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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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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爽文 朝堂之上

  这老头儿比谁都看得透。
  洛玉承他的恩,千言万语不足谢。张舜睿不想再看到他们,命仆人送客,洛玉再次道谢,跟韩东林一同出府。
 
第32章 回忆
  洛玉得回京都了,如今京里风雨飘摇,危机四伏,他不能在外边待太久。
  韩东林也要回军营,他一言不发收拾好行李,等着洛玉回房间,其实他的东西根本就没拿出来,没什么收拾的。
  两人没甚话可说。他是两三年前开始做梦的,梦里总有些光怪陆离的事,跟他所经历的完全不一样,那梦里,他的整个少年时光都被洛玉所占据,洛玉是一个极可恶的人,简直可以用恶劣来形容。
  他处处欺辱自己,起先的时候小打小闹,无非动动嘴皮子,针对之类,后来就变本加厉了。
  “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求冰心傲骨么,小爷倒想看看,能有多冰傲。”那人言笑晏晏,明明是那样好看的一张脸,却处处透着阴狠。
  他被按在地上,剥了衣裳裤子,扔进冰冷刺骨的湖里,他冷得发颤,冷到四肢,冷到心里,他觉得耻辱,他心里满是恨,但不得不被迫承受。
  最开始,他两三天才会梦到一次,之后每一晚都会梦到,梦里太过真实,教他分不清真真假假。
  洛玉的行径愈加过分,但也渐渐变了味儿,夜深人静时,荒凉破败的院落小屋里,硬梆梆的木板床上,亦发生过许多回荒唐萎靡的下作事儿。
  他被压着,身上的力道很轻,但他不敢反抗,十指发狠抓住圆润白皙的肩,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真想把这发.浪的罪魁祸首弄死。
  洛玉笑得明艳,半阖着眼肆意享受,他咬着自己的耳垂,似在耳鬓厮磨,言语却是那般心狠歹毒:“韩东林,你恨也好,厌也罢,我就是要你记住,从里到外,每一寸每一处,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细细感受那强烈而又快速的跳动,嘴里不饶人,一遍又一遍地说:“你知道的,你是知道的……”
  韩东林甚不想知道,他一手箍着他的软腰,一手扼住他纤细的脖颈,双眼通红,杀气腾腾,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道:“闭嘴!”
  洛玉笑得没心没肺,白嫩的脚丫子踩在他腹下,薄唇微张,小巧的舌尖吐露,舔舐唇角,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侵略而横肆:“你卖力点,我自然就闭嘴了……”
  他真想杀了他。
  可是不能。
  “韩东林,你听话点,我这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别逼我。”洛玉要挟道。
  他能做什么呢?顺从。有时候他也觉得畅快,那人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背,哭喊、哀求,让他轻些慢些,他偏不遂愿,发狠了猛冲直撞,好似这样就能要了对方的命。
  洛玉受不住了,就会死命咬他,即便嘴里有了血腥味也不放开。
  “我要死了,韩东林,我要死了……”他仰着细白的脖颈喊,像渴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喘气。
  韩东林不会救他,死了好,死了就都没了。
  这种祸害,是死不了的,折腾累了睡一觉,醒了就踹他一脚,让他打水给自己清理擦洗。
  韩东林往往会怒冲冲地掀被而起,故意打了盆冷水,帕子搅一搅,拧干,使劲儿擦洗,把白皙的皮肤擦得通红,恶狠狠像要把皮给他擦破。
  洛玉痛得吸气,脚趾都紧缩了,他往后怒瞪一眼,凤眼眯了眯,一把抓住他的手,压在身下,故意绵长地呻.吟叫唤,甜腻勾人。
  真的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被逼迫多了,韩东林亦会阴暗地想,丞相家的小少爷,多么娇贵多么高高在上,有权有势又如何,还不是承欢于他身下。
  他亦觉得难堪屈辱,洛玉拉着他沉沦,想要他的命,他才是被玩弄的那个。
  故而每每在木板床上颠倒时,他便发狠了弄,肆意报复,只有看着洛玉哭,尝到了泪水的咸味,才会甘心,才能感到一点点平衡。
  可即使这样两相折磨几年,洛玉仍没有放过他,他愈加放肆,像骇人的梦魇,死命缠住他。
  韩东林等着,等着可以将他摆脱那天。
  多少个夜晚里,这人一声一声地唤着他的名字,眼里浓烈的情绪,教人害怕。
  “你拉我一把,救救我……”他哀求道,好似真的要没命了一样。
  韩东林把他推开,可这人又柔若无骨地缠上来,双眼迷离,嗔道:“真是狠心。”
  他不想看见这副嘴脸,直接把人按住,压着他的背卖力放纵,让他迷离混乱,哭着喊着求饶。他自己,亦沉入这深渊中,他抱住洛玉,吻干那艳美潮红的脸上的泪,面上尽是疲惫:“不如你放过我罢。”
  洛玉冷笑,白嫩的手臂像滑腻的蛇,缠着他的脖颈,眼带讥俏,从牙齿缝里憋出三个字儿:“你、休、想!”
  他将洛玉拉起来,抵在冷冰冰的墙壁上,恨不得掐死他,眼里恨意滔天。
  “我就是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死了也拉着你,你得给我殉情。”洛玉说,活像个疯子。
  “你想都别想,”韩东林转而大力按住他的双肩,灼热的呼吸尽数扑在他的唇角,“洛君沂,你别痴心妄想!”
  洛玉却笑了,收手摩挲着他带有胡茬的下巴,突然发狠把他反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犹如发怒的野猫儿。
  韩东林吃痛,用力钳住他,逼迫他松口。
  可洛玉就跟感觉不到痛一样,无论如何也不松口,一张白脸憋得通红,眼神摄人心魄。
  过了很久,他终于松开,嘴角带着血:“我就想。”
  这疯子!
  没几天,伤口结痂,但因没处理好而留下疤痕。
  洛玉趴在他身上,欢喜得很,温柔地、小心地亲了亲那疤痕,埋在他颈间,呢喃:“这疤消不了的,要跟你一辈子。”
  那么浅的疤痕,哪会一辈子呢,不过三五年时光,就淡得看不见了。
  人呢,作恶多了,自有天收。
  洛玉便是其中之一。
  当初有多猖狂无忌,后来就有多凄惨潦倒。
  那时的韩东林已是安远将军,早摆脱了这疯子。洛家倒台的时候,他仍在关外,算来有三四年没回去过,他不关心洛家会如何,全身心处理边关的事,直到文宣帝传召才快马加鞭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科二合场,9.9不更新,爱你们~
 
第33章 回京
  洛家落得这个下场,意料之中,也是迟早的事。
  他骑马路过丞相府,看着官兵们围封洛家,洛家老老小小被一个接一个押出来,洛承南在最前面,后面便是洛玉。
  洛玉昂头直背,一身清贵气质,仿佛还是曾经桀骜不羁的娇少爷。领头官兵故意刁难,一棍子砸他背上,他只闷哼一声,而后立马跟上洛承南。
  领头官兵又两棍子打下,重重击在他小腿上,他还是没有停步,一瘸一拐走着。行至转角处,他突地回首,怔然看向韩东林这儿。
  那双狭长的凤眼无神,里面充斥着血丝,像在看他也不像在看他,只一瞬,又收了回去。
  朱红大门一关,贴上封条,便再也没有打开过。
  几年后,新帝继位,他承洛西的情,还恩于洛玉,向新帝求情,求其赦免他。河原峡谷一役,不过是皇权之争的手段,洛家只是这其中的一颗棋子,如今天下太平,新帝已收拢朝中大权,败落的洛家再掀不起任何风浪,赦免一个纨绔浪荡子亦无妨。
  再见到洛玉,是他携圣旨去武陵,这人瘦得脱相,面皮青白没了鲜活的朝气。
  “韩将军,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啊。”洛玉随意掸了掸袍子,想也未想就跪下了,伏地行礼。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鲜衣猎猎,不知为何,喉头里堵得慌,他下了马,宣读圣旨。
  洛玉对着他叩谢,俯首抬手接旨。他郑重把圣旨放在他手上,顿了顿,才问道:“你回京否?”
  “回。”
  回了京,他将人安置在将军府外的大宅里。
  夜里,窗前、软榻里、木床上,处处是淫.靡的痕迹,洛玉无力地缠在他腰身上,双手遮了眼,只露出光洁消瘦的下巴。
  他心里一动,俯身吻了吻洛玉的脸侧,却尝到了咸湿的味道,他强迫洛玉拿开手,逼其看着自己。
  “韩东林……”这人慢慢靠近他,讨好地在他嘴角舔了舔,伸出灵巧的红舌,一点点探进他的嘴里,“你亲亲我……”这人呜咽道,伸手紧紧抱着他。
  他抚摸洛玉的背,轻轻拍着,他想安慰两句,可却开不了口,只能回吻。
  ……
  结束了,两人相拥而眠,韩东林看着他的睡颜,也曾有过片刻心安。
  只是洛玉并不是安于岁月的人,他野心十足,想要得到更多。
  韩东林给不了,便自请戍边,想着也许能断了。
  他骑马离京时,洛玉追到城门拦截,横马于队伍前,红着眼质问:“韩东林,你真那么狠心?你真要走?”
  同行的将士把洛玉拦下,他一提缰绳,抽动鞭子,马儿跑得飞快,他听见洛玉发疯似的大喊,喊得他心颤,牵着缰绳的手都在抖。
  可谁能想到呢,那样的祸害,后来竟患病离世了。少年时,洛玉要挟他:“你想想你娘,想想你们韩家。”
  可是啊,他娘长命百岁无忧,韩家东山再起,这人却埋于黄土之下了。
  他去武陵,由阿良引着去祭拜洛玉,阿良指着老榕树下一块新鲜的平地:“将军,就是这儿了。”
  洛家树敌太多,人死了,就只能偷偷埋,以防被仇人毁坟。
  他站在老榕树下,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应该恨他的,也许是人死灯灭,恩怨皆烟消云散,他亦不恨了,他觉得洛玉挺可怜的,一辈子求而不得。
  其实他也可怜,教人家玩弄,还失了心,人死了才看清,又有何用呢?
  他后悔了,他不该进宫请旨的,不该让洛玉回到京都这是非之地。
  如果洛玉一直在武陵呆着,兴许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
  临近黄昏,洛玉想着韩东林应该已经走了,才从外边回驿馆,他本想今天就走的,但想想,还是决定明儿一早再走。
  回了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挂在架子上的行李已然不见。
  他没甚胃口,饭都没吃,叫了一桶热水泡澡,边关就是这样,白天热晚上冷,温差较大。
  他半阖着眼,双手搭在木桶上,仰头,闭目养神。
  半睡半醒间,肩上蓦地一凉,他一惊,猛然站起来……
  .
  第二天,折腾了一夜的两人日上三竿才起床,韩东林打来热水替洛玉梳洗,待整装完毕,已是午时。
  吃过饭,韩东林送洛玉到河源边界,此番去了塞北,也许三五年之内都没机会再回京,荒郊野外的,二人于马上温存一番,险些大火燎原。
  分别总是不舍的,洛玉说不出甚动心的话,勒紧缰绳,低低说了句:“走了。”
  韩东林亦无话,微微颔首。
  马鞭子一扬,那火红的身影便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黄沙大漠与湛蓝天空相交的一线里。
  从韩东林口中,洛玉大抵知道了河原峡谷一役的真相,当年文宣帝病重,因忌惮权势过大的洛家,从而借赵天胤之手,削弱洛家势力。
  那时军队的副帅陈齐瑞乃赵天胤一党,其设计洛西,造假河源沦陷,胡人要屠城,故洛西才会下令兵分两路,一路从河源峡谷抄近路,一路由陈齐瑞带领原路进发。
  河原峡谷里根本没有埋伏在此的胡人,洛西及一干亲信乃被陈齐瑞谋杀,更可笑的是,所谓十万精兵其实不足五万,陈齐瑞其人只会纸上谈兵,他带兵就是带着这些将士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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