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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冷秋如水 作者:蛇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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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乔装改扮 江湖恩怨 忠犬攻

  沈路秋随涂远来到前厅,见龚砚堂和那唐门三公子唐逸竹正在与那黑衣银发的仇凌岳缠斗。旁边的椅子上已经坐着好些败下阵来的伤员。刘劲坤,谭聚饶,封真人,钟冷崖,魏元青,宋樵,还有几名各派弟子都受了重伤。龚府的仆人不敢挪动他们,只好请府里大夫就地处理伤口。沈路秋见两边情形都吃紧,但受伤的众人一时死不了。龚砚堂那里却节节败退。他一咬牙,拔剑出鞘上前相助。他与龚砚堂适才都没有用过饭菜,是以两人联手,再加上唐逸竹在一边时不时打上一颗暗器。一时倒有些另仇凌岳应接不暇。仇凌岳冷冷道:“冥岚谷的人也来管闲事?”沈路秋倨傲道:“闲来无事,讨教几招。”仇凌岳跃出前厅,翩然飞上门前一棵松树的树梢,朗声道:“要打架跟我来便是。”言毕提气纵跃,踩着树枝便往树林深处隐去。龚砚堂道:“解药留下!”只听林中仇凌岳的声音道:“有本事来拿。”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龚砚堂提气便追,沈路秋拦阻道:“莫要追了,恐怕有诈!”众人也纷纷劝阻。然那龚砚堂年少气盛,又不曾吃过什么大亏。今日蒙此大辱气愤难平,一意孤行要往树林深处找那仇凌岳去。沈路秋一跺脚,也只得跟随其后。
  其余众人放心不下,但苦于内力被药性所制,只得徒步奔跑跟随两人。奔出一里地功夫,龚沈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仇凌岳是否在附近埋伏,众人便都紧觉起来。
  突然间一人疾奔而来,众人定睛一看。来人一身红衣,头戴凤冠,正是新娘苗玉筝。她在房里听说出事了,便扯了盖头一路飞奔而来。她也未曾吃席上的饭菜,所以轻功施展自如。众人见她孤身一人往深林中奔去,纷纷劝阻。然那苗玉筝担心丈夫安危,根本顾不得危险。转眼间像一团红云一般去得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第九章
  苗玉筝在树林深处找到那三人时,龚砚堂已是重伤倒地,胸前插着一支黝黑的刺魂锥。沈路秋还在与那仇凌岳拆招,但也仅勉励支撑。苗玉筝忙扶起龚砚堂查看他的伤势,见他胸前伤口处黑血浸湿了衣襟。再观他面色乌青,嘴唇发紫,显是中了剧毒。苗玉筝只道他立时便要没命了,抱着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龚砚堂强忍剧痛安慰道:“没事。还死不了。”苗玉筝哭道:“你把那世玥给了他吧。何苦与他争斗?昨日你我不是约定好了的吗?你为何要令自己伤得这般重?”龚砚堂咬牙道:“这姓仇的欺人太甚。今日我若向他摇尾乞怜,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言毕拖着伤病的身子还要上前寻衅,却没走两步便委顿在地。苗玉筝连忙夺过他手中龙吟剑,又用力擦了擦腮边眼泪道:“也罢!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着了便是。你我夫妻便是死了也不向他低头。”她抢过龚砚堂的龙吟宝剑便向仇凌岳攻去。仇凌岳虽与沈路秋对敌,但耳中早已听到龚,苗两人说话。只见他目露杀气,五指扣成抓状便要来掐苗玉筝咽喉。苗玉筝躲闪不及,一招就被他制住呼吸不得。她闭上眼睛等死,心想这魔头定不能饶了我和砚堂,今日我们就作一对同命鸳鸯吧。龚砚堂大喝道:“住手!休要伤她!”仇凌岳手指越收越紧。苗玉筝眼前一黑,昏死过去。龚砚堂道:“他们就快来了。你伤了苗玉筝是多此一举。”仇凌岳冷哼一声,道:“我愿意。”完毕松开五指,苗玉筝的身子软软倒地。
  众人赶到时,只见龚砚堂夫妇躺倒在地不省人事。也不知是死是活。那仇凌岳一掌打在沈路秋胸口。沈路秋也不支倒地。仇凌岳起身飞跃,口中说道:“仇某明日再来。想救你们少爷,需得拿世玥来换。”换字传来,人影已去得远了。
  众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龚德海见爱子伤得这般重,已是老泪纵横。沈路秋勉力起身给龚苗二人查看伤势,道:“苗姑娘只是暂时晕厥,不要紧。龚兄中了黄泉碧水之毒,我需得立刻为他疗伤解毒。”龚德海道:“需准备些什么?”沈路秋道:“伤药我备得有。只需热水一盆,空房一间,没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众人不敢耽搁,忙架着受伤的二人回府疗伤。
  龚砚堂昏昏沉沉间,只觉得有一双冰凉的手使劲拍自己脸颊。他勉强睁开千斤重的眼皮,只见沈路秋没好气地道:“快醒醒!别装死了!”
  龚砚堂蹙眉道:“你打我脸做甚,疼!”
  沈路秋促狭道:“负心薄幸的臭男人,难道不该打吗?少废话,快把那假世玥拿出来。我还要上妆呢,一刻耽误不得。”
  龚砚堂道:“在那边靠墙的柜子里,你自己去取。我浑身都疼,你这‘黄泉碧水’也太霸道了些。”他躺在床上疼得龇牙咧嘴,听得沈路秋在柜子里东翻西找。龚砚堂又道:“你家公子怎地还不来?莫不是被什么事阻住了?”
  正说话间,只听窗户吱呀一响。一人翻身跃进房来。口中说道:“来了。”
  那来人眉目如画,气度如仙。竟也是沈路秋的模样。他一身白衣,妆扮和正在柜子里找东西的沈路秋一模一样。只是细看之下,他身量更高,目光柔和,气质恬淡。
  龚砚堂喜道:“路秋,你快来。疼死我了。”
  沈路秋把背来的一个大包袱扔在一边,道:“小眠,你的行头。”说完便关切地去查看龚砚堂胸前的伤口。
  他轻轻拨开那健壮胸膛上的衣襟。只见那刺魂锥已有一半埋入肉里。那伤口周围颜色一片深绿,渗出的血也是黑黑绿绿的,看着吓人。他不由怨自己刚才出手太重,又暗骂小眠的毒药太烈。
  他柔柔地抚上龚砚堂的脸颊,只觉触手一片火烫,想是伤者已经开始发烧。他轻声安慰道:“疼得厉害吗?我这就为你驱毒疗伤。”
  龚砚堂却一脸幸福迷醉的模样,笑道:“不疼。你别担心。”
  终于翻到世玥的小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把世玥拿到床上两人跟前,道:“公子你看。这便是那世玥。你说师尊要这玩意儿做甚?小倌馆里多得是比这精致的物件。还有玉做的呢。他若是想要,我给他拿一大堆回来。”
  沈路秋看那世玥一眼,脸上一红,啐道:“休要胡言乱语。小心我告诉师傅,他罚你练功!”
  小眠便不言语,把世玥放在一边,自己坐在软椅上小心翼翼地撕去脸上那层面具,露出他原本那张艳丽妩媚却略带稚气的小脸蛋儿。
  龚砚堂嘱咐道:“一会儿千万别乱拧那假世玥。里面有毒针,仔细把你射成箭猪。”
  小眠不耐烦道:“知道了。你们两个把帐子拉上,我要换衣服了。可别偷看。”
  沈路秋道:“谁要看你。”说毕拉紧了双层的床帐。把自己和龚砚堂严严实实遮在床里。
  龚砚堂勉力坐起,见沈路秋满脸温柔关切之色,忍不住便要拉着他索吻。沈路秋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尽想着这些事。”
  他挪到龚砚堂身后盘膝坐好。伸出双掌抵在龚砚堂背后的穴位之上。温暖充沛的真气顺着手掌传入龚砚堂体内,助他畅通因中毒而淤阻的血脉。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沈路秋猛然一掌拍上龚砚堂的后背。只听龚砚堂一声闷哼,他胸前的刺魂锥被内劲逼得飞出。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沈路秋连忙收手,转到另一边查看龚砚堂脸色。只见他脸色苍白,额上沁出颗颗汗珠,定是忍受着极大的痛楚。他胸前的伤口处,黑血汨汨流出,周围肌肤的绿气却淡了些。
  沈路秋道:“你觉得怎样?”龚砚堂靠在床头,有气无力道:“还撑得住。”沈路秋道:“毒血需得流净才行。你自己不要运功逼毒。这黄泉碧水毒走心脉,越是运气越是死得快。”
  他见龚砚堂胸口的黑血已不再自动往外流出,便俯身到他胸口,微启薄唇含住那处伤口,轻轻用力吸吮,把那毒血都吸入口中。
  只听得龚砚堂轻哼一声。沈路秋抬头撩帘子把一口毒血吐在床边,问道:“疼得很?”
  龚砚堂见他脸色潮红,眼角含春,唇边还残留着自己的血。顿时只觉得倍受折磨。伤口如何疼痛倒是其次,心痒难耐的感觉才是快要把人逼疯了。心猿意马之间,那处已是有了反应。只得拿过被单匆忙掩饰,道:“没事。”
  沈路秋察觉他神色有异,了然道:“少想些别的。都快被毒死了。”
  龚砚堂道:“死了也是你害的。”眼见沈路秋又俯下身来,以口覆盖自己胸前的伤处。他眼角微抬,一双含情美目定定看着自己,似是故意逗弄一般。那湿软的小舌,还在伤口周围调皮地到处游走。
  龚砚堂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再看这让他销魂蚀骨的一幕。心中暗想,自己不知是前世造了什么孽,遇到这要命的冤家。自己为他做下这许多不孝不义之事,也不知两人最终能否修得圆满。
  那沈路秋吸了四五次,终于见伤口流出的血颜色鲜红。他自怀中取出金疮药和纱布绷带,细细帮龚砚堂料理好伤口。
  龚砚堂问道:“这便好了吗?”
  沈路秋道:“这哪里能好?你也太小看黄泉碧水了。这种毒是长青教独门秘药,专门用来要挟人的。虽不会马上置人于死地,但如若没有我的解药,你早晚也是个死,只是死得慢些罢了。”
  沈路秋从小在冥岚谷饱读医书,于疗伤解毒一道,可称得上是当世圣手。于炼毒下毒一术,却不及书童小眠熟悉。是以主仆二人平日在谷中的消遣,便是一个下毒一个解毒,周围的动物牲口,不知遭了他们多少毒害。以至于冥岚谷周围,连个鸟都不来拉屎。
  沈路秋仔仔细细处理好龚砚堂的伤口,看他一眼,道:“刚才为何不让我伤那苗玉筝?”
  龚砚堂道:“你只为夺得世玥,何苦要伤及人命?回到谷中师傅责问起来,你又如何应对?”
  沈路秋道:“你不说,小眠不说,师傅怎知我伤了人?依我看,杀了她一了百了。你也不用担心家里总逼你成亲。我们也省了这许多麻烦。”
  龚砚堂道:“万万不可!你这不管不顾的性子能不能改改?滥杀无辜绝非我冥岚谷的行事作风。你怎能仗着自己武功好就到处为非作歹!?况且那苗玉筝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儿家,被我们这番愚弄已经很是可怜,你又怎能忍心伤她性命!?”
  沈路秋听他教训自己,冷冷说道:“冥岚谷的行事作风,你倒比我清楚了?说我为非作歹,若不是因为你,我独自一人偷了世玥便走,用得着这许多麻烦?!我看你定是和她拜过了堂,心里喜欢她了是不是?!”
  龚砚堂听他曲解自己心意,气得险些喷血。他重重躺下,转身朝里,赌气不再理会沈路秋。
  沈路秋见一向视自己如珠如宝的情人竟然为了个女人跟自己斗气,他也来了脾气,道:“你还说不是因为那女人!为了她你都给我摆脸色了!好,我也不管你了!我走!”说毕便作势要下床。龚砚堂听他要就这么丢下自己一走了之,心里又气又苦,道:“你只管走便是!反正我一番真心你向来都不放在眼里,我也习惯了!如今世玥你也得了,开启机关的方法你也知道了。这便要丢下我了!好,你快些走!我便是死也不要你医治了!”帘外小眠听得不耐烦了,喊道:“你们有完没完?!每次见面说不上三句就要吵!不见面又想着法儿要见面。我看趁早一拍两散了好,江湖中就此少了许多祸事,我也落个耳根子清净。”沈路秋此时有些后悔刚才说出那些负气的话。但平日里吵嘴后都是龚砚堂哄他,他自己一时拉不下脸来认错。龚砚堂此时心中想的却是我事事为你着想,每次吵嘴都是我先服软,现下我受了重伤,难道你就不能来哄哄我吗?他这么想着,更朝里面躺了躺,离沈路秋越发远了。沈路秋拉开帐子下得床来,见小眠已经戴上一张新的面具,扮成了丫鬟艳秋的样子。于是催促他道:“你快去!”小眠知道他想把自己支开,好跟龚砚堂亲热。他也懒得留在这里听他们那些肉麻兮兮的情话,当下掀开窗户,看看后院里无人,便翻窗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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