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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行 作者:一梦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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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可是,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双龙夺珠,必有一亡。
  不过,这样想来,云寂似乎也不那么可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头都大了。。。键盘抽风。。。
  云寂的小曲咱是原创。。嗯。。以前如果在贴吧什么的上看到。。。发的人多半是我。。嗯
 
  ☆、是谁
 
  又是一夜翻云覆雨。
  而后,怀雩静静地躺在云寂的怀中任其摆布,怀雩自打做了那个梦以后,整个人一直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怀雩,你最近怎么那么容易分心?可是朕没有喂饱你?”云寂勾起怀雩尖尖的下巴,戏谑道。
  怀雩半抬起眸子,轻轻扫了云寂一眼:“皇上除了这些污言秽语,就不会讲些别的吗?”
  怀雩被俘后一直都极为克制自己的言行,只是到了云寂面前,总是忍不住放肆,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怀雩想和朕讲些什么呢?”云寂的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怀雩的**,笑道,“今夜月色正好,怀雩莫不是想效仿一下古人,举杯邀月,纵酒当歌呢?只是这样的话,怀雩的体力似乎是太好了点。”说罢,手上的力道加重。
  “嗯呃......”怀雩轻哼道,“你,你......放手!”
  “真媚。”片刻后,云寂依言放了手,在床单上抹了抹满手湿液。让怀雩平躺在床上,取来了一个软枕,垫在他的腰下,一双眸子扫过怀雩的**,道,“果真是举世无双的雩殿下,要是把怀雩送去青楼楚馆的话,怀雩定是当仁不让的头牌。”
  听云寂这样一说,怀雩当然是什么思考的心情都没有了,他“哧”地一声冷笑道:“皇上,头牌什么的怀雩可没皇上清楚。只是,怀雩的样貌鄙陋得很,身段也是不行的,举世无双什么的怀雩当真是担当不起,怀雩一介蓬草,哪里比得上皇上的天人之......嗯啊......放手啊......”“怀雩今天当真是太不乖了,朕要好好地惩罚你才行。”云寂的脸色变得有些狰狞,想必是被怀雩激怒了。
  怀雩又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忍不住招惹这个男人。
  “怀雩,看看朕专门为你准备了什么?”说罢,从床头的柜子中拿出了一个木匣子,右手探到怀雩身下,轻轻打了个圈。
  怀雩又是一阵颤栗。
  木是上好的檀香木,面上雕满精致的花藤,花藤相互缠绕,花朵形态各异,有的含苞欲放,有的娇美吐艳,还有那么几朵已经黯然失色。雕工精湛,栩栩如生。只是,云寂这个时候拿出来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云寂邪邪一笑,准备打开。
  忽然间,只听见“叮”的一声,云寂一惊,没了调笑的心情,放下了木匣,连忙披衣,起身挑灯。
  在烛焰的照耀下,云寂发现床沿上插着一枚小小的暗器,暗器并不锋利,在烛影下闪闪发光。
  云寂推开门去,发现伫立在外的侍卫们依旧表情严肃,似乎并不知道有人偷袭。
  云寂两道浓密的长眉逐渐拧起。如果说他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是因为正一心一意地戏弄怀雩,那么门外的侍卫呢?他们皆是数一数二的大内高手,竟然会毫无感觉?云寂手中把玩着那枚暗器,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忽然意识到怀雩一直被自己晾在一边。
  云寂连忙向床上望去:
  怀雩□□地陷在百蝶穿花的锦被中,旁边还放着那只盒子。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怀雩已经睡熟,眉宇间少几分了平日里的傲慢,多了几分懵懂可爱。
  云寂收好木盒,熄了灯,重新爬上床,拥怀雩入眠,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一个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浅笑。
  刚才那人应当只是来示威的,无需担心。
  月上中天,时辰不早,该睡了。
  窗外,风过树梢,一阵萧萧。                        
作者有话要说:  寂小攻,你就不怕暗器上有毒吗!
  不怕,朕有主角光环。
 
  ☆、天乱
 
  翌日,怀雩转醒。
  身上自是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被云寂弄伤的地方也上了药膏。药膏很清凉,怀雩身上的衣服很干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怀雩蜷在柔软的锦被之中,也不那么着急起身,慵懒得像一只猫。
  怀雩忽然间想起,昨晚似乎......
  昨晚似乎有人太偷袭。莫不是自己的旧部?他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兴奋,有旧部的话,他可是就可以可以摆脱云寂这个混蛋了?夜夜无止境的折腾,他的身子可是吃不消的。
  只是......
  杀了云寂,谁又来做皇上?
  边境上有天狼国蠢蠢欲动,天狼国的战士们矫勇善战,只要一打起仗来,赵国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赵国年年还有各种繁琐的事情,譬如税收,造学堂,修运河,科举选才,朝堂之上,还要日日和一群成了精的老狐狸周旋......
  曾经在溯月,国家并不大,又有父皇母后在,怀雩并不用怎么操心这些事情。而今,若是怀雩真是夺了位,这些事情就一并压在怀雩肩上。
  才不要!怀雩在心中大叫。这鬼皇帝还是让云寂当的好。
  说句实在话,云寂这皇帝做得已经很好了,十七岁回赵,随即登基,三年后出兵攻溯月,五年后一举拿下溯月国都。短短五年,溯月八十八座城池,尽数没入赵国。
  怀雩平日里目中无人,只是如今回想起云寂的种种举措,却也自愧不如。
  云寂,也就长他两岁而已。
  怀雩有那样一刻极为茫然,若是杀了云寂,敌国定会趁虚而入,天下又是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受苦的还是百姓,他怀雩,不可能那么自私。然而,若是不杀云寂,那父皇母后的仇又由谁来报?
  ——————————
  “哦?你的意思是说,这暗器的主人,不应该是溯月的?”刚刚下朝的云寂一脸严肃地坐在案前,听着影卫的汇报,眉头越锁越紧。
  “回皇上的话,属下确有此意,此暗器,唤做'无棱刺'应是天狼的。而且只有天狼的皇室才能拥有。”
  “天狼皇室......刚刚摆平溯月,天狼又起。不过......”云寂喃喃,起身行至门口,负手而立,朗声道:“天下大乱,腥风血雨。狼烟四起,烽火连天。他国来犯,定不示弱!我云寂,定要一统天下!”
  数年前的残景再次浮现在云寂眼前,百姓的哀哭,悲号仿佛还临于耳畔,他云寂,定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度降临。
  狭长的凤眼中,载着坚不可摧的决心。
  黑云压城,一声响雷炸起,鸦雀四处逃窜,发出“啊啊”嘶鸣。
  “暴风雨,要来了。”
  ———————————
  “哗——”一道狂风破窗而入,掀起桌上层层宣纸,“轰隆”随即又是一声响雷。
  “这天气,好生奇怪。”怀雩皱起眉头,走到窗口,朝天边望去,“这风雨,来得不正常,像是有人在搞鬼。”
  怀雩着名字不是白取,所谓“雩”,既祭祀求雨,怀雩出生只是,干旱一年的溯月风雨大作,后来,溯月王偶然发现怀雩似乎天生就具有这方面的本领,于是,在怀雩六岁时,便让溯月的国师受其为徒。故此,这种普通的装神弄鬼,是逃不过怀雩的眼睛的。
  怀雩放眼望去,之间西南处的天空烟云异常绸密,阴气极重。
  不好,有人在那里做法。
  怀雩也不计较和云寂的什么血海深仇了,连忙披上狐裘冲出门外,掐指一算,已经午时三刻,云寂一定下朝了。
  “连侍卫!带我去见皇上!我有要事相告!”怀雩一路狂奔去云寂的寝宫,失了内力的他,累得气喘吁吁,瑕白的脸上泛起了潮红。
  “怀公子,恕在下不敢。皇上在与几位大人在里头议事。”连侍卫连连摇头。
  “该死———”怀雩咒骂一声,“现在议事,他早朝那么长时间在做什么?”
  “这是皇上的事,恕在下不敢管。”连侍卫一本正经地回答。
  “真是痴呆皇上带出的痴呆侍卫!”怀雩气得狠狠地骂道。
  “属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怀雩话音刚落,“痴呆”侍卫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怀雩一惊,回首。“痴呆”皇帝果然在他身后。
  只是这次,云寂似乎没什么心情理会怀雩的不敬,面色凝重,道:“怀雩,你找朕?”
  怀雩似乎是第一次见云寂这么严肃的样,连忙答:“是,皇上,这次风雨来得古怪。”“何以见得?”“西南处阴云密布,像是有人在做法。”
  “什么!十六,十七,十八。”“属下在。”三个黑衣人从暗处走出。
  “随朕走一趟。”说罢,打横抱起怀雩,运气轻功向黑云密布处飞去,“那一块地方,曾经是乱葬冈,现在仍是荒郊野岭,极少行人,阴气大盛。”
  “我知道!云寂,我一个大男人,你做什么这样抱着我!”“朕不这样带你过去难道朕要放你下来让你走过去吗?”“我......”
  怀雩一时无言以对,片刻后,他忽然间想起————昨夜的暗器。
  依云寂的性子,绝不会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云寂,昨夜的暗器......”“天狼国干的,你的旧部应该是没有生还的。”
  “嗯......”怀雩垂下眸子。
  怀雩得知后的心情,说不上悲伤,也说不上难过。
  接下来,一路无言,天空依旧响着闷雷,雨却下不下来。寒风卷积着枯叶向几个人的身上拍去。怀雩不由自主地把头往云寂的胸口处伸了伸。
  狂风极寒,但是,云寂的怀里很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雩美人在云寂身边总是变得比较笨。。。。。而且似乎美人其实并不很恨寂小攻。。。。。。。其实说到底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成王败寇什么的。。。。他只是不爽他老爹老娘战死沙场而已。。。。。。
 
  ☆、破阵一
 
  乌云缭绕,荒草枯黄。
  “到了,但是我们来迟了,人已经逃了。”云寂的声音向来都是听不出什么情绪的,但是怀雩知道,云寂现在心情一定极差,他怀雩现在可不敢去招惹他。
  “皇上......请您先放怀雩下来。”怀雩拍拍云寂的肩,提醒他回神,“皇上,这事情,有蹊跷。”
  “什么?”云寂皱着眉头道。
  “求一次雨,对一个祭司来说是极为伤身的,但是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在这里作法呢。许是在示威,然,又可能,是想引人过来。因为,这世间能招雨的祭祀可不只一二。”
  怀雩敛着长眉,环顾四周,其间衰草粘天,巨木蔽日,阴森至极,“这个地方,很不对劲。”顿了顿,复又道:“这里阴气很重,有许多人冤死于此。但曾经,似乎被什么东西镇压过,现在,镇压它们的东西不见了。”
  “朕想起来了,朕的父王,曾听闻这里阴气过盛,附近百姓易招厉鬼缠上,于是在此处的一方宝塔内请人做了法,来镇邪。只是,朕并没有动过那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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