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古代架空

一觉醒来怀了崽+番外 作者:檐上樱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甜文 爽文 生子 打脸

  这是打定主意要先给幼清肚子里的小家伙耳濡目染一番,省得日后他会随了幼清,和幼清一样没出息。
  幼清当然受不了这委屈,他眼泪汪汪地对薛白说:“以后我和你一样,是个穷光蛋了。而且、而且……”
  “为什么做了王妃,我还要学文章?”幼清越想越伤心,他难过不已地问道:“难道王妃不比状元有出息吗?”
  薛白闻言,眉眼带上几分淡淡的笑意,安抚他道:“清清若是乖乖学文章,兴许能考中状元,但是季秋隼再有学问,也做不了本王的王妃。”
  幼清吸了吸鼻子,被他哄高兴了,“季秋隼才没有我厉害!”
  与此同时,在阴暗氵朝湿的天牢里,浑身血痂的老人陡然睁开眼睛,他颤抖着手摸了摸包扎好的腹部,回想着自己是如何落至如斯境地,只觉得犹如南柯一梦,而眼神则不由变得阴毒而怨恨。
  “薛、白。”
  老人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他扶着牢门缓慢地站起来,手腕与脚腕上的锁链因这起身的动作而哗啦作响,在过于安静的天牢里,动静显得格外大,不免引来了当值的狱卒。狱卒警惕地问道:“你做什么?”
  已被革去丞相一职的庄庆眯着眼睛,艰难地出了声,“你……”
  他的伤口未愈,光是吐出一个字,便耗费不少力气,又牵动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几乎连站也站不稳。庄庆握紧木栏,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落下,他颤着声音对官兵说:“罪臣庄庆——有一事相告于陛下。”
  “……与幼贵妃的身世有关,更与从嘉王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幼老爷:今天吃水煮清清!
  王爷陷入沉思,且当晚就把幼清清带到汤池,一口吃掉。
  事后王爷心满意足地点菜:明天吃凉拌清清。
  幼清清:用、用什么扮?
  王爷:牛奶。
  幼清清:QAQ
 
第65章 
  “她可真是朕的好贵妃!”
  夜已经深了, 风声疏狂,御书房的灯火却还飘摇着,光影四散形同鬼魅,照得薛蔚的脸颊明暗不一,神色阴霾。他端坐许久, 忽而一把掀落书案上堆叠而起的奏章, 又砸碎了几个瓷瓶, 明黄的龙袍上还留着方才外出时沾上的寒露, 肩膀处一片氵朝湿。
  常公公的手上拿着一件大氅,正欲推门而入,闻声不大想触他的霉头,便又握着双手, 目不斜视地站在外面。
  “陛下怎么了?”
  无端被轰出来的宫女们听着里面的动静,先是面面相觑,而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只是出去了一趟, 回来便气成这样了?”
  有人小声的猜测道:“难不成是贵妃娘娘又……”
  又怎么样, 常公公一个眼风扫过来, 宫女到底没敢多说, 只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
  又是“砰”的一声巨响, 薛蔚一脚踹上架几案, 怒火几乎烧红了他的眼睛, 薛蔚咬着牙拂袖道:“摆驾——瑶华宫!”
  大宫女急急忙忙吩咐下去,而常公公则把大氅呈上,低眉顺眼地说:“陛下, 夜里寒露重,这……”
  “给朕滚开!”
  薛蔚怒气未消,一把推开常公公,大步走出御书房。
  常公公整了整衣冠,倒不意外薛蔚会有此刻的震怒,毕竟薛白本就是薛蔚长久以来的一块心病,而那庄庆竟又知晓幼枝的身世,他回想着方才在天牢里,庄庆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态:“陛下,老臣虽是罪不容诛,可对您却是呕心沥血、忠心耿耿,那从嘉王与幼贵妃包藏祸心,尤其是幼贵妃——”
  “她并非幼家长女,她的生父生母,都在十八年前的那场大火里被活生生烧死了,陛下,幼贵妃她进宫来,是找您与太后娘娘报仇的!”
  “真是个老狐狸,临死前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思此及,常公公嗤笑一声,随即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只是途经守在门口的宫女时,他的脚步一顿,宫女心神领会,下一秒似是未站稳,常公公顺手扶她一把,并趁机将藏青色的锦囊塞入她的衣袖里。
  宫女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常公公说:“脸色这么难看,不若换个人来当值。”
  宫女攥紧手里的锦囊,“谢、谢过常公公。”
  常公公点了点头,跟上薛蔚,只盼着从嘉王府那边可以早些收到这锦囊。
  “小姐,可要熄了灯?”
  此刻的瑶华宫里,点翠合上朱窗,回过身来望向幼枝,她侧躺在美人榻上,怀里抱着小狸奴,还没有歇下的意思,便又想起今日听到的趣事,忍不住笑着说:“小姐,今儿个夫人派华裳进宫来送几匹布料,华裳告诉奴婢小公子又闯了祸。”
  她忍俊不禁道:“夫人和老爷本打算给王爷做一块“渊渟岳峙”的牌匾,结果小公子趁人不备,让木匠把牌匾上的字改成了“呸”,可把老爷给气坏了,差点跟小公子动手,连夫人都险些没能拦住。”
  幼枝光是想一想这场面,就觉得定是惨不忍睹,一片鸡飞狗跳,她笑咪咪地说:“清清太调皮了。”
  点翠附和道:“小公子总有各种法子把老爷惹急眼。”
  幼枝闻言又是一笑,点翠不禁多看了几眼,随即小声地说:“小姐自进宫以来,也只有提及小公子和老爷夫人的时候,才是开心的。”
  “点翠呢。”
  幼枝不置可否,她低下头摸了摸狸奴的脑袋,轻描淡写地说:“点翠若是在宫里待腻了,不若同爹娘一道回金陵,或是留在王府里伺候清清,否则再过一段时日,这宫里……怕是没有多少安宁的日子了。”
  点翠从来不会多问什么,只朝着幼枝摇了摇头,说:“奴婢想在这里陪着小姐。”
  幼枝说:“你……”
  “皇上驾到——”
  常公公的嗓音尖细,惊得狐奴一跳,睁大了两只猫眼儿,盯着门口的方向。
  幼枝蹙了蹙眉,把这个小家伙从怀里放出去,而她自己则从美人榻上起身。不多时, “吱呀”一声,夜风捎着寒露吹拂而过,幼枝瞥过薛蔚那身明黄色的龙袍,施施然地行礼道:“臣妾参见陛下。”
  薛蔚久不出声,只是示意常公公和点翠出去,幼枝稍微抬起眼,意外地望见他眼底的滔天怒火。
  “荣怜,籍贯临安,其父荣少邑,其母沈滟雨。”薛蔚缓缓地开口问道:“爱妃,朕与你同床共枕五年,竟不知究竟是该唤你怜怜,还是枝枝。”
  幼枝的手指一颤,旋即平平淡淡地说:“陛下还是知道了。”
  “你……”
  薛蔚的身形一晃,常公公赶忙上前来扶住他,薛蔚甩开他的手,如同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死死地盯住幼枝,一字一字问她:“你便没有什么要同朕说的?”
  “陛下想听什么?”
  幼枝轻轻一笑,“是臣妾冤枉,还是臣妾这五年来,日日夜夜都想着手刃仇人,以慰爹娘的在天之灵?”
  “他们何其无辜!”
  “陛下要这皇位,太后娘娘要魏太妃的命,而我爹娘他们连年奔波于四方,只不过想要赚些银两,返乡过些安宁的日子罢了,他们的念想,让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尸骨无存。”幼枝一顿,眉眼间尽是凉薄,“……往日陛下总是说自己宠爱臣妾,只要臣妾一个眼神,便能知晓臣妾在想些什么。”
  幼枝问薛蔚:“陛下,那么你知不知道,臣妾进宫而来,唯一所想的,不过是要你们血债血偿?”
  难怪她吝于笑颜,难怪她不冷不热,难怪她难以讨好。
  过去的种种都被打上背叛的烙印,薛蔚一一想来,只觉自己当真好笑,他费尽心思、掏心掏肺,于幼枝来说,不过可有可无。胸腔血气上涌,薛蔚双目赤红,他扬手便向幼枝甩去一巴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到底——有没有心?”
  “母后为难你,朕一月不肯见她,逼她答应再也不会找你麻烦;朕为让你做上这个贵妃,拿出头的谏官开刀,革了他的职;你想回江南,朕便命人在你这瑶华宫里栽上琼花,又将你这瑶华宫仿着江南宅院,重新修缮一番。”薛蔚不可置信地问道:“你难道从来都没有过感动?”
  “感动?”幼枝偏过头来,淡淡地说:“陛下的情深款款,怕是只感动了自己。”
  “想起来时便来我瑶华宫见一面,再赏赐些物什,升几级嫔位,以示恩宠。”幼枝嘲讽地笑了笑,“陛下说您逼得太后娘娘不再为难于我,陛下可知晓我这瑶华宫里的下人,有几人未被无端责难?陛下动一动嘴,便觉得是天大的恩惠,若是这满院落的琼花是陛下亲手所植,说不定臣妾便会感动几分。”
  “陛下口口声声说着宠爱臣妾,却不知无论是皇后,还是生一个太子,自此荣宠一世,我都不想要。”
  说到此处,幼枝忽而笑了,她问薛蔚:“对了,陛下,你可知为何这五年来,臣妾始终怀不上你的龙胎?”
  薛蔚嘴唇翕动,“你……”
  “陛下应当猜得到?”幼枝偏过头来,定定地望着他,而后启唇道:“当然是因为臣妾一直在服用避子药呀。”
  “即使臣妾不生,也有人削尖了脑袋,盼着可以为陛下生一个出来。”幼清悠悠然地说:“陛下总是问臣妾介意不介意庄妃,臣妾——怎么会介意?只可惜纵然臣妾实话实话,陛下一厢情愿地认定臣妾的心里是在意的。”
  薛蔚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他面色铁青道:“你竟狠心至此!”
  “陛下的心,也不曾软到哪里。”幼枝自顾自地起身,冷笑着说:“难道陛下对此毫不知情,更不知会牵连无辜?”
  “……陛下日思夜想的可都是登上皇位,受天下人的朝拜,然而有魏太妃在一日,王爷便得一日的胜筹,又怎会在意区区几只蝼蚁?”
  “朕……”
  薛蔚痛心至极,他震怒道:“父皇独宠魏妃,有意改立太子,母后又备受冷落,倘若那把火不放,朕又当如何自处?”
  幼枝定定地望了他几眼,并不答话,过了许久才徐徐地开口道:“既然陛下已知悉真相,臣妾无话再说,任凭陛下处置。”
  薛蔚恨声问道:“你连向朕求饶都不肯?”
  幼枝笑了笑,答案昭然若揭。
  薛蔚沉默半晌,又问她:“哪怕朕赐你鸩酒一杯,认定幼家人有欺君之罪,你也无动于衷?”
  幼枝平静地说:“陛下不会的,况且……还有从嘉王。”
  “你!”
  薛蔚气急攻心,他从未如此无力过,身形又是一晃,咬牙切齿道:“你真是、真是……好啊!”
  幼枝慢慢垂下眼眸,她盯着自己的蔻丹甲,片刻后淡声道:“陛下命人拿下臣妾前,可否让臣妾再为您沏最后一次茶?”
  薛蔚紧紧抿着唇,望着她的眼神复杂而阴沉,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幼枝见状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走至柜边。
  她抱出一个雕花木匣,“这是女儿茶。”
  “临安一带,有人会在女儿出生时,埋下几坛酒,也有人会摘下当季的茶,妥善保存,直至觅来合心合意的夫婿,沏给他喝。”幼枝打开木匣,手指抚过茶饼,最终停留在一旁的镂空香囊球上,她把香囊球拿起来,葱白的指尖轻勾子母扣,将其打开,顿时异香扑鼻,“这是臣妾幼时,父亲亲手制作的香囊球。”
上一篇:将军跟我走+番外 作者:谢千言
下一篇:和亲公子 作者:半寸月光(下)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