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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帝后关系 作者:长歌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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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成长 朝堂之上

  因此等赵稷让他回去之后,他便立刻召集了刑部之人,聚在一起讨论要如何做,甚至又去问张问镜,然而张问镜听到他说圣上不让他再管几个书生的时候,便叹了一口气,说
  “你不要再询问我了,怕是从明天之后,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韩云惊了一下,连忙问
  “怎么这么说?”
  张问镜便道
  “昨天我已经和你说,那家仆不知道和谁交易,给了我本次考题,又趁我大意,偷了答案去贩卖给其他人,却导致十个人的试卷一样,这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也决不会是一个人,而是惯犯,若我猜的不错,吏部参与贩卖考题之人绝不是一个,是不是一起作案暂且不知,不过提供答案的人也决不会是我一个,只是这次出了差错,将我的答案给多了人,所以才有这样的结果,圣上肯定也想到这件事情,所以明天必然会把人分散出去软禁,其他人肯定也知道或者签署什么协议,若把来源供出来那是要引起不能想象的报复,所以咬死不说,不过坚持到现在也不容易,再来回折腾几次,谁也受不住,就算是真的不知道是谁透题,总有中间人,供出中间人,那线索就多了。”
  韩云听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要接什么话,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
  “那又为什么再也见不到了。”
  张问镜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说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这样的结果,倘若圣上知道自己手下的人办事,所用的方法是和犯人商量出来的,肯定也会不满,甚至怀疑手下的人监守自盗,不得不防啊。”
  韩云啊了一声,不太确定的说
  “你是说,圣上知道我和你交流的事情?这,我一直注意并没有提到你一句话,怎么会知道?”
  张问镜只是摇了摇头,说
  “天下何处不起霜,这件事情说起来我也是嫌疑之人,你也不怕我有什么话欺骗你,你回去吧,我再也不会和你谈论这件事情。”
  韩云不解的看着张问镜,但是他再说什么,张问镜真的一个计策也不和他说了。
  赵稷一整个下午都在翻看那几张纸,虽然暗卫早已经将韩云所调查进展和他说明,然而此时此刻,却仍然是觉得不能平静,他本来打算,借着此事,将那些不老实的人剔除出去,却并没有想到会牵扯千秋岁这个地方,他如今还不想,也不能把千秋岁连根拔起,而今却是人家自己找上门来耀武扬威了。
  赵稷拍了拍脑袋,觉得自己这皇帝当得还真是没有威严存在。
  第二日一早,众人早知道韩云去见过圣上,今日便是要公布结果,因此全都早早的上朝来,又心怀忐忑,不知道是怎样的结果。
  彼此见了面,也是讪讪而笑,不多说话,彼此都是几十岁的人,不用猜也知道彼此之间肯定有人牵涉其中,而无论是否有人参与其中,总有兔死狐悲之类。
  上朝之后,果然赵稷也不多说废话,直接让韩云来说调查结果,韩云便出列,开始说其中经过,到了牵涉到吏部的时候,停了一停,不过并没有人出声反驳,于是又接着往下说起勾结千秋岁之猜测,这时节才有吏部的人出声反驳,说是还请他出言慎重,和赌场有所勾结,尤其是千秋岁这样的地方,可是不能承受的罪名,韩大人后起之秀,也有一颗想要尽快破案的心,但是讲话须得照着证据来,别说话不负责任。
  韩云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大人说的极是,不若下朝之后来刑部喝一杯茶,教一教下官话术。”
  那大人呵呵两声,弹了弹衣物,说道
  “我可不敢,怕是不小心说错什么话,就不能出来了。”
  赵稷高坐其上,也不说话,只看着底下的人彼此眼神交换,等韩云说完了,又问可有人有所猜测,尽可说来。
  然而堂上一片鸦雀无声,没有人开口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没有逻辑,不过脑子的看一看就行了。
 
  ☆、各自归处
 
  既然无人说话,那就只好赵稷一个人来说,目光巡视了一边殿中的人,赵稷才悠悠说道
  “既然尔等无所建议,那么朕来说,如今不知吏部是谁勾结千秋岁,但是总会查出来,朕念在诸位也是朝廷重臣,因此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么三日之内自个去刑部领罪,,要么等查了出来,便获株连之罪,到那个时候也不必找人求情,再来往后文考之事交由刑部去办,吏部不必再管了。”
  这事情却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文考虽然不说是什么很频繁的事情,但是却可以说让天下人都上心,彼此心知肚明虽然繁琐辛苦,却是个肥差。
  因此赵稷说完话,没过多久,吏部侍郎便立刻出声说道,请陛下三思,文考实乃国之大事,不能如此轻率决定啊。
  “你是在说朕轻率了?”
  赵稷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给他摔出去的东西,因此只能冷笑,又道
  “给你们来办,交给朕的就是十分相同试卷的样子,怕是再到明年,试卷就是千篇一律,人人都是舞弊高手了,是也不是?”
  那人便不再说话了,虽然自个问心无愧,却也明了必然出了不法之辈。
  这事说到底是吏部的祸端,不撤职免罪已经是圣上开恩,若再多说,怕是侍郎位置不保,因此没有人再多说。
  韩云也在状况之外,他第一反应刑部若是接了,怕是要和吏部结仇,再来文考在他眼中是个再麻烦不过的事情,他平日和同僚研究各路案件已经费尽心思,实在没有多余精力去应对全国学子,因此在万籁俱静之际,便站出来说道
  “怕是不妥,刑部并不能出考题啊……”
  赵稷已经下了决心,如果不是本人心血来潮想出什么其他的法子,是不会被人说动的,听韩云这样说,更是显现出不耐烦的表情
  “先把舞弊此事给朕查个水落石出罢,给你十天什么也没查出来,合该谢罪,至于文考其中事宜,不必你来关怀。”
  韩云脸上一热,自觉愧疚,不敢再说。
  于是听赵稷继续说道
  “至于牢中那几个书生,韩云,既然都觉得自个无辜,那也必要必要再刑部做犯人,放出来罢,朕已经在神京八个方向分别找好了院子,此案侦破之前,就让这些人一人一个院子,每个人给朕写出三十篇文章,再来说前程,另朕有一个意愿,要从里面挑一个人去青州剿匪,也有意试试他们的能力,看是不是真的有点东西,你让这几个人自行决定要谁去,三日之内必要给朕一个答案。”
  这可不是提前说好的事情,因韩云第一反应是诧异,青州那是穷山恶水多刁民,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去了,怕不是自寻死路。
  难道圣上猜不到这样的结果吗?
  众人在心内也犯了嘀咕,彼此已经做了决定,三十篇文章而已,总比去送死强。
  因此一边说吾皇圣明,一面已经想好和牵涉到其中的家中少年去送信,绝对不能选择去青州。、
  因此三日之后,八个考生很有默契的各自选择了居住的院子,去青州的纸张上,写的是张问镜三个字。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赵稷把折子扔到一边,问韩云道,是逼不得已还是心甘情愿。
  并不是逼不得已,也说不上心甘情愿,只是在听到这样的选择的时候,张问镜直接就签下了名字。
  说是除了他,难道还有人会去青州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吗?
  韩云无言以对,然后把话完整的传递给赵稷,赵稷听了只是低头一笑,说道
  “这还真是和一个人很是相像啊。”
  韩云嗯了一声,下意识的问是谁,赵稷瞄了他一眼,不以为意的说道
  “和你无关,回去做你的事。”
  韩云便不多问了。
  等韩云走之后,赵稷便离开了御书房,去了云鹤宫。
  云鹤宫此刻正殿门户大开,怀瑜穿着轻薄小衫,袖子被他挽上去了一大截,露出一段雪白如玉的手臂来,他跪坐在铺陈到地面上的薄毯之上,正专心致志的点燃鎏金香炉里的香片。
  他如今已不大能够弯腰驼背,因此便让人在地上铺了绒毛毯子,不至于受地气侵袭就是了。
  看到赵稷过来,怀瑜也只是歪着头对他笑了一下,说
  “好闻吗?”
  空中有花香飘散,看起来心情不错。
  赵稷进去殿内,坐在怀瑜面前的椅子上,看着他侍弄了一会儿,才冷不丁的说
  “张问镜要去青州了。”
  怀瑜手下一抖,溅出一点火星,落在毯子上,便燃出一个洞,吓得怀瑜立刻躲开,让人拿了潮湿的布巾过来擦拭,才抬起头不解的看着赵稷
  “为什么?”
  怀瑜不是傻子,赵稷这样说,必然是他下的命令,他虽然不太清楚什么地理位置,然而总还是大致了解风土人情,他听父亲耳濡目染,也知道青州向来土匪肆虐,是最让人头疼的地界,让问镜去那个地方……怀瑜实在是不解,且,可是,赵稷既然说已经下了命令,但是又忍不住挣扎一下,
  “问镜地坤之体,青州向来民风彪悍,怕是……”
  赵稷却做出无能为力的表情
  “是他主动提出来,与其背负污名在神京苟且,不如出去一展抱负。”
  ……
  这样的吗?那么,果然是有着常人不能到达的抱负么。
  怀瑜跪坐在地板上,手中拿着铁丝戳着香片,怔怔的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
  “派几个侍卫跟着去吧,一路上天高水远的,怕不能够适应,没有办法使民众臣服,至少也得自身保证安全。”
  赵稷看着他往小香炉前坐着,又好像失去了神采一样,难得的,竟然有了一点的心虚,但是,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有些感情,本没有继续存活的必要。
  因此只是饮茶,关于这件事情,不欲说的太多。
  怀瑜似乎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接下来半日都闷闷不乐的,甚至饭也没有吃上几口,便不再动筷子了。
  
 
  ☆、本性如此
 
  一场雨过后,夏季便进入到最炎热的时候,满园的青翠朱红,分外惹眼。
  张问镜离开的时候虽然是一日清晨,却已经隐隐有了燥热氛围,张问镜出城的时候只一个人一匹马,带着一封圣旨,看起来格外的萧索,幸好还有将军府的人去送行,也不显得过分孤独。
  怀瑜自然也去送别,却只是坐在窗口的位置,隔着窗户打开的一条缝隙往下看,直到看不到张问镜的声音 ,又怔了一会儿,才伸出手合了窗子,抬眼看着赵稷,说道
  “你派了几个人,我怎么一个没有瞧见?”
  赵稷只低头调弄茶水,闻言一笑,却是反问
  “你觉得我会派几个人?”
  怀瑜沉默了一下,再抬头,很是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你不会一个没有派去,只是拿话哄我?”
  赵稷手下一顿,抬起头来略略纠结的看着怀瑜,说道
  “难道我是这样故意让人去送死的人吗?”
  怀瑜以沉默应对,虽然没有说话,然而他的神色,分明是在默认这个答案。
  赵稷不由得自我怀疑,难道自己平常给人是这样的感觉?必不可能,他自认也算的上宽宏大量,就算是考场舞弊这样大的事情,他都没有重罚一个人,甚至还给人将功赎罪的机会,还不算仁德吗?
  当然,那个自杀的书生不算。
  赵稷便很是痛心的啧啧而叹
  “吾真是感到痛彻心扉啊。”
  怀瑜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信你才有鬼,又说道
  “圣上这样说,竟然也不觉得心虚么?”
  赵稷很是真诚的摇了摇头,又真诚发问
  “难道朕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还是君后你觉得朕该在什么地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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