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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番外 作者:含笑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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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因缘邂逅 励志人生

  赶在长安城门关闭之前寒珏牵着我的手光明正大的踏出了长安城。
  回身看着渐渐关紧的长安城门,我与寒珏的身影在路边灯笼的照耀下被拉的很长很长,长到一生走不完。
  我回握着他的手,还没等话出口,身后便传来刘愿的声音:“灌了几杯黄汤就误了正事,实在该死!”
  哭的戚戚惨惨的声音求饶道:“公子饶命,奴才只看见寒公子把马拴在树上,以为他要休息,谁知他甩开了我们……”
  “把城门打开!”刘愿有些气急败坏。
  寒珏忙拉着我躲在一旁的枯草中。
  刘愿身后跟着数百名禁卫军,每个人手里都举着硕大的火把,瞬间把天地照了个通亮。
  刘愿一身孝衣,怒道:“害了我父亲便一逃了之,想得美!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让你还父亲一条命!!”
  身后的小厮弯腰拱手:“公子现下怎么办?”
  “当然派人找啊!”身后的禁卫军像是事先被吩咐好似的,五人一对分别朝着不同的地方搜去。
  身后的小厮又道:“公子怎么知道殿下没死?”
  刘愿冷笑一声么,面色在火把的照耀下异常难看:“有寒珏在,他不舍得死!”
  寒珏转脸冲着我笑了笑,我也回他一笑,刘愿还真像他父亲,于拿捏人心上是个好手。
  腿都蹲麻了,刘愿才带着一对人回了长安城,我冲着寒珏说道:“方才疏桐说的你可全都听见了?”
  寒珏点头。
  “我不是不舍得死……”
  寒珏伸手捂住我的唇,眼波荡漾,像是喝醉了酒  。
  我终于认了输,连忙低声说道:“我们两个总不能在这里过一辈子吧?”
  寒珏:“我们往南去。”
  “听说南方的姑娘长的水灵漂亮,我要划着小船,去偷看采莲的姑娘,我还要与你一同采摘夏日最嫩的莲蕊,回家后做成莲蕊糕…… ”
  我絮絮叨叨的说着,寒珏嘴角噙笑的听着,仿佛几天前的惊心动魄全然没有发生过。
  东方升起了启明星,天终于要亮了。
  可长安城中的黑夜却还是如旧,困在宫中的人依旧做着被困的猛虎。
 
第32章 
  我与寒珏租了条船,沿着江河顺流而下,一路上美景美人看的心里高兴。只是每晚休息时,寒珏都把客栈里的镜子挪走,说是晚上睡觉房间里有镜子不吉利。我如今跟了他,自然什么都听他的。
  过了头七,脸上开始痒起来,像是被蚁虫叮咬了似的,绵绵密密,痒到骨子里。
  行到凉州时,下起了无边的春雨,一下就是三天三夜,我与寒珏躲在房里或下棋,或弹琴,日子过的倒也快活。
  本是挑灯读书,忽然拿书的手像是被人剁去了一样,失了力道,书册应声而落。寒珏心疼的揉着我那只没有知觉的手,我笑道:“方才没疼,现在被你揉的疼了。”
  窗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想起来的还有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你们去东边搜,你们几个去西边搜!记住,每一间都要仔细搜!”
  疏桐来捉我们了。我与寒珏心内暗惊,没想到疏桐竟跟我们跟的如此紧!
  寒珏急忙起身收拾行李,我急得跳脚:“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那些身外之物作甚!”
  寒珏依旧凝神仔细找着什么,我心急如焚,抓了他的手便跳窗逃离,因住在二楼,窗户外面栽着密密麻麻的小青竹,躲在里面一时看不出来。
  刚跳下来,就听到疏桐在我们的房间怒气满满:“搜!掘地三尺也要搜!”
  我抚着胸口,回望寒珏,灯光幽微,映照在他脸上,艳若桃花,手中正紧紧攥着我送他的那块玉珏。
  我低声斥道:“下不为例!”
  春雨潇潇,打在脸上有些疼。寒珏仿若将生死置之度外,朝着我一笑,看到他的笑我便知道真有下一次我还会选择原谅。
  竹林外人马环绕,细碎整齐的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逼得我们大气不敢出,只缩在黑暗的一角彼此偎着,等着危险过去。
  寒珏举起手臂用衣袖为我挡住了大部分雨水,这漫天无边的丝雨一下又是一夜,等天光微露时,疏桐才带着人马散去。
  我与寒珏都不敢再次回到房间去拿衣服包裹,便狼狈的偷溜出客栈,为防疏桐的人马,马车不敢坐,大路不敢走,幸而在太阳落山前寻到了一个野村,借宿了一宿。
  直到我关上破旧的房门,寒珏才一脑门栽在地上昏睡不醒,饶是我将生死视为家常,此刻也慌了神,一张一张的冷帕换着敷,可寒珏病情更未见好,反倒加重。
  突然寒珏好像发了薏症,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他浑身烧的火热,我的手却是冰凉。望着紧握的两只手,心里像是被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不住的滴血。
  此后一夜,寒珏每每不安,我便说一句:“冷思,我在。”听到这句话,他便安静一会,安静一会之后,又挣扎痛苦,我便再说一遍,如此反复。
  直到第二天清晨,寒珏依旧高热不退,我心急又心焦,去求房屋主人。
  房屋主人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双眼浑浊,不能视物。老奶奶被我带到柴房,摸了摸寒珏的额头,惊道:“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我涕泪一把抓,跪下道:“还请婆婆救救他!”
  老婆婆摸索着将我搀起:“小哥啊,你要真想救他,老身或有一法。”
  我紧紧抓着老婆婆的手,像是抓住了一丝希望:“什么方法?”
  “我们这个村子常年闭塞,外人鲜少到来,但十多年前却来了位神医,他为我们诊脉治病,神的很!”
  “那位神医现在何处?”
  老婆婆笑了笑,说道:“他就在我们村东头,你去找他吧,记得心要诚!”
  “谢谢!”我道了谢便跑出门去,走到院中又折回来:“劳烦婆婆多多照看我这位朋友!”
  老婆婆欣然点头,我又看了眼躺在床上人事不醒的寒珏,终于咬了咬牙去往村东头。
  寒珏一生不做亏心事,如今终于福报降至他身上。我来到神医住所时,神医正在院中晒摊草药,一身青色长袍,修的齐整的胡子,几分闲逸人的样子。
  我抓住神医的手就要往回走,神医却是一副不急不慢的神情悠悠说道:“急匆匆的这是作甚?”
  我急得天旋地转,跪下道:“冷……冷思他现在高热不退,还请神医慈悲,救他一命!”
  神医摆脱我的手,翻着晒好的草药:“我为何要救他?”
  我稍微一怔,便道:“因为人命关天。”
  神医笑了,笑的有些洒脱:“谁的命都关不了天,没了谁太阳都会照常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望着他翻弄草药的身影:“他就是我的天。”
  神医猛地回身,目光如注:“也没有谁会成为谁的天。”
  我轻笑道:“神医看来不光善于治病,就连猜度人心都是一把好手!”
  神医嘴角撇起嘲笑的弧度,眼中闪出精明光彩:“猜度人心可比治病救人难多了。”
  知他故意为难我,我起身把晒好的草药每样都取了一些,撕下衣袍的边角,包好了抱在怀中转身便走,临走时还不死心,望着神医道:“这些药若能救他的姓命自然是好,若是不能,我便与他一起死了!到时砸了神医的招牌可别来怪我。”
  说完便一步一步的往门外走去,每走一步,心便往下沉一分,终于听到身后有人喊:“慢着!”
  我知道神医答应了我去为寒珏治病 ,当下便深深拜了下去。
  神医背起手,道:“去把我房里的药箱拿着。”
  “是!”
  回到婆婆家时,寒珏烧的通红的脸已经泛出几丝苍白,就连呼吸都弱了下去,我赶忙让神医为他诊脉。
  大约一刻钟后,神医边摇头边道:“这位公子CAO劳过度,忧心忧神,又淋了雨才催发出这一场病来。”
  “可还有法子?”我急得团团转,见不得他这般慢吞吞的说话。
  神医故意与我绕圈子,我越急他越松,只道“公子可知这世上有三件事情勉强不得?”
  我哪里有心情与他打哑谜:“神医有话不妨直说!”
  神医慢吞吞的起身,慢吞吞的坐在木桌旁,慢吞吞的饮了口凉茶,又慢吞吞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还有就是阎王索命。”
  老婆婆在一旁道:“神医的意思是……”
  寒珏就像睡着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纤长的睫毛也不像往昔一般张合,只静静地贴着眼皮如冬日蝴蝶般脆弱,我握着他的手道:“阎王要来索命也该把我的命拿去,寒珏何其无辜,被我牵连。”
  神医:“所以……”
  “还请神医务必使尽浑身医术,若真救不了,还请神医赏在下一副迷魂汤,之后将我们合葬在一起。”我无比坚定的望向神医,希望他能满足我的愿望:“置办棺椁需要钱,雇人埋葬也需要钱,在下路遇劫匪,银两等值钱物事尽被劫去,还好,我头上的这根玉簪应该能换几十两银子,若您不嫌弃,还请您答应在下!在下来世定当结草衔环!”
  神医脸上显出动容的神色,老婆婆抽泣道:“小哥放心,老身拼了命也会把你妻子与你葬在一起!”
  “我的妻子?”我有些惊讶,但随后便释然:“谁是谁的妻子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
  神医也察觉出我们两个不同寻常的关系,从药箱中翻出毛笔等物,又铺陈开平时记录药方的宣纸,用茶水化开干涸的墨:“我倒是乐意帮这个忙,只是空口无凭,还得请您立个字据。”
  我拿过笔,饱蘸墨水,在有些发黄的纸上写到:相思十余载,一朝鸳鸯盟,今日以此书为誓,从今后共看桃花灼灼,赏冬雪白头,生同衾死同椁。末尾落款:愚人齐思逸。
  刚放下笔神医便将纸张抽走,道:“我先回家取些药材,你在这里看着他。”
  我听话的走到床边,由于床木矮小,坐在地上刚刚好趴在床沿看他。
  老婆婆笑道:“只要神医肯出手帮忙,你的这个伴儿就有救了!”
  “那便好。”说完我又一动不动的开始盯着寒珏了,连老婆婆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等神医再进屋时便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汤,上面还冒着热气,我将寒珏的头抬起,用枕头垫高,便一勺一勺的往他嘴里送。
  幸好,寒珏虽无意识,但好歹还能咽得下药,半刻钟后一碗药便见了底。
  我将药碗放在一边,婆婆又送来了一碗热粥,说道:“穷乡僻壤没什么好吃的,这一碗糙饭小哥不要嫌弃。”
  我道了谢只把它放在地上,寒珏还没醒来我如何有精神吃饭?
  从前都是寒珏照顾我,如今终于轮到我照顾他,我自然更尽心尽力。
  疲乏之感渐渐让我的眼皮不再听话,我趴在寒珏身侧睡的正香,感到脖颈脸颊一阵瘙痒,睡梦中挠了挠,迷糊道:“别碰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是吗?”温润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山中泉水一样令人舒坦。
  “是啊,白纸黑字写着呢!”我依旧以为是在做梦。
  “那你可知我便是你的夫,是你的天。”
  我摇摇头:“我的夫,我的天只有一人,也只能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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