噎死,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阴着脸“嗯”一声。
  “啊?那可是郡王殿下,皇上的亲儿子,不是你的乡下媳妇!”陆泽眉头皱起一个包,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像老娘们的裹脚布一样絮叨起来,“殿下千金之体,你怎么这么大胆子啊!你不要命了?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怎么办……叶平云,你糊涂啊!”
  叶翀被他念叨的脑仁都疼,心里咆哮道:“你他娘的,被睡的是我好不好!”
  等到了前厅,一桌热汤热饭,洛常还十分贴心地给陆泽准备好醒酒汤。
  陆将军愁得烟熏火燎,别说用早饭,只想把叶翀摁在汤盆里淹死算球!
  叶翀看着他惨淡的眉目,心大如海地夹了块米糕到他手里,“我都没愁,瞧把你给愁的,赶紧吃,吃完赶紧滚!”
  陆泽攥着米糕,含怒说道:“叶平云,你禽兽不如啊!我图什么我在这儿给你发愁上火的,你能干点正事儿吗?”
  “我一没误国二没误事儿,我跟自己媳妇睡觉还招你了?”叶翀白他一眼,自顾自地盛了碗汤。
  “大逆不道!你们能这样多久?来日怎么跟和皇上和侯爷交代?皇上要是给殿下指婚怎么办?是他抗旨还是你造反?”陆泽差点把米糕扔他脸上。
  叶翀一口一口喝着汤,知道陆泽是在担心,所以没太计较。陆泽说的话他如何没有想过,但情爱这种事不是能禁就禁的,一只脚已经迈出去了,就绝没有收回的道理。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个光棍还CAO心个没够儿。”叶翀揪起他的手,顺势把米糕塞陆泽嘴里。
  陆将军一心窝子火被口米糕塞回去,气得直翻白眼,最后无奈地问道:“船到桥头自然沉了怎么办?”
  “啧,乌鸦嘴!你盼我点好成不?”叶翀腰疼不便出脚踹他。
  陆泽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油盐不进,已经做好拿脑袋撞南墙的准备,心中沉了沉,转了脸色说道:“那殿下就得以江山做嫁了!”
  叶翀一把捂住他的嘴,眼中冷光森森,“闭上你的嘴,不许胡说!”
  ***
  正月初六,马日,送穷。
  叶翀在通州渡送走了先行南下布调粮草、物资,又穷又酸还碎嘴的老母鸡陆将军,还没进外城,就被洛常截到了自家庄子上。
  叶翀常年离京,庄子里照看的下人不多,院里只清出一条过人的小道,其他地方积雪未除。
  十几口车马大的黑漆大箱,齐整整地摆在院子当中,周围积雪被撵成一层薄皮,瞧着分量不轻。
  听见院里的动静,梁检揣着手炉从屋里走出来,捂得暖烘烘的手摸了摸叶翀冰凉的脸颊。
  “把陆将军送走了?”梁检摸上瘾,手从他脸颊转到耳垂,不轻不重地捏着。
  叶翀小声“嗯”一下,不知是回应还是被捏舒服了,隔了会才说道:“殿下,外边儿冷,回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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