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 作者:温盈
Tags:古代架空
任青低着头,紧咬一口银牙。
“以后你多学几样,等我想看的时候表演给我看。”柳渊声音低沉中含着笑意。
柳渊等了一会儿,看任青也不说话,又道,“白九今天喝多了,还说这府里还欠一个女主人,改天,要送几个过来瞧瞧。”柳渊顿了顿,低声笑道,“你说,好不好?”
“……好。”
“任公子这奴才做起来倒也听话。”
柳渊说着去抓任青的手。
任青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想要抽回去,很快又克制住了自己。柳渊的手很热,像是烙铁,禁锢在手腕上。
“你要做什么?”任青低声问。“你醉了,柳渊。”
“任青,我还说的不够明白吗。”柳渊低声笑了起来,把他牵引到自己身边,“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任青想起之前柳渊对自己的威胁,认命地慢慢伸手去松披风系扣。
乐菲是无辜的,自己已然是在劫难逃,总也要保住自己唯一的妹妹。
灰色的披风落到地上,修裁合度的锦袍穿在柳渊身上更是衬得长身玉立。
任青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仓皇之中弯下腰去捡那落到地上的披风。
“怎么,连怎么伺候男人都不会吗。”柳渊一把抓住任青的手腕,把他拉到床边嘲讽道,“也对,任公子一直是被人伺候的,还没被人伺候过呢。”
任青的手被柳渊引着抚上玉带,“不过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柳渊低头看着任青,“如果我没记错,我跟着任公子的第二年,你就有了两房姬妾,怎么,学他们怎么伺候主人都不会吗?”
任青张张嘴,却没吐出一个字来。
他的手被柳渊引导着,一步一步,就像是一步一步踏入深渊。
玉带叮咚落地,不知道是谁的手解开的。
任青身上的的锦袍被柳渊一把扯到地上,只剩下之前刚睡醒时穿的一件单薄中衣。腰袢是柳渊滚烫的手,正贴着中衣的下摆慢慢探了进去。
“柳,柳渊。”任青紧咬着下唇,腰袢一阵酥麻,让他两腿发软,“别,不要这样。”
“别再哭给我看。”柳渊轻声说,“这次我不会放过你。”
任青被压在床上,中衣被一点点剥下,耳畔柳渊的呼吸声渐粗。
“任青。”柳渊略带沙哑地喃喃,“是你吗,任青。”
任青别过头去,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越发不老实,所到之处带来的酥麻让他越发无力。
“把腿打开。”柳渊的身子沉在任青身上,强行打开合拢的双腿。继而附在任青的耳畔轻笑道,“你不打开,怎么伺候我。”
任青的心仿佛被猛击了一下,绝望四面八方向他涌来,以色事人四个大字让他喘不过气来。
不要,他在心里叫嚣,双手挣扎去推柳渊。
柳渊皱眉,双手轻松地制住任青,将他的双臂交叠在头顶上方,“怎么了,刚才不是挺乖的吗?任青,你再挣扎,我不保证不把你手腕上再弄到流血。”
“不要,不要,”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自己,任青不懂,他自问从前从未虐待欺辱过柳渊,甚至出于某些原因,总是给与他比别人更多的尊重和礼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他知道柳渊恨他,见面之后他想想过一万种自己的下场,唯独没有想到过这种。
生生折辱。
任青的牵制犹如钢铁锁铐,把他狠狠地固定在那里,挣扎不得,动弹不得,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贝齿攀上下唇,一丝丝血色氤氲上来。
“为什么?”柳渊机械地重复着,眼睛心思却被任青流血的嘴唇吸引住,鲜红的血流出来,竟然是如此的诱人,他愣了一会儿,笑道,“任公子若是不想让我教你怎么伺候男人,那我便让别人来代劳。”
他盯着身下那个瞬间僵住的人,满意地笑出声来,“你想让谁来教你,几个人来教你,怎么教你?告诉我,任三公子,我统统满足你。”
绝望笼上那双温和的眼睛,又沁透悲哀,竟然是如此的迷人。
柳渊忍不住,轻轻地吻了上去,心头一阵酥痒软麻。
柳渊单手制住任青早已平静的双臂,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背后轻轻摩挲,“来,翻过身趴下。”
任青闭上双眼。屈辱,每一个翻身,每一次顺从,都是屈辱。
身子下面的人一阵压抑不住的颤栗,是反抗吗,柳渊心中快意,不,只是垂死挣扎。
“想想你妹妹,想想那个小婢子,想想你的亲卫军,”柳渊道,“任公子你为什么不慈悲一点,不要再因为你连累其他人。”
贝齿终于狠狠地咬紧下唇,任青低声道,“好。”
如果一切罪孽是源于自己,那就理应有自己来终结惩罚。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他在心里提醒自己,任青,折辱才刚刚开始。
第七章 屈辱(2)
任青膝盖上的伤因为跪伏的姿势受力,膝盖骨仿佛要裂开一般的疼痛,然而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像狗一样跪伏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羞耻的地方,原来这就是灭族的下场,可柳渊的动作却容不得他继续多想,对方手法娴熟的让任青毫无招架之力。
“原来任公子也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一本正经,”醉了的柳渊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一本正经,- yín -靡地笑道,“平日里看着高高在上一尘不染,原来私底下这么招人。”
“柳渊!”任青低吼,却因为柳渊手上的动作,怒气中掺杂着哀求,倒像是示弱的嗔叹。
柳渊停了手中的动作,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你纳妾的那一天我在想什么?”
任青一愣,试图回忆,可是柳渊手上的动作一停让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疼痛难忍的膝盖上,一时无法思考。
柳渊似乎也没有期待任青会回答这个问题,又自语道,“那一天的我,就在想着今天,任青,你太残忍了,”柳渊继续了之前手上的动作,惹得任青身子又是一阵颤栗,“不过没关系,现在你是我的了。”
柳渊说着,手愈发不老实,这不仅加重了他的痛苦,更是让任青忍着一句示弱的的话也不肯再说了。
任青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以色侍人,还是像狗一样的,禁脔。
“不要!”忽然,身体忽然颤栗,酥软的快感传来。
“口是心非。”柳渊低声笑道。
“不要,求你。”
禁脔,是耻辱。
禁脔的快感,更是耻辱。
每一阵的酥麻都是在暗示着自己的低贱。
低贱的快乐,再快乐,也是折磨。
任青紧咬着下唇,已经受伤的嘴唇让痛觉更加敏感。跪地的膝盖随着柳渊的节奏前后碾磨,更是一种漫长的行刑。
第十四章
“你可知道为父有多看重你吗?”任父正端坐在前方大殿上,神情严肃。
任青抬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来到任家主事大殿上,两旁侍卫林立,大哥任立站在父亲旁边,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着看着自己。
“儿子知道。”任青跪地。
“你不知道!”任父一双虎目牢牢盯着他,声音严厉起来,“你若是知道,怎么会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来!”
冷汗渐渐洇湿了衣裳,心骤然失跳了一拍,父亲知道了什么?
任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自乱阵脚,“儿子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还请父亲明示。”
“明示?你看看你这衣服衣衫不整的样子!”
任青低头,才发现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衣衫半解,襟怀大敞,目之所及的肌肤上,点点分布着可疑的红迹,顿时心跳如鼓,大脑一片空白。连忙手忙脚乱地束起衣襟。
“穿什么衣服?”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柳渊慢慢地踱出来,“你不是已经做了我的禁脔了吗?”柳渊慢慢走近,手抚上任青刚穿上的外氅,一把扯了下来,“一条狗,穿什么衣服!”
“柳渊!”任青又气又急,无奈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柳渊的手如钢铁一半钳制着自己,衣服被一件件强制着脱了下来。
挣扎中任青余光一扫,人群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乐菲,正用失望鄙夷的眼光看着自己,顿时头脑一阵发懵,喉头涌上丝丝腥甜。
柳渊冷酷地笑了起来,“乐菲,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哥哥。”
他说着,用手掰过任青的头,一旁站着一群莺莺燕燕衣着暴露的女子,“这就是你的姐妹们,以后跟她们好好学侍夫之道。”
“不要!”任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柳渊,挣扎着往前跑去,却被一脸狠厉的任父挡住了去路,“你知不知道,你以后便是任家的当家人,保得是整个任氏一族的姓命!那你就容不得一点污迹,喜欢男人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会有多少人因为这个攻讦你!攻讦任家!任家若是失了权势,多少人因你丧命你知道吗!”
“孩儿知道。”
“杀了他!”任父手中忽然多出来一把剑来,“想要做当家人,就要果敢!就要当机立断!斩草除根!容不得一丝心软!”任父一步步逼近,“为父知道你已经有了感情,怪就怪他命苦,生成了男人,若是女子,你若是喜欢,收进房便是,可是他是男人,若是被人发现了你的心思,你就是万劫不复!杀了他!”
任青颤抖着去取剑,转头却看到柳渊不知什么时候满身血污地倒在地上,手中一松,一柄长剑郎当坠地。
喉头的腥甜愈发浓重,终于压抑不住。
“任青!你怎么了!”耳边是焦急的呼唤,眼睛却浓重的睁不开。“来人!快去叫大夫过来!”
第十五章
原来是一场梦,任青忍不住松一口气,周围好热,像是火在烧,叫人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睛,耳边是嘈杂的人来人往的声音,他张张嘴想说什么,才感到口中一片甜腥,浑浑噩噩间,他竟然连这是哪里都记不清楚。
“柳大人,任公子的身上的伤还需要处理吗?”旁边有一个恭敬的声音问道。
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急恼地道,“你这是问的什么胡话!”
是柳渊,任青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
柳渊怎么会在这?从他被父亲逐出任家之后,柳渊又回来了?任青忽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悸动。转念又有一丝担忧,这件事情父亲和任立知道了没有,他挣扎着要睁开眼,可身上就像灌了铅一样,动也动不了。
“你以为我是故意这样折磨他的?”柳渊不知道在朝谁怒道,隔了一会儿,才听见他努力平静道,“别在这里废话了,快去救人。”
有人靠近自己,忽然任青身上一凉。
身上的被子被掀开的同时,也带回了他的记忆。
禁脔!
柳渊昨夜对他的羞辱!
任青一下子清醒过来,禁不住颤抖,身体竟下意识地往后缩。
柳渊,柳渊何止是回来了,他还要取走他的一切,无论是他心安情愿的还是赖以生存的。
“任公子你不要动,你的腿伤的太重了。”耳旁有人道。
他挣扎着要睁开眼,挣扎着要张开嘴说些什么,可是做不到。
任青胸口隐隐地闷疼,终于温热的鲜血一口一口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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