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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终于明朗了。
话说,仙侍借了风神的风将祈福灯吹到了酃风墟,引起了酃风墟中人的不满,这些不满还都传到了芳顾耳朵里。
前些日子,芳顾被带入天罚宫,本该受天雷大刑,却被天尊与天帝合谋徇了私,一道手令囚禁在酃风墟。
说是囚禁,不过是不可出酃风墟的地界,在这里面,他的行动并未受限。
“这群凡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写这么多祈福灯做什么!”酃风墟弟子击落一盏祈福灯,埋怨道。
“是啊,还都是找师父的,真是有意思,凡人的师父能在天上不成!”一人附和道。
“这灯什么材质,怎么能飞到天上来?”
“没看出什么材质,就普通的纸和竹子啊,奇了怪了。”
偶然路过的芳顾听到这么一段,立马走了过去,酃风墟的人注意到他,还没来得及行礼就听到了命令,“把祈福灯给我。”
芳顾有些激动,如果...如果这些灯是锦鸾写上来的...
弟子将祈福灯递了过去,安静的站到一旁,打量着芳顾的神情。
灯盏的内壁上写着:师父,我赢了一战。
再一盏:师父,我不怕了。
师父,你究竟是什么人?
长灯夙愿,师父,你在何方?
这语气,这字迹都来自于同一人。芳顾神色一动,掐指计算,地上已经过去数年了。
当下顾不上这些灯了,芳顾一路飞奔而去,直直往下界走。
看守酃风墟结界的仙侍还没反应过来芳顾已经冲了出去。
风神不在,他们这算看守不利,有人提出上报云霄殿,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他几个揍了。
脸上带着面具,白色身影落在了人间。
如今的锦国一片祥和,内乱外危经过太子殿下数年的征战,百年内,世间再无他国能动锦国分毫,国君国后含笑九泉;而太子,却把皇位传给了表兄许落。
芳顾凭着护身符的法术找到太子时,他正一袭青衣站在高崖上,俯瞰锦国的河山。
芳顾从身后来,太子听到脚步声,微微一笑,念道:“残风疏影暗流光,冷月晓梦何处藏?”
芳顾脚步停住,站立在原地,眼中噙着泪,哑声道:“贪得年岁几朝暮,无私无碍无念芳。”
“错了。”太子转身,慢慢走向芳顾,边走边道:“是尘世辗转八千日,顾为陈者芳为鸾。”
这张面容,是十分,与记忆深处的那个人重叠。
芳顾眼中的泪夺眶而出,满目通红,喊了一句,“鸾陈。”
太子伸手抱住这个人,答:“嗯,是我。”
鸾陈抬手摘下芳顾的面具,轻轻拂过道道伤疤,指尖带着青色流光,从额头到下巴,昔日那张令他刻在骨子里的面容终于回来。
鸾陈吻去芳顾的泪,眼眶里刹那间一片水雾,“你真是太傻了。”
芳顾反客为主,攫取鸾陈口中的津甜。
山崖清风,让两人都忘了这段心酸曲折,尽情的拥吻。
是啊,他们,谁不傻呢。
可谁,又会觉得自己傻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差点崩溃
☆、番外
鸾陈在凡间历世圆满,神识回归后恢复了神体,当日便带着芳顾去往引梦居见父母和舅父。
一家子好好吃了一顿饭后,衮夙正式将酃风墟交到二人手里,天书奏上,鸾陈回归的第一日就继位了风神,从此,酃风墟就是二人的地盘。
“你们说,夫人和风神,谁上谁下啊?”酃风墟的云海口,聚着两三个酃风墟的弟子,隐晦的论着两位主子的事。
“肯定是风神在下,昨儿个我看到风神揉着腰出门了。”一人道。
“不对吧,腰疼的应该是使力的吧,风神应该在上。”
“那哪能啊,咱们风神在下世,可是被压了好几辈子呢,怎么也不能一朝翻身吧?”
“那可说不准,咱们夫人指不定心疼风神,嘿,就从了呢。”
从外面刚好回来的风神:......翻身个屁啊,本神压着芳顾的时候你们还是毛孩子呢!
不过说真的,鸾陈这带伤上任的高风亮节差点把自己都感动到了,他真的不容易啊,这布风真的是考验腰力的活。
议论的人瞥见青衣衣摆,里面推了推其他几个人,笔直的站好。
鸾陈:.......
鸾陈若无其事的走进去,没有追究。毕竟他们刚才聊的话题,就是每天晚上,他和芳顾之间必争的。
当初压人的时候多爽,完全没想过在他身为凡人的时候,会被芳顾压好几辈子,鸾陈十分想失忆,想忘记尘世间那几段经历。
这几天,鸾陈感慨颇多,做凡人的那几世,芳顾对他多体贴啊,事事有求必应,什么都照顾他的感受。
反观现在,就为了一个睡觉,和他......哎,总之,这几个晚上,他们俩晚上都挺不愉快的。
这边,鸾陈觉得芳顾变了,却丝毫没想到,在凡间芳顾会对他那般好,就是因为两人默认了凡人在下。
一如当年鸾陈压着黎芳顾般,芳顾也没挣扎过。但现在,两人旗鼓相当,都是神仙了,这事还真的得商量商量。
这不,没商量好,鸾陈伤到腰了。
他不明白,在凡间,他的母后告诉他,芳顾去过净身房吗?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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