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其一生 作者:树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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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回到房间,段策放下了古净言,逗着沉默的人说话却不成功,于是段策也坐在一边上问。
“段策。”这是今天古净言叫了许多次段策的名字了,愣是不说缘由,把段策给急得恨不得敲开古净言的脑袋看看在想什么。
“你要去打仗吗?”憋了半天,也急了段策半天时间,古净言才吸吸鼻子问。
“我不用上战场的,你就担心这个吗?”伸手擦擦已经到眼眶的水滴,段策哭笑不得地问。
“我是上郦国派来的女干细。”看着眼前笑着的男人,古净言一想到憋在心里许久的秘密。
“我知道,就等着你这个小女干细过来了。”听着古净言的话,段策低声笑了出来,捏捏古净言已经养出些肉来的脸蛋。
“他们还让我定期传信回去,还让我在你饭里下毒,那些菜我也有吃,我会不会死啊?”撇撇嘴,说起来古净言都快哭了,在刚过来的时候,古净言是真的有下毒,但跟段策坦白后就没有了,却也没把这件事说出口,因为古净言怕死。
“都多久了,现在在纠结,你真吃了都不能现在坐在这里撒娇!”伸手倒了杯热茶,段策捧在手里笑道。
“我才不撒娇,我是要做王爷的人,可是却来到了这里。我活了那么多年猪狗不如的生活,我只想过上人上人。可是,偏偏你们都跟我过不去!”咬咬牙关,古净言愤恨地出声。
“怎么过不去啊?”说到这些,段策也是一心的沉重,却不想在古净言面前表现出来,哪怕对方是醉酒了。
“他们一个个都不让我好过,父亲只想让我过来做棋子,那皇帝只想我换来情报,你说过你爱我,可你还是有其他女人,还让那些人怀孕了。”古净言喋喋不休地倒出藏在心里面的话。
“抱歉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听到这里,段策蹲在古净言的面前,双手拉着古净言的手放在脸上,目光直视古净言。
“我讨厌虚情假意,我讨厌糖衣炮弹,我讨厌你作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那让我很害怕。段策,我怕像我娘亲一样,死在不能喘气的后院里面,死在那些可怕的女人身上,死之前还心痛地看着你揽着其他女人做对我做过的事情,和对我说过的话。”古净言双手捧着段策的脸,再也忍不住,眼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砸在段策仰视着自己的脸上。
“不会的,你会幸福地被我宠,知道吗?什么人都不会有。”段策眼睛也有点湿润,任由他知道古净言心里有多少不安,在真正听见古净言这样敞开心扉地诉说时,还是忍不住难过,揪心。
“段策,你是认真的吗?”捏捏手上的耳朵,古净言忍着泪水,眼睛模糊地看着段策。
“我是真的爱你,我的净言。”直起身体,段策将古净言抱在怀里,走回床榻上,双双躺下。
“可是我不敢信。”埋头在段策温热的胸膛上,古净言有些哭腔回答。
“我等,别哭了好吗?醒来该眼睛疼了。”段策低头亲亲古净言的头顶,随后将下巴抵在古净言的头顶上。
“段策。”
“嗯,我在。”
“段策。”
“嗯,我在呢。”古净言一遍遍的叫着,段策也不烦,一遍遍地回应,抱着古净言不肯松开。然而在古净言突然停住后,段策有些疑惑的松开手,想要查看古净言是否已经睡着。
“段策。”只是段策没想到,在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伴随着古净言主动送上来的香吻一个。嘴唇突然触碰到软软的湿润感,段策低眼一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古净言的主动,双手一带紧紧地将古净言搂进怀里。
哭一次就能得到主动献身一次,其实感觉也不赖!这可算是心疼后的赔偿吗?
段策轻门熟路地敲开古净言的牙关,也不算是敲,因为古净言被段策亲吻习惯了,特别是在自己主动上,自开城门让段策进来。
隔天,古净言起得很晚,清雨也起得很晚,而另三个人早已妥妥坐在楼石澜的书房里,成三角形对坐,每人各捧着茶杯。
“昨-ri-你说的,我得需要时间制作,并且服用前,必须进服清花丸。只是这清花丸我无法制作……”帝寂月吃了快碟子上面的枣糕,入口就是一股甜腻的味道,向来不喜甜食的帝寂月连忙喝口茶清解。
“无碍,这事我能搞定。”段策接上。
“你们当真要如此?”楼石澜语气有些不定。
“必须的,以及武林也开始一波涟漪了,你得警惕,若是有什么需要,找我便是。”连喝几口,才堪堪解腻,帝寂月满眼嫌弃地看着那碟枣糕。“这么甜,也不怕掉牙!”
“我自是不用你CAO心。谁让你偷吃小孩子零食的?”对于帝寂月满脸的嫌弃,楼石澜轻飘飘回。
“啧,看着你们佳人在怀,我却要披甲上阵,真是天差地别的对比!”帝寂月作为单身人士表示不满,发出抵抗。
“有本事你去找个,别自己找不到怪别人。”楼石澜永远是最有办法打击帝寂月的。
“你闻闻,这空气啊!”帝寂月不满反驳,装模作样地吸吸鼻子。
“都是你的汗臭味!”段策不甘落后。
“滚!”帝寂月抄起手边的花生米就扔过去,却被段策轻易躲开。
“好了好了,你不是要赶路吗?”楼石澜出声阻止这两个快要闹起来的人。
“啊,真不想去。”听闻的帝寂月泄气地趴在桌子上,满脸的不愿。
“那就不去吧。”段策端着杯子喝一口,拆台。
“那可不行,我就看着一战呢!”帝寂月立马跳起来,一口气喝完光杯里的茶,对着两人告别,就紧紧忙忙地跑出去。
“接下来你怎么办?”看着说走就走的人,楼石澜表示见怪不怪,转头看一边的段策。
“朝云东河联盟,意在申明,现在有她在,我也不用亲自上阵了。”段策放下杯子。
“那申明就没人?”
“还有其他待战的将军,不是离了我就成废物,而我也开始要撒手了。”段策捏捏杯子外壁。
“当真?”楼石澜挑眉,对于段策这话显然是抱有质疑的。
“自然,明天我也启程,不过过有些意外在等着,需要你一点人手。”
“这个没问题,你到时候告诉我吧。”楼石澜想也不想答应下来。
“那我先走了,出来时间不短,万一他醒了又得闹了。”段策放下杯子,起身就走。
“之前还真没想过你会这样!”楼石澜跟在后面。
“你不也是?”段策走在前面,背对着楼石澜。
“呵呵,你说师父还在,会不会气的打你?”楼石澜眼睛微眯,心情不错。
“你也逃不了!”段策没有回头就这么背对着楼石澜招招手,转上一旁的岔路,也就错过了身后这个嫡仙般的美人的浅笑。那可真是一笑倾城。
一路回来,段策脚下步伐不停,大步流星地走进暂住的院子,然后在房门面前停下,身后突然出现一道黑影。
“主子。”来人单膝下跪,朝着面前的男人喊,在得到男人的首肯后,起身俯在耳边耳语。
“不必惊动,跟他继续往来。”段策听完,眼睛不眨地下令,然后推开房门直入,身后的人影也瞬间消失。
脚步无息,段策来到了放着床幔的塌前,抬手抬手撩起来,入眼的便是沉沉入睡的人。被子还是段策临走时掖到脖子上,只漏出脑袋来,嘴巴还是有点翘。
坐在床沿上,段策看得满心欢喜,俯身在古净言翘着的嘴巴上落下一吻,紧紧双唇相贴,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然后心情良好地脱鞋床,将熟睡的人搂紧。
远在申明国的皇室里,段麟刚发怒地将龙案上的东西奏折全数挥开,稀里哗啦地散了一地,不算宽厚的胸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下起伏着。
“段策!段策!他凭什么啊?!”段麟忍不住的怒气,只想直接把段策的脑袋活生生给拧下来。
“皇上息怒,息怒啊,要保全龙体为重啊!”乔德良弯曲着身体,担惊受怕地看着这个少年皇帝发怒。
“保重?保重什么?他段策这是要踩在朕头上啊!”桌上的东西该摔的都摔没了,段麟喘着粗气,看向下边的乔德良。
“皇上,您想想,王爷是将事情禀报给您定夺,利益都说清楚了,您一目了然,这作事的就是您呐!”乔德良弯着腰,手里拿着佛禅,惊惊地回答。
“你真当朕是小孩子,他这么做都已经决定好了,就是踩在朕的头顶上,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呵呵…反倒是你啊…乔德良……”气极反笑,就是段麟这样的,虽然怒气还没有完全收走,到剩下的怒气也不惧畏惧。段麟像是想到了什么,双手扶了扶,倒退一步坐下,看着乔德良冷笑。
“皇上,皇上赎罪,奴才驾前失言,奴才该罚!该罚!求皇上赎罪!”乔德良被段麟这么居高临下一看,冷汗都出来了,虽然说段策目前是个傀儡皇帝,但还有的皇帝尊威还是有的。若真让段麟成长起来,绝不输于乔德良服侍过的所有皇帝。
“呵,乔大总管何罪之有?”段麟看着乔德良自打嘴巴的动作,又是一道冷笑。
“皇上赎罪,皇上……”乔德良一看段麟这么阴深深地发笑,后背都一凉,连忙跪下去,却中途被突然出现的人拉起。
“乔总管不必如此。”来人正是沈华棠,一手托着乔德良,一手抬着托盘,轻描谈写地就将乔德良扶起来。后者看了看段麟的反应,见段麟没什么表情,便知道自己的命有一次被这沈神医救下。
“你先去看看我闷着的药膳吧!”松开手,沈华棠对着乔德良吩咐,后。乔德良又看了看段麟,没什么反应,也便退着出去了。
一关上门,乔德良大松了口气,他的个乖乖,背都快湿了!
“你怎么还不走?”段麟微微皱眉,看着这个死皮赖脸留下来的人,心情更加不好了。
“走什么,你快些吃完这些,这几天怎么火气这么大,都让你多休息了。”沈华棠放下托盘,将食盒里面的东西端出来,一碗看上去很漂亮的白玉羹。将匙羹塞在段麟手里,自己蹲下去捡那些奏折。
“你啊,脾气得收收……”沈华棠边捡边唠叨,没说多久,就又把段麟给惹火了,段麟甩手就是一勺子过去。
段麟准头精确,来势汹汹,但也轻易被沈华棠化解,侧头同时抬手接住,然后拿着捡起的奏折放在桌上,接着自己勺着吃一口。
段麟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去,眉眼一挑,张嘴就要怒斥,结果被沈华棠用一勺羹堵住,张嘴,吞咽,段麟将心思又放在吃上面。
而一边的沈华棠看着,笑了笑,俯身在段麟耳语几句,又把段麟给挑起怒火来,接着用吃的消火下去。
第60章 六十
昨晚被折腾得厉害,古净言也不想早起,期间醒来一次看见段策不在,又想想昨天的事情,就猜到段策是与帝寂月见面去了。
昨晚喝酒了,还喝醉了,依稀中只记得自己缠着段策不放,身后□□胀痛着,异物感还是很强烈。想到这边古净言脸色一红,就自骂起来。但骂着骂着,古净言反应起来,头疼得很,段策又不在,想喝水也起不来身,于是古净言的自骂变成骂段策了。
精神不好,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再就是段策回来的时候了,看着古净言睡得沉,段策趟了一会后就出去吩咐暖着膳食随时送上了,结果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古净言就成为了朗月宫上最晚起的人,被同样赖床却早古净言一些的清雨给取笑了。
现在,古净言就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对面那个捧腹大笑的清雨,恨不得扑上去就是一口咬死对方。只不过,他是个斯文人,想向来不爱打打杀杀,但也不能放过如此嚣张的小屁孩,于是深呼吸几口气,化怒为笑,盯着对面的清雨感觉背部一冷。随见哆哆嗦嗦地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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