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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冥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手指摩挲着对方的脖颈,就如同在思索从那里开始下手好一样。
他当然是中了瞳术,不过那种程度的瞳术还不足以让他真的昏迷不醒。
响尾蛇王简直想哭了,他就不该觊觎美色,现在好了,压寨夫人没有了,就连自己的小命也有可能不保。
“抖什么抖,本座还没问话呢?识趣点,本座就不杀你。”瞧这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一幅成竹在胸模样的小蛇妖,现如今这手足无措战战兢兢的小可怜模样,南冥忍不住笑出了声。
美人就在耳边轻笑,要是放在之前响尾蛇王肯定心猿意马,只可惜现在美人的笑对响尾蛇王半点吸引力都没有了,反而让他更加的惊恐,美色要紧,还是小命要紧,当然是小命啊!!!
“您说,前辈您说,是小的有眼无珠,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响尾蛇王动都不敢动弹,僵着个身子苦逼兮兮道。
南冥歪了歪头,他有这么可怕吗?吓得这小蛇妖连称呼都变了,刚刚还是小美人小美人的叫呢?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为今他最重要的还是离开这沙漠的好,不是每只妖怪都像他旁边这只这样甜。
南冥微微的抿了抿唇,神色之间一派冷肃,微微的笑了笑:“小蛇妖,你可知如何出这沙漠?”
苦逼兮兮娶媳妇不成反被媳妇掐脖子的小蛇妖当然是一五一十的全说了,未了还好一阵希望南冥能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废话发言。
而夜柒遍寻不到的流云仙尊沈孤鸿也遇上了麻烦,一棵菩提树要留他下一局棋,那他到底是下呢?还是不下呢?
“仙尊可愿和我下一局棋。”声音慈祥的菩提树树灵笑问。
虽是一句疑问,可沈孤鸿却并不觉得对方给了他拒绝的余地,胸口的伤似乎还能隐隐传出疼痛,他的眸色微沉,运转着内力调息伤势。
他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本尊为何要和阁下下这一局棋。”
“仙道第一人,哪怕在玄武秘境这方寸之地,老朽也曾听过仙道第一人的大名,现如今莫不是连和小老儿下一局棋也不敢。”
沈孤鸿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看向这棋盘,道:“鬼煞七星棋,一步一杀招,一棋一死局,想来也没有几人敢和阁下下这一局棋。”
菩提树树灵笃信道:“可老朽相信仙尊会和我下这一局棋的,天下为棋,一盘棋便是一个天下,且看我与仙尊孰胜。”
第22章
菩提树树灵的声音微顿,补充道,“毕竟仙尊若不下,这棋中的黎民众生可就得尽数化作虚无。”
其实这本就是一局必下的棋,沈孤鸿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一局棋便是一个天下,天下之诡变,又怎可是一局棋就可概论。”白衣似雪的俊逸男子临空而立,淡淡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夜凉如水,天幕上零星的点缀着几点星星,更显夜色深沉,一局杀机四伏的棋已是在这夜幕中开始。
一位慈眉善目高风道骨的老者已坐在沈孤鸿的对面,他须发斑白,已是年过古稀的老者风范,然那一双浑浊的眼睛,却如同能洞察世事。
老者已笑眯眯的先行下了一子黑棋,黑白两棋,黑棋分明就要占一点便宜,然他神态太过于怡然自得,以至于让人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沈孤鸿沉静如深潭的双眸看不出情绪,修长白皙的手指已捻起一颗白子,轻轻落下,如同抚雪一般优雅,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
只落下一子,眼前便出现无数片段。
“你便是那流云仙尊?”红衣烈焰的年轻魔修在残阳如血中向他伸出了手,“本座南冥,尊号九州,不知百年未见仙尊可还一切安好?”
“自古仙魔殊途,仙尊当真敢和本座在一起?”红衣张扬的男子坐在桌案上懒懒散散的问道。
“与你在一起,本座不就不能逐鹿天下,血洗修真界了吗?可本座却也实在喜欢你,你说本座该拿你如何是好?”
“所以,你得陪着本座,半步不离!”
“你不负我,我自不负君。”
“就算有一天这世间之人皆视仙尊为敌,本座也总是会站在仙尊身边的。”
……
只下了一颗白子眼前就浮现出无数他与南冥的相处,沈孤鸿放下棋子的手微僵,被穿膛而过的胸口微微发痛,或许那种钻心的疼也不该称为微微发痛,沈孤鸿面瘫式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可这到底是心疼还是肉疼呢?谁,知道呢?
半步不离吗?而这近千年他似乎并没有信守承诺呢?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视线不再紧紧追随那个红衣魔修了呢?
似乎是无所顾忌地与那人在一起后,他不想对方遭人诟病,不得不更加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为私情所扰乃是大忌,他比谁都清楚,可当年他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那个红衣魔修。
那个人红衣烈焰张扬放肆,就如同一把烈火,点点情丝在他心底狂生漫长,终是将他的理智一点点燃烧。修真界人人都以为是南冥先主动出击,然这场情这场劫原是他先拉对方入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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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怕在两人都决定要在一起时,那人也依旧会问一句“自古仙魔殊途,仙尊当真敢和本座在一起”,这何常不是独属于南冥的温柔,不论爱与不爱,都会先给他一个放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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