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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离忧他有他+番外 作者:良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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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生子

  “嗷呜!”
  呜呜~
  他终于知道门主为什么要让他带着吃的跪了,原来是为了给这个大泓国王爷带食物,不过就是为了找个不让他尴尬的理由,还让他出来跪着。
  他感到这个世界森森的恶意。
  夜幕降临。
  小银子已经跪倒痛哭不止了,他全身趴在地上,呜呜低泣,泓引让他不准说话,也没有说什么时候让他不用跪,这个时候,没经历过多少挫折的小银子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
  小孩子就这样,遇到点事就说世界抛弃了他,其实世界压根没管过他。
  “呜呜……”
  大晚上的,这一声声的哭声也是够渗人的。夏缈蹲在小银子面前,仔细瞅着这一张小脸,啧啧叹息:“可怜,当真可怜。”
  小银子:“呜呜……”
  受不了,夏缈转身奋力砸门:“门主哇,你们家小银子要死了喂,快来看看呐!”
  守门的侍卫透过门里一个小眼洞偷看,小银子正两眼充满希冀放光的盯着夏缈伟大的背影,那眼神,贼亮贼亮的,明晃晃的写着:再喊大声点,再惨痛点!
  于是,守门的几位麻木着脸,继续守门,对于门外的吼叫,充耳不闻。
  夏缈喊了半天,见果真没人理睬,遗憾的摊着手,摇脑袋,对着两眼闪亮闪亮得盯着他的小银子叹气:“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小玲儿冷得瑟瑟发抖,颤着牙齿说:“王爷,我们下山吧。”
  夏缈瞥了一眼去山下的那条路,此时天已黑透,除了离忧门门里燃着的几盏灯火透出来的光线,根本不能视物。离忧山毒雾瘴气居多,轻易下山恐怕讨不到甜头。夏缈果断不采纳这个建议,搓着两只手呵气,爪子一片冰凉。山里就是这样,一入夜就幽冷得紧。
  他是个养尊处优的王爷,何时受过这种冷遇,这离忧门主也当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想着想着不免心中又是一阵窝火,夏缈发牢骚:“离忧门主准是个小气又肾亏的窝囊废。”
  “……!”小银子泪流满面的瞪眼。
  天黑,夏缈没瞧见,铺了块手帕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抱着脑袋把自己蜷缩在一处。
  “早知道就不来讨什么离忧了,皇兄肯定留了我最爱吃的糖醋鱼等我呢……”
  小玲儿冷得满地蹦,边跳边道:“早就告诉过王爷了,离忧门主性情不好又不是没听说过,何必自讨苦吃呢。”
  不想说话了,夏缈默默地,在心里把离忧门上上下下特别是那个门主骂了个遍,然后想,再也不踏足离忧一步。
  正兀自愤怒着,门突然打开了。
  一袭藏青色长袍的泓引面瘫着脸站在门后,垂眼睨视夏缈,又移开,看可怜兮兮的小银子,语气冰冰的:“不用跪了。”
  说完转身走了。夏缈和小玲儿对视一眼,眨了下眼,瞬间换上一张谄媚的面孔:“小银子哟,呵呵呵呵呵……”
  小银子艰难的站起来,两条腿抖的跟什么似的,小玲儿眼疾手快搀扶着,一把粗嗓子硬生生掐成水润水润的:“小银子哟,我扶你吧。”
  估计不被扶着,也走不回自己的房间了,小银子含泪点头了,汪汪的:“小玲儿你真好。”
  单纯的孩子哟,夏缈捂着嘴笑,浑水摸鱼跟着进了离忧门,守门的几个事先早被门主吩咐过,假装没看见,打着哈欠继续眯眼。
  扶着小银子回了他的房间,夏缈二人不知该睡哪儿,眼巴巴的瞅着小银子。
  小银子膝盖疼的要死,急着趴床上挺尸,随手指了自个儿房间的旁边两间空房,呜呜惨叫着扑到自己心爱的床上去了。
  夏缈哎呀哎呀的进了一间房间,巡视一番,装潢勉强还行,摸了一把床,没有灰尘,应该打扫过,满意了一下,甩了靴子倒床上了。这一天他真的有些累了。
  小玲儿见王爷已经睡下了,自己也进了夏缈临近的房间,洗漱之后,轻巧的也睡了。
  这是属于离忧门门主风流史的开篇。
作者有话要说:  
 
  ☆、入住
 
  批了一晚的奏折,没有睡好,还要一大早起来上朝,夏玄宽揉着眉心任宫女摆弄他的头发,皇冠一定要戴好,他是君主,身份礼仪不可失掉。
  “王爷还没回来?”他问的是身边一直候着的总管槿公公。
  槿公公弯了弯腰,答:“是的,还没回呢。”
  “离忧门那门主可能留他宿夜?奇了。”皇冠戴好了,他站起来,腰带扣得有些紧,他稍微松了一些,看了一下,腰也不是那么肥么,他严格要求了自己的饮食的,只求健康,不太满足自己的食欲。
  槿公公跟着他,说话:“要不杂家写封信去催一催?正反要来那离忧也无用。”
  他挺直了身骨,敛了脸上疲惫的神态,君主是不能把自己疲惫脆弱的情绪让自己的臣子看见的:“不用,都城呆久了,难免会闷,让他在外多玩玩吧。”
  “好的。”
  上朝的时候,他一直表情淡淡的看着台下的臣子,也不知在考虑些什么,听了丞相路康的启奏,也只淡淡抬了下手腕,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只是理了一下袖子。
  “君主?”
  “嗯?”他侧目看路康。
  “荀城的事?”
  “就这么办吧,还有事么?”他问。
  “……无了。”
  今天的君主有些心不在焉,路康垂了首,退了。
  下了朝,他在书房,盯着桌案上高高的奏折,默了半响,提起手去握笔,指骨有些酸,他揉了揉眼,叹气一声。
  其实,是有些困了。
  离忧门处夏缈到是还睡得美,四肢平张,大口大口的呼吸,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像‘哈……呼……’,跟只猪似的。
  泓引已经起了,照例面瘫着脸,正坐在房里手指扣着桌面,面前摆着早食,清淡的那种。小银子在旁边伺候着,睡了一晚,膝盖好了不少,此时又是生龙活虎的。
  “那个王爷呢?”
  小银子挠着脑袋想了想:“可能还在睡吧。”
  泓引垂眼,握筷子了:“叫他起了,把饭食端到他屋里去。”
  “嗯,是。”领了命,小银子退了。
  以他多年伺候门主大人的经验来看,门主今天心情肯定还不错。
  去厨房端了一份早饭,叩响夏缈的房间门,起初还是有礼貌的,说:“王爷,你起了没?”趴在门上听屋里无人应,一脚踹开了门,大声吼:“王爷,吃饭了!”
  “哈……呼……”夏缈翻了个身,继续猪似的叫。
  小银子把早饭放在桌上,跑到夏缈床边站着,放大了音量大声喊:“起床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缈尖叫着蹭一下坐起来,一头撞小银子脑袋上,小银子眼冒金星的向后仰,嘭一下倒地。
  偏头瞥了一眼,夏缈就当没看见,小声的埋怨:“喊人起床就不能温柔些么……”
  还怪起别人来了。
  衣衫凌乱的站在屋子中央,扯嗓子喊小玲儿。小玲儿端着早食跑过来,看见桌上已经有一份早食了,奇怪的‘咦’了一声。
  夏缈迷茫的一摊手:“我刚起床。”
  意思是他不可能自己去厨房拿早食的,有小玲儿伺候他,他基本生活废物,怎会自己去找吃的。
  小玲儿也知道这一点,看了一眼含了一包泪爬起来的小银子多半也猜到了一切,也不管他。放了早食,伺候夏缈梳洗。
  “真是王爷呵,洗漱都是人伺候的呢。”小银子撞疼了脑袋,就不怎么客气说话了。
  “你们家门主不是?”夏缈站在那里,迷茫的盯着小银子。没有睡到自然醒的话,这只王爷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是迷迷瞪瞪的。
  说到这个小银子骄傲一仰下巴,学着自家门主哼了一声:“当然不是,我们门主说男人家家做什么都要靠自己,所以像起床穿衣这种小事都是自己做好的。”
  其实原话不是这样的,泓引原话说的是:“男人嘛,还是独立一点好,像起床穿衣这种小事我如今尚未娶妻自己做了也就罢了,等有了妻子自然就是妻子打理。”
  那是小银子刚分配给泓引做贴身侍卫要给他梳洗时他说的话,从今后果然泓引没有让他伺候过他起床。
  “噢。”穿好了衣裳,夏缈去洗脸,水温温的,热度刚好,很舒服,夏缈头一热,说:“那我从今以后也自己起床好了。”
  他本是随意的一说,却没想到小玲儿早就不想伺候他了。小时候也就罢了,现在两个人都这般大,男人早起的时候又会有很尴尬的生理反应,作为一个很有操守的姑娘,小玲儿一听这话,嘴一咧,笑欢了。
  从今以后,果真没再伺候过夏缈起床。
  所以,没睡醒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夏缈吃完饭,去找泓引。泓引这时候还在前厅,据说今早来了一个离忧门旧址认识的老朋友,泓引正在招待她。
  一路走去,离忧门景色不错,不过小银子说这些看似幽美的植物没弄清楚情况最好不要碰,夏缈怕死的把两只手收在一起,目不斜视跟着走。
  到了前厅,泓引坐在主座正在吹一杯茶,看似悠闲自得的样子,浮浮袅起的热气中,眼眸里是些许不耐的情绪,不过,恰到好处的遮住了这点情绪,无人看见。
  “哟,泓引门主。”夏缈蹦跶到泓引面前,笑眯眯的,“昨晚睡得可好?”
  泓引抬眼看了他一眼,手上稳稳端着茶杯:“该是我问这句才对。”
  “托门主的福,本王睡得还行,就是床板硬了些,被子也不太松软。”
  是嫌弃的样子。
  泓引正要说话,旁边一个水水嫩嫩的声音□□来:“这是……泓引的朋友?”
  夏缈这才像刚注意到她一样,转头去看她,见是一个妙龄少女,长得在他看来也就还行,宫里美人一抓一大把,他挥爪子,笑:“不是呢,我是大泓国王爷夏缈,来求离忧的。”
  少女看了一眼泓引,泓引没看她,她只好转而看向夏缈,说:“我叫君陌,泓引的朋友。”
  夏缈像才反应过来一样,敲着脑袋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叙旧了?”
  “对,所以你该走了。”泓引冷淡的下逐客令。
  夏缈赖皮狗一样摇手指,端了泓引手里的茶一饮而尽:“本王还没要到离忧呢,不走。”
  也不知道昨晚上说再也不来离忧山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阳光正好,适合睡觉
 
  夏缈说什么也不走,泓引冷飕飕瞥了他半天,那眼神,跟把刀子似得,可他又没有笑。
  一般来说,泓引这个人,情绪很少从那张脸上表现出来。他面瘫的时候,其实证明他心情还行,过得去;他笑的时候,反而说明他心情不佳。
  现在他看夏缈那眼神,冷似酷冬,厉如尖刀,貌似是很不快乐的,可他偏偏又没有笑。
  在旁边一直看着的小银子默默揣测,门主这模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揣测了半天,也没揣测什么门道来。耸拉着肩继续站着。
  “如果给你离忧,你是不是就走了?”泓引嫌弃的推开了被夏缈喝过的那只杯子。
  夏缈的眼神就呆呆的跟着那只杯子移动:“嗯……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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