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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风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歌小、不懂,赵大哥你居然也不懂。”
“不懂什么?”
祝如歌比了个轻声手势,低声道:“看,看,别出声儿。”
三人又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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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政淡然坐着,一段红绫扯的常歌是左翻右跳,他心下欣喜,面上几乎就要显露出一丝喜悦,却见常歌右手拽着红绫往后一翻,忽然以左手捂了捂右肩膀,面上露出几分痛苦神色。
祝政见状立即慌了神,手上的红绫的劲力霎时一减。
常歌眉眼一弯,趁势将红绫猛扯。祝政被拉了个趔趄,险些被扯下了石凳。
祝政定了定神,缓缓说道:“将军长进了,会诓人了。”
常歌一笑,眼神中都是神采:“彼此彼此,都是先生教的好。”
祝政将手上的劲力陡然一加,常歌猝不及防被带到了祝政怀中,他立即将常歌左腰一揽,强行将他按着坐在自己左腿上,右手举杯,瞬间便灌了常歌一杯酒。
他一连串的动作极快,常歌根本来不及反应,直到被揽着坐在腿上灌了杯酒,这才立即站起,将他猛推了一把,怒道:“祝政,你休要轻浮。”
这一推却引得祝政笑了,他低声答道:“你早说过,‘先生有胆有谋,什么都敢’。”
见常歌气结,他笑道:“既知如此,看你下次还诓不诓我。”
常歌直接将手中的红绫丢了他一头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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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三人目瞪口呆,深深地怀疑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
过了许久,贪狼最先回过了神,问:“建威将军,居然……居然是?”
惊风拍了拍他的肩:“贪狼,你悟了。”
祝如歌愤然道:“什么呀,别乱说。”
惊风转而安慰地拍了拍祝如歌的肩:“乖,别难过。”
祝如歌一把打开他的手:“我难过什么啊。”
惊风听信军中流言,还以为如歌看到这一幕心里幽幽的酸,颇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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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政直接一把将常歌丢过来的红绫接住。常歌见状,将眉一横,说:“快还我。”
望着他又急又恼的面庞,祝政浅笑道:“将军刚才说过,‘主动给我了,便就是我的,哪里还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你!”常歌见他又引了自己方才的话来羞辱,一时气结。
祝政将这红绫放在自己腿上,悠悠地说:“将军真是‘阴晴反复、喜怒无常’,给我的也是你,喊着还回去的也是你。”
“还给我,我打定主意了。”常歌说。
祝政望着他,淡淡笑了:“红绫就在此处,将军大可自己来取。”
“取就取,这有何难。”常歌朗声道,一个箭步上前便要抄起他腿上的红绫。祝政眼疾手快将红绫向身后一藏,又勾得常歌伸手向他背后摸去。
常歌一心只扑在夺红绫上,并未注意到二人的距离已十分近,祝政转转脸便是常歌的耳畔,他凑近常歌的耳朵轻声说:“将军今晚为何如此主动。”
常歌一手抓着红绫,听他一激,脸上一红,抓着祝政身后的红绫便要后退。祝政死死攥着红绫不放手,二人便僵持着,维持在这过于密切的距离,双方都不肯让步。
☆、止箭
屋顶上的三人离得远,看不太清祝政手上捏红绫的细微动作,只以为常歌陡然上前,要虚虚地抱山河先生,两相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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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如歌望着两人的姿势,看不清他俩脸红不脸红,只知道自己只是趴在屋顶看着而已,脸上就已烧的不行了。他以手贴了贴自己滚烫的面庞,庆幸现在是夜晚。
惊风见状哈哈一笑,悄声说:“如歌啊,你好歹也十七了,这也忒嫩了点儿。多学学你们将军,虎狼之人啊!”
祝如歌神色颇为尴尬,整张脸涨的通红,结巴道:“许……许是有什么误会……”
惊风指了指二人:“误会什么啊,刚刚坐腿上喂酒,现在又这样。”
祝如歌将他一瞪:“你再多嘴,我回了将军,让他给你打你毛栗子。”
惊风想起来建威大将军敲的脑袋邦邦响的毛栗子,急忙说道:“如歌我错了,我再不乱说了,你可别告诉他。”
祝如歌看了他一眼,别过脸不再说话。这二人都未注意到,贪狼还淹没在震惊中久久未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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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常歌有些急切地说,双臂仍绕过山河先生,揪着他身后的红绫,呈着快要抱上他的姿势。
“不放。”祝政语气淡定地答道。
“这、这本就是我的东西。”常歌颇有不解,争取道。
祝政的平淡语气中带着些许得逞:“这本是我的。是我在你每每出征前缚上的。没想到,你还留着。”
常歌快速答道:“即使是你的,但你给我了便是我的了。”
祝政悠悠说:“我从未说过给你,只是缚在沉沙戟上而已。这还是我的。”
常歌闻言将手一松,站起身来,带着些嗔怒说:“你的便你的,我不要便是。”
言毕他转身打算要走。祝政将他手臂一拉,说:“将军留步。”
常歌没好气地回头:“留步做什么?受你的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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