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此,大家也便一致同意了。
宋钧见尘埃已定,无事便去教主房间里坐坐,难得有通透之人看见他进进出出也不说破,有的见了也只道是主仆情深。
宋钧坐在床边,想起了卢影同他撒娇,同他说笑,同他入睡,甚至除夕那晚半醉半醒的缠,绵
,才发现原来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影的身形都已经深入自己的骨髓了。
“教主,小影。”宋钧以右手捂着自己突然泪流的双目,心情极度地糟糕。
“呵呵呵……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害怕你丢下我……但你责任心重,所以我不惜自残不惜没病找病!那都是因为我害怕再也看不到你!我要让你愧疚,让你对我更好。可是那次半个月后你想通了对我几乎百依百顺,上个月你终于肯吻我了,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是今天——就在刚才你说出你心里的真话,瞬间让我觉得我像一个恶心的丑角!哈哈哈!”
当初卢影伤心至极说的那段话,又回想在他脑海里,宋钧很想去辩解,可是如同当初一样说不出什么来,他是真的爱卢影啊,他知道自己嘴笨,所以平时沉默寡言,如今卢影的逃离不正是对自己的失望吗?
“哈哈,混蛋!宋钧你是个大混蛋!”宋钧揪着自己的头发,仰面喊骂,却是泪流满面也捂不住了,状似痴狂。压抑了太久却是也是痛苦了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
☆、木节操(七)
“怎么摔下来了?”过了许久张拓宏端着鱼汤进来
,颇为心疼地放下碗先把他连同被子一起抱上软塌。
“唔……”卢影无力地支吾一声也不想说话,任张拓宏给他打理身体。
“宽下心来,好了,喝鱼汤暖身体。”张拓宏帮他换下了脏的尿布和被子堆到一边,然后扶他靠在自己身上喂起了鱼汤。
“味道不错。”卢影虚弱地点评,露出一丝笑容。
“那就好。”神棍张瞥了一眼他的神情,心内叹息,也许只有宋钧才能让他真正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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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到哪了?”卢影躺的有些头晕,睁开眼就瞥见神棍张凝视自己手的痴迷目光,却当没有看见。
“啊?还远着呢。”神棍张心神一紧,掩饰,“你的手有些凉,给你揉揉。”说着抓起苍白无力的手揉起来。
“随意。”卢影无奈地说了一句,就闭上眼。他何尝不知道。
神棍张把他的手捂暖和了,放进被子里,再拿另外一只手揉起来。微凉的触感让张拓宏忍不住心神一悸。
“好了,我先给你按摩上身。”张拓宏把他的手摆放到身侧,掀了被子的一半,就露出瘦弱苍白的胸膛而且青丝倒是垂落不少。
神棍张拨开他身上的头发,顺手抹了药,双手力度均匀地在胸膛上按揉着。
“唔。”卢影闭着眼享受却忍不住嘤咛。其实他自己不知道这副模样在张拓宏眼里十分勾人。
“这些天没有憋尿就很好。”张拓宏很快就按摩到了他赘肉松弛的小腹。
“恩。还是有些难受。”卢影头偏在枕头上,呼吸不稳。
张拓宏扫了他那一眼,鬼使神差地就堵上他的唇。
“唔,拓宏,不要。”卢影双手努力挣开他压在上面的身体,眼睛也睁开了,吃力地喘息着。
“卢影,卢影。”张拓宏感觉自己无法抵挡他天然自成的魅惑了,贴在他身上,眯起眼睛不由自主地念着他的名字。
“嗬嗬,拓宏,你疯了。”卢影没力气地抗拒着眼前的好友。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为什么。”张拓宏不甘心地问他。
“你知道,答案。”卢影喘起来,脸色更加苍白。他觉得以自己的体力撑不了多久了,一直头就有些晕。
张拓宏疯魔一般啃起他的嘴唇,眼角却有泪珠滴落,答案,是啊自己知道的。
“呕……”卢影本能直接反应成了干呕,额头也冒了汗,一直呕个不停,流食很久也全呕出来了最后呕起了胃里的酸水。
张拓宏也不管他呕什么就是抱着他的头吻嘴唇。
“卢影,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张拓宏带着哭腔有些慌了神。
卢影力竭下一刻便昏迷过去了。任凭神棍张如何胡言乱语如何苦苦哀求。
卢影啊卢影。”张拓宏望着发热昏迷的男人心下早已后悔前几日的冲动行为。
又过了两三个月,终于到了岭南所谓瘴地,马车穿梭在热闹的集市,卢影终于开口说话了,是低沉略微嘶哑的声音,“我想看看。”
张拓宏心里激动不已,自从那件事之后他便不肯说话理自己了,这次自然要顺着他的意愿了。
张抱起裹在被子里的卢影,一手掀了马车窗口帘子,卢影颇有些好奇地望着车外面的人群,目不转睛。大概是潮汕与中原某些方面略有不同吧,所以卢影才会觉得新奇。
“我们找家客栈先住下怎样?”张很是诚恳地征求他的意见。
“好啊,这里果然暖和。”卢影点点头,看罢便闭了眼睛。
张拓宏见此便合上了帘子,抱卢影回到塌上,接着掀开被子又解了浸湿的尿布。全身赤果的卢影在张眼中犹如绝世名画,不敢去亵渎。
张拓宏替他排尽腹中的残尿,就取了毛巾给他擦拭□□,才又包好干净的尿布,帮他穿上羊毛长袜,又给他穿了一身亵衣亵裤以及中衣,这才让他穿上长袍子。
绾好他的长发,插了根玉簪,扶他靠在几个叠起的枕头上,盖了毯子。
“我先找落脚的客栈。”张拓宏边说着手下就收拾了衣物尿布放进大包袱里,随即猫着身子去了车门帘外边坐定。
卢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却是黯淡了几分。明知道张拓宏的心思,他却永远无法回应。他真的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友人。
“吁~到了。”张拓宏拉着缰绳,喝令老马停下来,很快自己却跳下了马车,抬眼看客栈招牌——云岭客栈。热情的小二眼尖地上来问好。
“我们住店。”张拓宏说完也就回了马车上,提了轻巧精致的轮椅放下来,然后又弯腰进马车把卢影抱起放到轮椅上,盖好毯子。
大概是见到了如此天姿之人,附近的人群里倒有了吸气声。张拓宏冷哼一声显出愠色,颇为不满。
“拓宏,我们进去吧。”卢影免不了又做好人,露出温柔的笑容,头无力地歪在椅背上。
“罢了,我听你的。”张拓宏推着卢影缓缓进了店,马和车子也自然有侍者拽下去料理了。
卢影扫了一眼周围人的目光,尽管有同情有怜惜有痴迷有贪恋有鄙夷,心里却愉悦不少。
“只需一间最好的客房。”张拓宏对着掌柜的喊了句,然后又补了句,“对了,在下还需要借贵宝地厨房煎药。”说完递给掌柜的十两白银。
店小二在前引路,张拓宏推着他静静地跟在后面。
“手还是这么凉。”张拓宏坐在桌边握起他的手揉起来。
“拓宏,你帮我一个忙。”卢影垂下眼睑,低声说。
“什么事?你说。”恨不得把心也掏给他去,又怎会不愿意帮忙呢。
“我要从这——”
卢影比划了下胸口稍微上去一点的部位,然后顺便问了句,“以你的能力没问题吧”
“你是说真的?你确定?” 张拓宏身体一震,脸色变了。
“索性变成真的好了,否则日子了无生趣了。”卢影眯了眼睛,透出几分颓唐的味道。
“有点高啊。”摇摇头,张不是嫌以后照顾他麻烦相反他乐意得要死,只是卢影想要的位置更高了以后也会更痛苦。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只是不想一回去他就催我复健罢了,我嫌地面脏。”卢影抱怨了两句。
“你个洁癖狂!”
“还有这双手,你说好看,可我很早就想处理了,男人要这样美的手做什么?”卢影突然自顾自地吐槽起来,端看自己的纤长手指。
“你个变态哈哈哈!可我就是喜欢啊!”张开玩笑地说了前一句,后一句确是无比认真。
“我们做朋友比做情人更合适。”卢影望着自己的纤长白嫩的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还真是——不客气。”张神色讪讪,低下头望着地面,“仔细想想还是很有道理,我玩世不恭,没有他的那种稳重,你和我在一起玩只会觉得轻松,和他在一起露出的笑容才是幸福的感觉。”
“那天的事我当你一时冲动,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卢影当没有听到张后面说的话,只是如果张重蹈覆辙的话,自己不介意灭了他的“威风”。
张推着他在镇上闲逛,寻了几日才找到一处合适的院子租下搬了过去。
“卢影,你要想清楚,是想完全还是暂时的?”张望着浅笑如花的那张脸,心神悸动。
“你不敢下手了?自然不是暂时的。”卢影全身赤果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笑着等待神棍张的动作。
“我知晓了。”张拓宏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背朝上,对着背上脊椎,一掌劈下力度刚好,却让卢影顿觉痛不欲生,眨眼便昏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大法好。。。蛋疼。
☆、木节操(八)
“唔……”卢影靠在几个堆叠的枕头上,喝着张喂的汤药。胸下毫无知觉如潜深水,但他并不是很满意。
张拓宏就随意地坐在床边一边欣赏他的脸,一边给他喂汤药。他明白如果卢影一句回去,他就不会再有如此亲近的机会了。
“拓宏,在想什么?”卢影扬眉问。
“没。”张拓宏极其自然地替他擦了擦嘴边残留的药渣,放下空了的碗。
“都躺了一周了,好闷,我想出门看看。还没认真吃过潮汕的菜肴呢。”卢影眼睛里突然多了一丝期待的神采。
张拓宏掀被子的手一抖,心想:果然是因为自己不是宋钧所以他才待不住吧。当然他本身也有些爱现。
“拓宏,你又出神了。唔,我也要看!那里根本没什么感觉所以不好玩!”卢影撅起嘴,像个孩子一样说着淘气话。
张拓宏挤出笑容,“好,”把被子掀全了堆在靠墙边的床里侧。
卢影歪在他怀里,望着自己几乎完全赤果的身体,也是醉了,全身也没什么肥肉了,除了腰腹还是明显的那堆赘肉,萎靡的老二吐液淅淅沥沥,尿布被拨开摊平在臀部下面垫着,当然下面还有一块更大的尿垫。
瘦白的手揪着那玩意还是没什么反应,故而卢影失望地撇了撇嘴,揉了揉小腹就不动弹了。
“麻烦你了。”两手又半握成拳分别放在身侧。
“这有什么。”我宁愿你这样“麻烦”我一辈子才好。张拓宏心里如是想到。
如意楼今日来了两位稀客。一个瘫子和一个龙阳好友。
卢影歪在塌上,颇有兴致地观赏着眼前的歌舞琴萧。而张拓宏则不肯眨眼地炽热地欣赏着他,手上却速度不减地替他喂零嘴。
“听说这里的饭菜倒是一绝。”张拓宏抱起他放到轮椅上,系上了绑在胸前的带子。
“先替你去排尿。”张拓宏笑着弯腰又替他盖好了毯子,小声同他说道。
在侍女的指引下,两个人终于到了高级茅房外面。张递了几两碎银给她,就推卢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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