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生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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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静的睡容没有一丝波澜,本来我泪已尽,再也不会流淌,可今时不同往日,不值钱的泪珠还是“吧哒吧嗒”往下掉,落在他手背上,雨滴落石般滚上被褥。
“除了哭,你就不能干点别的?”
我刚想抬起头,想想还是算了,又是错觉,唉,我还是继续哭吧。
“明明那么没用,一天到晚还不愿意人看不起。”
讨厌的错觉,讨厌的安朝,我在幻觉中回嘴:“你也不见得多有能耐,好意思说我!”
“把眼泪擦一擦,难看死了。”
“擦什么擦,你又看不见。”我顶回去。
有人扳起我的头,抬起我的下巴,泪眼朦胧中,我看见了安朝的脸,他靠着床,手上拿一方绢帕,擦着我脸上的泪痕,这家伙还是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用力太大,脸皮都被他弄疼了,我怒斥:“你就不能轻点儿?!”
“自己来。”他把帕子丢给我。
我下意识接过,拿在手里,只觉触感极其真实,绝不是梦中的轻飘飘,不禁摸了又摸,甚至放到鼻端嗅了嗅,还留有熏香的余味,这……这是真的!
我指着安朝,眼瞪如铃,尖叫:“啊!你你你!”
“不是哭就是叫。”他掏了掏耳朵,淡淡地:“真是的,不知道白痴会不会传染。”
我的心早已快乐到天上,抓着他:“安朝,安朝,安朝……”
“皇上都不叫了,真是没规矩。”他一把推开我,唤道:“来人。”
太监进来跪倒:“皇上。”
“看看,他都比你有规矩。”安朝也不看我,向小太监道:“更衣,传膳。”
“是。”小太监出去,不一会儿,捧着洗漱用具的宫女入内,又有一帮人准备着龙袍,伺立一旁,大家屏息凝声,无一人有一丝异色。
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老半天,忽然明白过来,暴喝:“安朝!你消遣我!”
没有人看向我,好象我并不存在,除了小宫女的嘴角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忍不住浮现的样子。
“你们……你们都串通好了。”我用颤抖的手指着他们:“都骗我,骗我……安朝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呜。”
“好了,该满足了,除了这些伺候的人,你算第一个知道我已醒来的人。”他微微一笑:“谁让你哭得那么心碎,而且有事没事就来哭一下,朕啊,老是败在一个不忍心上。”
小太监奉承:“皇上是仁君,自然宅心仁厚。”
我气炸了,怒视他:“根本没有什么昏迷,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为了什么?试探身边人是否忠心?!”
“谁说没昏。”他懊恼地揉脑袋:“整整三天啊,醒来还不能张扬出去,这些天,光憋着不能走动了,你又老来火上浇油,痛苦得我——”
我看着他洋洋自得的面孔,只觉一阵受辱,喜悦早以荡然无存,转身而去:“继续吧,继续骗所人的人,把不忠心的杀掉,把忠心的留着,继续上当受骗。”
“回来!”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不理,就要推门,两个小太监拦在我面前,为难地:“娘娘请留步。”我无法,只得回身:“还有什么没玩够的,反正我闲得很,放马过来吧!”
“过来!”他皱着眉头,一贯地命令式。
这时候不去,倒显得我胆怯,我上前,直视着他,只听他道:“辰儿不错,真的,我真高兴,比我当初强。这个皇位给他,我很放心。”
“你真像你父亲。”我冷冷地道。
“一代比一代强了。”他望着帐顶,很是欣慰:“比我当年强,比我当年强啊。”
我忍着恶心:“怎么不提简辽,人家一如既往的忠心,没半点儿趁火打劫。”
他沉默一会儿:“我知道,这些天,该看清的,全都看得分明,我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这你清楚。”
“我不知道的太多了。”我冷笑:“玩不过你,我自认玩不过你,行了吧?”
他挥手退屏众人,瞬间恢复了以往的嘴脸,笑嘻嘻地下床,揽住我的腰:“小小人,压过我又怎样?你不还是我的老婆,逃不过我的手心?”
“滚。”我挣开他。
该死的又粘上来,一张脸全钻进我的颈窝,野猪刨食似的拱着:“小小人皮子越来越细,越来越香了。”
我侧首,恶意地问:“你那枪还能用么?”
“怎么不能。”他脱裤子,向我展示:“看!”
我倒,小样居然真的重振雄风了!
“这些天,我一个人躺着,想了很多事。”他抱起我,向床边走去:“平时没有注意到的事,被喧嚣掩盖的事……”
我被他放到床上,不再挣扎。男人本来就没什么用处,除了提供吃穿,就剩床上这点儿事了,他们还死皮赖脸地宣称,某某某是我的女人!真是大言不惭,既然如此,男人的那点好处,不要白不要。我躺平,以便全方位地享受xing爱带来的乐趣。
他吻,温柔漫长,长时间的晕眩,然后我们换了口气,换成激烈窒息,然后是一下下地短暂触碰而回味无穷……
男女啊,缠绕千年,不过这么回事儿。
重振雄风后的安朝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真要感谢你当初那一脚。”
歪理,我否认:“才不是,是你自己恢复的,我只是契机。”
“你干嘛要扔掉我感谢你的机会呢?”他不解。
我正色道:“因为我要爱,不要感激。”
他展颜一笑,随即毫不迟疑地道:“那就给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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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烦恼是最不听话的东西,也是最缠人的孩子,你越不喜欢他,他越爱粘着你,直到你崩溃,彻底崩溃,他才小人得志地与你挥手作别,不忘炫耀他的能力,并预约下一次见面。
“唉……”
“你已经叹了不下十次。”睡梦中的安朝转过身,很不可思议地:“真不明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不是针对他,也不是针对我的美好生活,我有口难言:“辰儿到底什么时候成亲?”
“你是在头疼这个?”
我点头:“不能再由着他了。”
“我倒是想办,只怕你们说我心肠太硬。”他苦笑。
我斜着眼,半真半假地道:“办嘛,你们父子最好一块办,双喜临门嘛……”
他一急,差点没坐起来:“那是玩笑!”
“方鼎的女儿听说是大美人咧,人家上敢着给你,你这不知好歹的还说不要?”我推他:“口是心非了吧?”
“再说一遍,那只是玩笑,喝多了开的玩笑!”安朝龇牙咧嘴:“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女人太可怕了,世上没你们那才叫一个清净!”
“好呀,说出了你的心声,痛快么?告诉你,世上没男人,女人那才叫一个无忧无虑!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知道吗?”说完,不禁想起辰儿,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叹息:“唉……”
“又来了。”他哀呼一声,被子蒙头,转过身继续呼呼。
最可怕的不是遇到烦恼,而是遇到烦恼之后,无人倾诉,无法排解,一人煎熬。安朝自然是打死也不能告诉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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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又不在京城,身边无一知心人,这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何时才能化解?不知不觉,眼皮越来越重,睡意袭来,思维渐渐混沌,也就不管明日事了,且大睡一场再说。
还是梦里风景好啊,眼前出现大片花丛,全是散发异香的奇花异草,梦里也可以闻到香气的么?这么真实,真希望不是梦。有人摸我的脖颈,是精力过人的安朝,他老爱把人火撩起来,让人求着他……他的手不停,还在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火,娘的,快受不了了,这次大概又让他得手了,我又得求着他了……我转头,发现身子轻飘飘地,眼前也一片模糊。哎呀,安朝我看不见你,我伸手,希望他给我一个结实的拥抱,可我摸不着他:“安朝安朝——”手终于被握住,触感却并不熟悉,比安朝的皮子细多了,十指也修长多了,不禁仔细分辨起对面的人来,迷雾渐渐散开,一副面孔出现在我的眼前。
安辰,是安辰!
我惊叫,推开他,他像铁铸的,怎么也推不动,于是我走,可我也走不了,脚像陷在泥里,怎么也拔不开。我哭叫:“安朝,安朝快救我!”四周无声,只有安辰一贯的笑声:“青绢……”他继续刚才的举动,接着享用我的身体。天那,真希望这是梦!
“不要,不要,辰儿……”我颠倒反复地说着,只希望他能停下。身子突然摇晃起来,儿童不宜的画面也摇摆不定,最终破裂,碎了的瓷器一样掉落。
“莫不是做了梦?”安朝的脸在我眼前晃悠:“我说‘不要’的意思就是‘要’吧?你还不承认,现在暴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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