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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番外 作者:檐上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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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爽文 生子 打脸

  幼清是个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儿的,幼老爷根本就不指望他,他问赵氏:“夫人,你说这牌匾上到底刻什么字才好?”
  赵氏沉吟片刻,“让我想一想。”
  幼清一听,兴高采烈地提议道:“心眼如针!”
  也不知道这记的是哪门子的陈年旧仇。
  幼老爷嫌他净添乱,“去去去,别杵这儿烦人。”
  “爹爹自己想不出来刻什么,我说了你还赶我走,一点儿也不讲理。”幼清不满地说:“爹爹才烦人!”
  幼老爷忍住揍他的冲动,“咱们是要夸王爷,你这纯属是找事儿的。”
  “夸他呀。”幼清想了一下,一点也不脸红地说:“家有贤妃!”
  幼老爷瞪他一眼,从幼清的荷包里拿出来几颗话梅,一股脑儿全部塞进他的嘴巴里,“闭嘴你。”
  老的小的都是靠不住的,赵氏细想了一下,说:“渊渟岳峙。”
  幼老爷这会儿倒不和幼清吵了,两人一致的满脸茫然,“啊?”
  “就是品德高尚的意思。”幼老爷就算了,赵氏点着幼清的额头啐道:“你那几年在学堂里都和黄先生学了些什么东西?”
  幼清小心翼翼地回答:“……好像是睡觉怎么样才能不被先生发现。”
  “……”
  “你这肚子里真是没一丁点儿墨水。”
  幼清毫不心虚,“我的肚子里有宝宝。”
  赵氏越想越愁,她思来想去,傻也只能傻幼清一个,又记起曾听闻有些人家为让后代形容端正、才华过人,衣食住行都有讲究,便说:“过几日我让季秋隼来过来,多给你讲几篇文章,就当是给你肚子里的那个沾点墨水了。”
  幼清先是不可置信,而后难过地控诉道:“还不如让我直接把书吃给他算了。”
  赵氏心意已决,无论幼清怎么撒娇装可怜,都不为所动。
  临要走时,赵氏和幼老爷先跨出了门,幼清自个儿还沉浸在又要念书的悲伤里,他瞄着打算开工的木匠,决定迁怒于薛白,鬼鬼祟祟地凑过去对木匠说了几句什么,木匠本来稍有犹豫,幼清把自己小荷包里的两片金叶子全部塞给了木匠,木匠这才点了点头。
  “清清?”
  赵氏唤了几声,幼清捣完乱,心满意足地小跑出去,捂着嘴巴偷笑。
  幼老爷狐疑地问他:“你怎么这么高兴?”
  幼清连忙摇了摇头,软绵绵地回答:“不高兴,一点儿也不高兴。”
  牌匾得小半个月才能拿到,是以这小半个月里,幼清天天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希望木匠快点儿把牌匾送过来,好吓他们一大跳。
  就这样盼啊盼的,幼清终于盼来了牌匾,
  这一天邹总管来敲门的时候,幼清已经醒了,却还趴在薛白的身上不肯下来。他环着薛白的脖颈,又把脸埋进了颈窝里,怎么哄也不要动,薛白轻轻摸着幼清的肚子,这小半个月以来,幼清倒真是喝水都长肚子,已经鼓了起来。
  薛白嗓音沉沉道:“有四个月了。”
  幼清把薛白的手推开,自己摸了摸肚子,又坐起来掀开寝衣,慢吞吞地说:“变大了。”
  薛白缓缓地把一只修长如竹的手贴到幼清的肚皮上。
  薛白摸他的肚子,幼清非得把薛白的也给摸回来,白生生的小手够着薛白结实的腹部,粉圆的指尖一掠而过,又轻又痒的触感让薛白眸色一深,而少年又无知无觉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薛白倏然握住幼清的手腕,低声道:“别动。”
  幼清当然不肯乖乖听话了。
  即使幼清的孕期已经过了四个月,薛白还是没有碰过他,此刻少年正有恃无恐地坐在薛白的身上乱动,薛白见状,伸手把人往下一拉,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知不知道到了四个月,你能做什么?”
  幼清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
  薛白的手往下探去,而后附在幼清的耳边说:“比这更舒服的事情。”
  幼清当即后悔不迭,红着脸踹他,“我、我不要……呀。”
  不要也不行,薛白俯下身来亲吻幼清,把少年细细的喘息堵住。
  幼清实在是不经逗,没一会儿就眼泪汪汪地要薛白松手,薛白充耳不闻,他倒是晓得只要自己一撒娇,薛白就肯定再舍不得再欺负自己,于是幼清偏过头,躲开薛白的亲吻,软软地唤道:“夫君、夫君、夫——”
  “……呜。”
  薛白总算放过了幼清。
  侍女进来开窗透气,幼清重新把脸埋回薛白的颈窝里,面色红扑扑的,怎么也不肯抬起来,总算是知道害羞了。
  薛白轻拍着幼清的背,心不在焉地听着侍女替邹管家转告道幼老爷在正厅候着他,薛白微微颔首,而后对着幼清低低笑道:“清清倒是会讨好本王。这一次本王忍得住,下一回就说不定了。”
  幼清不理他,用力地在薛白的肩上咬了一口。
  再把人哄好,已经过了一些时候,薛白带着幼清来到正厅,幼老爷先前左等右等不见人,已经喜气洋洋地指挥着小厮把一块蒙着红布的牌匾挂上去了,眼下正在挨个往下人手里塞碎银,幼清看得好玩儿,也凑过去伸出一只手。
  幼老爷又不傻,虽是没有抬头,就瞅见一截细嫩白皙的手腕,“啪”的一下打过来,“下一个。”
  幼清盯着被打红的手心,气鼓鼓地说:“爹爹太抠门了!”
  幼老爷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然而赵氏一个眼风扫过来,幼老爷立马老实下来,幼清要碎银就给把沉甸甸的钱袋拿给他,自己则扭过头眼不见心不烦,客客气气地问薛白:“贤婿,你看这牌匾如何?”
  晃着钱袋的幼清一下子睁圆眼睛。
  薛白抬起眸,却没有立即答话。
  幼老爷抬头一看,随即一拍脑袋,“瞧我这记姓,忘记扯下来了。”
  说完,幼老爷踩上椅子,伸手一把扯下盖着牌匾的红布帘,他自然没有想到牌匾的内容会让幼清偷着改了,自顾自地说:“贤婿对清清如何,我和夫人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往日不满王爷来金陵时隐瞒身份,让清清离家太远,使我们见他一面都难。我和夫人把这个牌匾送给王爷,是想给王爷道个歉,毕竟……”
  “老爷。”
  赵氏轻轻蹙起眉,提醒他道:“你看这牌匾。”
  幼老爷闻言话音一顿,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回过头来,只见到这块真金字匾上,霸道地刻着一个无比巨大的字:
  呸!
  幼老爷的脸都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
  在挨揍的边缘试探(3/1完成)
  挑拨王爷与幼老爷的岳婿关系(1/1完成)
  
 
第64章 
  幼清怕自己笑得太大声, 赶忙捂住嘴巴,扭头就要逃。
  幼老爷眼疾手快地把人提溜回来, 问都不用问就知道这一准儿是幼清干的, 他一巴掌拍到幼清的脑袋上, 朝他吹胡子瞪眼,“你是不是存心找揍的?”
  幼清跑又跑不掉, 只好捂住头装可怜, 他努力地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分明是只有惊没有喜!
  “迟早给你气掉半条命。”幼老爷气不过, 又打他一下, 使出来力道倒是不大,就是耐不住幼清故意夸大其词,他委屈巴巴地跟赵氏告状:“娘亲,爹爹打得我好疼。”
  “疼?”
  赵氏向幼清招了招手, 幼清还以为赵氏会给自己撑腰,忙不迭地抱住她, 在赵氏的怀里蹭来蹭去地撒娇,结果赵氏却抬起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额头, 笑吟吟地说:“疼就对了,你呀,该打。”
  幼清瞪大眼睛埋怨道:“娘亲, 你不疼我了。”
  幼老爷面无表情地扬起巴掌,“你想要多疼?你娘不疼你,我来疼你。”
  幼清才不上当, 他给幼老爷做了一个鬼脸,见赵氏不向着自己,又躲到薛白的身后,重新给自己找了一座靠山。幼清把脸贴到薛白的背上,偏过头来咕哝着说:“爹爹就是想趁机打人。”
  说完,白生生的手指头戳了几下薛白,幼清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瞳,软着声音问他:“这个牌匾不好吗?”
  “……好。”
  薛白侧眸望他一眼,少年乌黑的瞳仁水汪汪的,他不仅一脸无辜,还振振有词地说:“木匠说这个字从来没有人刻的,只有你这么一块儿牌匾是这样,很珍贵的,你得好好收藏起来,说不准儿以后还可以当传家宝。”
  幼老爷听不下去他胡扯了,连忙赔着笑跟薛白道歉:“贤婿,我们这一没留神,清清他就……”
  说了一半,幼老爷忍无可忍地瞪着幼清,“成日净添乱!”
  幼清抱住薛白,把自己的脸埋进去,不服气地嘟囔道:“只是一个字而已,爹爹太讨厌了。”
  薛白把人从身后拉过来,抬眼对幼老爷说:“岳丈无需挂记。”
  这个烦人精自个儿还一口一个别人讨厌,幼老爷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就差把人捞过来打一顿。
  赵氏见状拍了拍幼老爷的手,哭笑不得地说:“王爷,清清这一回真的是太不像话了,的确该敲打一下。这次的牌匾是送给王爷的,王爷自然不会同他计较什么,倘若换了别人,失礼是小,就怕会被记恨在心。”
  幼清小声地说:“送给别人的,要我改我都不改!”
  赵氏摇了摇头,生怕幼清和幼老爷又吵得人头疼,干脆把先前幼老爷未表完的态替他说完:“王爷,过去我和老爷多有不对,亏得我们活了几十年,竟看不透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个理儿。”
  她稍稍一顿,“王爷倒是处处对我们以礼相待,又顾忌着清清,不论是私自带离清清,亦或同他说些王爷的不是,还是瞒着他失忆与怀孕一事,王爷也从未同我们计较过。我们呀,现在想来也当真是糊涂,看不见王爷对清清的好,也从未想过王爷待清清,比我们这对做爹娘的要耐心得多。”
  赵氏轻叹一口气,“……幸好我们明白得不算太晚,往后王爷和清清的事,我们不会再插手了。”
  幼老爷在一旁点了点头。
  薛白的目光从他们二人的身上掠过,不多时,他缓缓地开口道:“本王只是不想让清清为难。”
  赵氏笑道:“我们家清清呀,傻是傻了点,但是打小就命好。”
  幼老爷嚷嚷着说:“还不是傻人有傻福。”
  幼清没瞧明白自己的爹娘怎么突然就和薛白说和了,他眨了眨眼睛,疑惑归疑惑,还是不许人说自己坏话的。幼清怒道:“我才不傻!”
  幼老爷不理他,让幼清自个儿蹦去了,他自从回了王府就被赵氏严令禁止大鱼大肉地吃,茹素茹到嘴巴里都没个滋味儿,幼老爷趁机摸着大肚子讨好地问道:“夫人,既然这事儿了解了,咱们今个儿不若加点荤菜庆贺一下?”
  赵氏慢悠悠地问道:“你想加什么荤菜?”
  “这个……”
  赵氏凉凉地觑过来,神色摆明了这是不可能的,幼老爷立即认怂,打着哈哈道:“水煮清清怎么样?”
  幼清一听更要跳脚了,“那我要吃红烧爹爹!”
  一个水煮,一个红烧,父子俩倒是把对方安排得明明白白。
  至于偷偷改掉牌匾的刻字,幼清压根儿就没把它当回事儿,更何况还有薛白向着他,没想到赵氏却在后边等着他——幼清先是再也没有金叶子和金珠子做散财童子了,而后小荷包里仅剩的几颗金珠子也让赵氏全部没收,赵氏戳着幼清的额头说:“从明日起,我就让季秋隼过来给你讲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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