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你! 作者:唐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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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鹄低语:“爹爹,我在路上,听到了一件奇事!”
“何事?”
“你所言之事,竟是与那暗先生所经之事,不差分毫!”
鸿鹄人小,暗夜之人不甚在意。
平日里交谈,亦不避讳。
这便让小孩听到了这话。
余秋神情微动,他曾闻,自己所言,凡与罗楚有关,皆为实情。
明了暗夜所为何事而来,他亦是更为确定了暗为罗楚一事!
(三十九)定下决心,说与你听~
暗于余府居住数月,府中三人怡然自得。
常有白鸽出入庭院,余秋视若无物。
暗心觉余秋识相,倒也放松了许多。
一夜,余秋坐于院中亭内。
月色皎洁,洒下银辉。
夜风拂过,花木静谧。
套用书中常言一句:如此良辰,当浮一大白。
余秋亦未免俗,望着杯中之物,微微叹息。
他常言,话本中所言之事,过于夸大其辞。
然,他之生活,比之书本有何不同?
失魂症之说,他常用于故事之人物。
说是用烂亦不为过。
偏生,客官们便好这口!
不知,他与罗楚是否亦能如同故事一般,完美结局?
“先生有心事?”
耳边忽闻熟悉之音,余秋动作未变,一杯清酒下肚,顿觉身上寒气散了不少。
抬头望向来者,挑眉:“暗夜之主何出此言?”
暗微笑,踏月而来,轻指余秋手中玉杯:“先生莫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余秋摇摇头,便又是一杯。
暗站立许久,却未得主人邀请。
观余秋微勾嘴角,心中只觉好笑。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手指微动,玉杯飘然入手。
感觉手中的空无,余秋瞪了眼亭外男子。
目及男子红唇,余秋顿觉无法再平静。
耳闻男子轻笑,亭中之人顿时惊醒。
“我,我困了,先回房了!”
看那匆忙离开之后,暗一口饮尽杯中酒。
叹道:“好酒!”
夜里,床上之人久久未能入眠。
呆望房梁,过往画面一一闪过。
须臾,余秋猛然坐起,心中暗下决定……
翌日晌午,余秋难得未出门。
“暗,我这儿有个故事,你可否愿意一听?”
暗心中了然,果然来了。
“先生说便是了。”
鸿鹄一听余秋要说书,便闹着也要听。
只是这回余秋却坚决地将人请出了书房。
清清嗓子,余秋轻开纸扇,欲解热意。
“话说五年前,江湖盛传魔教教主罗楚……”
夏日午后,窗外偶有蝉鸣。
清风吹过,带来凉爽。
余秋轻抿凉茶,心跳如雷。
然久久未有男人回应,心中渐平。
“如此说来,你我二人已行鸳鸯之实?”
“……”
余秋不知该作何解答。
然暗并未放过他:“鸿鹄,何人之子?”
余秋脸色一白,手掌不由覆上小腹。
暗似未看到这点,手捧茶杯。
语气随意:“早闻凤族有阴阳子之说,有分支为余姓,倒是与先生同为一家了。”
余秋紧咬牙根,不言一语。
他非愚人,岂非不知暗之意?
凤族之事,他并不陌生。
说书,便是说遍天下之事。
相传,开国之初,帝后之位便是一位凤族。
帝后离世后,因帝位,凤族曾混乱过一时。
其中一族人携家人离开凤族,换姓余。
余秋怎么也未曾料到,他故事下的人物,竟是自家先祖……
暗久观其颜,微叹之余,心生怜惜。
手随心动,将人揽入怀中。
“让鸿鹄进来吧……”
(四十)家和万事兴(完结)
凤族得上天宠爱,无论男女皆有孕育之能。
然并非无人怀疑。
虽有滴血认亲之说,但并非万无一失。
为止谣言,凤族族医育一竹。
疑似亲族双方滴血于其上,可溶者为亲子。
此法经世人百年验证,从未有误。【注】
暗早已派手下取得此竹。
鸿鹄进门,便觉指尖一刺。
抬头便见自家父亲正与暗夜之主抵额而立。
父亲手中持一竹叶,不知何意。
欲上前一探,却被阻数丈。
奈何人小式微,他只能待事后,方得上前。
暗观竹叶之上,两两交融,一时静默。
余秋扬头,他之言岂能有假?
然很快,他便低下了头。
羞得满面通红。
以男子之身孕子,实在不是值得称赞之事。
暗放下竹叶,心中并无起伏。
此事早在其预料之内。
端详眼前之人,其忽展颜。
忆起谷主所言。
“成家立业,大事已了,便是人生圆满。”
他又何必苦苦纠结?
如此,心稍定。
……
这日,余秋自茶馆回府。
告白已过数日,然暗却未予明确答复。
府中三人相处间,依然照旧。
他不知暗作何打算,亦不知今后有何变化。
然如今这般,他并不觉厌烦。
粗茶淡饭,柴米油盐。
过活不正是如此?
转角余府渐入眼帘,脚下越发轻快。
突地,心中一悸。
朱门石狮旁停着的轿子使其脚步一顿。
他识得那顶轿子。
那是武林盟主,张天德的轿子……
五年后的再遇,张天德并无过多变化。
依旧娇艳动人。
垂眼观鼻,耳闻上座二人熟识的交谈。
张天德表现得似是不识余秋。
然事实如何,却不得不让人深思。
晚间,暗留张用餐。
这让余秋有种余府改姓之错觉。
饭后,暗送张离去。
鸿鹄拦住欲跟随而上的余秋。
“父亲,儿子欲有一事请教。”
余秋无法,只得留下。
待暗张二人走远,鸿鹄开门见山:“父亲,暗夜之主与我是何关系?”
鸿鹄向来聪慧,近日暗余二人之间变化,他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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