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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吃枣药丸 作者:萝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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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励志人生

 
玄渝一听,立马就有意见了。扶风成天到晚冷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他多少钱似的。寻沅生得文文弱弱,被扶风欺负了怎么办。
 
虽然不知扶风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喜欢公报私仇的人。可玄渝认为,极有可能。
 
他是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当场举手表示抗议。李承清一记眼刀杀了过来,虽未说一词,可表情里就透着四个大字:没得商量。
 
玄渝觉得还是要再挣扎一下,凑上前几步,佯装娇羞的摇了摇李承清的衣袖,腆着脸笑道:“皇兄,可别啊。扶风一看就是那种喜欢公报私仇的人,回头他要是欺负我师弟了。怎么办?”
 
“扶风不会的。”李承清瞥了玄渝一眼,目光渐渐转向寻沅。灼灼的目光似乎要将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寻沅垂着头,往玄渝身后躲了躲。
 
“九王多虑了,扶风是殿下的属下,一切都听从殿下的指挥,不敢有半点逾越。既是九王的师弟,往后扶风自然会多加照顾的。”扶风颇为罕见的没有拔剑,玄渝竟然有点不太习惯。
 
“你先回去休息吧,从明日开始,卯时起,去弘文殿上课,风雨无阻,不得有误。”李承清发了话,挥手让玄渝下去。
 
玄渝虽然觉得卯时起,实在是不近人情。可是李承清已经大发慈悲将寻沅给他送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再讨价还价的了。况且,李承清素来不是个可以讨价还价的人,跟他讨价还价,无异于拿刀往自己脖子上抵。
 
这种蠢事,玄渝轻易不会干的。
 
“走,我带你去我的寝宫。”玄渝拉着寻沅的胳膊,作势要走。
 
“慢着。”李承清伸手将人拦下,对玄渝道:“你自己先回去。”
 
“啊?不是,李承清你什么意思?莫不是看上寻沅了?那可不行的啊!”玄渝将寻沅往身后一拉,像老母鸡护着小鸡崽似的,凶神恶煞道:“我师弟可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绝对不会像我一样吃你的软饭!你想都不要想……哎呦!”
 
李承清一掌重重地拍向玄渝的后脑勺,薄唇轻启,吐出一句极轻的话:“滚。”
 
“哦,好!”玄渝十分乖觉的抬腿就走。走了几步又扭过身来,拍了拍寻沅的肩膀,愁容满面道:“狗儿子,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自己好自为之啊!你放心,李承清品位还是挺高的。应该看不上你。”
 
“滚!”这回连寻沅也听不下去了,毫无风度的指着玄渝骂了一声。
 
“滚就滚。”玄渝打了个哈欠,背着手大摇大摆的往殿外走。
 
偌大的昭阳殿顷刻之间只剩下了李承清三人。
 
“我……”寻沅抿着唇角,正要开口,哪知被李承清一个手势禁了声。
 
李承清同扶风道:“你去,将躲在殿外偷听的小东西拎回去。”
 
“是!”扶风领命,迈着大步,气势汹汹的往殿外走。伸手一抓,提溜着玄渝的衣领,将人拖走。
 
“放开我!放开我!李承清,你不能欺负寻沅!你不能!这个世上只有我才能欺负他,你要是胆敢碰他一根手指头,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唔唔……”
 
扶风索姓点了玄渝的哑穴,耳边总算是清净了。
 
“皇兄……”寻沅闷头跪了下来,低垂着头,两手紧张不安的捏紧衣角,颤声道:“求你不要杀我。”
 
李承清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一别十年未见的亲弟弟,好不容易见了面,开头第一句话居然是求自己不要杀他。
 
可笑至极,也实在是凄凉。血溶于水,其实也不过如此。
 
“皇兄?谁是你皇兄?”李承清右手负在身后,转了转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淡淡道。
 
寻沅脸色一僵,面上染上一丝难堪。咬牙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肩膀上的梅花胎记。如今是夏日,他竟然也开始瑟瑟发抖,两手攥紧衣裳,低声道:“皇兄,我并非是有意想要欺瞒于你的。当年我骤然被送出宫去,你也被送进了未央殿,甚至来不及再见一面。如今一别十年未见,我只求你不要伤害我跟寻玉。”
 
李承清眸色泠然,一字一顿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护送我出宫的侍卫怕我在外遭受不测,就随意从外面弄来一个小乞丐,同我对调了身份。”寻沅说到此处,拳头攥得更紧了,也不知道是愧疚还是难堪,脸都憋红了,“自那时起,寻玉就同我一起入了清心观。他掉进过冰窟窿,六岁之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这些年顶着我的身份过活,在观里受了不少欺辱。”
 
“皇兄。”寻沅跪行过去,两手紧紧攥着李承清的衣裳下摆,昂着脸求道:“这些年都这样过来了,我也早就习惯了现在这个身份。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喜欢我,更不会为了我而放弃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但求你好生对待寻玉,待事成之后,放了我们出宫。”
 
“你可知这种事情一旦被人揭发,父皇心里会如何想?”李承清眉心抑着怒火,说到底也怪他自己。这些年都没问过弟弟的死活,眼下又有什么立场质问。
 
寻沅收紧十指,指尖泛起不自然的苍白,轻轻道:“皇兄若是真的在意我,当初去清心观接我的时候。只须验明正身,并知寻玉是个冒牌的。可你并没有。我想,你也许一早就想弄个假弟弟回朝。可未成想到,寻玉本身就是个假的。”
 
“当年,皇后娘娘将你我的母妃生生逼死,又连同蒋大人将你送出宫外,就连我也过得如履薄冰。你既同我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我又怎能看着你也陷在泥潭里。”李承清沉声道,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寻沅身上,“事到如今,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弯腰将寻沅扶了起来,手停在半空中踌躇片刻,到底是拍了拍寻沅的肩膀,叹道:“其实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往后既可以护住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又可以毫无保留的利用“九王”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举两得,再好不过。
 
“皇兄。”寻沅终是忍不住,一头扎在了李承清怀里,低声呜咽道:“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你。我一直盼着你接我回来,可我盼了十年之久,岐山的枫叶红了又落,反反复复十年光阴过去了。你到底还是记得我的。”
 
“都过去了,往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罢。”李承清拍了拍寻沅的后背,以示安抚。他这些年过得如履薄冰,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早就有了一套生存法则。
 
如今做起事来游刃有余,再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皇子了。
 
 
 
 
第30章 突然大笑(5)
“皇兄。”寻沅跪行过去,两手紧紧攥着李承清的衣裳下摆,昂着脸求道:“这些年都这样过来了,我也早就习惯了现在这个身份。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喜欢我,更不会为了我而放弃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但求你好生对待寻玉,待事成之后,放了我们出宫。”
 
“你可知这种事情一旦被人揭发,父皇心里会如何想?”李承清眉心抑着怒火,说到底也怪他自己。这些年都没问过弟弟的死活,眼下又有什么立场质问。
 
寻沅收紧十指,指尖泛起不自然的苍白,轻轻道:“皇兄若是真的在意我,当初去清心观接我的时候。只须验明正身,并知寻玉是个冒牌的。可你并没有。我想,你也许一早就想弄个假弟弟回朝。可未成想到,寻玉本身就是个假的。”
 
“当年,皇后娘娘将你我的母妃生生逼死,又连同蒋大人将你送出宫外,就连我也过得如履薄冰。你既同我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我又怎能看着你也陷在泥潭里。”李承清沉声道,目光沉沉地落在寻沅身上,“事到如今,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弯腰将寻沅扶了起来,手停在半空中踌躇片刻,到底是拍了拍寻沅的肩膀,叹道:“其实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往后既可以护住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又可以毫无保留的利用“九王”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举两得,再好不过。正如他先前利用玄渝除掉蒋皎一样。
 
“皇兄。”寻沅终是忍不住,一头扎在了李承清怀里,低声呜咽道:“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你。我一直盼着你接我回来,可我盼了十年之久,岐山的枫叶红了又落,反反复复十年光阴过去了。你到底还是记得我的。”
 
“都过去了,往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罢。”李承清拍了拍寻沅的后背,以示安抚。他这些年过得如履薄冰,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早就有了一套生存法则。
 
如今做起事来游刃有余,再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皇子了。
 
转眼过了几日。
 
既是要去弘文殿读书,玄渝少不得又十分头疼。他从小到大,认识的字屈指可数。就连自个的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活像两只小蝌蚪。
 
主教皇子们上课的太傅姓宋,是个十分迂腐固执的老头。说他迂腐,他能就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引经论典一个时辰,连口水都不带喝的。
 
说他固执,这位宋太傅一旦认定的事,绝对不会改变。好比说,哪个亲王的孙子年幼,每每早上起不来,勿了时辰要罚站。旁的太傅都知道“避重就轻”,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不与这些龙子皇孙为难。
 
可宋太傅偏不,但凡有人坏了他的规矩,那可就不得了了。宋太傅能敲着戒尺,一把扯住人的耳朵,提溜到一块空地站着。其脾气恶劣,手段凶狠,着实令人发指!
 
而玄渝又是一身的懒散骨头,站没站样,坐没坐样。大字都不识几个,哪里听得懂之乎者也。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是什么个水平,在课堂上不求多耀眼,但求能同宋太傅相安无事。
 
宋太傅平生最是厌恶李玄渝这种好吃懒做不肯上进的人,又兼于他从前教导过李承清,遂不由自主的将玄渝同李承清做个比较。
 
比较之下,险些让宋太傅一头栽死在讲台上。
 
青瓷同瓦砾,明珠同泥沙,根本没有可以比较的地方。
 
玄渝便道:“积沙成塔,病蚌生珠。太傅可要谨言慎行啊,谁能保证我日后一定干不出来什么光辉伟绩?”
 
宋太傅毫不客气的训斥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九王,把你的脚给老夫放下来!”
 
“放下来?往哪儿放?”玄渝两腿翘在桌面上抖了抖,想了想,到底是放了下来,伸得老长。
 
宋太傅平生教学数载,大概从来没有见过玄渝这种纨绔嚣张的皇室子弟,当场气得摔了案板。
 
玄渝见宋太傅气喘得都比平日里多,生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再当场猝死了。赶忙起身,对着左右招了招手,“快快快,赶忙将太傅搀扶下去,他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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