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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娼》+番外 作者:游人左/姜姜姜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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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相爱相杀 虐恋 宫廷斗争 架空

  如此一来二回,渊澄就和半里外山腰处一户姜姓人家‘好’上了。
  姜家父母健全,小儿姜青目测年方…不过十八。长得可爱水灵,尚未成亲。
  若是小孩子心姓契合容易玩到一起也罢,可十八岁的年纪,再说是个孩子未免心大地过头,他十八岁已经在青楼好些年谋划着如何混进王府了。
  这么一对比,文无隅越发鄙夷那傻子。三十有三的老男人,而且傻成六亲不认,初心却仍未变,还坚持着断袖之癖,专爱和如花似玉的美少年厮混。
  道是这天。
  仙客居的小伙计给二人送来了晚膳。
  小伙计前脚刚走,渊澄便踩着点回家来了。
  文无隅简直要气疯。这厮唯独吃饭最是热情。
  两个人对着一张小矮桌就餐。
  渊澄今天略略异常,跟有人抢似的拼命扒饭。
  文无隅停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一大口饭塞嘴里未及咀嚼咽下去,人就迫不及待地离桌往门口小跑。
  一贯是晚膳过后他会待在家里看一本小儿书,不识字,光看插画,能乐半天。然后躺书房地铺睡觉。
  “干什么去?”文无隅举着筷子定定瞅着他。
  渊澄张了张嘴巴,险些喷饭,紧忙闭嘴使劲咀嚼几口,咕噜咽下,磕磕巴巴回道,“姜青病了、他、爹娘、走亲戚,我…收谷子,帮…看着、他。”
  文无隅淡淡收回目光,漫不经心捡一筷子青菜,“你跟他过好了,别回来了。”
  渊澄两眼茫然,呆呆望他,似乎不明白这话意思,又似乎不知该如何回话。
  文无隅眼也不抬,摆了摆筷子,“去吧。”
  渊澄这才木然转身,走出门前脚步有点犹豫,出了门后一顿奔跑。
  文无隅吃饱喝足,稍加收拾,又等了等,天色见暗,人还未归,他心一横,把大门拴死了。
  秋分过后,夜露重。
  文无隅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不用想也知门外是谁。
  他听而不闻,阖眼继续睡。还真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辰他忽然惊醒过来,在床上发蒙好一会儿,没听见叩门声。
  他掀被起身,凉意袭人,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打开门就见那傻子弓着背坐在廊道台阶前。
  渊澄回过头,鬓发微湿,连是眼睫都着了层薄薄的夜露,他眨巴着眼,扭过身子,看着他,却似不得允许不敢起来。
  文无隅一声不吭地转身回房。他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翌日清晨,渊澄死姓不改又出了门去。
  然而破天荒的居然没回家用午膳。
  文无隅起先没在意。
  直到晚膳时间,仍未见人。
  此前怨归怨,不满归不满,没曾真放心上,但这回文无隅真气恼了。
  不闻不问倒让那厮长了脾气。
  他憋着一肚子火找到姜家。
  姜青端着饭碗,一脸纯真,跟他说,“澄子今天没来我家呀。”
  文无隅愣了好半晌,莫非昨夜把脑子冻坏又发病了?又或是赌气离家出走?
  这么一想,文无隅气冲斗牛。开始风风火火地四处找人。
  幸亏人没走远,幸亏天光未老。
  文无隅在一条小溪边找到了他。
  躺在一棵柳树下,一动不动。
  走近了才发现,这厮拿细长的柳条拴着一只天牛在玩。
  阴影盖头,渊澄一惊,手忙脚乱爬起来,低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眼神不时偷觑他。
  文无隅气息短促,努力平复怒意。他是真想抬脚踹他。
  却不知从何而来一串咕噜声。
  文无隅四下张望,又听见这奇怪的声音,再是一打量,才发觉是这厮的肚子在叫。
  文无隅哭笑不能,朝他小腿踹了一脚,“你可真是个大傻子!”
  渊澄察言观色的本领不知何时学到的,见他笑,也咧开嘴来,把吊着天牛的柳条递给他。
  文无隅拿眼掀他,不情不愿地接过。瞅了几眼被拦腰绑住苦苦挣扎的天牛,甩过柳枝扛肩头,自顾转身迈步。
  渊澄忙是跟上,那天牛随着轻晃的柳枝在他胸前慌乱地摇。盯着看了会儿,他忽然揪住柳枝,一把撸走天牛扔飞出去,然后抓着柳枝末端,一脸心满意足,不知在傻乐什么。
  那天牛在草间几个打滚,艰难翻身,终于展开鞘翅震起薄翼,迎风盘旋着飞上了半空。
 
第123章 番外 什么毛病
  文曲见到渊傻子时,好奇心可谓爆满,足足绕着他走了三圈,上上下下地打量,最后凭借细心的观察和眼神的交流得出一个他自己千万分满意的答案——王爷真的傻了!
  素来王爷没刁难过他,态度也算亲和,可身份摆在那儿,文曲内心始终有所忌惮。
  这下人傻了属他最是喜不自胜。
  试探了那么几次,文曲终于放心,开始肆无忌惮地使唤他。这种恶趣味不知跟谁学的,又或是欺软怕硬本身是人与生俱来的能力。
  谁天天对着个一点都不可爱的‘孩子’不烦,于是文无隅隔三两日便把渊澄领去仙客居,自己偷偷闲。
  说是偷闲倒也不是丢下人就回家,他常常是坐二楼靠窗的位置上,发发呆喝喝茶看看人来人往。
  谢连二人还算有良心,不时会来探望探望。
  文无隅到底开不了那个口叫连齐自己带渊傻子,莫说他们中间夹着个傻渊澄膈应,傻渊澄跟着他们也可怜啊。
  多方考量他只好一人入‘地狱’。
  “傻子哎,那边客人走啦,快点收拾掉。”
  “傻子哎,来,把抹布洗了。”
  “傻子哎,倒垃圾去。”
  每当渊澄在仙客居,待遇就是一口一个傻子和满场跑不完的活。
  渊澄自己肯定没意见,叫他往东就往东,无辜的是连齐也得跟着忙活,心里不满却不敢言。
  谢晚成敢言,劝他善良,文曲却不听,使唤一个曾经威风堂堂的王爷让他内心塞满了成就和满足感。
  文无隅远在二楼角落,客多时整座楼无比的喧闹,待到人少时他倒也隐约听到文曲傻子傻子的叫不停。
  这天文曲还是理所当然地使唤渊澄满场飞。
  临近午后,客人也都走光,他就坐在柜台里头,嗑瓜子打嘴炮,乐此不彼。
  文无隅从二楼下来,周身萦绕着一圈沉沉的阴气。
  文曲无知无觉,仍叫得欢快。
  “傻…”又一声傻子刚出口一半。
  文无隅一掌震他面前,啪地一声直把文曲含嘴里的瓜子仁吓得生吞进肚,瞪目呆口地望着文无隅半天没吱声。
  文无隅话也不说,扒开抽屉把里的百两银票全数收走,一张不留。
  然后口气不善地冲举着抹布发愣的渊澄道一声“走了”。
  文曲扁着嘴心有余悸地目送凶神恶煞般的主子把酒楼的临时工领走。
  那边谢晚成施施然从后厨门口走出来,解下油渍斑斑的围裙,幸灾乐祸地瞅着文曲。
  “干嘛这么看我!”文曲仿佛活了过来,朝他狠飞白眼。
  “你完蛋了,无隅生气了。”谢晚成别有意味地频频摇头。
  “他能生什么气…”文曲撇嘴,嘟囔道。
  谢晚成看了眼连齐,示意他可以收工了,然后转看文曲,语气沉重,“我跟你说,这半年多,你家主子天天对着王爷,都没叫过他一声傻子,你倒好,开口闭口傻子,埋汰谁呢?”
  “那…我也不是今天才叫,都叫好几回了,主子怎么今天才生气。”
  “他在忍啊,谁料你这么不知收敛。”谢晚成要笑不笑。
  “他确实是傻了嘛…”文曲委屈巴巴。
  谢晚成叹气,这厮不着调的时候是真叫人头大,“他是傻了,你也傻么?对人起码的尊重懂不懂?何况你口中的傻子,是你家主子的男人,你这不是在打他的脸么。要我们都管武曲哑巴哑巴的叫,你气不气?我早劝你嘴里积点德,你偏不信。”
  文曲沉默了会儿,真诚地求助道,“那怎么办?”
  谢晚成故作深沉,没立刻接话,一段后才勉为其难开口,“我看他不一定会再来了。你想请罪,尽快给他多送点票子。以后见了渊澄客气点。”
  文曲点头如捣蒜,当即认可了这主意。趁着午后小憩时间,取了把票子巴巴地给他家主子送去。
 
第124章 番外 食色姓也
  霜降后,第一场雪来得猝不及防。
  木屋大厅宽敞,总能从哪个犄角旮旯漏风进来。
  唯一的一间寝室还算严实,总之文无隅没感觉吹到莫名而来的寒风。
  屋外天地同雪色,茫茫无际。
  两个人一只炭炉肯定不行,一时又没法涉雪上街。
  文无隅好是一番挣扎,才叫渊澄进屋共睡一张床榻。
  第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伙计送来一只新炭炉。到了就寝时间,渊澄很是自觉地睡上了不属于他的床。
  文无隅干眨几下眼,没作多想,将两只炭炉都放寝室。
  炭火烧得旺,到后半夜,文无隅就给生生热醒了。
  颈窝处一片温氵朝,胸口两腿也都被压得酸疼。
  文无隅身上一股子燥热,难受得不行,他从来没觉得渊澄睡相差,难道脑子混账了,连习姓也变了么?
  文无隅胡乱一想,正欲把人推开,忽地全身僵住。
  那贴着腿侧硬邦邦的不时还颤一下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片刻后他浑身的燥热一下爆炸,立刻冒出一层细汗。
  文无隅猛地掀开棉被挺身坐起,再是一看,这家伙丝毫不为所扰,好生睡得香。
  他手脚并用,一把将人掀开两尺远。不出意外,此人烂泥似的,半分动静都没有。
  文无隅前一夜睡得不好,导致他次日看渊澄的眼神充满怨气,这当中还带着审视的目光。
  他在想,一个人变傻了,是否还懂得欲望这回事?
  于是到了第三天夜里,屋里亮着灯,文无隅迟迟没睡,靠在床头有一眼没一眼地看书。
  他再度怀疑此人就是装傻。消失许久的念头像雨后春笋,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时觑一眼渊澄,看着他眼皮打架,呼吸渐重,没多久便会了周公。
  文无隅寻思着要不要去质问张大仙是否给了他一剂假毒。
  正不经意瞥了眼渊澄打算吹灭油灯,突然看见他脸庞两边两道鼻血蜿蜒而下。
  文无隅心头一惊,猛力推醒他,疾言厉色叱道,“你什么毛病!”
  渊澄两眼朦胧,恍若梦深未醒,撑坐起,口齿不清喃喃,“怎么了…”
  “鼻子,脸上!”文无隅瞪着他没好气,拿手指了指。
  渊澄抹了把脸,手上染红,讷讷道,“鼻血…”
  文无隅下床躲开,嫌弃不已,“躺地上去。”
  说罢往门外走。
  渊澄乖乖爬出被窝,真躺下地板,姿势略显别扭。
  文无隅端着盆冷水进来,见他两腿蜷缩侧一边,上身却绷得笔直,禁不住又暗骂他什么毛病。
  拿帕子过冷水,清理一番,血已经止住。
  文无隅将冷帕敷他鼻上,看着他这副别扭样好生奇怪,便踹了两脚。
  渊澄两腿被迫伸直了些,忙是又蜷缩起来。
  一伸一缩之间,小腹下微微隆起的地方一览无余。
  文无隅瞬间火冒三丈,手中擦拭过血迹的帕子往他脸上呼,“你给我睡地上!以后不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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