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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阿乙也是纳闷,“我也是奇怪了,你从前是不是和太子殿下有什么过节?我见他看你的眼神,有时候柔情似水的能把人淹死,有时候又恨不得把你掐死挫骨扬灰,奇了怪了。”
“谁晓得呢,我以前从未踏出过韫乐半步,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洛安歌茫然地摊摊手,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也就前年韫乐大典的时候,太子来拜谒过,那时我们也只见了一面而已,怎么会招惹到他?”
阿乙恍然大悟,“对了,就是那时,殿下以前还是很温和的,自打从韫乐回来之后,便沉默寡言多了,行事也比往日狠戾了几倍,那肯定是在你们韫乐受什么刺激了吧!”
洛安歌连忙摆手,“不可能不可能,我们韫乐一向在夹缝中求生存,懿国的太子来拜谒,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给他气受!”
几人又沉默了,其实想知道答案,还有个法子,就是直接去问慕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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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慕轲的威名摆在这里,先别说阿甲阿乙他们,就连洛安歌也不太敢去问,生怕一个惹他不高兴,就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过了会儿,阿甲又说:“殿下虽然严厉,可也是赏罚分明的,也并不常和人发火,倒是常常和你洛安歌生气,你自己反省反省吧。”
洛安歌自认为自己是个好相处的人,凭什么慕轲就总看他不顺眼?一时有些气忿。
阿乙宽慰他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兴许你正好是殿下不喜欢的那根萝卜呢?你也不必太糟心了。”
洛安歌撇了撇嘴,“他既然讨厌我,怎么不早点把我送去见阎王?偏偏要这样不死不活的吊着?”
阿乙又体贴的安慰他,“你也不要着急,兴许是殿下不想让你死的太轻松,正在为你寻一个残酷的死法。”
洛安歌有点儿哽噎,“那我还真是谢谢你的宽慰了。”
几人正说着,外面通传了太子殿下大驾,悠长的唱声清晰地落入地牢中,几个狱卒赶忙疾走到大门口,恭迎太子。
今日慕轲穿了件深色的长衫,玄色氅衣,更显身躯修长,金色的滚边衬着面容愈发俊朗,只是那双凤眸还是如往常的一样深不可测。
洛安歌并不想见他,毯子一裹躺到了榻上,装睡。
他面朝里躺着,却支楞着耳朵听着动静,那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便是牢门开锁的声音,然后那脚步声便近在咫尺了。
慕轲站在床边看着面前这团毛茸茸的东西,有些哭笑不得。真当他是傻子吗?以为他到门口的时候没听见他说话?还装睡?
成吧,慕轲也不打算揭穿他,只是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
过了没几分钟,洛安歌有些耐不住了,听不见动静,心里开始怀疑慕轲是不是已经走了。
于是他便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悄悄地睁了只眼看看,然后便正巧对上了慕轲的眼神。
慕轲冷笑,“醒了?”
洛安歌见瞒不住,只好讪讪的坐起来,咳了一声,“是……刚醒,那个吃饱了就容易犯困。”
“既然醒了,那我有些话要问你。”慕轲不紧不慢地拉了张椅子坐下,手指敲了敲桌子,“我问你,最近可想起了什么?”
洛安歌一愣,想起了什么?他能想起什么?
洛安歌小心揣摩着慕轲的脸色,试探的道:“殿下提示下,我应该想起些什么?”
慕轲脸色一沉,“庆历六年,也就是三年前,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洛安歌歪着头努力的想了想,忽然眸子一红,悲戚道:“三年前,我的狗小白死了!死的可惨可惨了!”
慕轲额角绽出几根青筋,几乎要站起身把这不知好歹的揍一顿。
眼见着慕轲神色忽然阴沉,洛安歌自知失言,赶紧道:“等下,三年前我不记得,不过前年韫乐大典时我们见过一面,我记得的!”
“……”慕轲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洛安歌一眼,起身走了。
洛安歌茫然的看着他离开,小声嘀咕了一句恭送殿下,却被慕轲听见了,回身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才快步离开。
三年前发生了什么,洛安歌却是记不起来了,他一直都是这样,很容易忘事。
不过两年前的韫乐大典,洛安歌却是还记得一些的,毕竟懿国太子前来拜见这事儿,实在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韫乐大典十年一办,祭天灵祭地母,是个非常盛大的节日,百姓们都要与国同庆,放假休沐的那种。
那时候韫乐和懿国还不是敌对关系,之间保持着良好的贸易往来。
大典将至时,洛安歌还想着,自己一介小国,人家懿国派几个使臣来慰问慰问就已是很给面子,所以当太子殿下亲自来拜谒的时候,洛安歌都被吓着了。
于是就赶紧恭恭敬敬好吃好喝的接待着,洛安歌自认为那次与慕轲的初见是十分周到的,自己不卑不亢恭敬有礼,实在不应该被记恨上。
只是后来有件事洛安歌很是在意,因此也记到了现在。
在大典之后,慕轲曾经单独找过洛安歌一次,一开口就叫他宵宵。
当时洛安歌就懵了,连忙说就算您不称我为陛下,也不该叫我小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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