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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恒:“好,正好我军入了南巢地界,难免有些毒是中原医官解不了的,日后你就留在后家军吧。”
这件事就这样板上钉钉了。
不日,整个流域的蛊毒都被毒丫头亲手解了,无论果子还是河水都重生般改头换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句作者有话说。
☆、毒泷恶雾
南巢内地的空气依旧温热粘/稠,一连几日的阴雨绵绵导致土地绵/软难行,不少战马蹄陷泥沼。后家军南下的步伐被一场不适时的雨耽搁了。
大部队停滞的同时,一队打头先锋被派了出去。
雨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要大也不大,要小也不小,刚刚能濡/湿衣衫。一行人拨开半膝高的杂草,杂草中有一珠湛蓝色的花植,为首的人没在意直接将碍眼的花植连根拔起丢到一边。
“都跟上,路不好走,注意脚下,不要陷进泥坑里去,再往前一百步定能走出泥沼!打起精神,当心!”为首之人身边士兵一脚没入泥坑,他及时伸手想把人捞住,手却麻得没了知觉……两人一起倒进泥坑。
“周司马!”
“周司马!”
后恒匆匆掀开帐帘有些狼狈地钻了进去,抖落一地水珠。介泽抛下手里的书卷,找来一块干巾为后恒擦拭残留的雨珠,“怎么冒雨来了,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周次前几日去探路时中毒受伤了,至今还没有找到原因,据说他中毒前碰过一株蓝色花,我觉得问题出在这里。”后恒拿出一只锦囊,拆开口袋,小心地拿指尖捏出来“这花长在泥泽中,应该不是什么好物,你看看毒性如何。”
介泽眼角急促地跳了一下:“知道有毒你还碰?”
“这不是有你在才有恃无恐,这点小毒不算什么,就是现在指尖有点麻,似乎没有知觉。”后恒拿起残花揉搓/着化在指尖,“也没有其他症状,周子应该不是中此花的毒。”
介泽去点了一盏烛灯:“将军,是你太相信我,还是这花威慑不够,非得您以身试毒?”
“怎么说?”后恒目光随着介泽的身影,“没什么感觉,应当没事……吧?”
介泽把烛盏置于桌上:“是没什么感觉,还是什么知觉都没有。”
后恒掐了一下指尖,没有任何触感,此时若是拿刀划开血肉都没有知觉。“好像,没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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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场面,这花是稀缺的药材,很少能见到一株,周司马能见到也是一种福分,可惜他的用法不对。”介泽从袖中召出君弄,除掉刀鞘,“泽株花是麻药,在为患者动刀割坏死的肉时有特别用处,可以减免病人苦痛。”
“所以,这就没事了?可是我的指尖还是有点麻。”后恒把手递给介泽,“感觉血液凝滞不通,应当如何处理?”
“有一个简单方法和一个中规中矩的办法,将军要听哪个?”介泽细致地把君弄置于火上,火舌愉悦地舔/舐/着刀尖。
后恒:“省事些来。”
介泽眨眨眼:“截断几根手指,既了了后患又省时省心。”
后恒笑得有些顽劣:“我猜你不会这样简单地打发我,要不试试中规中矩的法子,就当拿我做试了。”
“手拿来。”介泽没好气地扯过后恒的爪子,手心朝上按在桌上。“如果是故意的,就应该把你丢给军医们,看你怎么办。”
“所以我没找他们,病人来了你帐内,作为医者就不应该推辞。”后恒不是很配合地故意挠着介泽的手心:“小毛病不需要惊动医官们了。”
“别动,信不信……”介泽忽然缄口不言,差点忘了,后恒不是明城那个可以随便刁难的少年了。如今后恒为将,自己为臣子,两人默契地避开往事,就是为了迈过名为“身份不伦”的那道坎。
不能提及往事,只当重新来过。
两人意识到了这一点,再次心照不宣地没有谈论下去。
君弄在指尖一点,后恒手指渗出一滴发黑的血滴,介泽取来一小盅清水,“那丫头是丑阁弟子,一个未经我同意被纳入阁中的弟子,出身尚且没有查明……将军真的考虑要收她为义女?”
后恒按/压指尖将毒血滴进蛊中,一滴黑红坠入杯蛊,丝丝缕缕绽开如同一朵奢靡到败落的花。
“我确实有意,先观察一段日子,如果可以,这次班师时我会向陛下请求卸甲。”后恒指尖的刀口凝固结痂了,他瞄了眼桌上的君弄,“阿泽,阁中弟子不计其数,偶尔有忘记一两个也是情有可原,无需在此事上太上心了。”
“我的确不能把每一个入阁的弟子都记得清清楚楚,但,这么小的弟子丑阁是不会收的。尤其一些禁术不会教授一些年龄较小心智不够稳重的弟子。”介泽料到后恒打算拿刀,抢先一步把刀收起来:“我来吧。”
没等后恒反应过到底怎么个来法时,介泽从容地牵过他的手,自指根处开始慢慢地为他活血,“丑阁的确有一部分禁术流传到了民间,如果遇到心术不正之徒时,将军也不必顾念,尽管除害就行。”
“丑阁中人大多还是信得过的,少见穷凶极恶之人,弟子们一时受世俗蒙蔽难免做一些贪财损德的事情,要是及时加以引导……阿泽这是做什么?”后恒略微皱了皱眉,指尖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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