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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代似懂非懂地被他抱着,他已经预见了马上长坷族的风云将会发生变化,他并不喜欢现在长坷族的族长,但是被齐轲这么一说他甚至忍不住想要看看这个人的未来究竟是怎样。
齐轲按住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不要窥探我的命运,我不信命,我只信你。”
“嗯……那我不会看了,那就以我这个大预言家的名义赌一把,你和我,都会好好的!”
齐轲心想真是拿他没办法,把自己的佩剑交到他手上:“黑绳我都给取下来了,不打白不打,以后你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九代时琛千算百算其实都算不出来自己的命运 ,这时的他除了对长坷族的叛逆心之外,并没有意识到作为少数几人的上古术士,他将会是改变长坷族的关键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个番外其实是我写大纲的时候写的,时间线在小白被小舅舅云瀚舟暗算之后,后面就是琅睿云总把小白捡回霁山,然后被齐轲偷袭
其实吧.....小白和齐轲最意难平的一点是他们一直都是互相暗恋,不是明确的关系,好不容易确定心意了,小白在与卯宿对战时挂了,小十代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要来了
☆、第六十四章
在场所有人都未想过秦琅睿是东帝阁的人,要有人站出来指着他的鼻子严厉指责,那肯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长坷族可以在当今世道横着走,但他们也要看东帝阁的脸色,加之一年前秦琅睿大闹百宴门时东帝阁阁主也有出面,这更让人不敢怀疑他身份的虚实。
秦琅睿见人们流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适当补充一点:“可惜我的通行令不在身上,如果各位依然有所隔阂,我托阁主捎封信来?”
当然他要敢给郑越写,他敢写郑越就敢派人杀上山来逮他回霁山门去,希望不要有人拆他的台.....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眼皮,眯成一条缝观察着被他忽悠的暗卫们,果真他们脸色都没好到哪儿去!快让这事过去吧,别刨根问底了!
“......作为长坷族现有权限最高的人,我建议你们打住这个话题,我们内战这事情还未开诚布公说过,把东帝阁引过来岂不是火上浇油。”千诸幽幽道,他叉着腰站在秦琅睿身边,同情地拍拍他的背,脸上写满了“兄弟我懂你”的意思。
“千诸,你是不把我当一回事么?我记得我的权限比你高?”陌岐不快地说。
“那你怎么看,你同意把郑越苏瑄找来?”千诸毫不留情地反击。
陌岐拍拍大腿,义正言辞道:“当然不同意!看着个天天驮着棺材的家伙,他们会把我抓回京城的!”
“这不就完事了,你们这群家伙,今天看到的给我牢牢把嘴堵住了!”千诸轻轻咳嗽一声,“我们什么人没杀过,被东帝阁置办了谁都别想逃。”
秦琅睿:“感情你们是怕被抓回去审问么?”
有人喊道:“那琅睿君万一回去了参我们一本该如何?”
云崇裕揽上秦琅睿的腰,将他往怀里一带,毫不忌讳外人看着:“放心吧,他回不去的。”
迟迁连忙应了一声:“琅睿君可是未来的族长夫人,他要是敢去告状,会被满门抄斩的!”
秦琅睿养魔一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过去了,他心中暗暗觉得,想要在他人面前自证清白,还需要更长时间的沉淀,人们对于魔的存在还不能轻而易举接受,待多年后无事发生,自然不会有人拿他做文章。
“少族长,帐外有人求见。”
云崇裕生怕出现刚才那样的乌龙,此次多留了个心眼:“什么人?”
“明杞大人。”
“让他进来。”
明杞风尘仆仆地赶来,手中持着一把破布包着的玉具剑,碧青色的光芒透过缝隙照射出来,秦琅睿一看便起身要去捞,明杞轻巧地避开他,稳稳当当将剑交给云崇裕。
这下秦琅睿可不乐意了,抢过剑就说:“我的剑!”
云崇裕笑着递给他:“是你的就是你的,没人会和你抢。”
秦琅睿拆剑一看,果真是他那把玉京谣,先前落入百宴门之手,后云崇裕胜出百宴台将其取回,百年来玉京谣被视为观赏用的名剑,因其剑身所设禁制,除了清琅与百里云砚可以驱使其,无人可将玉京谣占为己有。
他抬起剑身,浮洲玉制成的剑刃分散四周,法力注入后齐聚收回,调整成为最适合秦琅睿使用的状态。
收回玉京谣,秦琅睿故作不在意地瞄了云崇裕一眼,他还不知道自己把破阵子当成锄头抡断一事。犹记得当年赠送破阵子时秦琅睿自己说过,剑在人在,剑毁人亡,该怎么委婉的告诉他,他的爱剑已经没了这个事实呢.....
好在明杞及时转移了云崇裕的重点,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沉默半晌道:“少族长,我们上古术士一致决定随您去乘心殿。”
云崇裕没吭声,静静望着桌子另一端的明杞。
“近来我们查阅典籍,得知切断云瀚舟与灵脉的联系有一方法,需要千诸门主的配合......还有就是清琅.....琅睿君的佩剑。”
“不妨说来听听。”
“由上古术士展开净化结界,千诸门主用天性将乘心殿后的一块浮洲玉破坏掉,此时大阵法力将无处聚合,琅睿君则用佩剑代替中轴,这样一来就可以将灵脉与云瀚舟完全切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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