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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帝后关系 作者:长歌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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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成长 朝堂之上

  无论什么地方,都很要心虚。
  怀瑜朝他敬茶,十分敷衍的说道
  “不敢,不敢。”
  虽然是这样好像岔开了话题一般,最后赵稷仍然告知怀瑜,除去早就安排到青州的几百人,这一路上还有十二个暗卫跟着,一路上住宿官驿,不需要担心,且早已经下达命令,一个月之内张问镜还没有到达任上,那么他所经过的州县每个人都要罚一月俸禄,倘若在某地境内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当地的官员便要承担一切责任。
  所以当地的官员必不敢刁难,而和数十人甚至上百个官员结仇,想必张问镜也不想,因此也必然会全力赶赴任上。
  怀瑜听完良久沉默,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却是忧心忡忡的看着赵稷
  “是不是国库不大好了,教你如此热爱惩罚官员之俸禄?”
  赵稷:……
  赵稷便顺着他的话,冷冰冰的说
  “是啊,不久前才出了一点血,当然要收回来。”
  他实在好奇,自己表现出来的很像是国库缺钱的样子吗?虽然说这样的惩罚过于单一,但是好像没有克制怀瑜的一切衣食用度吧,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污蔑自己。
  看起来果然是太过于闲暇的缘故了。
  然而怀瑜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赵稷并不是什么喜欢奢靡华贵的人,甚至过于简洁了,不过,现在再看,因为出了一点血所以一定要补回来,果然还是斤斤计较眦睚必报啊。
  虽然怀瑜日常不大相信赵稷说的话,却又偏偏对赵稷这样随口说来的话深信不疑,竟不知道该叫人说什么好了。
  而云鹤宫也向来没添置过什么东西,甚至金玉珠宝也没有多少,这样闷热的夏季,也只是多了几帘珠玉门帘而已,小玉窝在树荫之下,也是懒得动弹,只是怀瑜回来的时候,起身叫了两声以示迎接。
  怀瑜看着它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怎么院子里只剩下一只猫,还有一只孔雀呢?
  唤来朝云询问,朝云却是说道迦明叶来过,说是要孔雀一用。
  这样说留下就留下,说带走就带走的,也是很随便了。
  怀瑜一边在心里默默腹诽,一边又想起来此人似乎还在那烧毁的宫殿里生活,因此开口问道
  “迦明叶果然在那烧毁的地方居住吗?”
  “没有。”
  赵稷回答他,他自然也听到朝云的话,又随口说道
  “去了寺里讲经去了,不知道今天为何又来到宫里。”
  怀瑜便很是怀疑的看着赵稷
  “你怎么会不知道,没有你的许可,也可以来到王宫之中吗?”
  赵稷便伸手抚摸了一把怀瑜的发丝,笑道
  “也不是所有人进宫都需要得到我的许可。”
  譬如说如果是太后有请,自然也是可以越过赵稷的。
  怀瑜本来还想问除了一国之君的许可,还需要谁的许可,但是开口之前忽然想到了太后,因此并没有问出来,想来赵稷和太后关系也不怎么样,自己若是问出来,怕是要赵稷不高兴。
  因此,再三思量,也不想要无辜的去让人不高兴。
  他可没有什么故意折腾人的癖好。
  而烈日炎炎之下,别处都是火烧一样炎热,唯有临仙宫中却透着一丝的阴凉,临仙宫的人还说是这一年竟然也没有感觉到热意,还挺好的。
  此时此刻,迦明叶站在院中,身边跟着那只孔雀,他面对着临仙宫的正殿,说道
  “太后,出家人不打诳语,此地有鬼,请速封印。”
  太后坐在殿内,一举一动甚是端庄,好像并不觉得闷热,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丝毫不为所动
  “本宫不信神佛。”
  明明是殿中还在点燃烟火,手中还在抄写经卷,却又说出这样不信神佛的话,实在是心口不一啊。
  然而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迦明叶也不强求,双手合十于胸前,低头说道
  “既然您执意如此,那么,贫僧便告退了,您若宣召,可随时点燃这只孔雀翎,贫僧自然会到来。”
  说完便伸手,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只泛着宝蓝光芒的孔雀翎。
  站在一旁的宫人伸出双手接过那只孔雀翎,迦明叶喊了一声佛号,便转身离去。
  第二日的时候,那只孔雀又回到了云鹤宫中,若无其事的在廊下梳理羽毛,好像不过是进出一个很平常的院子里。
  
 
  ☆、冰肌玉骨
 
  怀瑜次日起床,出去的时候,便看到那只孔雀在廊下闭眼睡觉,看了一会儿,那只孔雀怡然自得的,怀瑜便觉得不知该气还该笑,总归是无可奈何了。
  总不能真的是和一只鸟去计较规矩礼仪这些俗世的道理。
  况且,也并无很多的精力去管多余的事情,从来春困秋乏,已经叫人提不起兴致,再来夏日燥热,便只让人更觉得困意连绵。
  怀瑜渐渐的不大多走动,只让下面的人去来回的侍弄那些花草,再来又要运些冰块来,不过被赵稷半道上截了下来,不准他用,说是对小孩子不大好之类的话,怀瑜便只郁闷,总觉得赵稷是故意不让他好过,因此每日的只用扇子驱热,却仍然常常汗流浃背,无济于事,那轻薄的扇子,不过聊胜于无而已。
  然而赵稷却是连扇子也不大使用,他坐在案前批奏折,就算是坐一天,甚至连汗水也不留一滴。
  怀瑜便生起了了疑窦,又很是好奇,于是格外的想要探究其中的原因,然而几日过去,也没有让他发现一点奇怪的地方,倒是赵稷被他日常探究的眼神终于看的不大耐烦,因此正经神色,问他到底在看什么。
  “看你啊。”
  怀瑜眨了眨眼,凑近些许,看到赵稷露出的肌肤之上,一点的汗水也没有渗透出来,便很是奇怪的说
  “为什么你都不会流汗?”
  “是很奇怪的事情?”
  赵稷不以为意,又说道
  “为什么要流汗,心静自然凉,你没有听说过?”
  怀瑜手臂放在案几上,支着下颚,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扇子,又认真的反驳道
  “这样的炎热,正常人是绝对会感觉到炎热,至于心静自然凉这样的事情,或许要没有心跳了,才能到达凉快的境地。”
  赵稷哦了一声,有些好笑的看着怀瑜,轻飘飘的说道
  “那这样说,我是没有心跳的人,还是不正常的人?”
  怀瑜扯了扯衣襟散去热气,闻言顾左右而言他,说
  “不知道。”
  他才不跳陷阱。
  不过,不知道是怎样的缘故,好像赵稷存在的地府,温度总是格外的低上许多,因此此后赵稷每每回到云鹤宫,怀瑜便一道要和他呆在一个空间里,虽然仍然热意不退,好歹是好了一点。
  赵稷烦他不过,便丢了几个奏折让怀瑜去批改,说起来之前练字的成效,到现在也出了效果,至少,可以模仿赵稷的手臂,略略的写一个“阅”,也能让赵稷多休息一炷香的时间,然而这样的举止,却把怀瑜吓了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很闲暇吗?”
  赵稷随口说
  “给你找点事情做。”
  怀瑜便立刻如同烫手山芋一样的推开那些奏折,下意识的推辞说
  “这不是我能够做的事情。”
  赵稷只看了他一眼,甚是好笑的说道
  “只是一些请安折子,你以为什么?”
  怀瑜:……
  怀瑜这才低头去看,果然只是一些两三句的请安折子而已。
  但是,就算是这些,也足以让人昏昏欲睡了,怀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扇子,一边看那奏折,只是还没有看几本,眼睛便恍惚起来,又止不住的往下点头,过了一会儿,索性直接趴在桌子上睡去,扇子翻了几个滚落到地面上,手中握着的毛笔,折了一个弯,啪嗒一声落在纸面上,墨溅射在其面容上,留下痕迹,日光透过窗边的帷幕落了进来,照射着怀瑜的后颈,已经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覆盖在上面,衬着一截脖颈越发的皙白,偶有细风吹拂,黑色的发丝飘荡起来,便抹去一截的汗珠。
  赵稷本来是笑着抬起头去看,看到那沾染了墨痕的面容,还有些想笑,看到那一截露出的脖颈,却不知道为什么,便愣了一样,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才兀自反应过来,又见怀瑜这样安安静静的在自己面前俯首,好像是很安心的睡觉,一动不动的,只有发丝来回的飘荡着,是最无防备的状态。
  这样看着,自己竟然也觉得心情格外的沉静一样。
  赵稷分的两三处心,想着这样的时光,也算的上舒适。
  又唤了朝云进来,拿一只单薄的毯子为怀瑜覆盖上,然后才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觉得君后进宫以来,有什么变化吗?”
  朝云啊了一下,不知道主子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一会儿,才有些迟疑的说
  “君后,似乎稳重了许多。”
  似乎是从那次出宫回来之后,君主就格外的沉静,或者说,不怎么爱说话玩笑了。
  “稳重?”
  赵稷挑了挑眉,低头看了一眼窝在一旁榻上睡觉的人,这一会儿怀瑜恰到好处的打了一个哈欠,又动了动脑袋,是睡的十分的惬意了,至于稳重么,这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反正赵稷是没有这样的感觉。
  朝云嗯了一声,又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君后好像是很安静了。”
  赵稷得了这样的答案,便摆了摆手,就让她出去了。
  朝云已然告退。
  赵稷又看了一会儿那人沉静的睡姿,才收回目光,自己的手指落在书案上,便起了一阵的白色霜雾。
  怀瑜是被冻醒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甚至感受到了寒冷的意图,他从桌面上起来,觉得半边的身子都已经麻掉了,于是忍受着酥麻的感觉,四处张望,奇怪,既没有下雨,也没有刮风,怎么会有寒冷的感觉。
  而且赵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现在整个屋子门窗关闭着,又有着冰凉的气息,好像是一间会自动散发寒气的屋子一样
  怀瑜若有所思的低头看去,便看到书案上铺陈着一层水汽,他还以为是被自己的汗水浸透,然而伸出手去触碰,却是一片的冰凉,并不像是汗水。
  这是——
  怀瑜扶着案几站了起来,下去了矮塌,又在这屋子里走动,便看到这屋子里的东西全都沾染上了细小的水珠,看去白茫茫的,像是雾气一片。
  怀瑜呆呆的站在地板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是过了许久的时间,直到朝云敲门进来,才反应过来,仍然是呆呆的看着朝云,开口说
  “赵稷去什么地方了?”
  这样直呼君主的名讳——果然是什么都需要顾及啊。
  朝云眼神闪烁了一下,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怀瑜便直直的看着朝云,在她开口之前,先说
  “你如实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夏日寒霜(上)
 
  朝云没有办法,或者说,也并不想真的去隐瞒,因此在怀瑜再次问出话的时候,便回答了他的问题。
  “圣上……在静室。”
  那是藏书阁后的一处新建的庭院,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间巨大的屋子,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通向地下的楼梯,地下的石室也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处宽阔的浴池。
  浴池里的水直接引得泉水,处在里面,只觉得一片温热,当下,却是变得略略的冰凉了许多,赵稷坐在里面,手下是一张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琴,却不是为陶冶情CAO,只是想分散一些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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