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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令+番外 作者:兔八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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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至此,在陈国蛰伏了十二年的南陈家主江其琛,终于在江湖上崭露头角。
 
随后,这位武林新秀还大张旗鼓的宣布——将重查十几年前的两桩旧案和前些日子的辛家灭门案。
 
接连几个爆炸姓的消息一出,江湖各派,无一不人心惶惶。他们足够有理由相信,并且坚信——江其琛可以隐藏锋芒十几年,那么他就有足够的手段搅乱江湖风云。
 
江其琛在昭告天下之后,并没有回南陈江家,而是直奔天眼宗而去。这也在无形中告诉世人,江家已与天眼宗联手。而随着金莲教在中原分坛的再次覆灭,也揭露了他们杀害江湖榜高手,嫁祸天眼宗,妄图掀起江湖腥风血雨的狼子野心。
 
这一天傍晚,失踪多日的玄御真人御风而归。盘桓在武林人心头多日的阴云,随着他的归来,渐渐散开了。
 
陆鸣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他睡的不好,噩梦环绕,眉心拧的紧紧的。
 
他梦到有两个自己,一个拿着剑要砍江其琛,另一个却是竭力的阻拦。
 
于是,睡梦中,陆鸣体内的两股力量又冲撞起来,周身又隐隐泛起了邪气。
 
江其琛一直守在陆鸣身边,因而,也就目睹了他那一场接着一场,似乎永无止境的噩梦。虽然他不知道陆鸣具体梦到了什么,但从那张无时无刻不拧着眉头的脸上,大概也能猜到,并非什么好梦。
 
绵柔的内力顺着陆鸣的手腕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方才还暴虐的戾气瞬间被抚平。
 
陆鸣的眼睫终于颤了颤,他缓缓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是一室天光,他脑子尚且有些混沌,但也看出了,自己是回到岁寒居来了。
 
而后目光一转,他看见江其琛坐在床边,沉着脸定定的看着他。
 
那人手里攥着他带有齿痕的手腕,腕上的衣袖被挽至臂弯,那道刺目的暗红色牙印便无所顾忌的横亘在他眼前。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排山倒海的涌来,一瞬间的震惊过后,陆鸣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他仍然兀自僵硬着身体,他不敢想象江其琛看着他的目光里,掺杂着何种情绪。
 
他极力隐瞒的“丑事”,就以这么直白又直接的方式,撕裂在那人面前。他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拖在街上游、行的罪徒,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受着那目光的凌迟。
 
江其琛面无表情的坐着,感受着手底下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他收回了内力,撤了手。站起身留给陆鸣一个坚、挺的背影,他淡声道:“没什么想说的?”
 
陆鸣撑着床缓缓坐了起来,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原本就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此刻他一动,衣襟半敞,露出了他小半雪白的肩头。
 
他伸出手想碰一碰那人,却瞥见手上碍眼的牙印,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他颓然的放下手,凝着江其琛垂至腰间的长发,低声道:“对不起……”
 
“但我……”陆鸣顿了片刻,觉得这解释有些徒劳:“我……没想过伤你。”
 
江其琛轻吐了一口气,像是忍耐到了极致,连声音也颤抖起来:“如果不是被我撞见,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陆鸣手上的伤痕,一看就不是最近弄上去的。他想了一天,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前些日子被邪祟弄伤了腿骨的时候。
 
天知道他看到那牙印的时候有多心痛焦急?
 
“当日,我问了你三次,你骗了我三次。”
 
陆鸣一听便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次,那天江其琛一语道破自己在说谎,却被他极力的掩饰了过去。
 
“陆鸣,你心里……把我当什么?”
 
问到最后,江其琛自己也不知道,他希望陆鸣给他一个怎样的回答。也许那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也不说,用沉默将这一切的苦楚独自吞咽进去。
 
从心口处传来丝丝拉拉的疼痛,就像是前些日子连着下个不停的春雨。稀稀落落又绵绵不断,一点一滴都叫人心生凉意,却偏偏拂不去,擦不尽。
 
陆鸣听着那些话里他无法分辨出来的情愫,心里一揪一揪似的疼。他忽然就不想再藏着掖着了,
他想,人活着就这一世,他为何总要过的那么凄苦?
 
爱而不得,忘却不能。
 
昏倒前的满腹委屈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陆鸣拴在心上的阀门被江其琛一句话给打开了。他背负了多年的感情,在这个当口,他想对那人和盘托出。无论会得到怎样的回应,最差不过是被他赶出江家,而前几日他也对他说过要“离开江家”这种话。若是如此,他便潇洒来去就好了。
 
一句话,顶在嗓子眼,就要宣之于口。
 
陆鸣看着他的背影,终于不再掩饰半分眼里的情意。五指收拢,他攥紧了拳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顶住那即将到来的一切。
 
第一次,他没有喊出那个将二人的身份隔得天南海北的称呼,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好让自己看起来还是那么平静。然后,他问出了第一句属于他自己的心声:“那你呢?江其琛,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告白预警——请注意避让
 
 
 
第60章 第五十九章 真心(4)
其实,江其琛并没有听懂陆鸣那句话背后的深意,但他有那么一丁点懵懵懂懂的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彻底的被打破了。
 
他听见了,又好似没听见。
 
他把陆鸣当作什么呢——半个养子?属下?除此之外,他再找不出第三个答案。那么,这是陆鸣想要听到的答案么?
 
他微微侧过脸,却没有回头,目光落在透着天光的门框上,却是为陆鸣那一句突如其来的称呼而发问:“你喊我什么?”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陆鸣掀开被子,赤着足踏在冰凉的地上。他一步又一步的走向江其琛,走向那个屹立在他黑暗的生命里永远不灭的星光。
 
他闭上了眼睛,将头轻轻的抵在江其琛的肩上,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手从他的腰间环过,感受到他瞬间僵硬了的身体。
 
陆鸣的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却没有放开手,反而一点一点的收紧。
 
然后,他轻唤了一声:“其琛,江其琛。”
 
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人此刻就在怀里,那个从不敢喊出口的名字,此刻被他正大光明的挂在嘴边。陆鸣觉得,他这一生到这里,值了。接下来,无论那人会如何看他,他都欣然接受。
 
至此,饶是再迟钝,江其琛也听出了陆鸣口中那掩不住的缱绻情意。
 
他兀自僵硬着身体,面色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他很惭愧的想着,自己把陆鸣养残了,而且还残的很彻底,残成了断袖,而陆鸣断的那个对象……竟然是自己……
 
一时之间,千万种情绪涌上心头。江其琛仿佛被自己吃了一瘪,他头一次切身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鸣的前胸贴着他的,坚定有力的心跳就透过薄薄的衣料,一下下的敲击在他的后背上,敲江其琛一阵阵的头皮发麻,一阵阵的兵荒马乱。
 
陆鸣从身后紧紧地搂着江其琛,贪婪的嗅着那人衣服上好闻的沉水香,那味道只要浅浅的一点就足以让他沉醉。
 
他暗哑着嗓子,呼吸也忍不住灼热起来:“你问我把你当作什么,这便是我的答案。”
 
说完,陆鸣有些恋恋不舍的松了手上的力道,他把头从江其琛的肩膀上挪开,目光落在那人握紧的拳头上。
 
陆鸣觉得自己一颗心就这么被那人攥在了手心里,揉烂了,撕裂了。
 
他垂下手,轻笑一声,往后退开半步,身体是最好的答案。江其琛一个字也不必说,他的沉默,
他的僵硬,还有他握紧的拳头,无一不在告诉陆鸣——他对他无意。
 
“我会离开江家。”
 
陆鸣如是说,声音淡的犹如清水。
 
他背过身,拿起床边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
 
哪怕已经料想到了结局,他还是难受了。一腔热血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剖开自己的胸口,把自己所有的情意尽数摊在天光之下。只这一下,就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陆鸣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像是被秋风抖落了的枫叶,哆哆嗦嗦的连腰带也系不好。
 
江其琛终于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他有些不知如何面对陆鸣,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转过身来。
 
然后他就看到陆鸣赤着脚站在那里,刚套上的黑衫,半边衣领都缠在了衣服里,那人却毫无知觉,只是低着头和那不知为何怎么也解不开,紧紧绕在一起的腰带做着斗争。
 
江其琛捏了捏隐隐作痛的额角,觉得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无措过。
 
他两步走上前,扯开陆鸣的小臂,解救了被那人越理越乱的腰带。修长的手指几个一拨拉,方才还团团绕在一起的腰带便整个散了开。
 
他暗自咬了咬牙,终于朝陆鸣的脸看去。只见那张无时无刻不挂着冷然的面上,此刻是一派的苍白破碎。
 
陆鸣的眼眶红红的,仔细看眼底还有水波浅浅的流动着,他便是睁着这样一双带水的眼睛看着江其琛的。
 
看惯了陆鸣冰山似的脸,何曾见过他露出这么一副委屈的神情。于是,江其琛很没出息的心软了。
 
他哀叹一声,半天憋出了几个字:“你……我……这……唉……”
 
陆鸣很快的敛去了脸上的表情,他从江其琛手心里抽出自己的腰带,仔仔细细的系好,才沉声对
他说:“爷,你不必为难。”
 
江其琛有些无奈的看着陆鸣,那人明摆着一副“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你不喜欢我,我就自动消失”的样子。若是从前,他直接把陆鸣丢回“影子”,眼不见心不烦。但如今他知晓了陆鸣身负邪灵之气,他又不能就这么丢下他不管。
 
心烦意乱之间,江其琛瞥见陆鸣踩在地上的赤脚。那人脚背白嫩,顺着足踝而上是他修长笔直的一双长腿,再往上,是他刚刚束紧的腰身。江其琛喉结一动,整个人燥热起来,他皱了皱眉,挪开眼不悦的说:“把鞋子穿上。”
 
说完,江其琛几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一口气全干了,却仍觉得心头有一把火烧的正旺,怎么浇都浇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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