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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手偷闲 作者:贼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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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正你来我往地打着舌战,忽地又有两只通体黑羽的红嘴信鸽飞落在了院中。
  “呵!果真是没完没了了!”御风尧放下手内棋子,端起一旁茶盅,站起身来道,“不如抓了来丢到厨房,晚上当下酒吃食!”
  “你怎么尽同那位西坛的教主一般模样,我大师兄的这些信鸽迟早要被你们这些人吃的一只不剩。”元穆易哈哈一笑,随即甩开湖蓝色的衣袍将御风尧拉回了原坐,示意继续下那未下完的棋局。
  “教主!”只见四名女子各一身粉、白、绿、蓝四色,忽地显身出来,疾步走到御风尧面前,神色中是难得的肃然。
  “何事?”御风尧在棋盘上又落下一枚白子,却并未抬头。 
  “不知从何处来的船队,正往我们这边行来。”一身白衣的女子名唤雪儿,正是眼前四位女护法之首。
  “许是海上迷路的商船,放些迷雾引开他们便是。”御风尧自身边的棋盒里又捏起一枚白子,放在那细长的手指间转动把玩,等着元穆易落棋。 
  “那迷雾早已放过,只是那些‘商船’并未受丝毫影响,依旧往我岛这边疾驶而来。”蓝衣女子名唤水儿,眉目紧皱道。
  “哦?”御风尧放下手中棋子,银白衣袍向后一甩,站起身来,“尽有这等事!?”
  话音刚落,一只通体黑羽的红嘴信鸽又跃过那紫竹林直飞入了院中。
  元穆易目中一闪,翻身跃下凉亭,抓起那刚飞进来的信鸽,取下那脚上绑着的木条。
  御风尧见此似也有所悟,跟着也跃出凉亭,挥手抓过落在一旁的另一只黑羽信鸽。
  二人看过手中字条,四目相对,尽是一时无言。
  原来这几只信鸽绑着的木条中夹带的纸条上,都写着同样一席话:中原武林突然冒出一批正派人士,势要将魔教铲平。为了杀杀这些人的锐气,故而将此重任托付于南坛教主,望其好自为之,速速将其击退,以显魔教生威。
  “他们几人倒是串通一气,尽拿我的南坛作饵。”御风尧银白衣袍一甩,走上前道,“你们四人速速集齐全岛众人,准备应战!”
  一旁元穆易看着手中字条,却突然笑出声来打趣道:“想我元穆易偷尽别人的宝贝,不想自己却是最值钱的一个,御教主的这份聘礼果真是大手笔啊!”说着,人便转身走出院落,仿佛这之后的事与他并无干系。
  “教主,元公子他……”雪儿看着元穆易的背影,神色担忧道。
  “这小子还是这般模样!真正是可气之极!”粉衣的冰儿,嘟着一张嘴,也气红了一张脸。
  “教主您的腰牌又被他偷了呢!”望着自家教主腰间空空如也,蓝衣的水儿道。
  “不妨事,没有教主亲自下令,即便他有那令牌……”
  绿衣的灵儿话刚说一半,就被御风尧打断道:“我一个时辰前已将那翔龙舟的禁令解除,不想这么快就来了不速之客,看来这回‘偷儿’是合了他们几人一同来炸我。”却见御风尧衣袖一挥,神色间多了一分狡诈与了然,“哼!我怎可让你一人逍遥自在?”
  这边元穆易刚走出小院,便自怀中掏出偷来的令牌拿在手中把玩,心中得意道:“被那御风尧缠了这么许久,终于可以寻个地方好好逍遥自在一番!”
  夜晚的灯笼红火如霞,热闹的花街上人来人往。
  自遇上那御风尧之后,元穆易已有好些时候未曾来此,闻着这曾经十分熟悉的脂粉香气,尽忽地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元穆易一出生就没了娘亲,小时独自流浪在街市上或是路过某个农家院门时,就见那些孩童身边都有一位慈祥妇人。
  总是想,要是自己的娘亲活着也该是如此。
  某日无意中闲逛到了一处烟花之地,就见那街上各处都站立着如天仙般的女子。
  还是孩童的元穆易也不知怎么就被这些女子给包围了去,一个个争着要抱他捏他,还送上许多好看好吃的吃食。
  自小无娘亲疼爱的他,至此便时不时流连于这些花柳之巷里。
  “你小子!可是好久不来我这儿了!”一花楼的老鸨提着高亮的嗓子,直把元穆易往楼里拉。
  “妈妈同姐姐们可好?”元穆易搂着老鸨的一侧臂膀,撒娇道。
  “你还说呢!她们啊时不时就问我一句,怪我是不是把你哄走了!我可是冤啊!正好你来了,可要好好给我洗刷冤情!”老鸨捏上元穆易的侧脸,不满道。
  “穆易!”
  “是穆易!”
  “你瞧!是穆易回来了!”
  还未等老鸨同元穆易抱怨完话,一群如彩蝶般的女子已经纷纷自各处簇拥了上来,将元穆易里里外外围了个通透。
  元穆易笑着一一回话,周围客人也纷纷侧目询问,想知道这位突然被花娘们簇拥着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好了!好了!都散了散了!这客都不接了是吗?”老鸨两手一叉腰,喊道,神情中却不见一丝怒气。
  正在此刻,一名女子自那二楼缓步而下,一身粉装的裙衫衬托的那较好面容越发柔和。
  “穆易。”女子轻声唤道。
  元穆易转过头去与那双柔情似水的目子相碰,嘴角微微一笑:“柔儿。”
  雅致的厢房内,清香袅绕,桌前一名倾城的女子与一名俊俏的男子对坐同饮,二人间却无一丝暧昧之气。
  “你这两年全无音讯,我还以为……”柔儿微微皱眉,眼中尽显关切之色。
  这一花楼中有不少姐妹与元穆易交好,却只有这面前女子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
  “说来话长,不过柔儿不必担心,我的毒已经结了。”元穆易嘴角含笑,柔声道。
  “这便好,我本还担心今生再也见不到你。”
  “我此番前来,一来是要见见各位姐妹,二来是要为你赎身的。”元穆易说着便伸手入怀,随即将一叠厚厚的银票摆在桌上。
  “你终还是去偷人的钱财了!”柔儿想要捂嘴但已太迟。
  “呵!好妹妹,你何时见我偷过别人的银两?这些都是别人送的。”元穆易却又心道,拿了那御风尧的银票虽没有打声招呼,应该也不算偷吧。
  “你何时交的朋友,尽是如此慷慨!”柔儿不知其中名堂,自顾自地出声赞道。
  元穆易只得哈笑一声,扯开了话去:“待你赎身之后,找个如意郎君再生三四个胖娃娃,哈哈!”
  “我怎能就生得了这么多?!”柔儿斜睨了一眼元穆易,微怒道。
  一时间,这清香环绕的厢房里欢笑连连。
  “哦!对了!前些时日新来了一名怪异女子,从未见她接客且也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不知是何来历?总是用轻纱遮面,也许是面貌太过丑陋丑才故意如此。问过妈妈,妈妈也是含糊不知。”柔儿凑近元穆易身旁,轻声道,“现今就住在我隔壁的那月香房里。”
  闻言,元穆易眉目一挑,似是来了好奇之心,也放低了声对柔儿道:“且等我到了晚上,去探一探究竟。”
  夜黑风高的日子里,有偷盗狗爬者,也有风雅采花者,这此刻的元穆易就属于后者。
  元穆易自小便进出这一花楼里,对各处厢房内里的布局自然是了如指掌。
  待到夜深人静,元穆易悄悄推开月香房的木窗,悄无声息地窜了进去。
  就见前方床榻上,轻薄的床帘之后一抹侧躺的身影隐隐可见。
  元穆易无声走近掀开床帘一角,就见这半侧躺的女子面上果然遮着一抹轻纱。元穆易不禁心道,这面目究竟是如何丑陋?这晚上睡觉还要用面纱来遮?
  这样想着,心内也就越发好奇。元穆易慢慢伸出手去,忽地自那被中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元穆易那顿在面纱上的手。
  元穆易只觉天旋地转,下一刻人已被压在了床上。
  御风尧扯开面纱,那风流的笑容落入下方元穆易的双目之中:“我的‘偷儿’原来还爱做个采花贼?”
  “怎么是你!?”元穆易双目圆睁道。
  “怎么不是我?你还希望是个俏丽娘子吗?”御风尧笑道。
  “你此刻不是应该在那岛上四面受敌,无暇脱身吗?”元穆易眉目一皱道。
  “我南坛共有七七四十九座岛屿,以八卦五行布阵,只要换了阵法,就是总教主也很难找到我南坛总坛的所在。不过是一群中原的乌合之众,自然是不在话下。”御风尧嘴角勾起,道。
  “呵!御教主这回尽然委身与烟花楼里,要是让外人知道你这‘风流教主’的名头可真是越发响亮了!”元穆易眉目往上一挑,讥讽道。
  “反正我御风尧此后余生只与你这‘偷儿’为伴,旁人怎么看便随了旁人。”说罢,人便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次日,元穆易手里拿着一叠银票走近一花楼老鸨的厢房,替柔儿赎了身。
  再一日,元穆易请来了八抬大轿,将前几日刚到这一花楼里的怪异女子迎娶了去。
  一时间,这烟花巷柳之处传言四起,风波不断。
  夜晚,喜庆的洞房内火烛摇曳,那新嫁的娘子穿着一身火红的喜服端坐于床榻之前,被一顶红红的盖头遮去了面容。
  元穆易手里提着一只青瓷酒壶,身形摇晃着被一群人簇拥着推进洞房。
  “娘子!”元穆易走向床榻,毫不迟疑地掀开那新娘头上的红盖,一张绝世倾城的容貌顿时落入眼帘。“原来御教主尽有这般绝色之姿!”元穆易眯着两眼细细端详了片刻,出声赞道。
  再见那新嫁的娘子肤质细白,妆容娇俏,眉间还点上了一朵梅花桩,更是衬得那花容越发妖艳,撩人心神。
  下一刻,就见那新新嫁的娘子伸手一勾,将面前已看呆的新郎官翻身压入了床中。
  “如今我已为你这‘偷儿’穿上了这火红嫁衣,可再不许逃了!”御风尧牢牢将元穆易双手扣于头顶,道。
  “不逃……我不逃……再也不逃了。”元穆易低低笑道,随即拉过御风尧的衣襟吻了上去。
  都说酒后吐真言,但这醉酒之后的话,谁信?
  一艘海上楼船踏浪而破,掀起阵阵波涛,如同此刻那二楼的舱室一般喧嚣迭起,不绝于耳。
  “来来来!‘弟妹’我敬你一杯!”白慕容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搭上御风尧肩侧,眼内丝毫不藏调笑之意。
  这边一干人等也纷纷学着这样子,往御风尧这边递上酒去。
  堂堂魔教南坛教主,此刻却是苦皱着一张脸,全无了平日里的风流倜傥。
  再看坐在他一旁的罪魁祸首,却是神情一派坦然,好不自在。
  “我师弟娶了‘弟妹’真是有福啊!”三师兄华容端起酒碗,豪气地哈笑道。
  “是啊!是啊!”御风尧回敬一杯道。
  华容随即凑近御风尧的耳旁道:“那书册每日我必读上一读,真正是受用之极!”
  御风尧哈哈笑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多谢‘弟妹’所赠之物,让‘弟妹’花了不少银两吧。”这边张青衣也举起手中酒杯,往御风尧这边递了递。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御风尧脸上效益盈盈,心中却道,既然知道这些东西极耗金银,你这做宰相的也就不要让我每年都上贡啊。
  “‘弟妹’我也敬你一杯。”姬子婴一身紫衣华服,云锦缠绕,说出的这句话却也不失帝王之气,只是依旧让身侧这一干人等笑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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