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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轲霎那间变了脸色,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洛安歌的手腕,狠声质问道,你不认识我?
洛安歌被抓的疼,想叫下人进来,却又怕太子发火,只好往后缩了缩,小心的道,我认识您,您是懿国的太子殿下。
慕轲狠狠地甩开他的手腕,冷笑道,好啊,也不过才一年时间,你就都忘得干净了,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洛安歌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太子殿下脸色阴沉的走了。狱卒说慕轲自打从韫乐回来之后便变了性情,难道就是因为那场对话的原因?
慕轲相较于那时,却是变了些,两年前慕轲的眸眼还是有些许明朗的,然而现在他的眉眼愈发锋利了,眼底总是带着化不开的戾气。
洛安歌有些头痛,他轻轻的按着额角,努力的想着。
慕轲那会儿说了三年前,三年前……庆历六年的时候,那是个安宁的年头,并没发生什么大事,洛安歌确信自己一整年都在韫乐,绝无碰到慕轲的机会。
作者有话说
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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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
洛安歌躺在榻上,地牢有些湿冷,即使裹紧了毯子,寒气还是像冷水一般慢慢的浸透进去,寒冷彻骨。
洛安歌摩挲了几下掌心,忽然想起了挂在腰间的玲珑骰子,忍不住拿出来仔细打量。
慕轲见到这个东西时的反应很大,甚至洛安歌也是因为这个东西才被慕轲一怒之下打入了地牢,这个玲珑骰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既然它挂在自己身上,那洛安歌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嬷嬷从库中挑选出来搭配衣裳的,他借着烛光仔细打量着。
上好羊脂玉雕刻成的镂空骰子,玉身刻着暗纹,镂空刻花里面隐约能看到鲜红的相思豆,精巧的如意结下面坠着月白色的穗子,是很精巧的玩意儿,但也不至于让慕轲发火儿吧?
洛安歌把玲珑骰子翻来覆去的看,忽然看见那白玉上,接近如意结的地方似乎刻着一个很小很小的字。
洛安歌一愣,连忙下榻,走到烛灯旁边,借着光仔细打量。
这个小字居然是……轲?!
洛安歌大吃一惊,下意识将玲珑骰子扔了出去,难以置信的捂住了嘴,差点儿就要失声惊叫出来。
慕轲?这个字,是指他吗?
不对不对!洛安歌连忙否认,天底下叫轲的人多了去了,在韫乐也不必担心会犯了懿国太子的名讳,兴许这个轲是制作骰子的工匠的名字呢?什么张轲李轲之类的,凭什么就是他慕轲?
洛安歌就是把它当成刺秦王的荆轲的遗物,也不愿意把它往慕轲身上联想。
他心神不宁的回到榻上,兴许是因为心里乱糟糟的,身上似乎更冷了,脑袋昏昏沉沉,难受的很。
洛安歌把毯子裹紧了,蜷缩进墙角,后背发冷,额头却是滚烫。
洛安歌觉得自己应该是发烧了,他张口想叫狱卒帮他烧一点儿热水,话还没说出来,眼前忽然一黑,便没了意识。
……
“他现在如何了?”
“回殿下,洛公子只是因为地牢湿冷受了风寒,并无大碍,微臣已经开了药方,叫宫女去煮了。”
“公公,你去厨房亲自看着,别出了差错。”
紧接着便是一个略显尖细的嗓音,“是,殿下,老奴这就去,定出不了错的。”
太吵了,周围有好多人在说话,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洛安歌还是觉得烦躁,再加上身上难受,忍不住睁开了眼,想叫他们闭嘴,一开口却发现嗓子火烧似的灼痛,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洛安歌抬手掀了掀,没有掀开,倒是让慕轲给看见了。
慕轲连忙过来,给他掖了掖被角,低声问道:“醒了?身上难受吗?”
洛安歌动了动脑袋,看见了垂下来的暗黄色纱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地牢中。
他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不由得踢了踢被子,却让慕轲给死死按住了,微微训斥道:“御医说你要盖好被子发汗,别乱动,一会儿喝了药,再睡一觉你就会痊愈了。”
洛安歌皱眉,“我不喝药!”
不如就这样病死了吧,这样死了,慕轲也没有理由去找韫乐的麻烦。
“你不喝也得喝。”慕轲强势的表示了如今洛安歌并无丁点儿话语权。
洛安歌冷哼了一声,缩进了被子里。
慕轲懒得和一个糊涂的病人计较,不一会儿那药便熬好了,盛在一个小银盅中送进来,澄黄的药汤热气腾腾。
宫女想要伺候洛安歌喝药,可这人连脑袋都不肯露出来,宫女为难的回头看慕轲,“殿下,这……”
慕轲二话没说,招手叫外面的两个侍卫进来,指了指床上的一团,“把药给他灌进去。”
两个侍卫便领命过去,这俩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身娇体弱的洛安歌在他俩手底下就像只小羊崽子,毫无反抗之力。
洛安歌被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刚要破口大骂,就被一个侍卫掐住了牙关,另一手端起银盅把药汤强硬的喂了进去。
在东宫慕轲的话就是铁令,洛安歌在这边没有任何威信,两个侍卫摆弄他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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