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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次低头半晌不出声。
后恒疑惑地抬头看他,却发现这个见人就怼的周司马深深抹了一把脸,像是要把五官都抹下去一样。周次或许是想起了家中的妻女,眼睛微红:“人没了,路不好走,女娃没踩稳,摔下去被洪流卷走了。”
后恒拍拍周子的肩膀,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位“为人父母者”,他看到了方才进帐的毒丫头,不温不火地叮嘱:“丫头,你来处理周司马的余毒。”
毒丫头换了一身干净的行头,扎着一头小蛇似的小辫,“好”,她一口先答应下来,不按礼法地跑到周次身边将病人一把推倒在榻上。
众人:……
南巢姑娘好狂野。
周次没有设防加之此刻的“半身不遂”,很轻易地被一个小姑娘放倒,面子上多多少少有点难堪。“你……这丫头,不守任何礼数。”
毒丫头翻找出一枚药丸强塞到周司马嘴里,捏着他的下颚逼迫他咽下去,然后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似得拍拍手:“礼数是你们古板的中原人才守的东西,我们这边没这种说法。”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周次恶心地差点吐掉,手下人递给他一碗水漱口,周次狠狠含了一大口漱口水。
“虫泥,毒虫尸体捣碎制成,杀人灭口谋财害命必备,出门在外以备不时之需。”毒丫头一番话,周次反胃的感觉又压不住了。
“不能吐,咽下去。”毒丫头上前扼起周司马的下颚,在他下巴上敲了敲。
介泽伙同后恒在一旁看好戏,没人劝阻,司马的亲兵表示不敢拦。
就这样,一个丫头把位高权重的司马大人又掐又敲并逼迫他喝下了漱口水。“完事后,找人取几株泽株花来,把他扒光了和毒花泡一个时辰就可以了。”南巢小毒女很轻松地解决了这奇葩的中毒。
黄开鸿老医官把锁住的川子眉舒展开,慈祥和蔼地捋捋胡子,肯定道:“果然,南巢毒物的解法不能走常道,看来得采一些南巢毒物用来以毒攻毒。丫头,你是将军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对吧,以后就跟着我开药救人吧。”
后恒将方才的地图卷好敲了敲丫头的脑袋:“对长辈要恭敬,入了军营就要守规矩,不然不给饭吃。”
丫头点点头:“知道了,下次不欺负他了。”
这句话,气得周司马吹胡子瞪眼手指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你说什么?不要仗着……”
远处传来一声山石崩裂的巨响,周次的这句话被淹没在了巨响中。
“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后恒快速下令,亲兵飞速奔出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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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朏!”
“阁主!”
后恒瞳孔一缩,揽住了倒下的介泽。
☆、再入苦泽
又是熟悉的苦泽梦境,介泽见怪不怪地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等着在梦魇中闹事。
“怎么还没有来?”等了好久,依旧风平浪静,介泽收了君弄四处转悠起来。待他走得双脚发麻也没能等到“后恒”和其他什么东西。
“后恒,你快出来,我们早完事早回家。”每次出梦境都需要后恒一死,刚开始介泽每一次入苦泽都难受得肝肠寸断,到后来,介泽每次都和非人的梦魇物抢着杀后恒。
不仅仅是为了早一些出梦境,还因为梦魇物杀人的手段残忍,而介泽还打不过,只能给后恒找一个体面的死法。
两年来,两人共枕而眠,苦泽中的“后恒”也变得乖顺,通常是一声不响地乖乖把脖子伸过去让介泽抹,所以没等见血介泽就可以离开苦泽。
作为怕啥来啥的苦泽梦境,这招已经对介泽不管用了。
“后恒,我等你老半天了,去哪里了?让我好找。”介泽拿出君弄朝后恒招了招手,“过来,让我抹脖子。”
看着后恒不置一词地走近,介泽忽然有种窒息的感觉。
如此反常,介泽喉结一动背后生凉,他主动靠近不对劲的后恒,抓/住后恒肩臂:“乖,过来,不疼的,很快就好。”
后恒眸底压着微光,隐忍又克制,与现实中如出一辙。介泽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他,免得下不了手。
这次倒好,没等介泽出手,后恒的黑衣便被染成血红色像是穿了一件正红喜服。地上的白花如同裹尸布一样惨白一片,让介泽有些搞不懂苦泽折磨人的路数。
这些白花忽然间被赋予了生命,白蝶一样扑朔飞起。
介泽下意识的闪躲,慌乱中没看清就被人拢到了身前。
“大人,我娶你可好。”
介泽:“……”
这个苦泽梦境是要搞什么事情?
“不好,别闹,脖子伸过来。”介泽中规中矩地按套路闯关。
后恒张开双臂抱住介泽,低头与他交/颈耳语:“大人难道不是在等我弱冠……就要快了,大人,我娶你可好。”
介泽心道:不答应他今天就没完了,应了就得了。
眼看抱着自己的人又要发问,介泽挣了挣,应付道:“好,答应你。”
“荣幸之至。”言讫,后恒趁势垂首,黏糊糊地沿路亲着介泽苍白的颈子。
苦泽梦境里的介泽乖顺异常,任由后恒荒唐地动作,也不知道是放纵后恒还是放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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