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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作死手札 作者: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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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天作之合 年下 天之骄子

  大皇子秦魁是唯二被天武帝命名的皇子,另一个就是秦诏了。一提到这个沈微澜就忍不住吐槽的愿望。
  秦诏还好,但是陛下你在尚文的大虞给大儿子取如此霸气的名字真的不是在给他拉仇恨吗?
  虽然秦魁大皇子还挺以为傲来的,但是也改变不了这名字充斥着满满的武人味道。
  沈微澜看着已经长得跟天武帝一样虎背熊腰的大皇子,不由开始忧虑起对方的婚事来,长这么个熊样,你真的能娶到媳妇儿吗大阿哥?!
  喂喂喂!串场了吧,顺便沈二少您不应该忧虑对方会不会因为长相在天武帝那儿更占上风吗?忧虑对方的婚事是要闹哪样啊?!小心六殿下吃醋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作者确实没那个脑子去写阴谋啊阳谋啊,所以只擦个边,如果擦边都很拙劣的话……跪求各位不要拆穿QAQPS:本来作者说收藏或者评论到三十掉落番外的,可是瞄一眼惨淡的数据,嘛,过了个位数就掉吧【捂脸泪奔】
 
  ☆、碧穗宣召
 
  沈微澜坐在花瓣里仗着没人看得到他,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默默地吐着槽,简直过得不能更幸福。
  但是花瓣外的一群就苦逼了,原因无他,实在是大殿下的回答有些出乎预料了。
  什么叫做君子在世当敢于讲出心中所思所想?什么叫做唯有懦者才巧言令色暗讽婉谏?
  皇子殿下您真的能理解秦家祖上把这文章选进皇子必修书里的用心吗?而且您是皇家人,又不是什么清流士子,您讲究个毛线的君子之风啊?!
  张太傅看了一眼面色沉凝的天武帝,默默咽下喉咙里的第三口血,陛下不是我偏心我老师家的小崽子我也想给您看个一片和谐大好的场面,但您儿子不给力我也没办法啊!
  顺便,大殿下脑缠粉什么的要不得啊!
  张太傅到底还是没对大皇子的说法有所评价,挥挥手让他坐下后也没有再放秦诏出来拉仇恨值,直接开始了自己的讲解。
  天武帝公务繁忙,根本不可能站一个上午,只略听了一会儿就带着人走了。
  回宫的路上,这个完全靠武力赢得皇位的帝王略带伤感地问了他近侍一句,“你看小六是不是长得比他五哥还高一些?”
  近侍:……
  ……合着您听了这么久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但皇帝问话不能不答,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的李总管弓着身子讪笑,“可不是么,五殿下自小就不爱吃肉食,当年还是您看着才略动了几筷。”
  天武帝一愣,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一径往昭阳殿去了。
  然后等秦诏前脚刚跨进芝兰宫,后脚李总管的一个干儿子李总就来了,先是笑眯眯地行了礼,“六殿下,皇上宣您去碧穗殿用饭呢!”
  “不知是只宣了我们殿下还是……”嘉嬷嬷笑着塞了个荷包给他。
  “陛下让所有皇子都去呢,想是想念殿下们了吧。”李总掂了掂荷包的重量,又笑呵呵地奉献了一个消息。
  “本殿下知道了。”秦诏端起茶盏淡淡地开了口。
  李总知趣,很快就下去了。
  沈微澜正浮在他的本体上发呆,主要是他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想修炼,就没事儿经常待在一个地方待许久,其实什么也没干,就是单纯的发愣。
  秦诏挺受不了他这样的,好像整个灵魂没有一丝在这里,让他没来由的心慌。
  “你留在这里。”
  啥?
  沈微澜迷茫地看过去。
  “父皇宣我们去用膳,我很快就回来。你去,不安全。”秦诏对于他,耐心总是很足。 
  什么叫做不安全,沈微澜满脸的黑线,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反正他最近懒懒的,一点都不想动。
  秦诏早些年就下令任何人没有他的命令不得进入他的房间,因此也不算太担心,把嘉嬷嬷留下看着就带着几个人去了碧穗阁。
  碧穗殿离昭阳殿很近,布置得也算是华丽,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军人式的简洁凌厉,看着就很有天武帝本人的特色。
  后来沈微澜住进来的时候就对天武帝各种同情,办公地点不能自己决定风格只能在住处动动脑子的皇帝简直不能更苦逼。
  不管怎样,秦诏还是顶着一张面瘫脸进去了,鉴于他对自己亲爹的冷淡值仇恨值都已经爆棚,我们就不对他因为不能跟他家小花灵一起用膳而对他爹产生的怒气值进行公布了,欢迎各位自行想象。
  天武帝既然脑子抽风决定做东,到的当然也是最早的一个,但是他身边随行太监手里捧的一沓厚厚的奏折还是很让人想为他掬一把同情泪的,这年头,当皇帝也不容易啊。
  碧穗殿不算大,但因为少了许多装饰的东西看着也勉强可以称为空旷了。因为芝兰宫离皇帝的寝宫厚德宫最近,因此秦诏算是第一个到的。他来时天武帝正在批着一份天细来犯的奏折,看到他,很随意地让人把它递过去,“看看。”
  秦诏恭恭敬敬地把折子接了过来,看着看着眉毛就皱了起来,把这封奏折来来回回过了三遍才递还给一边的李总管。
  “你怎么看?”天武帝还穿着常服,此刻用微微拉长了的慵懒语调问他,看似不怎么过脑子,却也让秦诏提起了注意力。
  哪怕他只有十二岁,他也不能在天武帝面前留下稚嫩可亲的样子,他要当的是这大虞未来的储君,可不是什么天武帝最宠爱的儿子。
  也所以,五皇子的那套做派,他从不去在意,更别提去模仿了。
  “臣觉得天细此举,不像是一朝一夕能准备好的。”秦诏慢慢地开口,“看它的架势,分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天武帝看他一眼,没说话。
  秦诏知道他是示意自己往下说,因此倒也不客气地接了下去,“天细素来不善骑术,月前却以数万骑兵攻温梁,先不说供养这么多骑兵所需的军饷,单是养出这一批精锐骑兵都已需不少年月,可见天细此行蓄谋之久。”
  “再加上,温梁乃大虞边防十三关首关,攻克难度不可谓不大,天细军队得汾丸之后就直逼温梁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小小的少年一袭深青色深衣曲裾,墨发玉冠,说不出的秀逸风华,天武帝看着不知怎的就想起当年单木樨青衣单骑一鞭横射过来的样子,同样的坚定果敢,同样的风华绝代。
  “寡人知道了。你且吃些点心,你兄长们也快到了。”晃神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天武帝就打开另一本奏折看了起来,顺便不咸不淡地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小儿子。
  秦诏同样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是”,坐下啃□□心来,同时心里还想着他家小花灵现在干什么呢,不知道他特意放在花盆边的点心他有没有吃,他特意让御膳房多加了糖的……
  而被六殿下惦记着的小花灵在……睡觉。
  看到这里,作者有必要澄清一下,现在是正午时间,而秦诏他爹请他吃的是午餐,而我们勤(tan)劳(wan)的沈二少,他的人生里是没有“午睡”这个词语的。
  好吧,简言之,沈微澜这个觉,睡得不正常。
  好在他睡得不怎么久,并且难得准确而迅速地抓住了重点。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打开了那本给他打开新世界的《花灵手札》。
  因为太多年没翻,沈微澜表示看着这货挺眼生的,啧,居然没有落上一丁点灰尘?
  《花灵手札》:……
  我不认识这个没良心的货!
  但是看着看着,沈微澜的表情也慢慢严肃了起来,毕竟这是关乎他一辈子的事,他拿出跟当年高考差不多的认真程度也是应该的。
  《花灵手札》总是能给我惊喜和……惊吓。
  这是看完后,沈微澜唯一的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怀孕的人都比较嗜睡……开玩笑的,本文绝对不是生子文,沈小受嗜睡是别的原因~
 
  ☆、【番外】七年·微光
 
  秦诏是有过风光幸福的生活的,他虽不是长子,却是大虞唯一一个嫡皇子。外祖更是一代国士,权掌半个大虞朝廷,身份之尊贵放眼大虞国史也是少有的,他父皇不可能不去在意他宠爱他。
  但一切终结在向文七年的某个冬日清晨,那一年他不过五岁稚龄,却承受了许多成年人终其一生也不会承受的巨大苦痛。
  面色冰冷淡漠的人群在他身边穿梭,却没一个人停下脚步问候一声这个往日拼命巴结的小皇子。彼时他还只是一个五岁稚童,哪怕早受了嘱咐那一刻也是茫然无措的,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回到了日益萧索的芝兰宫。
  芝兰宫的落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停在母后所居正殿的门口歪头思索。
  哦,是了。似乎从外祖父一逝世就开始的,宫人日益懈怠的态度,柳贵妃瞥过来的快意厌恶眼神,这一切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但是母后还在,那个穿着朱红正装的女人不过数天就把芝兰宫打理得井井有条,虽然服侍的人减少了一大半,他们过得却更舒心愉快。
  他当时天真地以为这就是终结了,却不过又是上天给他开的一个巨大玩笑,他母后在一个月后因病去世,芝兰宫再次没了女主人。
  他举目四望,偌大的一个芝兰宫竟没有半分暖色,尽是寒冬凄凉,残枝枯草。
  正当他几乎遏制不住眼底的湿润时,沈微澜突然出现了。明明是高华淡漠的打扮,这个人眼底却满是澄澈温润,不是如同被盛宠的小皇妹的那种天真无知的澄澈,而是一种看尽了看透了一切的干净,这种干净就像是外祖父所说的,是很难被染上别的颜色的。
  他此后一直怀疑是不是当时的自己就已经断定他不会冷漠地推开自己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地展现着自己的霸道幼稚。
  但不管怎样,他赖上他了。
  那也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坦诚且直接地告诉他,你应该成为皇帝。尽管伴随着这种意愿的是如此让死人复生如此可笑的安慰。
  明明理智上对于这种说法各种嗤之以鼻,但他却依旧感觉到了心底缓慢浮上来的暖意。
  ——这个人是不同的,他安慰的是秦诏这个灵魂,而不是大虞的六皇子,单俞青的外孙。
  也所以,当他的手穿过他的头时,他首先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不可名状的兴奋与愉悦。
  他是鬼,所有人都会畏惧他,但是他不会。所有人都会唾骂他,但是他不会。所有人都会想办法赶走他,但是他不会。
  ——他会成为这个人的救赎。
  不,也许是这个鬼,但是谁在乎呢,反正他是不在乎的。
  但当那个人要离开时,他不可遏制地愤怒了,但不可否认,心里产生更多的是失落与怅然。
  虽然知道对方还是会回来,但是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的美妙,好在他只是躲进了一个破旧的花盆里,并没有离开芝兰宫,而且那花……似乎还是母后向外祖父讨进来的?
  虽然对他的行为有些迷茫不解,他还是满心欢喜地把它抱回去了。
  但是他却不再出来。
  他每天都对着那盆花说话,说他的欢喜说他的悲伤,更甚者,说他对天武帝深深的憎恶。
  但他,却从不回应。
  是不愿意搭理他,还是……早就离开?
  他强压下满心的不甘,依旧耐心温柔地守着那盆花,他相信对方迟早有一天会出来,或者说是——回来。
  就在他已经快要绝望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还是一样的纯澈干净,却有什么地方不同了,或者应该说是不太像是鬼了。
  当初,他说他是什么来着?
  ——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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