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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唱苗歌 作者:似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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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可转念一想,她刚通知云黎别动手,没过几天族母就被人杀了。这绝对不是巧合。考虑到云黎可能是这件事的主谋,思奈气得浑身发抖。当下决定找云黎问清楚。于是乎,她放弃了挤进人群的想法,转头离开小楼,往村外小树林走去。
 
允儿的身子很是沉重,她艰难地抱着衣物想去河边清洗。正想找人帮忙搬衣物,就见到思奈神色匆匆地走过,允儿笑着挥手招呼:“妹妹,妹妹。”
 
可惜思奈似乎在思索什么,根本没听到允儿的呼唤。这倒是让允儿有些奇怪,只能自己抱着衣服慢吞吞地往河边走。
 
而小楼里,若琳听了江誉的讲述,得出了一个大概:“当你们进门时,阿妈已经……而渗进被子里的血液已经结块,是死亡多时的表现。阿妈白日有人时刻照顾,若出了事不会到现在才被人发现。所以,阿妈很可能是死在昨夜?那昨夜最后一个见过族母的人很有可能是凶手。”
 
江誉点头。
 
他虽然不懂验尸,这些基本的常识,他还是能说出一二。
 
“谁知道昨晚谁最晚见过族母?”若琳抬眼询问,恰巧在人群中看到婉姨,“婉姨,你是派来贴身服侍阿妈的,你应该最清楚。”
 
婉姨身子一抖,总觉得若琳比以往气势更强,压得她不敢抬头:“圣女,我每日会在晚膳前确认族母情况,但是之后会不会有人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既然不知道,以后可要想清楚再说。”若琳转头对身旁候着的人说,“去地牢,把若裕放出来。”
 
那人点头,正要离开,婉姨又嚷起来:“等等!我想起来了。昨天,圣子来看族母,我想给他们娘俩一点空间,就去忙自己的事了。后来,晚膳前我去看时,圣子还在那儿,我就没进去打扰。应该圣子是最后一个见过族母的人。”
 
此话一出,在场围观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真是若裕啊,真没看出来。”
 
“就是,当年族母好心将他转进本家,没想到他是个恩将仇报的人。”
 
“就是,心肠歹毒,不守族规,跟他妈一个样。”
 
毫无根据的揣测,甚至杜撰,听得若琳青筋直冒。
 
这下,若裕是放不出来了。
 
江誉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猜测是把自己摘出来了,却把若裕推向了更险的深渊。若裕现在情绪也不稳定,不知道在地牢中如何。不过,另一件让他在意的是,这些人对若裕身世的讨论。
 
就在二人都没招的时候,一个爽朗的声音轻易地穿过了众人七嘴八舌的闲言碎语。
 
“哟,事情还没弄明白,已经下定论了?”
 
江誉惊讶地抬头张望起来,果然在人群外围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他惊疑地问道:“娘,你怎么会来?”
 
这一开口,在场几位岁数较长的妇人也恍然大悟,这似曾相识的感觉从何而来。
 
挤过人群的少妇身材匀称,个子在一众妇女中算是高的。她的眼中泛着笑意,嘴角微翘,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此人,正是江誉的生母,腾其族前任圣女,何淼淼。
 
“哎呀,为娘实在过意不去。这不,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你什么。”江母笑得灿烂,可是这话却让江誉一脑子黑线。这分明本来是她的事情,现在倒是成了他的事情了。
 
不过,这样说也不算错。毕竟如今牵扯到若裕,他江誉想要不管也是不可能的。
 
“唉,散了散了,事情搞清楚再告诉你们,忙去吧。”江母笑着对众人挥挥手,口气随意,却不容人拒绝。偏偏江誉还听出一丝怒意。
 
对啊,这算起来,这位族母正是他母亲的亲妹妹啊。
 
也难怪母亲这次也动了怒,江誉想到。
 
待人离开,江母掀开盖着族母头的被子,带着淡淡的鼻音,道:“没想到,我们姐妹再聚,已是阴阳永隔。”听了这话,一旁一直强忍泪水的若琳,此刻也默默地落了泪。
 
“娘,若琳,你们别这样。”江誉不希望两人沉浸在悲伤之中,正想找办法宽慰。却见淼淼仰起头,抬手制止了他,道:“行了,适度的悲伤是缅怀逝去之人,过度就不好了。毕竟眼泪并不能帮我们找到真凶。”
 
若琳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瞅着江母半晌,终是衣袖一抹,将脸上泪痕尽数擦去。淼淼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对江誉说道:“你再把你知道的情况说一下。”
 
听完江誉的叙述,淼淼摩挲着下巴,思索起来:“看样子,还是要听听若裕的话。”
 
江誉第一个自告奋勇,但是江母只是看了一眼儿子,笑眯眯道:“你去替我问另一个人。询问若裕的人选,我自有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淼淼姨登场,能改变什么呢?
 
 
 
第42章 离世
族母的离世对于如今看似平静的腾其族来说,无异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过半日,各种各样的猜测已经出现在族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之中。或说是若裕为了替若琳早日扶正,痛下杀手;或认为是分家某位家主为继任,栽赃嫁祸。至于这里说的“某人”,大家心里都还是有个较为统一的形象。只不过众说纷纭,在还没有切实证据前,也不过都是胡乱猜测罢了。
 
只是,这必然导致的结果,就是本家人和分家人之间的矛盾激化。
 
“你这本家丫头别乱扣屎盆子,分明是若裕那厮杀了族母,人赃并获,还想抵赖?”
 
“你才是睁眼说瞎话,你看见若裕杀人了吗?要我说,定是你家家主想做族母想疯了。”
 
饭堂里总是能听到分家人与本家人争论的声音,其中争吵最激烈的当属慧娘一家和本家人了。甚至有几人一言不合,还动起手来。
 
消息传到慧娘耳朵里时,她一改往日恨不得立马奔赴现场的模样,悠闲地抿了口茶,问:“通知圣女了吗?”
 
来人不明白慧娘心中所想,实话实说:“方才见到有本家人跑去通知了。”
 
“嗯。”慧娘站起身整了整衣摆,“你先跑回去,让他们别惹事。我随后就到。”
 
“是。”来人不敢怠慢,一溜烟往饭堂跑去。
 
当若琳知道这消息时,她正在和江母、江誉谈论腾其族近几年状况。她本以为,传说中最得人心的圣女腾其淼淼是个如何庄重自持的严肃人物,就像她的母亲一样。族母在世时,她一直觉得自己的母亲高高在上,难以亲近,对她更是严苛到了极点。这也使她对族母阿妈望而生畏,故而感情并不深厚。只是,一上午的相处下来,若琳发现自己错了,完全错了。
 
何淼淼生姓豁达爽朗,嘴上总是带着热情的笑容,忍不住让人想要亲近,与严肃无半点关系。
 
族母的逝去,无论是对于若琳,若裕还是许久不回村的淼淼,都是巨大的打击。但是淼淼第一个站起来了,她勉强自己展开笑颜,鼓励若琳站起来。现在不是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这样一个人,即使说出来的是反对的意见,若琳也是由衷愿意倾听的。
 
得知饭堂两家人的争吵,若琳弹起身就要去阻止他们,却被淼淼拦下。
 
“若琳,你神情这般匆忙可不行。”淼淼指点道,“欲服人,先服心。要让人觉得理在你这边,挺起胸膛,镇定自若,然后以理服人。”
 
若琳恍然大悟,深吸一口气,定了心神才拜别二人往饭堂走去。
 
“娘,难得听你说这些大道理。”
 
淼淼叹气道:“若琳这孩子聪明得很,只是有叛逆罢了。现在她愿意听,我便多说两句,也算是替阿妹教育教育。对了,你教她金蛇蛊了吗?”
 
说到这茬,江誉支吾半天没吭声。糟糕,他又把这事给忘了。
 
这个儿子是她生的,淼淼又怎么会不知道江誉在想什么,佯怒道:“你都来腾其族这么多天还没开始,是不是把为娘嘱咐你的事情当左耳旁风啊?”
 
江誉打着哈哈,道:“还是族母这件事重要,儿子先去找婉姨问问昨天的事情。”说着便一溜烟跑了,那带着轻功闪身而去的速度,淼淼也只能任凭儿子跑得无踪无迹。
 
送走江誉,淼淼在族人带领下来到一处收拾好的房间。房里,一位下人打扮,体态丰盈的女子正在铺床。听见淼淼的开门声,迅速转头盯向门扉。
 
“放轻松,是我。”淼淼无奈道,“别一惊一乍的,这才容易让人起疑。”
 
女子笑了:“是我反应过激了。”随即担忧道,“对了,我听说族母死了,这是怎么回事?跟那孩子有关?”
 
“现在还不清楚,我就是来找你帮忙的。”淼淼的双眸中有一股隐约可见的怒意在眼底涌动。
 
纵然在若琳面前强颜欢笑,淼淼此时再也压不住对杀害自己妹妹的凶手欲除之后快的心情。
 
这件事,她必然要追查到底。
 
*
 
地牢门前,何妍挎着竹篮,有些怯意。为她开门的人见她踌躇不进,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起来。何妍这才惊觉自己在门口杵了半天,匆匆谢过开门人,踏入地牢。
 
腾其族气候湿润,故而大多小楼架空而建。而这地牢却不是人为建起来,而是邻近村子的一个天然石洞。石洞里氵朝气森森,何妍一进来顿觉呼吸粘稠困难的很。石洞空间不深,总共也只有左右后三处牢房,只有若裕所在的左侧牢房里有一处天然形成的小洞,倒成了这石洞里唯一的天窗。
 
此时若裕垂首坐在竹子编成的床上,他的脸上手上是已经干涸的血迹。族人将他关进地牢时,又怎会想到给他冲个澡。
 
对于门口传来的响动,若裕抬起头看向来人,神色镇定,他已经缓过神来了。只是脸上的泪痕倒是留了下来,因血污而变得清晰可见。
 
“妍姨?”
 
对于这个在江南有过几次接触的妇人,若裕还留有些许印象。
 
何妍看着憔悴的若裕,心疼地取出竹篮中的手巾,沾了水为其擦拭:“夫人和我一起来这儿帮你们,却赶上这样的事情。你若是伤心,别憋在心里,发泄出来就会好。”
 
对于何妍的亲近举动,若裕有些无措,从小到大也只有族母阿妈会替他擦汗,但那也是很小时候的事情了。更让他不适的,是何妍这慈母般的口吻。为了缓解尴尬,若裕谢过何妍的手巾,自己动手蹭去干涸的血迹。
 
“现在外面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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