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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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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爽文 朝堂之上

  啵儿一下成就已达成~突然发现快七万字了,本文中短篇,谢谢大家留评,么么~
 
第28章 清洗
  船队稍作停歇,继续行进,于当天半夜抵达武陵,这边早有人接应,洛玉他们只管与镖局对接。
  与洛家合作的镖局是武陵信誉极高的老镖局天下镖局,总镖头姓唐名成义,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人,身形健壮,一脸横肉看着就不好惹,但性子却非常和善,说话乐呵呵的。
  以往洛家的镖都是他押送,但这回是由他女儿唐沧月押。唐成义长相粗糙,可唐沧月却生得美,一身黑色劲装打扮英姿飒爽,父女俩只那双凌厉有神的眼睛相像。
  唐沧月以前跟着唐成义跑过许多镖,经验还算丰富,故而唐成义才敢放心让她做这次的镖头,也算是次历练。
  洛玉前世曾跟她有过许多接触,知她为人,自然很放心。
  八月初,一切准备就绪,启程归京。
  归京时恰好八月十一,册封赵天奉为太子一事已成定局,朝中局势也在逐渐被清洗,势头变得耐人寻味。
  另一方面,沈将军向文宣帝讨要洛西亦有了结果,待册封大典结束,洛西便要跟沈将军去塞北戍边,当然,这跟洛承南做了退步有关。
  此时洛家在朝中的处境也很尴尬,特别是跟跟太子一党、章家的关系,可谓微妙。
  不过这两天,表面都还风平浪静。
  押镖结束,唐沧月未做久留,径直回武陵,洛玉亲自送她。
  行至港口。
  “小少爷,就送到这儿吧,”唐沧月潇洒抱拳行礼,“后会有期!”
  洛玉命侍从送上备好的礼品,道:“辛苦唐小姐。”
  “小少爷客气,合该谢您照顾天下镖局的生意。”唐沧月道,一一收了礼品。镖局其他人亦纷纷道谢。
  送走天下镖局的人,回丞相府的路上,洛玉又遇见了冤家章延,令他吃惊的是,韩青云竟然跟章延混一块儿了,虽然以前两人也走得挺近的,但如今章家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各大家皆避而不及,赶着送上去的怕是仅此一家。
  但现今章家可是太子一党的肱骨支柱,太子得势,章家自然水涨船高,抱紧这条粗大腿,赌一赌,淮西王说不定还能多喘两口气。
  就形势来看,章家倒台不大可能,顶多伤筋动骨,无权无势的淮西王依附章家,也不失为一个良策。
  那两人见了洛玉,分外眼红,恨不得把下巴扬上天,用鼻孔看他。
  洛玉懒得跟他们周旋,拉下马车帘子,命马夫驶快点。马夫应下,鞭子一甩,马儿跑得飞快,扬他们一脸灰。
  八月十五,册封大典,赵天奉终于皇子成太子,就跟多年媳妇熬成婆似的,扬眉吐气一回。
  至于赵天胤,一时失势,沉寂了一阵,十月末尾,突宣布要迎娶何太傅嫡女何霓云,于冬月初九火速成亲。何太傅三朝元老,势重位高,给了这位皇家女婿极大的支持。
  后一年里,太子一党连遭重挫,先是章家被削,再是云家倒台,简直不能太惨。赵天胤趁此,收拢不少势力,勉强扳回一局。
  洛玉坐山观虎斗,以前他们是局中人,当局者迷,如今置身事外,很多事都看得明明白白――龙椅上那位做睁眼瞎,想借此大洗朝堂罢了。
  可即便退出争斗,洛家也挨了刀,起因乃潮县赈灾贪污受贿,洛承南被御史大夫、刑部侍郎叶韵联名上奏,那折子拉开能比洛玉还高,且物证、人证俱全。文宣帝粗略看了一眼,招来大理寺卿冯恭允,命彻查此事。
  最后查出洛承南与之无关,但也脱不了干系,因其主谋左都御史范世明乃洛承南举荐进官场的门生,洛承南曾多次为其担保举谋,此次一损俱损,文宣帝趁机收回洛承南手中部分大权。
  这一年,韩东林跟随刘瑞堂出京游学,朝江南方向进发,途径大庆、烟江等地,后转至尹天府河廊,再是塞北。
  到了塞北,便又是三年,听说被举荐入了军营。
  洛玉未曾去江南,他送他出京,两人再没有见过面。京中变天,很多事情发生得比前世快了许多,洛玉不敢随意离京,而是留在京中,慢慢拉拢几个谢韬敏那样的中立派。
  当然,他还在读书,仍跟李显一起混日子。他安生的这几年,京都里关于他的谈闻也逐渐少了,鲜有人再提起他纨绔浪荡子的名号。
  洛承南对他这一改变很是满意。
  值得一提的是,杨英在恩师翁严崇的提携下,混得风生水起,与内阁那几个关系都不错,看样子,他出了书院后,要谋个一官半职不成问题。
  宣治二十六年春,陆氏陆毅之因拉帮结派祸乱朝政,且包庇前朝余孽乱党,连同陆氏几个小辈一起,在仲春末问斩于午门,而那小辈之一,便有陆羡的大哥,陆氏一族也受牵连而一蹶不振。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陆氏一族为保全族中余力,将族中英才后辈往江南一带下放,以此庇护陆氏百年基业。
  文宣帝既已达到目的,也就由他们去了。
  陆羡也是可怜,幼时父母双亡,现在养他长大的哥哥也没了。洛玉在事发后见过他一次,这人胡子垃渣,脸皮青白如病涝鬼,一副随时就会咽气嗝屁的模样,看来遭的打击不小。
  这种关头,洛玉也不好跟陆氏沾染太多,只在他进北镇抚司衙门的时候悄悄帮衬一把,将来都看他自己的了。
  很多事都比前世发生得要快,但有一件事相同,那就是李显要去扬州,用他的话来说,京都纷扰太多,他要去散散心。
  他今年十九岁,前世就是这个时候去扬州染上天花暴毙了。
  洛玉气得想给他两棍子,赶紧把人拦下,费心费力地看着这位大爷,以免他出事儿。但即便如此,李显也险些没命,他无故大病一场,瘦得形销骨立,吊着一口气活着,几个大夫轮番施救才捡回他一条命。
  走过一遭鬼门关,李显大彻大悟,人生苦短须尽欢,能浪一天是一天,活着就应该好好吃喝玩乐,死了可享受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最近风头紧,赶紧把时间拉到成年
 
第29章 再见
  他能有这个觉悟,洛玉甚是欣慰,李家几个子弟,李显最能闹腾,但也最让人放心。
  李景年呢,做了正六品的中书省员外郎,但年轻气盛,不懂规矩,没少得罪同僚,全靠李家给他擦屁股。至于李家其他人,更是一个比一个恼火,就拿李芮溪来说,也不知被灌了甚迷魂汤,一哭二闹三上吊,非得要给叶韵做妾。
  礼部侍郎的女儿若真给刑部侍郎做妾,那可是要把李荣年的脸打肿,往后李家的人都别想能抬得起头。
  不说其他的,这年头稍微有头有脸的人家,谁会让自家嫡女做妾的?
  为及时止损,李荣年直接把李芮溪送到武陵的影梅庵去了,名曰静心养病。影梅庵,乃尼姑庵,不过不是送她去做姑子,而是让她去受受熏陶,莫教一时糊涂毁了自己。
  李显病好后,李家才将李芮溪从影梅庵接回来,挨了一回教训,李芮溪倒也安静了许多,至于想不想得通,那是另外的事儿了。
  洛玉全心经营尚古堂,趁着开春,打算将店面修缮一番,也顺带新招几个伙计。
  而这新伙计里,有一“熟人”――郭渊,就是欲娶男妻那个郭家的公子爷。
  他的事洛玉大体也知道些,白面小生真被郭家扔护城河里去了,但命大没死,可惜救回来却痴傻了,郭渊跟郭家决裂,带着人离开了京都,一走就是五年,如今郭老爷重病要死了,他这个做儿子的便带着白面小生回来,姑且算送终吧。
  郭渊既然来尚古堂做伙计,应该是打算在京都定居了。
  尚古堂招人都是掌柜在主持,洛玉没管,对此也没说甚。
  另一头,考虑到洛玉明年就弱冠了,洛承南想在中书省给他安排一个闲职,洛玉赶忙阻止,要知道这几年洛西在塞北立了两次大功,文宣帝都只赏赐些珠宝财物,封官升级上一直都装聋作哑压制着,还是低调得好。
  且洛玉一直都没进官场的打算。
  他乐得清闲,无事就跟谢韬敏那几个老家伙一起喝茶赏画,要么跟李显吃酒看戏,在外人看来,就是没个正形。
  开年的时候,洛西来信说,他三月会回京一趟。这一晃就三月中旬,洛玉特地跟书院告了半天假,去城门口接人。
  本来信中说的是上午到,但洛玉等到天黑都没看见人影儿。
  “少爷,那边有个茶肆,不如先过去坐坐?”阿良道,“这都等了半天了,应是有甚事,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洛玉颔首,这般干等确实累人,主仆俩去茶肆叫了壶茶。
  早两年前阿良就从李叔手下出师,回洛家做了账房先生,不过他重情义,即便再累再忙,也还在北院伺候洛玉。洛玉有意栽培他,多让府里的老一辈们帮衬,带带阿良。
  约莫戌时三刻,此时天已黑尽,马上就要关闭城门,终于有一队人马进城。
  阿良眼尖,一眼就认出队伍最前面的洛西:“是大少爷他们!”
  洛西还带了位穿鹅黄春衫的姑娘,洛玉远远瞧着,觉得这人有些眼熟,走近了才发现,正是帮他押过好几回镖的唐沧月。
  丞相府来的众人顿时都明了,难怪大少爷突然要回京,算来洛西已二十有七,这个年纪的家里娃娃都两三个了。其实之前洛承南给他找了不少好姑娘,奈何洛西没那个心思,一提成亲他就装聋作哑,这回主动领人回来,洛承南怕是睡着了都要笑醒。
  大伙儿都精明,热情迎接,提东西的提东西,引路的引路。
  队伍中间,有个穿玄黑衣袍的,带着斗篷遮住了脸,身形高大,修长有力的手紧攥着缰绳,骑着马默默跟队。
  洛玉愣了愣,又把目光挪开,同唐沧月打了招呼,跟洛西边聊边走。
  丞相府,洛承南从宫里回来,连同李清秋、老夫人和一干仆役,都在门口等,洛西先向他们问候寒暄一番,又立马介绍唐沧月。
  洛承南他们就等着他介绍正主儿,一听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纷纷笑得合不拢嘴。
  洛家上下对唐沧月都是熟知的,即便她只是一介平民,大家都满意得很。
  前厅早备了晚膳,聊了一会儿,李清秋便招呼大家先进去吃饭,塞北到京都,山高路远千里迢迢,这么晚了,先吃饭休息,其他明儿再说。
  进门前,洛玉朝后面看了一眼,那玄黑衣袍的人不见踪影,不知何时离开了。
  吃过晚膳,拉拉家常,到时候回房休息。
  洛玉早早把院里的侍从丫鬟支走,到了夜深人静的下半夜,猫着身子爬墙出府。
  悄无声息地来到淮西王府,避过巡夜的护卫,又爬墙翻进落玉阁。
  这个时候,韩夫人的屋子早灭灯了,洛玉常常探望她,隔三差五就送点东西,吃的喝的,都是些养生的玩意儿,近年来韩夫人身子骨越来越差,早些年落下的病根子,治不好,只能好生养。
  东边屋子仍旧亮着灯,依稀能看见里面走动的身影。
  洛玉踌躇半晌,在院里站了许久,纠结该怎么进去。
  几年没见,应该都生疏了。
  他靠着墙思忖,待抬头时,那屋子已经熄灯了,他不禁挑眉,径直走过去,门是半掩着的,一推就开了。
  夜里黑魆魆看不清,他料想人应该在床上,涎皮赖脸摸过去,一摸,床上空荡荡的,压根没人。
  背后突然一凉,他腾地翻身,一掌劈去,却被那人轻松化解,握住了手。
  这手温热,掌心带有薄汗。
  “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洛玉问道,太黑,他看不到韩东林的模样,但能感受到他浮乱的气息。
  他凭着感觉伸出另一只手,忽触到棱角分明的脸,他动了动拇指,一点点摩挲着……
  快要摸到唇部时,又被攥住了。
  “过两日就走。”韩东林蓦地放开手,他的声音已没了少年时的稚嫩,转而多了几分稳重,低哑撩人。
  洛玉心中一动,真想把灯点燃,看看他的如今的样子,年少的他青涩、温润如玉,大了,变得成熟,如匪君子,像陈年老酒,浓烈,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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