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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报,永以为好 作者:山又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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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江湖恩怨

  言砚上下眼皮一合即开:“朕幼清以廉洁兮,身服义尔未昧。我的字便是出自这里。”
  裴既明不知道言砚想表达什么,诧异地看着他。
  言砚轻笑:“我是想说,你的名来自《楚辞》,我的字也来自《楚辞》,是不是很有缘?”
  有…缘?
  月光下,言砚的笑容十分动人,裴既明怔忡片刻,突然停住了脚步,他抬手按住言砚的肩膀,将他往一边的墙上按去,言砚始料未及,后背不轻不重地撞到了墙上。
  “言砚,你记得我吗?”
  言砚还为反应过来,就听见裴既明如是问道,他不由得怔了下,然后纳闷道:“记得啊,怎么了?”
  “你不记得。”裴既明凑近,眼里翻涌着言砚看不懂的情绪。
  裴既明解下腰间挂着的山鬼面具,他犹豫片刻,毅然决然地将它戴在了脸上:“这样呢?想起来了吗?”
  言砚打量着裴既明脸上的面具,被擦得很干净,但不知为何,还是能闻见一股血腥味,言砚不适应地往后靠了靠,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六年前,你去了缥缈峰,我们见过。”裴既明道。
  言砚不以为意道:“是吗?当时山上是有不少人,不过我当时着急办事,没仔细看,你见过我?”
  “不是在山上。”裴既明透过面具的眼睛看着言砚:“是你毁了后山的药草后,我奉命去杀你。”
  言砚怔了怔,不可思议道:“什么?”
  “你还记得山下的那群流民吧?那群流民是朝中罪臣家眷,逃跑后被我们捉了回来,他们自生自灭没有人管,除了你。”裴既明语气淡淡:“我当时埋伏在里面。”
  言砚想起来了,当年自己从缥缈峰下山后,偷带了不少名贵药材,大部分都给那群流民了,言砚思索道:“他们后来…”
  “我杀了。”裴既明双手不由得握紧,指节发白:“你走后,我杀了他们。”
  言砚神色复杂:“…你为何不杀我?”
  为…何?
  裴既明陷入了回忆…
  裴既明是毁了鹿鸣的月华草被鹿鸣强制送下山的,他下山时,就看见了言砚。
  当时言砚被鹿鸣打得鼻青脸肿,几乎看不清原本的样貌,正跪在地上帮一个老者清理已经流脓的伤口,他神情专注,将药草敷在老者的伤口处,又低声嘱咐了些什么。
  鹿鸣嘱咐过他,要是有剩余的药草,就让裴既明带回来,裴既明不想如他的意,他看言砚将鹿鸣那些宝贝药材都给用掉了,就打算等言砚用完了再动手,于是随便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他是杀手,自然懂得如何伪装不被人注意,他藏在角落,百无聊赖地注视着言砚,他看那人明明心情不好,却还是耐心地询问那些人的病因,他不由得想起,给他疗伤的那群人,每次都是战战兢兢的。
  思索间,言砚走到了裴既明身边,裴既明透过面具看着他,言砚随口问道:“伤哪里了?”
  裴既明不语,言砚啧了一声:“哑巴啊?”
  裴既明还是不言不语,言砚蹲了下来,看见了他的手腕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伸手轻轻握住了裴既明的手,裴既明猛地缩手,却被言砚给握住了:“别动!”
  裴既明莫名其妙地就不动了,言砚一手托着他的手,一手小心翼翼地给他上着药,还一边嘱咐:“伤口不能沾水,知道了吗?”
  裴既明冷冷地看着他,言砚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朝裴既明的脑门上就敲了一下:“听没听见吱一声,最烦你们这些小破孩儿了!”
  裴既明愣住了,言砚皱眉看着他的伤口:“你这是刀伤吧?刀劈下来了你不躲,还用手来挡?脑子有坑啊!”
  裴既明没有理会言砚,他注视着言砚的眼睛,那双眼睛很漂亮,虽然言砚脸上有伤,可这丝毫不影响这双眼睛的惊艳。
  裴既明手一空,言砚就抽手了:“好了,不能沾水,听懂了吗?你不会又聋又哑吧?算了…”言砚不乐意地比划道:“不能,沾水!水,懂吗?”
  裴既明点了下头,言砚就去下一个伤患处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伤口凉丝丝的很舒服,裴既明又看了言砚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
  回去后,鹿鸣询问他情况,他懒得理会鹿鸣,自顾自地去了后山,再后来,鹿鸣让他带着十二影卫,将那群流民尽数屠尽。
  裴既明内心波澜起伏,为何当时不杀了言砚?他也不知道…
  “我说,”言砚半晌等不到他开口,只好自己开口道:“不论好坏,你杀了那么多人,得损多少阴德?”
  你杀了那么多人…裴既明木然地回味着言砚的话,好像真的杀了很多人。
  言砚抿了抿嘴唇,犹豫了半晌,像是释然了般地笑着开口:“我救过很多人,积的阴德不少,可以分你些。”
  裴既明茫然地看着言砚。
  言砚勾唇一笑:“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挺适合的,你觉得呢?”
  裴既明无声地张了张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言砚,言砚正好也看着他。
  裴既明退后一步,仓皇地垂下了眼睑,慌乱道:“你…你说…在说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言砚心跳加快了几分,他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淡定下来,佯做游刃有余道:“你还…还…喜欢我吗?”
  喜欢吗?裴既明目光清亮又压抑地看着言砚,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低声道:“…我曾在北岳看过一种鹰,他们凶猛异常,能与猛兽搏斗却不输阵,但他们从出生起就在笼子里,也死在笼子里,终其一生,也离不开那笼子,因为它不知道离开了笼子,还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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