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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文眼角一跳,嫌丢人地拽住熊甫的臂膊:“别动手动脚,说话就好好说。”
“将军,我无事,回吧。”介泽指尖用力,在手心掐出一道血迹,强迫自己清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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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我中伤自己吗?”后恒睥睨一眼,看破了介泽的小动作,他深吸一口气拦腰抱起介泽放在马上,“不怕,有我在,轮不到你伤害自己来保持清醒。”
介泽安慰地拍拍后恒肩膀:“召众将士回吧。”
熊甫这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后恒将军,周司马呢?他去哪里了?”
☆、杀妻之仇
夜半,金济关内大风骤起,铁蒺藜上攀附着的牵牛花被狂风撕扯着。
库烈的帐子里吹进一股疾风,他正要起夜,看到一个身影鬼魅般走了进来。
“放肆,谁容你进来的。”库烈抓起酒樽朝着黑影丢了过去。
“库烈。”乔珂低沉沉地唤了他一声,话语里不带任何温度,比晚风还要冷。“听人说,你差点伤了我的人。”
“天师明鉴,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嚼舌根。”库烈烦躁地揉了揉惺忪的眼,忽然嘴欠道:“那人不是后家将军的人吗?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话还没有说完,寒光一闪,库烈不可置信地睁大眸子,盯着乔珂,重重地朝后面倒去。
……
后恒等人回营后,承德第一时间迎了出来。
“将军。”承德扫了一眼众人,“叔文,熊甫?你们不是……”
“俺也正要问你,听将军说,方度谷内有一场战事,俺还以为是你被困在方度谷里了,吓得俺们赶快往回赶,周次已经没了,俺再不想看到后家任何一个兄弟再遭殃了。”熊甫放下心来重重地在承德前胸捶了一拳。
出人意料的是,一向身强体壮的承德被这一拳打得后退好几步,半晌,承德木讷地说道:“有人前来报信,你们受了伏击性命危在旦夕,要我前去支援,是姚姬拦住了我……”
“你这不也没去成吗?虚惊一场,没事了,俺们都回来了,胜败都是兵家常事,人活着就好。那句话咋说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熊甫拢住承德肩膀,使力将他扶正。
“我没去……是因为姚姬代我去了。”承德拨开熊甫的手臂,匆匆叫人牵了马,“将军,我去寻她。”
“方度谷已经……”介泽哀伤。
“是死是活,我都要带她回来。”承德调转烈马,鼻头发红,没待众人阻拦,他喝马狂飙,身后一众骑兵急匆匆地跟上。
“让俺缓一缓。”熊甫抹了一把脸,抽了抽鼻子,对着叔文道:“哥。”
“无事,无事,既然入了军营,便要视死如归,埋骨疆场也是一种荣幸。”叔文一拱手对后恒道:“将军,我们两先走了。”
后恒点头,叔文带着熊甫回了帐。
“报——”
又是一声急报,介泽神经极度紧张疲惫,脑仁撕裂般疼痛。
“启禀将军,金济关送来一个东西,要求将军您亲启。”传令兵跪在地上,呈上一个木匣子。
“打开看看。”后恒吩咐下去。
“且慢,当心有诈,鬼烛也在金济关内,木匣内难免混杂些毒物,当心,我来。”介泽顶着剧痛的脑袋,上前查看了质朴的木匣子。
再三确认没有毒物后,介泽才示意打开查看。木匣亲启,入眼是一个浅浅的隔层,隔层内有一长条形物事被层层包裹起来,包裹物皆是华美的锦布。
待手下人剥开后,一支高贵的纹鹤长剑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介泽抚上白鹤花纹,好奇地拎起剑穗。
剑穗已经洗的一尘不染,显露出原本的苍翠竹色。后恒眸间寒光冷冽,一言不发夺下了长剑丢给手下:“扔掉。”
介泽不解:“这难道不是我们军队的剑吗?方才金济关,是我们自己人递给了我这柄长剑,难道不是将军您派人……”
“不是,莫要问了。”后恒黑沉着脸,连兵溃时也未见他的如此神色。
介泽最看不惯他这副做主的样子,永远把自己藏着掖着,永远不让自己查明真/相,“后恒,这种小事你也要管我吗?我是不是得事事都要上报给你?”
后恒合住木匣,低头看着介泽,“正是。”
“我不只是你的下属,我好歹也曾教导过你十二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是这样以下犯上的?”介泽眉梢一挑,语气严肃。
“你到底也没有收我为徒,怕我给你丢人。”后恒认真地与他顶嘴。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总是抓/住这个不放呢?”介泽气得脑壳更疼了,愤愤后退:“你是不是非得气死我?我就是不愿收你为徒如何?”
后恒盯着介泽,眉宇深沉,不再反驳介泽。
“就这么想当我徒弟?很好,不用这么麻烦,以后你继续把我当成尊长,犯不着管我。”介泽按着太阳穴,闭眼推开后恒,快步回营。
“昭朏!”后恒拦住介泽,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你冷静冷静。”
“放我走,你呆在这里我冷静不下来。”介泽又烦又累,忙于打发后恒,他没有任何留恋,抽身回帐。
“介泽!”后恒没拦他,“我知道了,以后你干什么我都不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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