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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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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爽文 朝堂之上

  他骄奢纨绔的名号果真响当当,苏明卓一听就不悦,双眉紧蹙,只一瞬间又恢复如常,翩然跨进亭子,清冷道:“那多谢洛少爷相邀了。”
  “大师请。”洛玉道。
  师父笑眯眯应好,施礼,跟着坐下。
  洛玉替两人斟茶,茶刚刚叫的,滚烫,冲进茶杯,热腾的白气直冲冲冒,茶叶是寺庙里自种自制的茉莉花茶,清香宜人。因为太烫,他只有捏着杯沿将茶递给苏明卓,不小心手指相碰,苏明卓的手竟冰冷得厉害,跟摸到冰渣子般,心下猜想,这人该不会有甚病罢。
  但他没问,寻话题同两人攀谈。
  苏明卓性子清高,且对洛玉有成见,坐了半天也没说多少话,倒是这位法号永真的师父跟他相谈甚欢。
  正午,笼罩山头的浓雾消散完全,当空的太阳照在湖面反射出粼粼波光,明净清爽,水中鲤鱼跃到湖面,吐出一连串气泡,尾巴一摆扎进水底,摆出阵阵涟漪,斋堂传来饭菜的香味,入堂钟应时敲响。
  午膳时间,三人结束聊天,一起去斋堂用食。
  吃过饭,洛玉去大殿寻老夫人,云空大师才讲经完毕,趁着午时,跟老夫人传经解惑,他只得在大殿外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嘘~
 
第13章 旖旎
  午时祭坛的香客很少,两名小沙弥默默清扫庭中雪,尽职尽责,西墙外的黄桷树专门用以挂红炮,乃祈福树,鞭炮炸飞的红纸屑飘进来,落在雪上,堆出一方红蕊。
  浓重的香火味熏得洛玉头昏脑涨,他朝左边干净的地儿避让,一个没注意,险些跟来上香的妇人相撞。妇人穿浅蓝粗布衣裳,头发盘成一团用木簪固定,未施粉黛但举手投足间却有几分风韵,手臂上挎着装香烛的篮子。
  因为闪躲,篮子里掉落几支香,洛玉弯腰俯身捡起,递还给她,笑问:“夫人也来寺里祈福么?”
  早晨遇到韩东林时,他料想是跟着韩老夫人来的,果然。
  此时的韩老夫人还不老,徐娘姿态,一看就温柔可亲,不似当年那样,戾气重、浑身是刺,凄苦的岁月使她变得尖酸刻薄,顶不好相处。她最厌恶洛玉,以至于在洛玉潦倒落魄的时候,她连嘲讽讥笑都不曾施舍,让将军府与他彻底无瓜葛,手段最狠也最有用。
  其实也是洛玉咎由自取,他做的那些缺德事,换谁都难以原谅。
  “是呢,之前没时间,趁着正月底来烧烧香。”韩夫人亲切道,对面前这位容貌清秀的少年印象不错,看服饰猜想应是官家出身,说话却挺和气,“小官人自己来的,还是跟家里一起?”
  她唇色较为苍白,面色憔悴、带着疲态,一看身子骨就不大好,时常生病。
  “与祖母一同来的,顺道拜拜菩萨,保佑我比试顺利。”洛玉道。
  “比试?小官人是应天书院的学生?”她将篮子放下,笑吟吟的,瞧着洛玉与自家儿子差不多年纪,兴许是熟识。
  “正是。”
  “有缘呐,犬子也是应天书院的,”韩夫人道,恰恰韩东林出现,她指着介绍,“殿门口青衣那个就是。”说罢,招手轻唤,“东林,你过来。”
  想要退出已晚,韩东林敛眉凝视刚铲了雪的湿漉漉地面,踯躅,他心中有芥蒂,故意不想与洛玉产生亲近,但迫于韩夫人再三呼唤,定了定心神,慢吞吞挪过去。
  “娘。”他从余光中偷瞧,只看到流云百福玉晃动,红玉穗随着摆了摆,抬眼,正好撞进对方的深眸里,不知怎地,觉着窘迫,又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温吞得很。”韩夫人说他,“这小官人跟你一个书院,也进了大后天的比试,你快跟人聊聊,闷葫芦性子,看到都不晓得主动招呼两句。”
  未待他开口,洛玉抢先解围道:“伯母,我与东林是同窗,一个训堂读书的,我俩熟稔,”他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一口伯母喊得亲,微吊眼稍,乜斜着人家,坏心眼儿停顿了一下,“先前在外头就见过了。”
  韩东林当即面沉如水,大抵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个,脑子里哄地全是那香.艳羞耻的场景,耳朵尖儿绯红。
  洛玉古怪地看他一眼,大殿门前,老夫人向拿佛珠的云空大师作别。
  “我祖母出来了,便不打搅伯母上香了,改日有空,定到贵府拜访。”
  韩夫人点头,非常吃嘴甜这套,等他走开,轻斥韩东林不懂礼数,拿出香烛叫他帮忙点燃。
  此时,三声下堂钟响,洪远的钟声响彻晌午沉寂的山头,当——的一下又一下,似敲在韩东林心尖儿,他心神颤动,兀地怔愣,忘了动作。
  韩夫人只得自己点香,念叨:“你这孩子,今天怎么心神不宁的。”
  不久,斋食完毕的僧侣悉数回殿,祭坛的香客渐渐多了起来,母子俩上完香,进大殿参拜一番,再跟着众香客听经。
  山中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堂经两个时辰,听完出殿已近酉时,韩夫人随熟人下山,而韩东林留在寺里,旧俗住佛寺可洗净污浊带来福气,韩夫人一个女眷不好留宿,就让他留下。
  正月香客多,客房日日满员,他住的是左边最后一间房,房前栽种着棵大垂柳,打开窗,就能看到黄褐色的树干,以及朱红的院墙,看不到丁点儿其它风景。
  他将行李打开,放好衣物,拿出书坐在窗前温习,不觉便戌时过半,长时间看书,使他有些发昏,恍然间,从柳树干和朱墙的缝隙里,似乎瞧见了洛玉的影子,以为幻觉,定神再一看,全是白茫茫的雪,人影都没一个,怕是看书看蒙了。
  霎时没了继续温书的兴致。
  合上书,他理理衣衫,去斋堂吃饭。
  其实早过了饭点,只吃到两个冷馒头。
  顶着寒风回房,才走进院落,就瞧见自己那屋亮着灯,他记得出门时灭了灯的,莫非是哪个师父在?
  疑惑进门,屋内一道鲜红身影,察觉到他来了,那人回身,眼眸中闪过欢喜,但假意收住神色,佯作吃惊道:“客房没房间,永真师父说这里有个年纪相仿的,就将我安排来了,不成想是你。”
  韩东林表情瞬间十分精彩,抿唇蹙眉,不做搭理。
  洛玉睁眼瞎似的看不懂人家冷脸,软着身子靠在椅子上,望了望天,嘴里道:“你看这天,方才还挺亮堂呢,转眼就暗成这样,又要下雪了啊。”
  门都没关,韩东林一言不发,到窗前坐下,温书。
  洛玉讪讪,识趣闭嘴。
  屋内昏黄的灯光闪烁,灯芯烧至煤油界面,红黄的焰火突变为紫蓝色,他捏起竹片,拨了拨灯芯,火光跳动,又窜为红黄。
  如他所言,很快,细碎的雪花自屋檐飞落,飘飘洒洒,飞进窗子,缓缓落到韩东林的书本上、手上,然后融化不见。片刻功夫,小雪转为鹅毛大雪,悠悠转转四处飘飞,书桌上几乎被雪覆盖完。
  啪地一声,洛玉将窗户给他关了,韩东林嗫嚅着嘴,正想说甚,有人来了。
  永真师父抱着一床厚重的棉被,还有两件暖和的棉衣,山上夜里尤其冷,他们穿得少遭冷,他对韩东林致歉,但寺里的客房都住满了,想着两人是同学,且韩东林当时不在,就事先将洛玉安排在这间屋子。
  韩东林自然不能说甚,接了棉衣棉被,道谢,与永真师父攀谈一会儿,将人送到院门口,复返回客房,端正坐着看书。
  “天儿这般冷,你还要温书么,明日再看罢。”洛玉好意道,紧裹棉衣,冷得缩成一团,冷得刺骨,手指僵硬,坐着看书定颇受罪。
  韩东林仍旧不答,打直脊背,仿佛感受不到忍受蚀骨的寒意。
  洛玉热脸贴冷屁股够了,晓得这人心头纠结扭捏,故不再烦他,解了衣衫,掀背入床。他脸朝外躺下,床褥、被子软厚舒适,缓和得要命,安逸地翻来翻去,闹腾个没完,累了,昏沉沉跌进梦乡。
  夜半时分,灯光昏暗摇动,油灯滋啦滋啦响,数息功夫后,屋里伸手不见五指,油灯燃尽,火灭了。
  韩东林本打算整夜看书,可现在黑成这样,没法子再看,且他烦躁得很,压根没看进去多少内容,床上那人睡得香甜,不时翻翻身。
  他挣扎良久,终搁下书,轻手轻脚脱鞋解衣,钻到温暖的被子里。
  许是掀被的时候带了风,睡梦中的洛玉嘤.咛,竟动了动,一把抱紧他冰凉的身子,舒缓的鼻息全都吐在他敏感的脖颈上。
  韩东林吓得浑身僵硬,惊慌不知所措,心都快跳出胸膛,头昏脑热喉咙发紧,想推开他,可又怕将人弄醒,那得多尴尬。于是僵硬着,一动不动,直挺挺像跟木棍,不敢合眼,不知几时,腰上的手滑落,他如蒙大赦,死命往外边挪,半个背露在被子外,虽冷得打颤,却安心了不少。
  屋外的雪纷纷扬扬,厚厚铺了一院子,折腾大半晚上,实在乏累,一旦放松下来,睡意就势不可挡,眼皮子有千斤重,他终于睡着。
  欲.念横生的年纪,梦里总会无端生出些绮幻,梦里,罗帐低垂,轻纱摇曳,恍惚间,一个清瘦的人儿骑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耳鬓厮磨,低低巧笑,眼前甚是模糊,他瞧不见那人的模样,只隐约觉得熟悉。
  他惊怕不已,想逃开,可梦魇偏偏纠缠,香炉红帐,春风满室,屋外香.艳的海棠盛放,开出一片无边无际的红海,烂漫而绚丽。
  作者有话要说:
  应榜单字数要求,压字数,明天(8.18)和星期一(8.20)不更新,其他时间照常更新。另外,再次厚着脸皮跟大家求收藏,没有收藏不敢使劲儿放稿,么么~
 
第14章 比试
  平旦,黑夜与白天交替之际,一晚好眠的洛玉睡醒,屋里的灯早亮着,昏黄的光着实刺眼,他撑起身子,惺忪半虚着眼瞧,这么早的天,韩东林都已经在灯下温书了。
  油灯换了芯,火烧得正旺,火光映出他冷峻的侧脸。
  桌上有盆水,应是韩东林在井里打的,这个时候寺庙不提供热水,要洗漱只有自己去水井里打,他迷糊爬起来,想就着桌上的水洗脸醒醒神,但指尖刚碰到水面,那寒意从指骨直往天灵盖窜,便就作罢,端着盆去井里重新打水。
  水井在柳树旁,井口盖着木板,木板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白雪,井口沿边的水冷冻成冰,将木板牢牢粘住,洛玉卯足了劲儿才将它拉开。
  刚打上来的井水比较暖和,掬一捧拍在脸上,将朦胧的睡意浇掉。
  他也不讲究,用水搓把脸,打湿帕子,拧干,胡乱擦了几下脸,然后把水倒进旁边的沟里。
  天是灰蓝色的,银钩月挂在西边角落,黑沉沉的山头挡住东方,站在院坝里,只依稀看见稀薄的红光,冲了水的青石板湿漉漉的,积水像一面镜子,反映出天上的景色。
  洛玉这个位置,起身抬眼就能看见捧着书的韩东林,他憔悴得很,眼睛还带着血丝。
  “昨晚没睡好么?还是我闹着你了?”洛玉道,他睡相差,睡着了就翻身蹬腿踢被子。
  韩东林抬头,像在看远处又像在看他,眼神飘忽,半晌,才低声道:“没有。”
  背着光,洛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语气感觉不大对劲,便识趣住嘴。他端着盆进屋,挂好帕子,松松垮垮披上棉衣,脱了鞋回床赖着,被褥里仍有余温,这般舒适简直一大享受。
  其它客房陆续有人睡醒,都端着盆子到柳树旁打水。
  韩东林怔然盯着书,但心思一直没在书上,他从梦中惊醒后便不敢再睡,窗前的飕飕冷风,让发蒙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山中的天亮得快,门口来来回回走动几个打水人的时间,天幕的黑色就完全褪去,但由于淡淡的山雾笼罩周围,视野仍旧狭窄。
  只听早晨第一声钟响,沉寂的气氛忽然活络,院子里洗漱的人逐渐多了,洗漱完毕,大家都去斋堂吃早饭。
  同永真师父作别后,他俩乘洛府的马车回城。
  二十七开课,训堂共六名学生迟到,刘瑞堂气得胡须都揪掉了几根,逮住他们狠狠批了大半个时辰,口水都骂干了才作罢。
  李显就是六人之一,昨天游园会后,他跟几个同学约着去朝江楼喝酒,喝得连家都没回,在酒楼凑合睡一夜,醒后又急匆匆赶来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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