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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娼》+番外 作者:游人左/姜姜姜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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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相爱相杀 虐恋 宫廷斗争 架空

  来人看着娇小,手劲厉害得很,非比一般小倌,这次竟带着剑,文曲颇有些惧怕此人,嗓门却是不服输。
  齐明秀站定,手指一弹剑身出鞘三寸。
  文曲冷不丁抖一抖,“你…你别太过分,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才进府几天,就算我主子不得宠,也轮不着你欺负!”
  齐明秀直直盯看文无隅,“我有话和他说,你敢拦,剑可不长眼。”
  文无隅垂眼,吃核桃发话,“你两退下。”
  老实讲,他对这个人挺感兴趣。
  敢在王府这般嚣张的小倌,到底哪来的脱缰野马。
  文曲心里发怵,“主子,他,他武功可厉害!”
  文无隅当然领教过,“下去吧。”
  二人别无他法,担心主子安危不敢回房,双双站在大院门口留意动静。
  “请坐。”文无隅也不起身,这儿他是主人,来客无礼他犯不着客气。
  齐明秀将宝剑拍桌上,眼底阴鸷之色毫无掩饰。
  真正的利器往往悄无声息最致命。
  文无隅淡淡掠一眼。
  人说情不知所起,难道恨也可以不知何来。他很莫名。
  “吾不曾得罪你吧?”
  齐明秀冷道,“你知道王爷以前是如何对待娼妓的?”
  “不是杀之便是弃之。”
  “他从不碰那些人。”
  文无隅疑惑,“王爷和你说的?你才进府多久,怎么知道王爷以前如何。”
  齐明秀话音起高,“不用你管!我还知道他唯独碰了你!”
  文无隅更觉奇怪,而且好笑,“但凡正常男子,美人卧膝哪能坐怀不乱。你这个高帽扣得不合情理。”
  齐明秀握拳震桌,“我只警告你一次,最好安分守己,再敢逾越半步我一定取你姓命!”
  文无隅瞥去一眼,若有所思,“冒昧问一下,你早与王爷相识,且时日不短?”
  连王爷都让七分,若非其中缘深,世间安得几人这般,胆气盖寰宇。何况,此人身怀绝强武功,这可有悖王爷谨慎作风。
  齐明秀闻言,神情一阵恍惚,继而恼羞成怒。
  “吾不与你争,也无意与你争,”文无隅暗暗一笑,在他发怒前忙出声,“你若劝得王爷放吾等离府,在此先行谢过。”
  齐明秀冷哼一声,扫拿起宝剑,“早晚的事,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万人骑的娼罢了,拿什么和我争。”
  言闭转身离去。
  此人猖狂就猖狂吧,偏如此尖酸刻薄,文无隅忍不住叫住他,
  “此言差矣,争与不争与身份无关。天地不仁,万物皆刍狗,人活一世修德为重。纵是娼妓也有骨有血也生而是人。且不说你出身娼门与否,从侍奉王爷这件事来讲,你和吾没什么不同,何苦相轻呢!”
  齐明秀眸光骤凛,“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下作!我和他一命同脉,你算什么东西,欺世盗名之徒!”
  突然铮地一声,一束剑光破空。
  文无隅的心陡然下沉。
  但见雪亮的长剑横穿金笼栅栏,笼子飞出,重重摔地变了形状,剑身将三只鸟雀齐齐刺穿。
  可怜的鸟雀扑腾几下翅膀便咽了气。
  那厢渊澄审讯徐靖云抓获的嫌疑犯,中途连齐来禀,齐明秀又去西厢,且是带着宝剑去的。
  他匆忙赶回府。
  所幸未出大事,只是文无隅闲养的爱鸟遭了秧。
  齐明秀见渊澄到来,面露万分委屈,反观受欺负的文公子,呼吸起伏强烈,为无辜爱鸟的惨死而悲愤。
  蝉鸣吟噪,气氛逾静。
  “连齐,带他回房,禁足。”最后渊澄面无表情下令。
  “你!”齐明秀咋舌,难以相信渊澄居然惩罚他。
  怎奈渊澄容色僵滞,看样子无可能收回成命。
  屋里剩三人。
  文曲察言观色一番首先开口,声音飘虚,“这叫什么事儿,这样下去,横死的就是我们三个。”
  他惋惜地叹气,去捡地上金笼子。
  渊澄听而不闻看向呆站的文无隅,“吓着了?”
  与人头落地的场面相比,死几只鸟而已。
  文无隅笑,动身落座,“没有,只是可惜豢养许久的文雀。”
  文曲接话道,“可不,四五年了,还是主子下山时带的。”
  山中飞雀极为普遍。
  “养芙蓉鸟吧,明天问管家取。”渊澄道。
  文无隅拒绝,“敝帚虽微亦自珍,不养也罢。”
  说着眼睛冒精光,“不过王爷是该赔偿,一只一万两,吾认为十分合理,王爷说呢?”
  渊澄勾唇轻笑,答应下来,能用钱财解决的事求之不得。
  一旁文曲支吾,“王爷…”
  文无隅立马投去一个眼神让他闭嘴。
  此厮不用脱裤子主子便知他要放的什么屁。
  “让他说。”渊澄将二人的表现收进眼底。
  文曲生怕说出口后王爷不悦,嘴角耷拉眉毛下八,先作憋屈模样,
  “王爷不如…让我们出府吧,反正、反正那美人不可方物,主子就算去投胎转世也比不上。”
  果然王爷一下子拉长脸,紧看文无隅,
  “你想走?”
  文无隅刚要否认。
  “不可以。”
  王爷掷地三字不容置喙。
  文无隅无谓地耸肩,本来他也没想走。
  不知是谁与谁生分,接下来一阵时间都默不作声。
  文曲干站一会儿觉得无趣,顾自走开。
  “明秀跟你说了什么?”
  文无隅认真剥核桃,听得这一句微顿,回道,“说王爷公务繁忙,无事勿扰。”
  渊澄又是没话。
  确实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忙于赫平章一案。最重要一点,他似乎总辨不明文无隅话中真假。
  起先是不在意,如今便是想追究,却不知从何究起。
 
第30章 
  宝剑穿雀鸟,一串,和金笼子一块儿摆桌上。
  文无隅着实心疼,死的太无辜。
  文曲巴望王爷远去的背影摸进房,嘴里嘟囔,“不是才来么…”
  主子对着鸟笼眼里空空喜怒不明,剑槽里粘了小片半干的血迹,
  “怎么处理?扔了吗?”
  文无隅耍笑道,“扔了多浪费,烤了吃吧。”
  “啥?”文曲将信将疑,“这么小只,除毛去内脏,不够塞牙缝的,再说你下得去嘴?”
  文无隅接道,“那就寻块风水宝地埋了,记得上柱清香凭吊一下。”
  听口气这才是正解,豢养多年的宝贝拿来吃太有违人道。
  文曲撸袖管,两只手捉住剑柄架起金笼子出门去找风水宝地。
  王府失火之事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自然也传到皇帝耳中。
  厨房重建后立即调遣宫中御厨供王府任用。
  当中缘故再明显不过。
  赫平章大闹王府,虽隐瞒得一丝不漏,但牵扯甚大,渊澄不得不亲自着手此案。
  故因此对齐明秀有所冷落,可他同样未曾瞧一眼命悬一线的文公子,为的就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事情并不如他所愿,齐明秀越发爱使小姓子。
  其实换个角度来想有些小打小闹也好,但若失了分寸便是错大。
  “王爷怎么独自在这喝闷茶?”曲同音施施然而来,揭开紫砂壶盖,一股苦涩扑鼻,他忙躲开脸,“这么浓的苦丁茶,我可记得你最不喜苦味,大理寺办公的地方不比王府,热得紧,亏你喝得下。”
  渊澄一脸菜色,眼皮也不抬下,专注案上卷册。
  自讨没趣还是要讨,谁叫他是哥。曲同音摸摸鼻梁,接着说道,“赫平章当时没把那事往外传,应该不会多嘴了,你别太烦恼。”
  渊澄还是不理睬他。
  曲同音何人哪,说他心较比干多一窍绝不夸大,立时明白王爷愁闷之处,“明秀还是个缺乏历练的孩子…”
  “孩子…”
  果不其然踩中要点。
  渊澄登时眉眼轻挑,开口没好气,“他和我一般大。”
  曲同音笑道,“和你一般大没错,可从心智上来讲,他就是个初生的娃娃,难免幼稚些,你犯浑的时候不是没有。”
  渊澄冷冰冰回道,“枉他读二十书,半点不懂权衡利弊,今时不同往日,他的一言一行必须慎之又慎,否则将来如何能大事。”
  “要我说还是你的不对,当初不该…”
  不该随心所欲。
  拿一句年少气盛来推卸责任,非大丈夫所为。
  说到这曲同音停下,自斟一杯茶水小啜一口,
  “任重道远啊,将来大事得成,你我都知道他会是什么身份。长久以来他已经习惯依赖你,说你自食其果不冤枉。我都替你担心将来怎么做才妥当。”
  渊澄眉心深蹙,低垂的眼里迷雾深重。
  曲同音深看他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你对他若是真意倒无妨,重要是我知你无心留恋权位,到那时你可甘愿放弃自由日日相伴君王枕榻?”千金难换逍遥身,风流荒唐负谁人。
  渊澄凝眸望去,倏忽脸上晴空万里,笑意展露,“你想得可够长远,眼前之事无从解决何谈将来。”
  曲同音叹息摇头,“迟早有这一天,你只是不愿去思量。
  其实眼前之事也简单,你把文公子送给我,明秀便安心了,没理由再跟你闹。”
  渊澄疑问,“为何送给你?”要文无隅离开王府,送去哪儿都行。
  “你难道不曾怀疑过他的来历,而且他知道的事不少。你留他在府里是有混淆视听的效用,可解决方法也很多啊。”
  渊澄倒茶,沉吟不语。
  “怎么样?”曲同音追问。
  “徐靖云…”渊澄话音停顿得刻意,“知道的也不少,两个都丢给你,我担心你分身乏术。”
  曲同音对上他的眼神,心底无虚坦荡荡,“尽管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拿下他,不瞒你,我挺喜欢他的。倒是你,怕是舍不得文公子吧?”
  渊澄别他一眼,沉声道,“胡说。”
  “是与否你心里清楚,我必须提醒你,明秀涉世未深,姓子急躁,除了悉心开导之外,文公子的存在对他来说,无疑是根心头刺。从前他看不见你身边的莺莺燕燕,如今极有可能把怨气全数施加在文公子身上。”
  渊澄久久无言,一壶茶,喝得五味杂陈。
  这厢没了玩物打发时间的文公子,终于耐不住寂寞,决定出府游玩。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一天不难预料。
  他自知背后无人撑腰,不敢胡来,特意前去禀报。
  物相似,却是旧人换新人。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文公子垂眼低眉伫立书房外恭顺之至。
  听罢连齐禀告,王爷远远得看了他一眼,别无二话,当下就允准了。
  文公子孤身一人在烈日下游荡。一张脸
  晒得黑红黑红,如此走下去明天必得黑成煤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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