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在撩我 作者:百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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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子然疲惫的脸挤出一抹笑:“多谢你了。”
墨九君神情柔和:“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何须致谢。”他搂住柴子然的肩膀,轻柔的话吹到柴子然耳畔:“阿然,你还有我,无需一个人面对这些。日后也不必特意赶我走,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柴子然脸色通红,轻轻地咳了咳:“还有旁人呢!注意形象!”
“哦?人呢?”墨九君歪头看了看他身旁:“半个影子都没有。”嘴角咧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阿然,若是你真的担心我,就与我永远在一起吧!”
柴子然转头扫了几眼四周,见刚还人满为患的屋围,人瞬间走得干干净净。他挑了挑眉,歪了歪头:“左修缮武功高强,非人力可匹敌,你莫要与他硬碰。”铺地粉与鬼青烟都是左修缮的成名绝技,可他最厉害的还是那一身不为人知晓深浅的武功,一掌能断其筋脉,废其武功。
对于一个身强体壮心怀天下的人是何等的恐怖。
身体不再,梦也没了,如走尸无疑!
海清县民风淳朴,但自从二十多年前的双县花嫁人后,便再也没有出过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儿,难得从外地嫁来的几个漂亮美人,都是有主的。灰暗笼罩着海清县的男姓县民,连一朵无主的花儿都难以瞧到,他们还逛什么街啊!
来来往往的街道行人大多数是女姓,且相貌平平。张花花与远航漫步在大街上,见不是女人瞧着他们目露钦羡,就是少数撞到的几个男人看着他们唉声唉气。
张花花从前乃是花花楼的头牌,在苏虞县并不是没有遭到普通人的轻视,可这般怪异的眸光,是从来没有的。她来到路边小摊,随意挑了一盒桃红色的胭脂,笑问那相貌平平的摊主小姑娘:“姑娘,请问你们海清县是不是不太喜欢外来人,为何县里的人见了我与我身旁的公子就这般模样。”
远航被几个男姓路人羡慕嫉妒的眸光盯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搓了搓袖子,也把疑问看向那姑娘。
相貌平平的姑娘见张花花的眼光如此好,随手拿起的胭脂是她这里最好的。且张花花样子又生得美,看着颇为顺眼,便笑道:“二位有所不知……”
“花花,远航。”粗喉的大嗓门徒然升起,打断了相貌平平姑娘的话。来人一脸粗狂的落腮鬍神采飞扬,一记铁砂掌拍到远航身上,笑道:“你小子,很久不见啊!”
两滴泪水滑落下远航的眼眶,他躲到张花花身后,捂住肩头,痛苦道:“鸿门将军好!”
张花花亦行了一个礼:“小女子拜见鸿门将军。”
鸿门将军摆手:“无需客气,你们都是为了我儿而来,我怎么也该同你们说句谢谢。”说着便让领着二人出发,即刻上武陵山。
张花花跟在鸿门将军身后,看着众海清县县民的眸光越发奇异,她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怎么这般看着我?”自己从前是个花魁,莫非海清县的县民瞧不起花魁。
鸿门将军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正常正常!海清县二十多年没出过美女,偶尔来一个未婚的,多瞧上几眼实属寻常。”
张花花:“……”
第84章 反寇五
武陵山在海清县本地颇有名望,因为海清县就一座山,县民们偶尔闲得慌便去爬爬山,活动活动筋骨,也算是一个放松之地。可近年来上山的人却渐渐少了,听说是因为山上出了一个很奇葩的变态采花贼。
那采花贼满头长发染得黄黄绿绿,身穿破烂布条衣,偶尔见到行人便撅个小嘴,露个屁股,实在是有伤风雅。且他最喜欢在漂亮姑娘面前宽衣解带,还掩面故作娇羞,甚是没皮没脸,还装有皮有脸。
远航跟着张花花身后,时不时啾几眼鸿门将军,就怕他一个突袭,给他脆弱的小肩膀来一记铁砂掌,可他更害怕眼前一个躲在树后朝他抛媚眼的男人,吓得跳在鸿门将军背后,寻求保护,惶恐道:“这是谁啊?”
鸿门将军歉意地看向张花花:“抱歉了!几日前我率领了我的鸿门军把这武陵山搜刮了几百遍,可就是没有看到那什么半仙。听海清县的县民说,曾经有个漂亮的女人叫顾青青,她断了一条胳膊,走上武陵山寻那劳什子的半仙时,让他把断了的胳膊治好了。可惜海清县多年不出美女,偶尔嫁几个过来还是别人家的媳妇……”
“所以……呵呵,我就想带你过来,看看能不能撞上那啥半仙。”鸿门将军惊喜地看着眼前把头染得黄黄绿绿的采花贼:“这不,我搜了几日的山都搜索不出的变态,你一来他就出现了。”
张花花双腿立得笔直,恭敬道:“鸿门将军,您无需如此客气,花花一介小女子,能出力已花花莫大的荣幸了。”
“好。”鸿门将军侧身重重地拍了拍远航的肩头:“不愧是我们老金家的媳妇儿”伸出一根大拇指,朝她的脸比了比:“好样儿的!”
那句“我们老金家的媳妇儿”让张花花脸色红了红,小手捏了捏衣角,羞得低头不语。
因鸿门将军嗓门大,让躲在树后的奇葩变态听到了,他从树后站出来,身上的布条衣被风吹得露出不可描述的部位。见张花花羞得低头不语,一股火气从心口冲上头顶,大步朝几人走来:“你们休要胡说。”
鸿门将军皱眉:“你是何人?”
奇葩变态伸长脖子看向鸿门将军身后的远航,笑得□□不堪:“我是因为你身后那个小哥哥长得好看才出来的,不然……”轻蔑地啾了眼张花花:“这种丑不拉几的小丫头给我一百个我也不搭理她。”
丑不拉几?张花花石化了一阵子,把远航从鸿门将军身后拖出:“你喜欢他?”指了指自己如花的脸:“我生得丑?”
在张花花难以接受的目光中,变态一脸垂涎地看着远航,重重地点了点头。
张花花心理素质良好,拍了拍远航的肩头,朝变态笑道:“只要你带我们去见半仙大师,我就把这个小哥哥送给你。”
远航一脸惶恐地缩回鸿门将军的后背:“张花花,你卖友求荣,你不厚道。”
张花花皮笑肉不笑道:“友哪有我相公值钱,远航公子你还是从了吧!”她红着脸打量几眼那变态,昧着良心道:“其实这位仁兄洗干净了,还是挺好看的,值得托付终身。”
远航猛地抱着鸿门将军的大腿,哭喊道:“鸿门将军救命啊!”
谁亲谁不亲,一目了然,鸿门将军昧着良心附和张花花道:“这人是很不错!”
两人也不管远航愿意不愿意,直接绑了他,朝变态笑道:“劳烦你带路,我们要去见半仙大师。”
变态朝远航流了一会儿口水,吞咽了几口新鲜空气捏了捏远航滑嫩的皮肤,欣喜道:“好滑溜!真的要送我吗?”
张花花拍远航的胸脯保证道:“比珍珠还真!”
远航欲抗压,让鸿门将军一记手刀就打晕了。当然,他在晕前心里没少咒骂这两个混账王大蛋,如能让他回苏虞县,他……
没时间让远航想清楚,他人便晕了。
鸿门将军虽然是个买远航救儿子的土匪豪杰,可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并没有轻易把货物远航交给变态抱着。他把远航驮着背上,眼神示意张花花跟着,跟着变态绕了一会儿路。可这变态来得奇异蹊跷,去的地方也是云绕雾埋。他曾带兵上武陵山寻人,哪块土地没有踩过几遍,可变态带他去的这块土地,他还真没踩过。
前方薄雾越发浓郁,把身旁茂密的大树遮挡着。鸿门将军此刻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一手扶稳了远航,一手拽紧了张花花。此路不同寻常,夏日晌午明明阳光大盛,此刻却没有丝毫的阳气,反而阴气重重,偶尔还传出几声乌鸦的啼叫。
前方的路越走雾越浓密,鸿门将军打起十二分精神往前走,不紧不慢地跟在变态身后,可他离变态的背影居然越来越远。
一颗豆大的汗珠出现在鸿门将军额头,眼前忽而出现两只绿油油的鬼眼,形状似猫,身如大象,张开猫嘴,忽而化成一只深寒的老虎,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要咬死鸿门将军。鸿门将军想要带着两个累赘准备退走,一双脚却如同陷入泥潭中,一动能不动。他惊愕地低头,见脚下充满泥泞的土路通通化成一层白白的粉末。
这不是铺地粉又是什么。
他要掩住口鼻时,可已经来不及了。铺地粉随着狂风吹入他的口鼻,他浑身抽搐,眼睁睁地看着森森的虎嘴朝他吞噬而来。
不甘充满了鸿门的心,他愤怒地大喊:“尔等小辈,果真阴险!左修缮,尔敢出来一战否!”
远航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有趣的梦。他梦到张花花和鸿门将军联手将他送给变态,可那变态有特殊的爱好,忽然变了口味,要打张花花和鸿门将军的主意,两人不从,他就把鸿门将军和张花花绑进了森森的铁牢里,每日只给一顿饭吃。
梦中的远航还未出来嘲笑二人,忽而觉得整个世界天摇地动,关着张花花和鸿门将军的阴森铁牢忽然坍塌了,连他这个无辜的路人也塌陷成肉泥。
远航被自己吓醒,醒来后发现张花花拿着一碗粥放在自己身旁,道:“吃吧!”
远航抹掉额头的冷汗,环顾四周关押他的铁牢,心里懊恼不已,他的梦莫不是成真了?可为何他也在其中。
鸿门将军叹了一口气,颓然道:“可恶啊!我竟一时大意上了女干贼左修缮的道。”
远航对此不置一词,若非他们上当,他肯定清白不保。拢了拢身前的衣衫,默默地端起粥来喝了几口。可这毕竟是草寇的东西,他喝完后,才察觉万一被草寇下毒呢?远航双手抚上喉咙,脸色铁青。
铁笼外传来变态的声音,他道:“你放心,这些都没毒的。”
远航面色僵硬地看清了变态洗干净的头,五官还算清秀,一双猥琐的眸子也变成正常的眸子,只是看远航的眸光仍带着难以言喻的亢奋:“小哥哥,你真好看,我们做个朋友呗!”
远航吓得缩到铁笼边,一脸警惕地看着变态开锁入铁牢,他面色看着自己带着暧昧的笑容。远航惶恐问:“你你你……究竟想做甚?”他不禁拢了拢前襟,一脸苦闷。
变态的布条衣里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衫,看着虽不那么变态,可远航还是很怕。
“哼!”鸿门将军一声冷哼,因愤怒而抖了抖身上的枷锁,叮叮当当作响。他蹙眉看向来人:“左修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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