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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番外 作者:含笑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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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因缘邂逅 励志人生

  “我真笨,这点东西都没学会,让你白费了那么多心。”我有些自责的望着手中的铁铲,将事先准备好的话说了一遍。
  刘愿像个游魂一般从戚容与身后出没:“殿下大可不必自己动手。”
  “我知道,可人懒得久了便想自己动动手,增加点情趣。”小厮接过铁铲,我双手一空立马揉着腰,缓解酸疼:“不过种了几棵花草,就累的腰疼,看来是我老了。”
  戚容与眼中闪着不明的情绪,赶忙把我扶到一边,语气有些责怨:“你要是嫌老,那我合该入土了。”
  他精心束过的头发里有几丝银发,如初秋的霜落满江山,我这才感悟道:“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戚容与怔住:“许多年了吧。”
  “许多年,时间过的怎么这样快,方才我拿铁铲铲雪时恍惚觉得一切都在昨天,怎么转眼就是许多年了?”我收回被他握住的手。
  戚容与对刘愿吩咐道:“你先回客厅等着。”
  刘愿显然怕我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刺杀当今圣上,立在原地犹豫着不肯离去。
  我笑了:“疏桐是怕我心怀不轨?”
  “不敢!”刘愿迅速回道,但仍旧未动身离开。
  我笑着看向戚容与说道:“看来今日要搜身才能证我清白。”
  戚容与脸色变了变,低声呵斥道:“下去!”
  刘愿无法只能离开,我三步一歇五步一停的带着戚容与逛着这个他早已熟悉无比的院子,只是两人许久未见的原因,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僵持到最后,戚容与先开了口:“寒珏很好,你跟着他,我很放心。”
  我抬眸深深的望着眼前这位快到而立之年的人,第一次这般严肃的审视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可惜我从来都没有看穿过他,理解过他。
  “是啊,我找到了归宿,你呢?”我挑眉问道,就像当年我还是那个倨傲的太子。
  戚容与苦笑道:“我不还等着你安排吗?”
  两人相视而笑,此刻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语言赘述,他终究还是懂我的。
  两人从日头正盛,逛到落日西垂,戚容与终于再次问出:“你不恨我吗?”
  “恨你什么,恨你抢了我的皇位,可那皇位本就不属于任何人;恨你投靠刘相,可我若是到了无亲无友的境地,未必会有你今日这番作为。”我望着渐渐消失的落日,黑暗终于来了:“再说就算你不是我的皇兄,现在也是我的皇兄了,继承皇位理所应当。”
  “天色暗了,我送你到客厅休息。”戚容与说道。
  我摇摇头:“我自己认得路。”
  戚容与有些惊讶,我却笑道:“府外的兵马都藏好了吗?”
 
第31章 
  戚容与惊慌的脸色并未在夜色的掩映下藏住,我拾起地上的锄头:“今日我只要你一句话,皇兄的死是否与你有关,默染皇兄的死是否是你一手策划?”
  黑暗中传出了几声冷笑,戚容与音调有些高,像一把利刃划过无边黑暗:“你会信我吗?”
  我笑了笑,尽管他看不见:“你如今再没瞒我的必要了,不是吗?”
  刘相如此顺利的调出禁卫军大半都是在戚容与的预料之中,刘相善度人心,九成九的也知道了我要他调禁卫军并非真正想帮他,只可惜贪欲蒙眼,辨不分明。我给他的那块玉珏乃是寻常俗物,街上三文钱一块的破石头,能调动什么兵马?刘相精打细算老谋深算了一辈子,最后却倒在自己的贪欲上,真是可悲可叹。
  想至此,我又道:“刘相的兵约莫也伏在我府外,让你的人小心点,别撞了头,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停了会,才又说道:“今日大概就是你我的死期了。”
  我在黑暗中静静等着,等着戚容与答话,四周沉寂黑暗的环境使人更加压抑,黑黢黢中戚容与的身形轮廓听到这话微微晃了一晃,毕竟人心隔肚皮,谁又能说了解谁?万一我在自己府上浇几桶油,再堆上几把柴,烧饭时不小心蹦出的火星子也足以烧了整个□□,真到那时,管你是王爷还是皇上,都逃脱不了火海。
  戚容与沉声说道:“我没有害他们。”
  我终于长吁一口气:“嗯,我知道了。你回宫的时候把刘愿带走,别在我面前碍眼。”
  时隔这么多年,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纵使他贪生怕死。
  只听身后有个极其陌生的声音响起:“我小时就见过你!那时先皇带着你到云梦泽巡游,你还把你手里的莲蕊糕给了我!”
  我往前走不动路了,想听他继续讲下去,讲一讲独属于我们的因缘。
  “那时你被下人小厮围着众星拱月一般从龙船上走下来,一身紫衣。对了,你说的皇兄我也见过,谦谦君子,松竹之姿,看着你笑的时候是那般温柔。”
  戚容与语气逐渐放缓,陷入回忆不可自拔:“可我在一堆乞丐中灰头土脸,破衣烂衫,不成个人样,那时我便想要是能做你身边的那个人多好。可现实是因我又瘦又小,常被人欺负,嘴角额边擦不干的血迹,吃不饱穿不暖,命运给我开的最大的玩笑不是低贱的出身,不是我那醉醺醺动辄便打母亲的窝囊废父亲,而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遇见了金尊玉贵高高在上的你。”
  第一次听戚容与说他的身世,也是第一次听到他提起“父亲”,心中感慨万千,戚容与的戒备心甚重,从未向我提起过他的身世。如今骤然提起,心中竟有些不耐烦。我道:“从认识你我便从未嫌弃过你的身世。”
  戚容与语气骤急,指责我的错误:“那是因为你从生下来便什么都有了!因为你有,所以你不在乎!”
  “你非要这般想,我也别无他法。”
  “那时我被人欺负躲在大柳树后不敢见人,皇兄在身后喊你的名字,我在树后偷偷的看着你们,也羡慕着你们。你听到名字回头时瞧见了躲在柳树后的我,从随从手中随手拿起一块莲蕊糕给了我。”说完有些期待的问我:“你当真都不记得了吗?”
  还没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的说起来:“不记得也没关系。那天我记得天很蓝,早晨因没有讨来米便被父亲拿着荆条抽了十几下,因此那时我的脸是肿的,眼睛也是肿的,看人有些模糊,可我记得你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你给我的那块莲蕊糕被我放在胸口放在胸口许多年,难过时便握着那块莲蕊糕说一定还能再遇见你!母亲死后我便一人独上长安,那天天下大雪,我早早的在地上抹了菜籽油,等着你打马路过。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之后便是靠拢刘相,争权夺位,一切都顺利的不能再顺利。”
  我望着他的身影:“我不想秋后算账,再说那些前尘往事都应作长江之水东流。”
  戚容与快步走到我面前,急切说道:“这枚香囊里面盛的就是小时你给我的莲蕊糕,如今我都还带着!”
  我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恶心,说道:“或许我曾经对你有情,但现在于情于理你都是我皇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丢了吧!”
  “你从前是太子殿下,现在是秦王殿下,不用求便什么都有,自然看不上我这点真心。你若在意我这点真心,就不会在失道寡助时还那般倔强,不肯低头求我一句。若在囚禁你的那两年里你但凡说句软话我也也许会放了你,后来每日的药汤你也是闭眼咽下,从不肯向我低头。”话语中带着几分苍凉。
  我忽然有些可怜起眼前的这个人,究竟要自卑到什么地步才需要别人抬捧才能心安?
  “我不肯低头认错是因为我自认为自己没做错。”
  戚容与突兀的笑了两声,七分哀戚三分自嘲:“是啊,你没错过,错的都是我!”
  与他纠缠下去无益,再者担心刘相与刘愿打照面互相通了气,于大局无利,便道:“陛下累了,还请回宫休息。”
  戚容与收了笑容:“如今我也算是你的皇兄,今日就对我这般无礼吗?”
  心中哀叹一声,我俯身跪下:“臣弟送皇兄回宫!”
  他往前走了两步,忽的停下步来挽留:“你当真想好了吗?”
  我笑道:“是。”
  “路上危险,还望万般小心。”戚容与终究无奈。
  “臣弟会的。皇兄也要爱好自身,多为百姓谋福祉。”我依礼答道。
  说出这些话便算是作了别,举目望见亘古不变不变的月亮,叹道:“我的冷思何时归来?”
  月亮西边升东边落,转眼间又到黎明,长安城的百姓纷纷跑向□□方向,边跑边喊道:“听说秦王 府昨夜失火了!”
  “真的!,我还听说失火时刘相也在里面!”
  “人可救过来了?”捂着屠刀的汉子也停了手中的活计。
  “哪能啊!秦王爷与刘相都被活活烧死了!连具尸首都没留下!”
  屠夫把刀往桌子上一插,解气道:“这才算是老天开眼,想那刘相平日做恁多坏事,没五马分尸都算便宜他了!”
  旁边买芹菜的大婶扔掉坏了的叶子:“可惜了秦王爷。”
  屠夫皱眉道:“可惜什么,谁知道二人大晚上的缩在一处在做什么才没跑出来!”
  跟在百姓后面的是今上的禁卫军,一个个正襟凝重,像是去为秦王爷送行的。
  又过不久,今上的龙辇路过,咕咕噜噜显得有些急促。
  初春的暖风吹皱身上的粗布衫,习惯姓的想掸去袍上烟灰,可惜灰尘太多不知从哪里开始,便在长安城门口寻了角落坐下,好笑的看着那些闻热闹而来,又咒骂离去的百姓,匆匆忙忙的禁卫军。
  天下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而我偏坐一隅等着我的寒珏。
  一天过去,今上正式向天下人发了秦王爷的讣告,同时发布罪己诏,字字充满愧疚,可细细读来,每一句都在向天下昭告,我与刘相这个千古大罪人的灰飞烟灭都是上天垂怜。
  也是,若不是圣徳昭昭,权臣刘相与秦王殿下怎会一夕化成灰烟。在这最易笼络人心的时刻,今上当然要有所表示。
  又一天过去,寒珏还没有回来,守城的侍卫换上了孝装,一身白,远远望去有些扎眼。按理说只是死了一个废太子用不着这么大动静,但今上好像是要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多爱他这个弟弟,不但举国大丧,百官着孝,还大兴土木为我开始修陵寝。
  我把身子稍微往外挪了挪,好让自己能晒得着阳光,闲着无聊,恍然发现脚边不知什么时候长了一颗蒲公英,开出娇黄的花朵,在春风中摇曳舞姿。观的正有趣,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个无知小儿,朝着我的胸口踢了一脚,淬了口唾沫:“丑八怪!”
  丑八怪?肯定不是在叫我,我抬目四望,身边并无一人,我扯起嘴角,扯的左腮帮子有些疼,几天没说话,乍一说话,嗓子也有些疼:“小家伙,说谁呢!”
  “鬼啊!”小孩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哭着离去。
  我收回目光,继续低头看着那株蒲公英,终于在第三天等到了寒珏策马归来,长发飞扬,一别几日,竟瘦的不成人样,我还没把他名字喊出口,他与我就擦肩而过。
  于是我继续坐在石阶上等他找我,等啊等,等到月上柳梢头时,夏王在我面前停了马,挑眉问道:“请问□□怎么走?”
  我背过身摇头。
  夏寻道了谢便牵着马往城里走去,一人一马,消失在巷口。
  等到月上中天时,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转身便想离开,谁知回头时见寒珏正直愣愣的看着我。
  等的时间过久,是我想人想出了幻觉。
  寒珏跑到我面前紧紧的拥着我,我道:“你害我等了好久。”身上血腥气浓的散不开,令我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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