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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之人的死亡史 作者: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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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江湖恩怨 边缘恋歌

  花满溪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眼泪,抬头笑道:“我刚还以为我看走眼了,没想到真的是你。好久不见,暴力女,你现在不玩拳头改唱大戏啦?”
  梅吹雪不敢置信地瞪着花满溪,“你,你,你”了好几声,还没反应过来。
  “你什么你,难道你真的以为,随流会因为我杀个把人就不要我了。”花满溪仰起脑袋,两手勾住楼随流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挑衅道:“随流最宠我的了,你不要妄想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是这样用的吗?后面要不要加宾语。”楼随流蹙眉很认真地问。
  “不知道,大概吧,反正听得懂不就行了。”花满溪说。
  看着明显走题的二人,梅吹雪深吸一口气,然后暴喝:“这是怎么回事!”
  手指颤抖着指向笑得得意洋洋的花满溪,“为什么你会和他在一起?”
  花满溪昂头,用鼻孔对着暴怒的梅吹雪,刚准备奚落她,楼随流却神色淡淡地说:“他受伤了,所以暂时一起。”说完,径直走到桌子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而花满溪脸上的笑容因楼随流的冷漠而一瞬间变得有些僵硬。
  “什么意思?”稍微冷静下来的梅吹雪疑惑。
  楼随流抿了口茶,有点烫,然后放下茶杯,这才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见委托人的时候碰到受伤的满溪,就顺手救了他。他伤没好,又无处可去,所以暂时带他过来。很简单的一件事,你不用想太多。”
  声音不冷不热,让人猜不出心思,花满溪却因他的不咸不淡的态度而瞬间失声,呆立在门口,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茫然地上下张合,样子很傻。
  但梅吹雪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她冷冷地注视着楼随流,看着他先是拿起搁在桌上的茶盖,然后缓缓地拨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可楼随流越是平静,梅吹雪心中的怒火就越盛:“什么叫不用想太多,你叫我又如何不想。你说过,人应该信守承诺,说出去的话就如抛出去的水不能改变。但结果呢?结果你自己最先出尔反尔!” 
  “我说过什么了?”楼随流淡淡道。
  “你不要告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年前你将我们驱逐出谷的时候,亲口说:从此你们将不再属于逐流谷,该干嘛干嘛去,回家种田也好,武林争霸也好,反正别再来烦我。尤其是你,花满溪!你最好想想自己做过些什么,除非找到默语的尸体,否则,永远也别想见到我。”
  一口气吼完,梅吹雪就哼地一声扭过头,双手交叉,气鼓鼓地背对所有人。
  楼随流歪着脑袋微微蹙眉,似在回忆当时的情景。但过了一会儿还是想不起来,迷茫地望着她:“我是这样说的?”
  “你别想赖账!你说完后就把我们迷晕,然后带出谷,随便丢在不同的荒郊野岭,搞得我整整走了三天三夜才看到会走路的动物。有哪一个正常人会像你这样做的?就算养了十几年没感情也不应该把我一个弱智女子丢到沙漠。”
  楼随流摸了摸下巴,感慨道:“原来我那么有创意。”
  梅吹雪给他气得差点岔气,“啪”地一屁股坐下,双手交叉,横眉竖眼:“我不管,反正我不想看到他。梅雪阁是我的,我有权驱逐我不喜欢的人。还有你啊,你也一样,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明明是你自己说不见他的。一年前,要不是因为他杀了我们七兄妹中的默语,你哪可能会赶我们走!”
  “闭嘴!不准再提默语。”楼随流脸色阴沉,一口打断梅吹雪的话。但那两个字还是让他不由地想起了那个乖巧沉默的男孩……以及,花满溪刺入他胸口的那把利剑。
  为什么,一年前的血腥味依旧如此浓郁,即使北方最猛烈的风也无法驱散? 
  过了半响,楼随流叹了口气。最近他好像总是叹气,不像几十年前独自一人的时候,想叹气都找不到理由。有时候他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和其他人的交集越多,叹气的机会也就越多。装聋作哑都无用,不如直接挑明,省得麻烦。
  “一年前的事就让它过去。说没说过这些话我不记得了,但满溪的伤我也有一些责任,在他伤好之前暂时就留在这里,至于好了以后……”顿了顿,楼随流还是说出口,“离开吧。”
  话音一落,花满溪双眼瞪圆,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楼随流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却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冷得他不停打颤。
  房间顿时陷入了沉默。梅吹雪还要再说,楼随流却蓦然回首,看似随意地睨了她一眼。
  眉如黛,眼似刀,眉宇间的冷厉煞气却化作有形蟒蛇扑面咬来,重压难耐,让人顷刻间失去言语能力。
  梅吹雪只觉背脊一凉,顿时闭上嘴巴。
  房间又一次陷入短暂的沉默。
  让人难受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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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依旧下个不停,但此刻却已经小了许多,滴答在屋顶的声音轻柔微弱,几不可闻。可即使雨再小,阴雨天特有的湿冷还是驱之不去,花满溪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沉默的二人,忽然觉得有些冷。
  其实他不愿意见到梅吹雪。但在不愿见的更深处,又隐隐期待见到她的笑脸。
  他们关系不好。七个人里面,花满溪永远是站得最远的那一个。他习惯了一个人,但并不代表喜欢一个人。一年的流浪,陌生的地方给了他一种幻觉,似乎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山谷就是人们口中常常提起的“家”;而另外六个孩子,似乎,也是勉强可以当做“家人”。他喜欢随流是没错,但这不代表他不希望有另一个偶尔说说心里话的人。
  但,看来他错了。也许,从决定走进梅雪阁的一刹那开始,就错了。有哪一个陌生了十几年的人,会因为短短一年的分隔而忘记过去的疏远呢?
  不知过了多久,花满溪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我知道了,我会走的,但在我走之前,我要说几句话”花满溪垂在身侧的手不住地颤抖着,但他的头还是骄傲地昂着,丝毫不愿低下半寸,但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哭,
  “……梅吹雪,你从以前就不喜欢我,现在依旧找准一切机会落井下石,现在你高兴啦,随流赶我走,他还是赶我走……我真傻,还以为一年的分隔能让你至少对我稍微改观一下,看来是我太天真了,亏我还担心你一个弱智女子该如何独自在外生存……”
  断断续续说到后来,声音渐渐有了哭腔,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是的,从十几年前第一次见面的开始,你们就不喜欢我,这种情况早就应该想到。不过分开一年,讨厌自己的人怎么会有所改变?她,不,他们,怕是恨不得自己永远从随流身边消失吧。
  阴云遮挡了太阳,花满溪的心情也似乎随之一落千丈。
  他站在门口,看着坐在一起的二人,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说起来,以前也经常是这样,随流和其他六个孩子和睦融融坐在一起,而自己则站在门口羡慕地看着,心里总忍不住猜想,他们在说什呢,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呢?
  可是无论怎样竖起耳朵,还是只看到乐呵呵的笑脸,却什么也听不到。
  听不到。
  走不进去。
  明明眼前什么都没有,但花满溪就是觉得总有一堵墙,一堵又厚又高的透明墙,将他们分在两边。
  他们笑,花满溪也跟着笑。却始终不知道笑的是什么。笑到最后,嘴巴里都是泪水,又咸又涩,一点也不好吃。然后自己就转身跑掉。跑得远远的,远远的,直到谁也找不到,谁也看不到,全世界都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一开始花满溪会哭,哭得昏天暗地喘不过气来,可到了后来,他渐渐明白了。他们是在羡慕自己,羡慕随流最宠自己,羡慕得受不了所以一起排挤自己。不是自己的错,是他们,是他们不好,他们没有自己漂亮没有自己聪明没有自己灵敏所以羡慕自己,所以在中间建了厚厚的一堵墙。
  但我不稀罕,我有随流就够了,你们喜欢我也好不喜欢也好,反正随流最宠我。
  可现在连随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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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溪说到后来,整个脑袋都深深地向下低垂,乌黑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他的表情。
  但脚前的地上却有一两滴可疑的水渍。
  楼随流忽然放下茶盏,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地上的水滴,许久,许久,然后竟然露出一个笑容。
  黑白分明的眸子盈盈闪烁,冷漠的眼神顿时柔和下来,他看向花满溪的表情,有些无奈,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浓到化不开的宠溺。
  “满溪,过来。”简单四个字,却好过数万句劝慰。
  花满溪低着头,有些不愿,但最后还是缓缓走过去。刚靠近,就被猛地一把拉到楼随流身边坐下。而期间,他都一直低着脑袋不肯抬起。
  楼随流似乎觉得坐在身边还不够,竟然硬生生地擒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
  花满溪原是借低头来遮掩自己因一时激动而落泪的窘样,但楼随流的手看着瘦弱力气却不小,二人较劲片刻,花满溪被惹怒,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睛瞪住他。
  一双桃花眼泛着盈盈水光,鼻子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那水眸后却暗藏利箭,嗖嗖嗖地射出,直插楼随流双目。
  诗称,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换在这里大概得改成,盈盈一水枪,默默不得御。
  气鼓鼓的样子逗得楼随流先是一愣,继而笑弯了眼,开口,却是对梅吹雪说话:“吹雪,这小子没你想的那么邪恶,长不大的小笨蛋一个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刚看了《减肥达人》,推荐大家去看(我在优酷上看的),我刚刚看,看了一眼就被吸引了。
  记录了美国超胖的一群人集中在一起为减肥和健康体形而奋斗的历程,是淘汰赛
  如果想减肥或者担心自己健康或者想看看人类的极限在哪里的童鞋可以去看看
  而我,嘻嘻,纯粹被他们那种不要命的精神感动了
  如果看了的话,记得留言告诉我哦,但是,留言打零分好了,毕竟是和小说无关的话题
  最近的内容会比较温馨比较搞笑,要看虐的话得等他们过冬
  最后:谢谢木木亲帮我捉虫子,啊哈哈,随流俩字打得多了,结果满世界都飞着随流(好诡异的情景啊)~~~~
  
 
  ☆、【第十六章】男扮女装!?(下)
 
  【第十六章】男扮女装!?(下)
  花满溪气鼓鼓地横了楼随流一眼,用力掰开他的爪子,救下自己的下巴,转头却看到梅吹雪目瞪口呆的傻样。
  认识她那么多年,见过双手叉腰鼻孔朝天的,见过鼻青脸肿打架的,见过看到帅哥笑得口水滴答的,就是没看过这幅呆傻样。
  花满溪忍了忍,或者说根本就没忍,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好傻,干嘛这样看着我。”脸上泪痕未干,一双乌亮的大眼睛却向上翘起,梨花带雨笑得格外灿烂。
  梅吹雪竟然觉得他一笑起来自己也跟着芳心乱跳。等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小子长这么好看,我竟然错过了身边这么大的一只美狼,可惜,太可惜。
  坐正,张嘴,犹豫了一下,滑到嘴边的话临时又变成另一句:“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第一次发现你会哭。”
  “是人都会流泪,我不过是感情细腻了点。哼,谁叫你不长眼睛。”花满溪嘟着嘴巴,“你不要告诉我你没见过我哭。”
  “是没有。”梅吹雪拍了拍自己的脸,总觉得像在做梦似的,一点也不真实,“认识你差不多十四年了吧,第一次见你哭。记不记得我把你的牙齿打下来那次,七岁吧,还是六岁,反正差不多是那个时候,我们几个私下讨论你会不会哭,重楼非说你不会哭,气得我不行,跑去和你在后山决斗。你来是来了,却一脸‘老子天下无敌’拽得不得了的样子,气得我二话没说,一拳把你门牙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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