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掬欢颜 卷一:举步维艰 作者:沈家御用闲人
Tags:情有独钟 甜文
庄尧扶起时纫之,“太晚了,我们都会吧。”
时纫之撇了撇嘴,双手交握在一起,撅着嘴巴道:“对不起啊,我触及你的伤心事了?我……我这个人有点笨,除了戏什么都不懂,你不要在意啊!”
庄尧朝他笑了笑,拍拍他的肩,“我以局中人的身份劝你,你嫁到庄家,才是人生不幸的开始。”
“……”
裴熙等庄尧走了一会儿之后才敢出去,临走之前对时纫之做了一番自我介绍。时纫之对他俩“文人”的身份羡慕得简直一比那啥,一直对裴熙星星眼。
裴熙看他:“你的名字倒是耳熟的很,但我也没看过戏,而且也没见过……”
时纫之打断了他,“我曾祖父可是时小福,表字纫之,他那是《同光十三绝》之一的名角儿!刚才庄先生提到的梨园公益会的馆额还是我爷爷时慧宝写的字呢!”
裴熙一脸得不敢置信,心里隐隐发出慨叹:能和梨园泰斗穿越到同一时空,虽然很扯蛋,可是还真有那么个他乡遇故知啊!
“我知道你想的什么,没错,我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生惯养颐指气使。那从小就有三个经纪人贴身照料,我的手、脸、头发、嗓子必须得保护好,要不然怎么唱戏?就算我什么都不会,可是……好歹大家现在算同乡了……”时纫之的声音越来越哀怨,眼瞅着就要热泪盈眶,裴熙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是想……你和庄先生都是一表人才,年纪轻轻便功成名就,而我……唉……我就一书呆子……”
“哈哈……哈哈……”
时纫之开怀大笑,令裴熙心里舒坦许多。“笑什么?”
时纫之一手指他鼻子:“笑你当真是个书呆子!”
裴熙温柔地笑笑,低语喃喃,“那还真好!”
玄羽反复地翻身,这么晚了,怎还不见人来?贝贝到底好了没有?
事实上,贝乙不但没有醒过来,反而在晚膳前发起了高烧。本来乔生支使了个小厮去了魏贞王府上,但是被丞相应珂拦下了。她可不敢想象,玄羽知道贝乙发高烧之后会是个什么表情。她当即请了御医来,但是贝乙迷迷糊糊的,就是不伸手让人把脉。御医姓娄,让乔生按住贝乙,但是贝乙睁了睁眼,见到的不是熟人,立刻就哭了出来。应珂也没办法,今天这事过后她也不敢再吼贝乙,只好让乔生给他用冷帕子敷在额头上降温。可是一直到了半夜,贝乙的情况仍然反反复复,不见好转。
应珂有点着急,她也累了,只听恍惚间传来一声“魏贞王驾到!”,她从头到脚都醒了。
“这是怎么了?灯火通明的……”声到人未到,玄羽一进门正好看见应珂站了起来,她皱起眉头,“……乔生!”
乔生被这冷声一喝,吓得跪了下来,“王爷,……公子……公子发烧了!”
“柏水!滚进来!”玄羽又开始吼,反倒把贝乙惊醒了。
柏水不敢走过屏风来,只听见绝色美男正在啜泣:“难受……不喝药……后背好疼……爹又哭了……”她没听见玄羽出声,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在屏风后面打了招呼,问了问乔生。
“王爷,这不喝药也行,只是得有劳王爷。”柏水知道她主子肯定愿意,“烦劳您用酒给公子擦身降降温。”
好一会儿,直到乔生准备好酒和手帕了,玄羽才开口:“丞相大人回吧。”
应珂欲言又止,转身出去了。
庄尧途径山园,顺着鼻间传来的诡异香气走了进去。之但见湖中莲花正盛,一片白玉横陈碧波之上。庄尧心想:子越这厮当真浪漫!眼下不正如歌中所唱:晚风吻进荷花叶,月光晒干眼泪,拥我醉倒在湖边。眼看着再过一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庄尧又想到之前直接让希希睡在了乐仁阁,当即转身回去了。
他躺上床的时候,正听见希希梦中呓语:“流……流……”
“哼!就想着你那只狗呢!”庄尧伸出拇指在他粉嫩的唇上轻抚了几下,软软的,好可爱。希希似是觉出痒来,抿了抿唇。庄尧一惊,缩回了手。
他心存不甘,抬手放下了床幔,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地低下身去,眼中尽是爱怜。一如记忆中的触感良好,软软的,真Q!
希希嘤咛一声,眉间颤动。庄尧见他张了嘴,更是把持不住地一口“咬”上去。如此软舌交缠间,希希已醒了过来,迷茫地眨眨眼,嘴巴里不知是什么东西,下意识地搅了搅。一刹那间,舌头就被吸住了,有点痒,后来就麻麻的,惹得他叫出声来,“呜呜呜”得令庄尧孜孜不倦。
庄尧还是被希希推开了,倒不见他多难过,只一副“凭君处置”的态度,令希希敢怒不敢言地背过身子不理他。庄尧一见,这还得了!立刻把希希扳了过来压倒!接着啃!
作者有话要说:
☆、54希希来做本殿下的夫郎!
希希如庄尧所想的那样坚决抵抗,“唔……殿下……”希希喘了口气,瞪着眼睛说:“殿下不许亲!这是不对的!”
庄尧我这希希的手,“怎么不对?”
希希严肃地给他“普及教育”:“这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原谅庄尧又想歪了,希希只是单纯的强调“亲吻”这件小事发生在他们之间是不合常理的,而不是暗示他要庄尧为他正名。
“那我们来做夫妻吧!”
“啊?我们?我们都是男子,这不合逻辑……”
庄尧堵上他的嘴巴,“那就玩夫妻游戏吧!希希来做本殿下的夫郎!”言罢,不等希希反应,他就又亲又摸地动作起来。
女帝察觉应翔心不在焉,安抚地亲他,“他们都不在了,朕当然会想。”
应翔笑了,“陛下有闲情花言巧语,也不多来看看我。”
“那朕这是在看谁?”女帝抬头,“珏辉。”
“嗯?”
“……舒儿有了身孕了……”女帝看见应翔脸色白了三分,紧接着说:“我们也再要一个?”
“这么多年了,阿羽健健康康的,你的身子也早就好了。这次,给朕生个儿子可好?”
“好。”
应翔跟梅舒不一样。当年玄绮出生时,应翔难产,痛了一天,孩子也没出来。到了晚上,应翔已经没力气了。几个御医跟着女帝急的团团转,终于决定压胎。后来孩子总算平安出生,应翔却血崩了。这紧要关头,却是灵妃出手救了他一命。
当时应翔也不过十八,就这么在鬼门关遛了一圈,着实噩梦。从那时起,他比任何人都惜命,又比所有人都爱护玄羽。以后每次与女帝欢好,他都得喝一碗避孕汤。这事女帝是知道的,后来宫里人也都知道了。有个新入宫的妃子那这件事做文章讥讽他,不待应妃反驳,梅舒先给了他一巴掌。当时的袁妃也不太高兴,转头就把这件事告知于女帝。不过后来,还是灵妃把那人拦下了。又过了十天,那人才被打入冷宫。灵妃还给了应翔一张药方,说是让他别伤了身子。应翔对这些事看得都不重,他只爱女帝和玄羽,这才是他的命。而玄绮小时顽劣,爬树打架、偷溜出宫,什么都干过,女帝训她打她都没用。只要一提应妃,她绝对乖。
女帝见他终于能放下这桩心事,心里也很高兴,立马对他不规矩起来。
帐里春宵,一夜缠绵。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春光旖旎是一夜,担惊受怕也是一夜,欢天喜地是一夜,默默无闻又是一夜。
如此一夜,除了贝乙,应府上下无人成眠。娄御医听了柏水的“偏方”也不由眼前一亮,大为赞赏。破晓之前,贝乙才终于清醒。
“你昨天……可是没睡吗?”
贝乙见玄羽脸色暗沉,心中有些惭愧。玄羽见贝乙醒来,终于松了口气,“没有,你醒来就好。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沐浴?还是别了,万一冷着了可不好了……”
贝乙抱住了玄羽,却什么话都不说。玄羽眼中的神色越发温柔,“没事,不用怕。”
顾明和林诗一早来到乐仁阁。她俩心中忐忑,虽搞不清楚七殿下为何要见她二人,但昨晚庄尧那一通批评教育可着实有用。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到人影。
宜信是来找希希的,没看见她俩似的,直接走过。到了庄尧房间,才轻敲门框,也不吱声。只听庄尧轻声说:“我们还睡,别打扰。”宜信又轻手轻脚地走了,到了楼下,面无表情地对顾明和林诗说:“二位,殿下昨日没睡好,现下还是不要去打扰。等殿下醒来,自会召见你们。”
庄尧和希希再睡下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了。他把希希亲得都快哭了,才赶紧赔不是,又是唱歌又是讲故事。这才刚睡熟,宜信就来了。
希希翻了个身,叫了声“流耳”又睡了。庄尧无奈地笑,搂着他又接着睡了。
女帝听外面动静,终于放过了应翔。低头再看他脸上情潮未褪,也怕他累了,好歹忍住了搂着应翔霸气地说:“睡吧!今日免朝!”
如今西南边境人们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女帝一日不早朝就得累积一桌子奏折,又不知她要忙到何时了。这么一想,应翔就不好意思再赖床,“陛下,还是起吧……我今天,想出去走走。”
女帝不明所以,只是听他声音沙哑已是禁不住诱惑,“那好吧,既然你不累,朕只好再接再厉了!”
“唔……”
“陛下饶了我……”
应翔的确是想出去走走,他想看看给他女儿气受的七皇子玄翎到底何许人也。
作者有话要说:
☆、55没关系。琴要为知音者弹1
秀言一早起来就去找子越,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人躺在床上。其实秀言一进门,子越就发现他了,没起来是因为他头昏脑涨,难受的很。秀言还捏他的鼻子,子越“哼”了一声,秀言就脸红了。见子越还没睁眼,他也觉得不对劲,一摸他脉门,放察觉他发烧了。
子越听到秀言一声惊呼,勉强睁开眼,“无事。”
秀言着急呀!这人分明是铁打的,一年到头都不会生病。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赶紧打水来给子越敷冷手帕,又出去熬药,也嘱咐了吉帆熬了粥。这才坐下来,随便吃了口早饭,又去子越房里看他了。
“呼!……天吶!”肖聿臣在门外惊呼,他好像听到了七殿下地琴声!
“阿汜!快来听!是那首曲子!快记下来!”
等楚汜准备好纸笔,琴声又停了。两人愣了好一会儿,又听见一阵娇气的吼声:“我要吃椰蓉馒头!要吃虾饺!要吃豆包!”
楚汜和肖聿臣端着豆包出来时,正好看见秦琛和秦昱面色尴尬地一人端着一盘饺子站在门口.。大家心照不宣,来到之前传出琴音的房门外,只听里面一刻板声音响起,“小何,我这里只有豆汁和桂花糕,你都吃过了,别闹脾气了。”
进去之后才发现,颜严和颜夜已坐在屋主身边,笑得一脸无事献殷勤。
这边何叶吃得浑身都是椰蓉,看得容绝直皱眉。等他吃完了,就不知所措了。容绝又叹气,拿出何叶的小手帕给他擦嘴。不过擦了也白擦,因为他已经看见了豆包虾饺和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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